長權見狀,不解問道:「為何不乾脆將這鬼牆擊潰,留著做何?」
鳳歌失笑:「我還不知道要擊潰鬼牆麼?只是現在咱們得把力氣留到後頭再用,何必跟一堵牆死磕。」
說著她招呼二人鑽過裂縫,進入原本就在眼前的門樓之內。
門樓內的光景比外頭更昏暗,若非有誅邪劍上的紫芒照明引路,他們現在怕是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
往前走了大約百步余,便見一處黑燈瞎火的屋舍。
屋舍外圍了個籬笆小院,裡面有三四間簡單的木製平房,籬笆內荒草滿院,像是久無人居之所。
莊曉豐道:「怎麼會這樣?來之前聽管家說過,這裡派了五個守陵人,吃住都在山上。可這院子裡積滿荒草,看著也不像住了人的樣子。」
鳳歌道:「有沒有住人,進去看看就知道。」說著一腳踹開虛掩著的籬笆院門,領著長權和莊曉豐進了院裡。
進院後,誅邪劍上的紫芒更甚了兩分、
鳳歌低聲道:「你們小心點,這裡邊可能有邪物。」
話剛落下,便聽一陣草動聲,且聲音越來越近。
鳳歌輕聲喝道:「退開。」
長權和莊曉豐迅速退後數步,鳳歌則舉劍凌空劈向草木翻動處。
聽見一聲怪叫聲響起,接著便有一道高大的身影從草叢裡躥了出來。
竟是一具行屍,身上散發出令人想割掉鼻子的惡臭。
遠處又有響起傳來,她迅速摸出符紙,以極快的速度打到行屍的額頭。
行屍本就中了一劍,身上的煞氣正從傷口處潰散,根本沒有躲避的能力。
接著便是烈火符擲出,迅速將行屍點燃。
這雖不是滅殺行屍最快的方法,卻是最省力的方法。
符是她先前就畫好的,不用損耗法力,能將更多的力氣留下來對付後面的正主。
這時有兩具行屍衝到了長權和莊曉豐的面前,二人忙忙舉劍禦敵,三下五除二便砍下了兩具行屍身上的手臂和刺中行屍的數劍。
然而行屍雖然負傷,卻依然沒有停下撲殺二人的動傷。
鳳歌喊道:「砍頭。」
二人急忙應言去砍頭,可他們使的是劍,不是刀。加之行屍的皮肉比正常人更堅硬,是殭屍的前身。
想要用劍砍下行屍的頭顱,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砍了好幾劍,也只是將行屍的脖頸砍斷三分之一。
裂開大口子的脖頸撐不住頭顱,便那麼一顛一顛的撲向長權二人,尖利的獠牙在夜色中發出瑩瑩綠光。
就在那獠牙將要咬到長權的脖頸時,一張符紙貼在了行屍的後腦勺,將之定住。
「還愣著幹什麼?退開些。」鳳歌取出烈火符,見長權和莊小豐爬開後,便將烈火符扔在了兩具被定住的行屍身上。
鳳歌不再理會正被烈火焚燒的三具行屍,轉頭看向夜色中顯得極為陰森的木屋,沉聲道:「看來這屋裡定是有什麼不能讓人看見的東西,否則又為何要留下行屍看護?」
「越是不欲為人知,我偏要看個分明。」說罷,她招呼身後的長權和莊曉豐往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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