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驍王急喘著氣息,堅實的胸脯一波一波的起伏著,一雙迷人的鳳眼,此時更是如同黑夜一般的深邃了。魅惑的雙唇微微顫抖著,樣子看起來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我說寶貝兒,今天夠了好嗎?本王決定饒恕你了,以後的日子長著呢,有的是時間見識你那些小手段呢!」
鳳言聽聞後柔媚一笑,笑聲如同夜鶯般悅耳動聽,一隻白皙玉手撫上了驍王的唇片,如蜻蜓點水般的在他的唇上一點一點,也將那指腹間的胭脂點到了驍王的唇片上了。
驍王當然不知道鳳言的伎倆,如此的挑逗使得他猛然間的張開了口,一口便咬住了鳳言如蔥白般細滑的手指,含在口中仔細地吸允起來,像是一株沙漠中快到乾死的小樹,遇到了久違的甘露一般,毫無節制著灌溉著他那顆乾涸的心。
可不知為何,他的身體越來越綿軟無力了,綿軟的感覺從他的內臟正如同藤蔓一般的蔓延至四肢。不好,是麻醉散,意識到自己中了招,驍王抬起頭來,正對上了鳳言那張笑得很是嬌媚的小臉兒,此時的她睜著一雙盈盈大眼似笑非笑的望著他。似乎在說:殿下,您又被我算計了!
該死的小賊,居然再一次的中了她的圈套了!真是該死!
驍王抬起頭來,正對上miàn 前那張洋洋得yì 的小臉兒,散發著難以掩飾的喜悅,驍王的心頭頓時恨出血來。
好,小賊,既然本王已經中了招,那我就無所顧忌了,在自己被麻倒前的一刻,定然要將你撲倒。
強忍住來自肩頭的麻痹,手上的力量還可以用得上,驍王一個用力就將面前那張得yì 忘形的小臉兒拉到了近前,眼看著她那雙沾沾自喜的眼眸,霎時驚恐的瞪圓著,驍王的心頭是說不出的舒坦。
來吧,嫵媚的小賊,讓本王嘗嘗那兩片誘人的紅唇,到底是個什麼滋味兒。
驍王邪魅一笑,帶著周身的熱氣,便朝著鳳言那兩片紅艷欲滴的櫻唇而去,鳳言慌亂的推著驍王的前胸,可是悲催的她卻綿軟得像一團棉花,不能將他推開分毫。
直到她那兩片紅唇,被驍王牢牢的銜在了口中,鳳言也沒弄明白為何她中了那藥卻是全身的使不出力氣,而他也中了招,卻還是鐵臂如鉗?
鳳言竭盡全力的掙扎著,兩排潔白的貝齒小牙,狠狠地咬得驍王的唇,非但沒將他咬破,卻引得驍王低沉的呻-吟了幾聲,唇齒間的探索更加的猛烈起來。
掙扎得快沒了力氣,鳳言也無法掙脫驍王的鉗制,而自己的紅唇卻被他無情的蹂躪著,鳳言的心底騰升起了一陣的無助與恐懼,一股委屈與疼痛順間的浮現而出,使得她滑落了兩行漣漣清淚。
「不,不要,不能是你,不能是你,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混蛋,大混蛋!」鳳言痛苦的大哭大叫著,一雙綿軟的小拳頭,不斷的捶打著驍王堅硬的前胸,聲嘶力竭的怒罵著面前這位張狂霸道的魔王。
如願以償的品嘗到了那兩片紅唇的味道,卻是似陳釀一般的甘甜纏醉,驍王一張邪魅的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卻在聽到鳳言的那句「不能是你」時,而僵在了一處,狠狠地將她壓在身下,在鳳言的耳際憤怒的咆哮著:「不能是我?哼!那是誰,是誰?」
「你這個混蛋,你這隻餓狼,你枉為人,你就是個仗勢欺人的大壞蛋,你這個大壞蛋嗚嗚大壞蛋」鳳言悲痛欲絕的痛哭著,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也沒能將那壓在自己身上的高大身軀推開。
那兩條掙扎的雙臂,也慢慢地變為了柔軟的捶打,但是她還是不肯放qì 用盡最後一絲力氣,也要為他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身。方華倦,那個早已進駐她內心深處的男子,她要為他守住自己,只有他可以,只有他才可以擁有最美好的自己。
不知道是因為鳳言的頑力抵抗,還是因為驍王體內的麻醉散起了作用。總之,漸jiàn 地,驍王鬆開了手上的力道,也放開了鳳言那張早已紅腫的櫻唇小口,只是重重的壓在她身上,像一隻沉重的麻袋一般的,死死的壓在了鳳言嬌柔的軀體上。
驍王方縈迴平復著胸口的強烈起伏,抬起眼帘對上了鳳言一雙悽苦絕望的眼眸,冷冷的問道:「他是誰?」
鳳言微微顫抖著一雙長睫,形如蝶翅般的睫毛上掛著晶光閃閃的淚滴,一開一合之間便滑落了一對兒晶瑩的淚珠兒,引得驍王的一顆冷漠了多年的心,百年不遇的楚楚的疼。
伴隨著顆顆淚珠的滑落,鳳言將頭別向了一旁,顫抖著紅腫的唇瓣悽苦的道著:「他是我窮盡一生都要找尋的人,也是許我一世榮華的人,可是我費盡千辛萬苦終也不能將他找到。他就像是個水中的幻影一般的,奪走了我的心,卻又化成了支離破碎的影子,讓人摸不到,抓不著,想忘又忘不掉。」
感覺到鳳言痛哭時胸前一波一波的起伏著,驍王並沒有繼續手上的探索,而是將那隻握著一團綿軟的大手,從她柔軟的胸前移開了。輕嘆了一口氣,驍王一翻身躺到了床榻的內側,大口大口的粗喘著氣息。
只覺得他無法朝這樣的鳳言下手,而他在聽到她心中藏著那樣一位男子時,心頭升起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澀。
那樣的男子是何其的幸福,讓一個女子不畏千難萬險的去找尋著他,也讓這樣的女子拼了一條命的為他守護著自己的清白之身,只為與他相逢之時,將最完美的自己交予他。
為何從來沒有一位女子如她一般的對待著他呢?為什麼?
不知道是麻醉散起了作用,還是因為被鳳言的一番話所打動了,此時的驍王只是靜靜地躺在了鳳言的身邊,默默地看著她緊咬著紅腫的唇瓣,悄無聲息的任憑著一對兒一對兒晶瑩的淚珠兒,滑落。
等到鳳言的低泣之聲漸jiàn 的停歇了,驍王這才翻過身來以手肘抵在床頭,低聲問著:「你身上那半塊玉佩,是他送的嗎?」
鳳言有些意外的抬眸望了一眼面前的驍王,只見他早已卸去了方才的狂放不羈與滿臉的情-欲,此時正神情凝重的望著自己,便認真的點了點頭。
「許多年以前,那時我才十三歲,他沒有告訴我任何原由便匆匆離去了。臨行前他將自己隨身的玉佩一分為二,贈送了一半給我,並許下了重逢之日娶我為妻的誓言。可我找尋了他七載,卻絲毫沒有他的音訊,而如今就連他的模yàng ,我都快記不清了。」
聽著鳳言低沉的訴說,驍王方縈迴的一顆心也被扯得隱隱的疼著。感嘆著面前這位女子的痴情,只為了那許多年前的一句誓言,傾盡七載的時光去找尋他,儘管她都快記不得他的容顏了,也不能使她動搖、放qì 。
伸出一隻大手,手指之間夾起鳳言的一縷青絲,移至鼻尖輕嗅著,那髮絲間氤氳的清香,更使得驍王那顆許久不曾有過感覺的心,透著陣陣的酸澀悽苦。
「鳳言,我不得不說,他真是個幸運的男子,幸運得令人嫉妒。」
鳳言側過頭來,向著驍王悽美一笑,柔柔說道:「他陪伴著我度過了整個童年時光,教我讀書識字,教我琴棋書畫,還教會我武功。要說幸運,我何嘗不是有幸能得到他多年的教導與陪伴?」
驍王聽聞後,更加的嫉妒著那位男子了,如果有這樣的機huì ,他也願yì 陪伴著她度過整個童年,看著她慢慢的長大,光想著那樣的情景都覺得是一幅很美很美的畫。
可是自己終究不是那個幸運的男子,能有那樣難得的機huì ,可他最終居然不懂得珍惜的離開了她。
如果那男子已經不在人世了,鳳言會不會考lǜ 別人呢?
驍王煩躁的搖了搖頭,輕嘆一聲問道:「如果,我是說如果,他已經不在世了,你會不會考lǜ 嫁給別人?」
鳳言聽聞後深吸了一口氣,閉緊了一雙悽苦的眸子,沉寂了片刻後說道:「他一定還活著,他許諾於我就不會食言,他從來都不會對我食言的,你懂嗎?」
驍王的一顆心被鳳言的這番話震hàn 住了,他不明白是什麼樣的情感與信任,能穿越著生死,即便是死都不可以,就是因為他對她曾經許下諾言,不管他遇到了什麼樣的境遇,他都會活著,而她居然就這樣的篤定。
心頭的顫抖使驍王擰緊了眉頭,這樣的女子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又想到了她方才費盡心機的與自己周旋著,不也是為了實現與他的諾言,而做出的自我保護嗎?
也許還有更多更多,他為了曾經許下的諾言而必須活著,而她,又何嘗不是呢?
為何時至今日,他都沒有經lì 過一份這樣的感情,這樣的令人牽腸掛肚,這樣的使人刻骨銘心。他也想要這樣的女子愛上他,如此的信任著他,並且為他守護著自己。
「鳳言,從今以後,我們倆個可以和睦相處了!你相信我嗎?」
「驍王殿下,我相信你!」鳳言向著驍王露出一抹會心的笑。
沒想到兩個人最終達成了這樣的共識,也沒想到向lái 自私冷漠、不可一是、睚眥必報的驍王,居然就這樣的放過了她,不過鳳言寧願相信驍王對她的承諾,就像她相信著方華倦一樣。
抬起纖長的睫毛,見到他眸中的認真,鳳言向著驍王感激一笑。感覺到他目不轉睛的望著自己,而如今兩人依舊躺在床上,這樣的情景使得鳳言有些尷尬,為了緩解著這股曖昧不清的氛圍,鳳言一轉方才的神情又換作了奚落調侃,向著驍王輕聲問著:「奴婢感謝殿下的寬厚大度,不過您真的就這樣饒了我了嗎?」
見到鳳言方才的一臉哀傷,那樣的她的確讓自己憐惜,又讓自己敬佩著。而此時她又畫風一轉,換做了一幅調皮的俏模yàng 兒,驍王邪邪一笑,收起了臉上的認真,狠狠地威脅道:「怎麼,本王一直都是個斤斤計較、有仇必報的人,今日正巧心情好所以饒了你。不過」
鳳言一聽這驍王話風一轉要反悔,於是緊張得瞪圓了一雙杏眼,急切的開口阻止著:「殿下,殿下此言一出,可是駟馬難追。您可是貴不可言的王爺,定然不能哄騙我這樣兒一個,孤苦伶仃的女子的,對吧?」
見到鳳言一幅楚楚可憐的小模yàng 兒,一雙盈滿水霧的大眼跟小鹿兒似得盯著自己,驍王心頭是抑制不住的暗爽。這段時日兩人頻頻過招,驍王沒有從她手中討到半點兒便宜,如今抓到機huì 不捉弄捉弄她,怎麼對得起自己曾經受過的傷?
唉,他還真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
想到此處,驍王眸光一閃,重重一哼說道:「哼!本王向lái 都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的,哪天心情不好了,照樣兒收回。」
鳳言一聽這驍王怎麼是這麼個賴皮樣兒?哪兒有說過的話,自己往回咽的道理?於是心頭窩著一團熊熊的烈火,又想起了方才他對自己做的那些齷齪事兒,偷偷地給她下麻醉散,這是一個君子所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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