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軒輕輕將雪靈放在床上,梅蘭竹菊幾個丫頭也早已起身,但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剛剛都嚇得躲在一旁,見刺客走了,跟隨王爺進來,點上燈,站在一旁。
「梅兒,去給王妃拿身衣服換上!」皇甫軒打開了被子,仔細確認被子上的血跡不是雪靈的,而旁邊的幾個丫頭見雪靈沒有穿衣,身上還殘留著的痕跡,不禁都羞紅了臉。
梅兒拿來衣服,準備給雪靈穿上,軒王卻接了過去:「這裡有本王就行了,你們去準備熱水,將暖爐的火燒旺,還有讓人將窗戶修補好!」
丫頭們都各自去做事了。
皇甫軒見雪靈身上沒有其他傷痕,輕柔的給雪靈穿好衣服,仔細給雪靈蓋好被子,又摸了摸她的額頭,沒有發燒,心裡頓時舒了一口氣,放下心來,或許是初經人事,太過疲勞了。
攏了攏她額見散落的軟發,自己也沒發現自己眼中充滿了愛憐,和前日那個粗魯灌藥又將昏迷的雪靈扔回床上的皇甫軒如若兩人。
但見雪靈沒有大礙,卻就是不見醒轉,又心下著急的站起身走到破損的窗口張望,瞧著劍宇竟然將瘦弱的苗御醫夾在掖間,飛奔而來。
很快就上了樓,見了軒王,忙止住腳步將苗御醫放下,苗御醫心下氣惱,但是在軒王面前又不好發作,瞪了劍宇一眼,給軒王行禮。軒王托住他下跪的身子:「不用拘禮了,看病要緊!」拖著苗御醫就來到床邊。
苗御醫心下暗叫苦,今天可算是倒霉,睡夢中被人叫醒,被扛著奔了這麼遠的路,骨頭都要散架了,這時又被人拖著走路,一個趔趄,撲倒在床前,認命的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土,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拿過雪靈的手把脈,脈象強健平和,但是細細推敲,卻又呈衰弱之勢,眯起眼睛用心揣摩,脈象又恢復正常。
「怎麼樣?王妃沒什麼事吧!」劍宇見他時而低頭沉思,時而又暗自搖頭,不禁問道。
苗御醫將雪靈的手輕輕放好,回身跪下:「啟稟王爺,王妃脈象平穩,並無大礙,至於為什麼昏迷不醒,應該是太過勞累,休息一下就好了,也不用吃什麼藥,藥吃多了對身體無益!」沒有搞清楚王妃的病症,苗御醫不敢輕易下藥,只得如是回稟。
「勞煩御醫了!」軒王轉身對劍宇吩咐:「去賬房支些銀子,這麼晚了將御醫吵醒,就當是給御醫買些安神茶吧!」
「謝王爺賞賜!」苗御醫行了禮站起身。
見軒王接過了梅兒打過的熱水,似要親自給王妃擦洗,眾人都默默退下了。
劍宇也只有將口中的話咽回肚裡,御藥房裡什麼沒有,哪裡需要買安神茶補腦,再說雖然天要亮了,但是賬房每天傍晚就會將一天的開支入賬,將銀子入庫封存,鎖大門、賬目、銀子的鑰匙也是由不同的三人保管,心裡暗暗叫苦,看來得自掏腰包了。
劍宇帶著御醫苗禾剛走出雪軒,苗禾就一把抓起他的衣襟:「你這小子,幾天不見,本事卻見長了啊?連本姑、、」又忙止住聲,放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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