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你答應過什麼,若無法做到,就哪裡來,回哪裡去吧。」君夙閉上雙眼,不想再多說,他知道自己存了私心,可他不願用不聽話的人,一件小事也諸多質疑,便不必留在身邊了。
火舞咬著下顎,看著君夙薄薄的嘴唇,明明那麼誘人,可說出來的話,總是那麼冷酷無情,她為了留在他身邊,自請下放,也確實答應過,在這裡絕對服從,央求了許久,君夙才終於答應收留於她。
「我這便去好好伺候她。」火舞緩慢的站起身子,不甘的答覆。
「給她換身衣服,切勿碰到傷口。」君夙吩咐道。
轉眼過了數日,已是立冬。
經過數日修養,陌月除了胳膊不能做大的動作,其他的傷已經全好了,只不過被封了內力,沒法逃走,閒來無事,就拆解聽風閣裡面的一些暗器機關,怎麼說在飄渺宮時也跟著師姐學了幾招,運用起來,倒還得心應手,只是廂房中機關大多很複雜,以她的現在狀況,若觸發了肯定逃不掉,所以,她乾脆轉去摸索到院中涼亭的小道,然後把涼亭的幾個小機關給拆了。
這日,陌月沏了壺茶,苦中作樂的坐在小涼亭里慢慢品著,小院也沒什麼可賞的風景,看上去都是平平整整的,但又處處透著危機,就除了廂房門口那巴掌大的地勢絕對安全的,怎麼亂踩都沒事,其他地方就難說了。
就拿這石板地來說,能用來落腳的,整個院子加起來應該也不超過二十塊,就連這二十塊中,其中幾塊都還藏著機關,一旦觸發,閻王小鬼都逃不掉。
其他的石板,則只能叫做看上去是石板的怪石板,也不知是何東西做成的,扔任何東西上去都是沒有聲音的,然後馬上就會被溶解化進這石板,石板則又恢復如初。
陌月蹲在門邊調查過後,東西一放上這不正常的石板,就會被黏住,拽也拽不掉,她將君夙房裡的各種材質的東西都用來實驗過,無一例外全部被吞掉,不留痕跡。
這段時間,君夙很少過來,只是最初幾日陌月傷勢嚴重,他過來為她運功療傷過幾日,療完傷就走,兩人也沒什麼交流,然後就不曾再出現過,後來平時就是火舞過來打理一下,也不見其他人,而火舞對她的所作所為,也一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陌月正品著茶,就見門口走進一人,卻是君夙用托盤端了一個碗進來,陌月在心裡默默自嘲了一下,又要喝藥了,今日還勞煩了這莫堂主親自端了藥來伺候。
而君夙一走進這院子,看到了涼亭中的陌月,心跟著一頓,她怎麼進去的。
「涼亭風大,若是再染了風寒,恐怕沒人願意再伺候你了。」君夙踏著石板,一步步走進涼亭,隔了道面具,也聽不出他語氣里是嘲諷,還是真的關心。
陌月的關注點倒沒在這上面,見他這從容的樣子,假裝飲茶,實則用餘光偷瞄,暗暗驚奇,他怎麼能這麼輕鬆的走這怪石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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