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萌病王盛寵將門毒妃
話音剛落,房門就被猛然推開,走在前頭的男子不顧宋承話語中的不悅,硬是帶了一隊侍衛闖入宋喬的閨房。男子站在屋子中間,神情嚴肅,鷹眼環顧四周,揮了揮手:>
一聲令下,男子身後的侍衛們開始行動,同時男子也盯住了幔帳後的大床,剛要上前一步只聽宋承在後面氣急敗壞的吼道:「韓鋒,你敢!」
宋承對於韓鋒的所作所為可是氣得不輕,雖然他如今是替皇上做事,可這樣無緣無故的直闖自家女兒的閨房,他一個男人倒是無礙,只是自家女兒少不了要被世人詬病,將來還如何能嫁的出去。
但韓鋒似乎並不在意宋承的怒氣,仍是一意孤行。就在這時,宋陽旭從外面飛身而進,對著韓鋒就是一拳,震怒道:「你竟然擅闖女兒家閨房,真是好不要臉!」
面對宋陽旭凌厲的拳風逼近,韓鋒卻是不緊不慢的一揮手,一道更加強勁的掌風朝宋陽旭襲去,將他擋了回去。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繼續朝大床走近。宋陽旭就算再想要阻止也是不行的了,捂著略有些疼痛的胸口,竟半天不敢大喘氣。
韓鋒步步緊逼,靠近後一股血腥味猛然的迎面而來,眼中眸光一緊,伸手抓住幔帳剛要用力扯下,只聽帳中一道女子特有的柔弱聲音響起:「韓統領難道不知道擅闖女子閨房是不對的嗎?」
韓鋒冷著臉並沒有回話,手上的力道反而更大。
&果韓統領執意拉下幔帳,那喬兒也就只好讓父親稟明聖上,為你我賜婚,畢竟一個女兒家此時的樣子被男子看了去,也是嫁不出去的」頓了頓有些委屈的自言自語道:「想必此時韓統領的心中早已經樂開花了吧,可喬兒卻有些傷心呢,尤其是想到要離開父親母親和哥哥們了」此話一出,反倒讓韓鋒有些不知所措,不過眸中的慌亂一閃而過,就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
&小姐慎言,微臣不過是要抓一個刺客罷了」韓鋒冷冷道。
帳中宋喬輕哼一聲而後傳來低低的啜泣聲:「騙人,抓刺客哪有抓到閨中姑娘床上的。如果韓統領不願娶喬兒直說便好,不用繞那些彎子。不過喬兒自知容貌才情都不出眾,可好歹也是大家出來的小姐,有哪裡配不上統領的……」
宋喬嘟嘟囔囔了一陣讓韓鋒覺得頭疼,不大一會兒,韓鋒在她的口中就成了拋妻的小人了。頓時韓鋒抓著幔帳的手扯也不是不扯也不是,最後不知是被宋喬說的煩了,還是自己想明白了,鬆開手退後一步。
隔著半透明紫色幔帳想要看清裡面的光景,他明明看到刺客朝著這個方向來的,尤其是被他砍了一刀後應該是跑不遠的。原本他覺得最可疑的便是宋喬的房間才會不顧宋承的怒火衝進來一查究竟。但他又確實怕了宋喬,只好隔著帳子審問了幾句。
&請小姐告知,屋中為何會有血腥味」越靠近大床血腥味就越重,而且旁邊的窗戶還開著,越看越像刺客藏匿的地方。
&統領確定要知道原因?」宋喬弱弱的問了一句,見韓鋒不說話,支吾了半天才開口,:「難道你不知道女子每月都會來葵水的嗎?統領們來的突然,還沒等喬兒……你們就沖了進來」
&了!是微臣的不是,打擾了小姐,見諒」韓鋒黑著臉不想再聽下去抱拳致歉後立馬帶著在屋中巡查的侍衛走了。
跟著韓鋒一起來的梁城京兆尹馮慕丘見韓鋒走了,忙走到宋承跟前苦笑著賠禮道:「今日之事還請大將軍多擔待,屬下也是奉命行事,不得已而為之」
馮慕丘只是配合韓鋒行事,宋承自然也不能將怒氣撒在他身上,因為還擔心著女兒和兒子也就敷衍了幾句,便讓下人送他們離開了,偌大的清薇院瞬間清淨了許多。
&兒,你沒事吧」宋承扶著宋陽旭擔心的問道。
&兒沒事,爹爹不必擔心,倒是三哥……」宋喬擔憂的問道,還沒說完便聽宋陽旭氣急敗壞的喊道:「別再讓我見到韓鋒,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宋喬在幔帳後笑著搖搖頭,三哥那火一般的脾氣還真是一時半刻也改不了。不過想到仍在她身邊躺著的黑衣男子,愁緒瞬間蔓上眉間,出聲安慰過父親和哥哥便藉口累了讓他們離開。
待兩人離開後,宋喬立馬撩開幔帳下了床,取出床底下的藥箱,又出去打了一盆水。等一切準備就緒後,男人慢慢睜開眼睛,黑色的眼眸看著宋喬多了一份寒意。但宋喬也不在意,捏著小刀坐在床邊,輕聲道:「忍著點兒」說著手起刀落,乾淨利落。
半個時辰過去,宋喬才處理完男子的傷口,擦了擦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將沾了血的毛巾扔進盆中,方長舒了口氣癱軟在椅子裡。
喝了口已經冰涼的茶水,淡淡道「傷口已經處理好了,如果還想要命就老實一點,否則我是不介意去找韓統領聊聊婚事」
聽到宋喬的話,男子薄唇微抿,眼中發射出駭人的冷意,不過宋喬卻半點不在意,轉身從櫃中拿出薄毯放在一旁的榻上,躺下閉上眼睛,說道:「行了,別瞪我了,你不困我還困呢,趕緊睡吧,否則傷口好不了……」聲音越來越小,砸吧砸吧嘴竟睡了過去。
男子望著睡在榻上毫無戒備心的宋喬,目光漸漸柔和,低頭看了看肩膀上被包紮的很好的傷口,不知在想些什麼,最後抵不過困意睡了過去。
一夜,一男一女,一床一榻,相安無事。
清晨時分,男子突然睜開墨色雙眸,掙扎著起身,警惕的將屋中掃視一圈,除了還在榻上睡著的女子,沒發現異常才放下心來。看著外面天色已經大亮,男子忍著傷口的疼痛下了床,悄聲走到宋喬身旁,望著她熟睡的面容,嘴角慢慢上揚,低聲道:「建威將軍府,宋喬,有點兒意思」
這時,窗口一道人影閃過,只見又一黑衣男子從窗口飛進,來到男子身邊單膝跪地:「屬下來遲,望主子降罪」男子擺擺手,捂著傷口回頭望了一眼宋喬,低頭沉思片刻,從懷中拿出一塊銅牌放在床上,而後隨男子飛身而去。
宋喬只覺得這一覺睡得渾身酸疼,不禁有些後悔把床讓給那個陌生男子了,揉了揉僵硬的脖子,回過頭床上竟空無一人,嘆息著搖搖頭:「跑的真是夠快的」說著下了榻走到床邊,便看見一塊銅牌靜靜的躺在床上,好奇的拿起一看,上面花紋繁雜,反面更是刻著一個大大的「離>
瞭然一笑,原來是他啊。
此時,元冬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小姐,右相府的柳小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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