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墨 第998章 街頭賣藝！
走入巷道的最裡面，此刻正有幾個凶神惡煞的不良人手持利刃架在幾個半大孩子的脖子上。
其中一個正是剛剛碰觸顧雨棠的小女孩，她們現在被嚇到臉色發白，緊張的一動不敢動！
「殿下，這是王妃的荷包！」
臨近之後一名不良人立刻把一個精緻的荷包送到了姜思塵的手上。
毫無疑問這正是顧雨棠剛剛丟失的那個！
「殿下這些人怎麼處置？」
不良人詢問道，而那幾個小孩子這個時候正在緊張的看向姜思塵。
「殺了吧！」
姜思塵隨意道，語氣冷漠到了極點。
「撲通！」
攏共五個孩子當時就跪下了三個，其中兩個甚至還直接嚎啕大哭起來。
「大爺，求求大爺饒命吧！」
「我們這次不該惹到您！」
「我們只是一群乞丐，在皓都到處撿殘羹剩飯才能苟活到如今。」
「求求你們了！！」
剩餘兩個還站著的也直接跪到了地上開始不斷對著姜思塵等人磕頭告罪。
其中就包括那個偷走顧雨棠的小姑娘。
姜思塵掃視一眼發現 她竟然還是這群孩子中年齡最大的。
再看看他們幾個的穿著心中已經隱隱有數了。
「思塵，她們不過是一群孩子還是算了吧。」
這個時候身邊的顧雨棠也開始替這群小孩子求情了。
她自然知道姜思塵剛剛那句話只是恐嚇而已，看著這群小孩子的穿著狀態她也絕不會多有責怪。
不過其中的來龍去脈還是要了解一下的。
剛剛姜思塵只是一個眼神傳遞過來她立刻就明白了姜思塵是什麼意思。
兩人一唱一和恐嚇一番才能讓這群小孩子老實交代。
「多謝這位小姐大慈大悲不計前嫌，我們的命賤不值幾個錢的。」
「殺了我們幾個髒了你們的手！」
其餘幾個小孩子在姜思塵的恐嚇之下已經失去了理智。
唯獨那年齡最大的偷走顧雨棠的小姑娘還保存著幾分理智。
「放過你們也好說，你們是幹什麼的給我老實交代！」
吳爛趁機恐嚇！
對於姜思塵的為人他們都是知道的，雖然偷了一個荷包，但罪不至死。
如此表現也不過是嚇一下這群小孩子而已。
「稟告大人，我們是燕子門的！」
年齡第二大的傢伙聽到這句話立刻開口解釋道。
聽到這個名字姜思塵腦海生疑，莫非這群人背後還有什麼靠山不成？
不過看著這幾人穿的破破爛爛的也不太像。
「大爺，別聽他瞎說 ！」
那年齡最大的小姑娘立刻開口道。
「我們幾個都是無父無母之人，後來被人拐賣到這皓都城中。」
「每日備受責罵鞭打，難以忍受的我們最終在一次看守忘記鎖門的時候逃了出來。」
「在這皓都城中我們舉目無親，完全不知道這是哪裡。」
「無奈之下只能沿街乞討苟活，然而縱然沿街乞討也要收到當地原本乞丐的排擠。」
「每日好不容易乞討得到的銅錢還要給那些年齡較大的乞丐分去許多。」
「剩餘的我們吃飽飯都困難！」
「若是不分給他們的話他們就會打我們，他們年紀大我們都是小孩子根本就打不過。」
「每日都會添上幾道新傷！」
那年齡最大的乞丐說著就露出了身上的一些疤痕，看其形狀確實是吃了不少苦。
「最終無奈之下我們幾個只能抱團取暖，到處顛沛流離。」
「今日受到驅趕明日便前往其他地方！」
「以我們幾個的年紀想要占據一片能夠供給自己乞討的地方根本就做不到。」
「最終無奈之下才走上了偷盜一途。」
「這幾日皓都街頭上很熱鬧，我們便打算趁著這個機會嘗試一番。」
「剛剛您在那擺攤地方出手頗為闊綽我們才瞄上了這位小姐，只是沒有想到竟然碰到了大爺您。」
「實在是有眼無珠！」
「還請大爺原諒！」
那個年齡最大的小姑娘語速極快的把自己的底給交代出來。
「你們口中所說的燕子門是什麼意思？」
吳爛繼續追問，姜思塵陡然發現在吳爛問出之後剛剛那個口齒伶俐的小姑娘竟然有些難以啟齒的意思。
不過在糾結掙扎一番之後還是開口了。
「燕子門其實就是眼前我們幾個了！」
「一共五個人，我叫做白乞兒，是這群人的老大，今年十四歲。」
「他叫丁丐，排行老二，今年十二歲！」
「這個叫做王破，老三，九歲！」
「她叫曲娘，老四，今年才八歲！」
「她叫青衣，老五，今年七歲！」
「我們幾個加起來就是燕子門的所有人了！」
「當年我們一起從牙行的人販子手中跑出來，後來就一直在皓都到處流浪了。」
「相依為命之下才活到了今天！」
白乞兒解釋道。
聽完她的介紹之後姜思塵一臉的震驚，幾個如此小的孩子竟然能夠在皓都顛沛流離的活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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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牙行的人販子手中逃出來就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在其他乞丐口中搶飯吃，與野狗爭食！
「那你們為何要起一個叫做燕子門的名字？」
「大爺，我們幾個不得已之下學會了偷盜的手段養活自己。」
「最開始剛學習的時候自然也少不了失手被抓挨揍的時候了。」
「那個時候我們無依無靠就只能編出來一個背後靠山燕子門讓別人忌憚了。」
「燕子門這個響噹噹的名字若是講出來不懂的人或許會真的被唬住，這個時候我們就能少挨一頓揍了。」
「若是失敗的話也無所謂！」
「今日都是我們的錯，這幾個乞兒都是苦命人，若是大爺一定要殺我們的話還請只殺我一個。」
「他們幾個都還什麼都不懂呢！」
白乞兒滿臉的決絕，似乎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決心。
「大姐！！！」
那個十二歲的丁丐頓時嚎啕大哭。
「要殺就殺我吧！」
排行老二的丁丐也大聲叫道。
剩餘的三個小孩子確實處於懵懂無知的時候，現在只知道不停的哭泣。
「你們幾個倒是有趣，幾個小孩子竟然也學會了這麼多的套路。」
姜思塵聽完燕子門的來源之後不禁啞然一笑，這幾個小孩子倒是有些小聰明。
雖然一共有五個小孩子，但是真正能夠做到獨擋一面的也就那個白乞兒和丁丐而已。
剩餘的三個小孩子都不滿十歲，能夠做的自然也很有限了！
也就是說一個十四歲的小姑娘，一個十二歲的小男孩托著三個不到十歲的小傢伙在皓都掙扎苟活到了今天。
這簡直是一個難以想像的事情！
若是這群小孩子能夠成長起來的話未來必定會有一番成就。
其中這白乞兒也絕對會有所作為。
然而若是想要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實在是太難了。
以偷盜謀生稍有不慎就是死亡的下場，若是惹到了一個心善之人頂對受到一頓毒打。
然而若是遇到了心思稍微歹毒的一些人可能就會直接將其打死。
這樣的乞丐無論在任何一個城池都是最底層的角色。
縱然是打死也不會有任何人追究！
白乞兒心中惶恐的看著身邊這群凶神惡煞之人。
她現在心中無比的後悔，曾經百試百靈的手段沒想到今天竟然惹到了大人物。
她們這群半大乞丐一共五個人，其中她是年齡最大的一個。
然而今年也不過是十四歲，剩餘的四個都要比她小一些。
本來正在得意這次收穫頗豐能夠吃上好幾天的時候一群凶神惡煞之人卻突然從天而降！
幾乎是剎那之間他們所有人就動彈不得，直至姜思塵的出現。
她現在唯一的期望就是那個心善的女子能夠放他們一命。
顧雨棠聽完她的話語之後也是心存不忍。
她乃是戶部尚書家中的嫡孫女，所求所需自然是應有盡有了。
然而這卻絲毫不影響她的天性善良！
「來，這些銀子都給你們。」
顧雨棠把剛剛那個荷包中剩餘的幾十兩銀子全都拿出來給了這群乞兒。
那個排行老二的丁丐惶恐的接過這幾十兩銀子。
完全沒想到事情最後竟然會是這麼一個結果。
「你們都是可憐人，不過以偷盜謀生終究不是一個好辦法。」
「還是要想辦法做一個安穩的事情才有活路！」
顧雨棠心存不忍道，這群乞兒的經歷讓她深受觸動。
像這樣的可憐人天下不知凡幾，她雖不能盡其力，但若是看到了也不會視若不見。
對於心存仁善的顧雨棠姜思塵也是了解的，對此並沒有多說什麼。
不過他忽然想到了更深一層。
「相信你們幾個也都看出來了，我們乃是富足人家。」
「你們幾個雖然苟活至今，但若是顛沛流離之下想要活到成年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少有顛簸就是你們無法承受的驚濤駭浪，所有人都無法承受這一點兒。」
「若是你們願意的話我可以收留你們。」
「你們可以考慮一下！」
相見既有緣，這群可憐人讓姜思塵也動了惻隱之心。
當然了，最後的選擇權還是交到了他們的手上。
若是他們不願意的話姜思塵也無能為力！
然而誰料姜思塵還未說完那白乞兒就開始了不斷磕頭。
「多謝大人有好生之德，若是一直跟著我的話難免有一天會被人打死在街頭。」
「像我們這樣的賤民也不會有任何人追究，若是大人願意收留他們的幾個的話我們一定感恩戴德。」
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對於白乞兒來說並不容易。
富有之人不少，但心善的卻是難尋。
她雖然不清楚這姜思塵等人的底細是什麼，但還是能夠看出姜思塵等人一定是富有的人家。
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情況會比現在更糟糕了。
得到收留一直以來都是她的夢想，當姜思塵開口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立刻忙不迭地的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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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
老二丁丐一臉動容的看著她。
「老二，你一定要照顧好他們幾個，雖然我平常一直在鼓勵你們。」
「但是我知道我們連一個睡覺的地方都沒有，整日都是在人人喊打中求活。」
「上次天氣突然變冷老三生了一場大病差點兒就沒能熬過去。」
「天氣越來越冷了，這個冬天我們很可能會熬不過去。」
「很早之前我心中就已經有了這個想法了，只是一直沒有遇到合適的人家。」
「今日這位小姐心善你們不妨就跟著她走吧，相信她一定不會虧待你們的。」
「你們要記住以後一定要聽話，要勤快一點，不要犯錯！」
「我日後會去找你們的！」
白乞兒叮囑道。
「那大姐你要去哪裡呀？」
老五青衣呀呀的聲音傳來，她並不懂什麼叫做分別。
白乞兒沒有回答，只是疼愛的摸了摸她的腦袋。
「你要離開麼？」
姜思塵疑惑，對於他來說多收留一兩個人沒有絲毫的壓力。
「我還有沒能完成的事情！」
白乞兒年齡雖小，但眼神卻充滿了堅定。
「不知兩位恩人怎麼稱呼，若是有以後的也可以去見見弟弟妹妹。」
「我叫顧雨棠，你在皓都應該能夠打聽到我的名字。」
「顧雨棠？」
白乞兒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裡聽到過，不過一時之間她卻回憶不起來。
不過她也沒有太過在意，只是牢牢把這個名字記在心中。
隨後連著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表達恩情，而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
背影堅決，不良人並沒有阻攔。
「大姐！」
那幾個留在原地的小傢伙看著白乞兒離開的身影大聲哭泣，不過卻被懂事的丁丐按在了原地。
他知道只有得到收留他們才會有活下來的可能。
四個小孩子只是一言不發的跟在了顧雨棠的後面。
如此對於姜思塵等人來說只是一個小插曲，他不知道那白乞兒要去幹什麼，但卻看到了她眼中的堅決。
他也沒想到最後竟然會收留四個小孩子。
今日也已經在皓都逛了一整圈了，帶上這個四個小孩子之後眾人也沒有繼續逛下去，而是徑直朝著幽王府的位置返回。
途中顧雨棠和公羊青魚兩人對這四個小孩子很是關心。
沿途路上遇到的小玩意兒和禮物也給他們幾個買了不少。
就像是在轟小孩一樣！
不過姜思塵卻發現這個幾個小孩子很是與眾不同。
雖然剛剛經歷了一場離別，但 這個時候卻是不哭不鬧很是乖巧。
回到幽王府之後也簡單給這四個小孩子安排住了下來。
看到幽王府的繁華之後四人更是拘謹，若是沒有得到允許的話哪裡都不會去。
這乖巧的樣子也讓顧雨棠和公羊青魚兩人很是喜歡。
……
燕子門五個人除了大姐白乞兒之外其餘四人被姜思塵給收留了。
那年齡最大的白乞兒不知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最終選擇和其餘四人分別了。
原本按照常理來說此次一別再次相見就不知何年何月了。
然而當天晚上幽王府那白乞兒便出現在了幽王府內。
不過相較於今天白天離開時候決絕的樣子這個時候的白乞兒可謂是悽慘無比。
渾身上下幾乎到處都是傷口，如此已經是絕對的重傷了。
姜思塵出來之後看到這一幕也是震驚不已。
「發生了什麼事？」
姜思塵驚怒道，對於這與命運搏鬥的小女孩姜思塵還是很欣賞的，只是沒有想到中午分別的時候她還完好無損。
如今卻已經身受重傷了！
他現在只想知道這一切的背後兇手到底是誰！
「快快救人，再晚一會兒她的性命就保不住了。」
姜思塵急促道，無論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把這白乞兒的性命給保住。
以她如今的情況若是再不及時救治恐怕就真的一命嗚呼了。
在姜思塵的貼身護衛中自然是有神醫存在的，並且這個神醫還有不俗的武功。
為的就是在姜思塵出現意外的時候立刻救治。
亦或者說是他的護衛剛好會醫術！
「咻！」
不良人的信號傳出，那神醫立刻就出現在姜思塵的面前。
「我要你把她救活！」
姜思塵的語氣不容拒絕，那神醫沒有浪費一絲一毫的時間，當即開始查看傷勢。
看看瞳孔，探脈！
數息之後這神醫緊鎖眉頭。
「殿下，這小姑娘命若懸絲，需要有渡入內力方可施展救人之策。」
「那還愣著幹什麼，快呀！」
吳爛催促道。
「我來吧！」
宋天站了出來，輕輕把掌心落在了那小姑娘的後背之上。
「只需吊命即可，不可過急，否則以她如今的狀態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以宋天的實力自然不會有問題了，對於內力的操控來說宋天還是非常出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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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宋天的內力輸入，白乞兒的心率也穩定了許多。
緊接著那神醫就施展出了自己神乎其技的醫術。
只見數根金針凌空而起，隨後在內力的操控之下這數根金針緩緩移動至白乞兒的周身各處大穴。
「鎮！」
輕輕一聲低喝，金針頓時接二連三落了下去。
隨後那醫生又抽出了一根近乎透明的細線在那金針上面左三圈右三圈纏了幾圈，最終把所有金針都給連接到了一起。
如此之後那神醫才像是舒緩了一口氣般。
不過至此他還沒有停歇，一個小瓶子被他珍重的拿了出來。
打開瓶子！
隨後幾滴青綠色的液體從那小瓶子落到細線之上。
並且隨著細線紋路蔓延到所有金針所在的位置滲入肌膚之中。
那青綠色的液體好似有回天之力，僅僅幾滴那白乞兒蒼白的臉色便紅潤起來。
不斷滲出的鮮血也停止了。
「如此暫時就沒有生命之憂了。」
「這乃是我的絕學金針鎮脈，縱然只剩下一口氣之人在這金針之下也可保三日無憂。」
「另外這綠色液體更是有續命生機之效，乃是我用數十種珍貴秘藥配製而成。」
「通過金針細線將續命之藥送往全身各處，憑藉著藥力的強大生機能夠在短時間內修復她體內的暗傷。」
「她的體內如今有一股內力肆虐，她一個普通人能夠撐到這個時候已經是意志強大了。」
「在那藥液的幫助之下異種內力只要等上幾天便會徹底消散。」
「至於剩餘的皮外傷用我們的秘藥好生包紮一下就足夠了。」
最終那神醫開口道，如此這白乞兒的性命算是徹底保住了。
接下了姜思塵和那神醫等人退出了房間，轉而換成了幽王府幾個侍女帶著秘藥進入房間包紮。
完成這一切之後姜思塵心中的擔憂終於算是放了下來。
「她離開我們之後去了哪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姜思塵壓抑著心中的怒火。
如今已經是深夜，所以他並沒有告訴顧雨棠和那四個孩子。
「殿下，下午她離開的時候您不是安排了一名不良人跟上了她看看她去了哪裡麼？」
「是屬下的疏忽，只是派了一個二流高手暗中跟隨。」
「後來發現那白乞兒在離開之後徑直朝著城中東面一個牙行奔去。」
「在路上還從一處地方拿了一把藏起來的利刃。」
「直至那牙行!」
「緊接著她便想方設法的混入了這牙行之內準備行刺某人。」
「然而最終卻還是失敗了，被人給打成重傷。」
「那牙行之內竟然也有一個二流的打手。」
「事情發生的太過急促，等我們的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如此了。」
「於是我們的人就趕緊把她給救了下來送了過來。」
「不過從她了之前開口說的話語中我們已經知道了其中的原委。」
「這一次她實際上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前往的，為的就是刺殺牙行中幾個喪盡天良之人。」
「原來他們被賣到牙行的時候不止他們五個人，除了他們之外實際上還有還有數個年齡差不多的小孩子。」
「然而最終那些小孩子卻受盡屈辱死在了牙行之中。」
「只有她們五個活著逃了出來。」
「此前為了照顧另外四個孩子她選擇了隱忍，如今在把其餘幾個孩子託付給殿下您之後她當即就決定回去報仇了。」
「然而可惜的是最終還是失敗了！」
那不良人最終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述了一遍，姜思塵聽完之後也不禁感嘆這小姑娘竟然如此志氣。
為了其餘四個孩子選擇隱忍，在對他們有了託付之後則毫不猶豫的報仇雪恨。
姜思塵此刻也明白了她此前臨走的跪拜之恩，她已經知道了自己無法活著回來了。
這一次若不是姜思塵無意安排了一個不良人暗中跟隨的話恐怕她現在已經命喪黃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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