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楚子航重生重燃之瞳 第5章 初心不忘（二）
出發之前，楚子航接到了白商陸的電話。
「子航，子航！」白商陸語氣里的驚喜幾乎要都要從屏幕里撲出來咬楚子航耳朵了，「母子平安！母子平安！真的太感謝你了！」
「生了嗎？這麼快！？」楚子航有些詫異的和身邊夏彌對視了一眼。
夏彌卻似乎並不驚訝，反而像是在出神的想著別的事情。
「是的，今天早晨七點十五，剛好太陽升起的時候。」白商陸激動的說，「剛剛給孩子做了個簡易的血統測評，確認了暫時性沒有時空危險，而且血統——非常的高！連媧主都說，這孩子血統甚至可以與她比肩！」
「都平安就好，有任何問題隨時聯繫我」楚子航說到此處頓了一下，「這樣，以防之後我不在夏洲，白大哥你選個私密些的地方，我來幫你改造一個安全屋。」
「其餘的電話里就不便多說了，到時候聯繫。」
「好，好的！謝謝你，子航！」白商陸興奮的回答道。
楚子航剛欲掛斷電話，突然回頭看了一眼客廳里正在收拾東西也準備出門的母親蘇小妍。
「白大哥，雖然你現在應該很忙，但我還是有件事情不得不拜託你」楚子航說。
夏彌聞言，似是終於回過神來，向楚子航投來了讚許的目光。
——
昂熱在空姐們熱情的招呼聲中揮手下了飛機，臨走時竟然還有個大膽的年輕空姐塞了張紙條給他。
他禮貌的點頭致意收下紙條，露出老紳士般的微笑，還伸手比了個打電話的姿勢。
只不過才過海關就把紙條給悄悄丟了。
他一柜子的護照里，只有夏洲的最嶄新，沒辦法，即使他是在混血種界叱詫風雲的復仇者，來到夏洲也得乖乖把一系列證件辦齊，他甚至還托關係新辦了駕照
好在是拜託的老朋友不在卡塞爾學院，否則校長在夏洲駕照考試中科目二連續失敗兩次的新聞，恐怕早就傳滿整個學院了。
「每次來到這個古老而神秘的國度，都有一種」昂熱還沒來得及感嘆完，身後一個穿著雜牌高檔衣服，帶著墨鏡的年輕人就竄了出來。
若非昂熱多年戰場的經驗，讓他立刻側身，否則定會被這個年輕人撞個趔趄。
「老頭，別擋道！站路中央等著訛錢呢？」年輕人哼了一聲，大搖大擺的就轉頭離開。
「抱歉老先生！」穿著性感OL制服的女秘書對著昂熱躬身致歉，轉身離開後一邊大喊，一邊追上了年輕人：「邵公子，您慢點。」
「好吧，什麼地方都避免不了良莠不齊。」昂熱淡然的攤手，隨後轉頭四處張望：「我可愛的學生呢？枉我次次給你們開小灶」
「校長老登！」遠處人群里蹦起一個嬌俏的女孩，衝著昂熱大力揮手。
帶著墨鏡的俊朗年輕人撥開人群走到昂熱身邊，微微躬身道：「校長。」
「哎呀，我還以為你們小兩口忙著操辦喜事，都把我這個老頭子忘了呢。」昂熱笑著沖兩人點點頭。
來人正是楚子航和夏彌。
「怎麼可能！那些師兄師姐的，可沒校長這麼帥氣又有風度，還德高望重，老當益壯，老驥伏櫪，青山不老，老而不死！」夏彌嘻嘻笑著向前挽住了昂熱的手。
「哎哎，你這短短一句話裡帶了幾個『老』字？是生怕我忘記自己年齡嗎？」昂熱笑著拍打夏彌手背，花白的眉頭微挑：「你剛剛還叫我老登，我可聽到了哦！」
「老登是夏洲俗語！專門形容有威望的長者！」夏彌隨口胡謅道。
昂熱眯起一隻眼睛，從玳瑁眼鏡里看向夏彌，輕笑：「校長雖然年紀大，但偶爾也會上網衝浪的！」
楚子航自覺的幫昂熱拎過行李箱，說：「校長，我們車就在下面。」
「好啊，那走吧。」昂熱點點頭，「小傢伙們，要帶我去哪啊？是先找個高檔餐廳吃飯，還是去特色景點轉一轉？」
「飛機上睡了一路，又看到這麼活潑的年輕人，感覺自己也跟著有了活力呢！」
楚子航回答：「校長，您定。」
「哦，那我找的地方，也許會有些熱鬧哦，不會介意吧？」昂熱眯著眼睛笑道。
「無妨。」楚子航點點頭，「您指路就好。」
昂熱也不客氣，上車後便報了個地址：「玉泉山溫泉會所。」
這是地處上京市六環外崔家鎮郊外的別墅區，可謂是人跡罕至了，不過這個會所倒是足夠高級，裡面的玉泉酒店是五星級，會員制，只接待被介紹加入的內部會員。
非介紹的人，最低先充值辦卡繳納五十萬才能加入最低級的會員。
「放心，活得久也是有好處的，會所才開起來時我投過些散錢，算是最高規格的終生會員。有獨立的大別墅哦！」昂熱笑著將手中那張黑卡在指尖轉動了起來。
「校長威武！我想吃缽缽雞，聽說裡面的都是米其林三星大廚，缽缽雞應該會做吧？」夏彌舔舔嘴唇，一臉饞貓相。
「嗯，聽起來就很好吃的樣子，一會兒我問問。」昂熱點點頭。
開車大概一個小時後終於到了會所門口。
金漆雕花的鐵藝大門前，站著兩排八個身高皆是一米七五的保安，他們查驗昂熱的會員身份後立刻整齊的立正敬禮，隨後電動的大門緩緩打開。
八名保安保持著敬禮的姿勢，同時視線整齊的追隨著車輛轉動，直到楚子航他們的車消失在大道盡頭。
楚子航看著後視鏡里的倒影，問：「都是退伍軍人？」
「嗯，這裡的大老闆之前也當過兵。不得不說，這裡的士兵是我見過最紀律最嚴明的。」昂熱笑著回答。
入口處是一條接近一公里的筆直大路，兩邊栽種著梅蘭竹菊四種植物，修剪的十分精緻，而且就連澆水的園丁看到車來也會轉身敬禮。
但楚子航卻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因為路上遇到的園丁和工作人員許多並非夏洲的人，以及部分看起來是國外遊客的人，衣服下方的肌肉看起來簡直比健美運動員還結實，行動起來也是凌厲如風。
「是校工部的人，你們也知道大部分校工都是特種部隊退役的，但各國有各國的特色，實在不靠譜的我就會送來這裡鍛煉一下。」昂熱微微挑眉道。
「是該好好鍛煉一下。」夏彌看著車窗外沖他們友好招手的「外國遊客」，有個竟然下意識的手掌併攏，指尖抵到了太陽穴處
昂熱也嘴角微抽，忍不住輕嘆一聲：「好吧，我也沒想到這麼不靠譜。」
「全都是嗎？」楚子航問。
「除了你們路上看到的，每個別墅里都還藏了一個十人的戰術小隊，有一半安插了最近最快能調來的B級以上執行專員。」昂熱淡淡的回答，「目前能緊急調遣過來的A級專員，大約八十六人。」
「我倒是更好奇，夏洲查得那麼嚴，那麼多巴雷特怎麼運進來的？」夏彌好奇的問。
「只要給一個無法拒絕的價格，總會找到缺口的。」昂熱攤手道，「可惜，重火力就沒辦法了，如果是在瀛洲或者堅州就好了，至少一個溫壓彈是能給你們安排上的。」
「我還以為核武也能安排上呢。」夏彌撇撇嘴。
「如果在學院本部的話，也不是不可能。」昂熱抬眉道。
「那老登你還這麼自信呢？這不是上趕著給我當人質嗎？」夏彌眨了眨眼，笑得略冷。
昂熱從兜里抽出一支雪茄，點上後打開了車窗一邊吞雲吐霧，一邊說：「捨不得咯，我那麼優秀的好學生，還是俊男靚女，學院裡人人嚮往的屠龍眷侶，直接殺了我也會難過的。」
「就憑這麼點人？」夏彌不屑的搖搖頭。
「反正你們也開進來了，地下埋了煉金炸彈，足夠夷平整個別墅區。」昂熱吐了口煙輕笑道，「是通過你們交好的周家幫忙哦。」
夏彌冷笑一聲：「早知道你們混血種都靠不住。」
昂熱眼神微變：「我們，混血種？」
他回頭看向夏彌，眼神逐漸冰寒起來：「雖然猜到可愛的校花候選人也不平凡，但親耳聽到還是有些難過啊！」
「我有資格知道你的真名不，你們的真名吧？」
楚子航將車開入停車場，隨後熄火，回頭道：「校長，不如先換個地方聊？」
「也行。」昂熱淡淡的點頭，隨後看向夏彌說：「我可是真發消息讓他們準備缽缽雞了。」
夏彌翻了個白眼：「你人還怪好的勒！」
昂熱下車的瞬間，夏彌突然開口道：「我就是龍王，耶夢加得。」
昂熱身子僵了片刻，回頭看向她：「那死在上京市地鐵站里的是？」
夏彌下車關上門，瞅了一眼在車頭沉默的楚子航說：「托那傢伙的福，地鐵站里其實沒有一個龍王真正死去。」
「還真是一場精彩的大戲。」昂熱忍不住搖頭讚嘆道，隨後他看向楚子航問：「那麼，你的真名呢？」
「楚子航。」楚子航低聲道，「我只是楚子航。」
「確實是個好名字，喜歡也正常。」昂熱點點頭，「所以其他的名字呢？或者說，你的龍王冠位？」
「火神和白王的半幅龍骨都在我體內。」楚子航再次說道：「但我沒有其他名字，我只是楚子航。」
「放屁。」夏彌突然開口道。
楚子航和昂熱都是一愣。
「你忘了，之前本來要和你繼父姓，然後改名叫鹿芒嗎？」夏彌問。
楚子航一怔：「你怎麼知道？」
「媽媽告訴你的！？」隨即他就反應過來了。
昂熱叼著雪茄的臉色越發冰冷起來：「喂喂，我親愛的好學生，不想談可以不談，戲耍一個百歲老人可是很缺德的！」
他說完，袖口的折刀已經悄然滑入掌心。
「具體情況十分複雜，但是校長，我沒有戲耍你的意思。」楚子航說，「我們也是帶著誠意來見您的。」
「對了，那把折刀如今對我們已經沒有威脅了。」
昂熱眯起眼睛，隨後看向夏彌問：「你未婚夫裝逼的時候一直都這樣面無表情嗎？知不知道這樣反而會更讓人火大啊！？」
誰知夏彌竟也一臉頗為贊同的表情，轉頭就指著楚子航說：「聽到沒有，你這面癱！有時候真的很讓人火大哎！」
昂熱眼角狂抽，險些忍不住就要下令別墅的所有執行專員全軍出擊了。
楚子航無語的看了夏彌一眼，隨後轉頭對昂熱說：「校長，您別介意，我們確實也有和您和談的想法。」
「我現在超介意的好吧！建議你們兩個都先閉嘴，等到樓上想好了再開口，不然我現在就讓人引爆煉金炸彈！」昂熱怒道。
他說完一馬當先的領頭走出停車場，似乎完全不擔心夏彌和楚子航趁機給他背後來一刀。
但其實，折刀一直在他手掌心裡，從沒收回去過。
「要不先打這老登一頓？來個下馬威？」夏彌湊到楚子航身邊，躍躍欲試的問。
前方的昂熱頭也不回的說：「我聽到了啊！」
「你今天怎麼那麼興奮？」楚子航疑惑地看了一眼夏彌，隨後又問：「何必現在就暴露你的身份？讓校方對你一直存疑，說不定後續會有奇效。」
夏彌冷漠的瞅了他一眼，回答：「既然要談，那就開誠布公，我堂堂龍王還怕這些卑賤混血不成？」
她說完，神態威儀的大步向前：「更何況過兩天我就不是耶夢加得了。」
昂熱帶他們走入了一間造型獨特的大別墅，四面都是通透的玻璃窗，中間的旋轉樓梯和天頂七彩的玻璃窗相連，地磚上繪有繁複精美的圖案。
「火神，評價一下這個煉金陣？」夏彌挑眉，用肩膀裝撞了一下楚子航說。
楚子航隨意的掃了一眼，低聲道：「對付三代種綽綽有餘，重傷沒有完整龍軀的次代種也是可以的。不過還有改進空間，比如這裡」
昂熱驚訝的回頭看向楚子航，仔細聽完後他吐了口煙說：「很專業嘛，有機會的話，我會轉告弗拉梅爾。」
他給自己倒了杯酒，怡然自得的在主座坐下，隨後看向楚子航道：「不過說起來，本來我也做好了家訪的打算。對了，你媽媽是不是去看訂婚的宴會廳了？」
「那家酒店我去過一次，倒是知道幾個特色菜。」
「你是真想死！」夏彌的眼神陡然變得危險起來。
昂熱透過猩紅如血的酒液看向兩人，露出了一個冷酷的笑容：「我其實並不想這麼做，因為我本以為龍王都是沒有感情的怪物來著。」
「至少我覺得，只有這樣的怪物才能戰勝龍族。所以我願意為此失去底線，即使成為仇恨本身。」
楚子航沉默片刻回答：「我理解。」
「我原以為你才會為此更憤怒呢，怎麼看起來偉大的耶夢加得才是她的親女兒？」昂熱笑著問。
「我理解，因為曾經數次我也險些成為這樣的人，所以我已經做好了準備。」楚子航回答。
幾乎同時，昂熱的電話響了起來。
楚子航拉著夏彌坐下，同時對昂熱比了一個請的手勢。
「校長，我芬格爾啊，派去宴會廳的小隊全被攔在路上了。」昂熱接通電話，芬格爾的聲音立刻傳了出來。
「那個，是周家攔的路」
昂熱沉默片刻，掛斷了電話說：「確實靠不住啊。」
「我們曾和疑似李霧月的目標打過一場。」楚子航說，「大概能確定李霧月就是天空與風之王，而後他的龍骨被雙生子抽走，成了阿巴斯。」
昂熱正欲品一口酒然後想個話題切入，卻被楚子航這異常直接的開場白給整愣住了。
夏彌瞅了一眼楚子航：「我都說了，這種話題最好做些鋪墊啊，白痴。」
昂熱回過神來，冷笑著問：「所以你們殺了阿巴斯，幫我報了仇？呵呵，那我可真是感動呢！」
「關於阿巴斯，愷撒可以證明。」楚子航說。
「隨便你們怎麼說吧，我只問一句，你們的目的是什麼？」昂熱緊盯著楚子航的雙眸問。
「徹底顛覆黑王毀滅世界卻又不斷歸來的輪迴，開始一個新的紀元。」楚子航直視著他回答。
「然後呢，新紀元你們兩位大婚，順便登基成為新的龍皇？新的主宰？」昂熱冷笑，「要不要我提前隨禮送個大紅包啊？不知道你們是想要黃金大殿，還是數千僕從！？」
「世界不需要主宰，獨裁是行不通的。」楚子航回答。
「哦！這句話從龍王嘴裡說出來，倒是新鮮。」昂熱挑眉，「我不可能就這樣相信你們，自己戴上項圈，或者我們今天在這裡，你死我活。」
他說完，從抽屜里丟出兩個黑色項圈道：「前面方塊有微型煉金炸彈，裡面藏著賢者之石的碎屑。」
「狗才戴項圈，你做夢吧老登！」夏彌冷冷的倚著沙發靠背，翹起長腿。
緊接著，她眼神輕蔑的朝著昂熱勾了勾手指：「你愛怎樣怎樣，殺得死我算你贏。不想談的話，我給你機會拔刀。」
「夏彌。」楚子航拉住她，搖搖頭。
「那就是沒得談咯。」昂熱把玩著折刀，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楚子航沉默片刻說：「或者，您可以問問路明非的意見。」
昂熱蒼老的雙眸中精光一閃隨即立刻隱去，他笑著問：「你真把他當我私生子了？再者說，就算他真是我私生子，這種事情上，我說什麼就是什麼，該是他來問我才對！」
「給你們半分鐘商量，算是我對龍王的尊重。」
夏彌將長發撩至耳後，微微昂首傲然道：「給你一分鐘交代後事，算是尊老愛幼。」
兩人都沒正眼看向對方，但凜冽殺機卻已在空氣中來回碰撞了數次，風吹過別墅窗台發出尖銳的嘯聲，像是也被這瀰漫的殺氣嚇得抱頭驚叫。
楚子航微微皺眉，以他現在的血統，只要凝神，不用鐮鼬也能清晰聽到大半個別墅區裡的動靜。
大概五百人的執行部幹員和校工們已經全副武裝，腳步整齊的從各個方向合圍向別墅，清脆的機簧滑動聲不絕於耳，諾瑪的指揮聲從每個人的耳麥里傳出，有條不紊的構建了三道包圍圈。
他還聽到了施耐德教授的聲音：「煉金炸彈隨時可以引爆，煉金矩陣若是被破壞，我會立刻引爆炸彈。」
楚子航微微皺眉：「校長，你要拉著所有人一起陪葬嗎？」
「如果能帶走兩位龍王，再多三倍的人犧牲，也是值得的。」昂熱淡淡的說，「可能是最後一根雪茄了，真該把我藏的那盒哈瓦那一號帶來。」
「還有二十秒秒。」
「如果我能證明李霧月就是阿巴斯呢？」楚子航問。
「那又如何？即使你幫我斬殺了仇敵，也不過是龍王內鬥的結果而已，你們龍類不就是如此好鬥又殘暴的種族嗎？」昂熱輕笑。
「那如果，我願意殺死剩下的所有龍王呢？」楚子航問。
「先把你旁邊那位解決掉。」昂熱冷笑道，「或者她把你解決掉。」
「還有五秒。」
夏彌杵著下頜，好整以暇的半睜開眼，璀璨莊嚴的黃金瞳無聲亮起。
「那如果我說，校長您追尋的仇敵，還有一部分就在您體內呢！？」楚子航問，「您沾染了天空與風之王——李霧月的血！」
「你說什麼？」昂熱登時坐直了身子，震驚的望向楚子航。
幾乎同一時間，他們腳下地磚上的紋路發出了猩紅色光芒，狂風乍起，其間隱有紫色的電弧流轉，像是高壓電線短路後的爆響聲不絕於耳。
但楚子航只是隨意的彈了個響指，房間裡頓時寰宇澄清，一切如初。
門外的執行部專員們都準備衝鋒了，可一眨眼的功夫別墅里卻又安穩寧靜了下來，他們甚至不確定剛才煉金矩陣到底啟動了沒有。
「您做的一切準備都殺不死我，但我可以教給您殺死我的方式，同時也能幫您消除身體裡的隱患。」楚子航開口道，「這個交易，您有興趣嗎？」
夏彌一驚，回頭扯著楚子航的衣領低吼：「楚子航，你在說什麼！？」
昂熱卻放下了酒杯，也抬手彈了個響指。
周邊已經蓄勢待發的戰術小隊立刻全部就地蹲伏，再度回歸了備戰狀態。
「這下我確實有些好奇了，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昂熱問，「說來聽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