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驚的站在原地,瞪大了眸子,訝異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之前,我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事兒。
「他們是不是鬼?」明月看著眼前的自己,瞪大了眼眸,驚恐的問我。
我搖晃了一下腦袋,因為,此刻我胸膛口的指針已經不動了,也就是說,我面前的這幾個人並不是邪祟。
換言之,她們的指針在轉向我們,難不成我們是鬼?
不,肯定是哪兒出了問題。
「啊!」
在這緊張的時刻,明月突然驚叫了一聲。
緊接著我面前的這幾個人就消失不見了,我立即看向明月,只見明月一手死死擁著柴紹,一手指向我的身後,我立刻回過頭去,看到了有一點火光在閃動。
「鬼火?」
我能聽到明月說話時,那牙齒上下打顫磕碰的聲音。
她只是一個普通人,之前也並未真的深入接觸過這些匪夷所思的事兒,所以,如今已經被嚇的夠嗆。
「明月,別怕,有我在。」我說完舉著煤油燈,朝著那個亮光處照了過去。
這光束一照,我就看到那亮光的盡頭,居然又是我自己。
我驚的立即將手中的煤油燈放下,緊接著,我就聽到了說話聲。
「怎麼了夫人?」
而「我」舉起手,指向了如今,我站的位置,對龍玄凌說:「那邊好像有個黑影!」
緊接著,「龍玄凌」便拿著火摺子朝著我的方向走了過來。
看著他離我越來越近,我已經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腦子裡不斷的在想,這究竟是怎麼了?幻象麼?還是?
龍玄凌走到了我的面前,我一把將煤油燈拿起抱在懷中,不讓煤油燈發出亮光。
緊接著,我就聽到了「噗咚」一聲。
沒錯,之前我就是聽到這聲響之後,龍玄凌就消失不見了。
此刻,另一個我,正在喊著龍玄凌的名字。
而我鬆開煤油燈朝著地上照去,發現龍玄凌居然已經倒在了地上。
就這麼轉瞬即逝的時間裡,我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可明月卻嚇的張大了嘴。
「怎麼了?」我的心也跳到了嗓子口。
「安,安,安之,我,我,我。」明月磕磕巴巴,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了。
「明月,沒事,你身上還有符紙,那些「東西」是沒有辦法靠近你的。」我開口安撫明月。
明月卻驚懼的含著眼淚,看著我說道:「安之,我,我,我看到了我自己,拿著燭台打暈了玄先生!」
明月此話一出,我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龍玄凌是被明月給打暈的?我遲疑著,蹲下身,因為我不知道地上的,究竟是不是真的龍玄凌。
可如今,看著他倒在地上,我還是忍不住蹲身想要察看他的情況。
於是,我鬆開了柴紹,想要將地上的龍玄凌翻過身來,但是,蹲下身之後,看著趴在地上的龍玄凌,我卻突然一怔。
龍玄凌是長發高挽梳成一個髻,並且,還穿著一襲白袍。
可是倒在地上的男人,短髮,梳著偏分頭,還穿著淺色長褂,這不是龍玄凌的打扮。
想到這,我的心「嘭嘭嘭」的劇烈跳動了起來,不敢伸手,將地上的人翻過身來。
正當我警惕的準備站起身時,突然,地上的人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並且,衝著我側過頭來。
我心頭一顫,「噗咚」一聲,直接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柴紹?」我訝異的看著趴在地上的男人。
他確實是柴紹,並且,還衝我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看到這一幕,我立即抬起頭,看向身旁的明月,但是,抬頭時,卻發現明月已經不見了。
「幻覺,一定是幻覺,我如今,很有可能在幻象之中,一定是!」我說著閉上了眼眸。
後背,已經有冷汗不住的滲出,將衣服都沁濕了。
「幻覺,是幻覺。」我喃喃自語的說著,努力的安撫自己。
良久之後,才大膽的再一次睜開眼眸。
可眼前的柴紹依舊在,不同的是,之前他是趴在地上的,可如今卻已經起身。
「柴紹?你能看到我?」我望著他。
他衝著我點了點頭,並且抬起手,朝著左側邊指去。
我順著他的方向看去,發現,龍玄凌居然就躺在那。
看到這一幕,我連忙站起身來,朝著龍玄凌走了過去,原本目測,龍玄凌距離我也就三尺左右的距離。
可是,每當我即將靠近他之時,他與我的距離,又突然被拉遠了。
我便就這麼一直走,一直走,走到最後氣喘吁吁,眼前的龍玄凌卻突然消失不見了。
緊接著,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四五尺寬不規則的深洞,這深洞底下還有人在說話。
「夫人?夫人?」
深洞底下,傳來了龍玄凌的叫聲,並且十分的清晰。
現在,我已經完全陷入了混沌之中,不過照之前的情況來看,那些人做的,都是我們曾做過的事兒,說的也是我們曾說過的話。
也就是說,龍玄凌確確實實叫過我。
於是,我把心一橫,直接縱身,朝著洞穴底下跳去。
跳之前,我沒有想過這洞穴的深度,我滿腦子想的就是,龍玄凌一定下去過,否則聲音不會從這底下傳來。
可等我跳入漆黑的洞穴之後,突然,四周亮起了影影綽綽的光芒,我睜開眼,朝著四周看去,發現自己居然癱坐在一條甬道口,而甬道的兩側則亮著燭火。
「嗒嗒嗒!」
甬道的盡頭處,還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我朝著那聲源處望去,便見一個白色的影子一閃而過。
「龍玄凌!」
我開口,大聲的喊了一聲。
那白影沒有停下,我連忙從地上爬起,迅速的朝著甬道盡頭跑去。
「嗒嗒嗒。」
那腳步聲好似就在前方,當我跑到甬道的盡頭,我看到了左右兩條岔路,一條岔路有光,另一條則是漆黑無比的。
「夫人!」
龍玄凌的叫聲,從漆黑無比的岔路口傳了過來,我深吸了一口氣,就朝著那漆黑的岔路口走去。
一邊手,一邊伸手摸著冰涼的石壁,往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再次有了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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