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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一身氣勢還真嚇他一跳,心說這人莫非認識幾個大佬?
都是道上混飯吃的,低頭不見抬頭見,他要真報個名號,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大哥,或許讓他們拿點錢出來也就算了。筆下樂 m.bixiale.com
畢竟,這也是道上不成文的規矩。
誰成想一聲且慢過後,等來的不是自報家門,而是去給那個爛酒鬼拍背。
濤哥不要臉面的嗎?
「扣他腰子……」
濤哥再揮手,手下的小弟立刻蜂擁而上準備用拳腳幫這倆人醒醒酒。
不過接下來,他們突然發現酒壯慫人膽,醉酒的男人是猛男啊!
只是一個照面,張大彪左勾拳,有踢腿,所到之處竟無一合之敵。
眼看自己帶來的小弟全折了,濤哥腦門上的冷汗刷的一下冒了出來。
大佬,這人原來才是大佬。
只是這位大佬看著面生,不像是渤北市人啊?因為他濤子在渤北道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敢吹噓跟所有大佬喝過酒,但也能認出七七八八。
可今天這位著實眼生,而且也沒聽過他的名字,不然他也不會帶人過來。
在他看來,就是隉個軟柿子,誰成想入手卻是大榴槤,帶刺且扎手。
「你剛才說要扣誰腰子?」張大彪抬起手,輕輕的拍了拍目瞪口呆的濤哥小臉蛋。
濤哥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強擠出一抹尬笑,「兄弟,我看你下手狠辣,一看就是同道中人啊,不如兄弟今天畫出道來,改天我讓我大哥親自登門說聲謝謝?」
「你跟誰混的?」張大彪黑著臉問道。
道上有道上的規矩,像是今天這種情況,他說改天帶大哥登門說聲謝謝,就說明他濤子今天認慫了,只要你不打我,放我一馬,回頭我就帶大哥去找你,道謝,真的是道謝。
但如果說狠話,直接亮明招子,把大哥亮出來,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
為啥?
老子大哥都亮了,就說明老子不怕你,你再打我一個試試?不敢打,嘿嘿,那就別怪老子打你了。
老子剛才被你狂毆,要不要面子無所謂,因為我是弟弟,但我大哥他要啊!當弟弟的必須得給大哥長臉。
而對面也將面臨騎虎難下的局面,給面子,賠禮道歉。
不給面子,兩邊必然結下死仇。
不過張大彪並不想給他面子,他誰啊?鳳凰城大彪哥,給你面子,你敢要嗎?
果然,濤哥聞言,麵皮頓時一抽,甚至揣測張大彪是不是道上混的。
老子都認慫了,你還追問我大哥是誰,這是要鬧哪樣啊?
「四雄是否聽過?」雖然很尷尬,但濤哥還是表現出了小弟應有的尊敬,說話時不忘拱拱手,「那就是我大哥。」
「四狗熊?興山縣的吧?」張大彪一愣,見他點頭不禁嗤笑起來,「就那四隻狗熊,還不配老子給他面子,你跟你大哥說,就說老子張大彪,問問他們幾個怕不怕就完了。」
濤哥麵皮又是一抽,這人有點囂張啊!
不過這時卻聽警笛聲由遠及近,好幾台車衝進了停車場。
緊隨其後就是幾個穿著制服的執法人員將他們這邊牢牢包圍起來。
這時,一個年級不大,身材挺拔的執法人員走了過來,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都蹲下。」
當然,現場能站著的也就張大彪,沈躍,還有濤哥,其餘幾個早就被張大彪掀翻在地。
沈躍老哥身為五好家庭出身的上門女婿,自然是很配合的。
張大彪見狀也只好悶悶的蹲在了地上,畢竟他有理,不用怕!而且這種場面他見多了,等下只要自己說明情況,執法人員不會難為他這個受害者的。
而濤哥似乎認識對方,那張臉變了又變,就好似被倒地的那幾個混子剛剛欺負過一樣,委屈道「同志,謝天謝地啊,還好你們來的及時,不然我們兄弟幾個非得被這倆醉漢打死不可。」
「同志,快點把他們抓起來,剛才我們路過,這倆人上來二話不說就給我兄弟們一頓暴揍,我們都被打懵逼了……您看我這一身就是他們給我吐的……」
張大彪簡直驚呆了,好一招無中生有,好一招血口噴人,就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要說單論演技,估計沈躍老哥也得甘拜下風。
不過他那一身確實是沈躍吐的,張大彪張張嘴正準備坦白從寬,把事情跟人家還原一下,也不能讓他把話全說了。
可他卻忘了人家是關係戶啊!
「先帶回去再說。」不等張大彪開口,對方已經下達了命令,而後捂著鼻子轉身離開。
倒也不是對方刻意針對張大彪,而是之前打電話叫執法者的熱心群眾已經言明,說是有兩個醉漢正在逞凶,他們到這一看,果然是兩個醉漢在逞凶,地上倒了六七個,不是逞凶是什麼?
兩個執法人員走上前,很是熟練的就給老哥倆套上了銬子,「走!」
張大彪雖然很生氣,但他畢竟是良民,而且他有理,走到哪兒都不怕。
本來沈躍還想說出自己的身份,好歹渤北商貿城在渤北市也是塊活招牌,誰成想一張嘴,哇的一下又吐了,而且弄了人家執法隊員一身,那結果可想而知?
倆人被分別帶上了執法車,再見面時,沈躍一邊眼眶都腫了,張大彪很生氣,但是沈躍卻很慫,一口咬定是自己不小心撞了一下。
而這個時候執法所對面,劉宗信親眼目睹了這一切,那心歡喜的就跟個孩子一樣,「讓你嘚瑟,這回再嘚瑟一個我看看啊?」
只是看到濤哥被帶下車以後,他的臉卻當即拉了下來,狠狠淬了口唾沫出去,「往日裡嗚嗚渣渣的還以為你多牛逼呢,沒想到也是個樣子貨,呸,那兩萬塊錢就當餵狗了。」
他倒是不怕濤哥把自己咬出來,如果連這點起碼的信譽都沒有,他濤哥也早就被除名了。
在說,若非自己及時報了執法隊,估計他這會兒都被人打殘廢了,算算自己還是他的救命恩人呢!
劉宗信暗暗琢磨,回頭是不是找他把那兩萬塊錢要回來?就濤哥那慫樣連他姐夫跟張大彪都干不過,自己天天健身房鍛煉的主,豈不是一個打他倆?
想到這兒,劉宗信的心一下子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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