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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斤沒有急著說,而是用那睿智的小眼神盯著自己老表,等他把今天發生的事情交代完,這才微微頷首,「有道是,人狂必遭災,這張大彪本事是不小,但頂多也就是能打,須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啊,還是太年輕了。書神屋 m.shushenwu.com」
老九麵皮一抽,一個能打就已經要了老命,壓得他們哥倆抬不起頭來,就連杜紅梅那樣昔日響徹津南的大姐大,不都折了嗎?
可老表那一臉的雲淡風輕,一臉的睿智表情卻又似乎又沒把張大彪放眼裡。
他越是這樣,老九就越是抓心撓肝,忙的追問,「老表,跟我還賣什麼關子?有什麼招式趕緊說出來,省的我提心弔膽了。」
八斤眼中失望之色一閃即逝,心說自己這老表哪裡都行,狠,他有,硬,他也不缺,可唯獨缺的就是這份心氣,一份處事不驚的心氣。
一個做事沉不住氣的人,難怪他混了這麼多年,依舊沒什麼長進了。
「這張大彪是不是賣飼料的?」
八斤突然說了這樣一句雲山霧罩的話,老九徹底懵逼了。
他雖然沉不住氣,但也不是傻子,自覺老表不會無的放矢,當即便點頭,「沒錯。」
「這不就妥了?」
「啊?」
這回,饒是他老九自認為機關算計無所不能,可依舊聽迷糊了,懵逼二連。
就這?
怎麼就妥了?
「你悟,好好悟!」八斤笑吟吟的低頭,用嘴貼在杯檐上,吸溜一聲,將微涼的茶水一飲而盡。
老九想了半天,可惜依舊想不明白這裡面的門道,只能再一次不恥下問,當然,肯定又少不了幾句恭維的話。
八斤對自己這位老表的印象更差了。
就這,如何能夠輔佐自己成就千秋偉業?成為那個真正不受人操控的一方大佬?
想到這兒,八斤心裡不得暗嘆一聲人才難得,而後也沒了考校他的意思了,反問道「在津南,水產飼料銷量大不大?」
「大!」這個老九最有發言權,別看他不賣飼料,但他吃的就是賣飼料的。
「以前誰家飼料賣的最火。」
「必然是豐收牌。」老九輕嘆一聲,也可以說沒有豐收牌就沒他東興老九,當年正是因為老表這層關係,他東興九叔能幫人拿到便宜水貨,這才賺了第一桶金。
「豐收牌完了,那些指著豐收牌吃飯的人可沒完。市里下達了新文件,如今津南飼料行業協會的人已經出來主持大局,決定要重振豐收飼料這塊牌子,知道他們為什麼這樣做嗎?」
「廢話啊,當然是賺錢唄,不賺錢的買賣誰干?」
「沒錯就是賺錢,可他張大彪來勢洶洶,想要趁著老虎打盹的時候,把這塊蛋糕吃下去,你覺得行業協會那些人能樂意?」
「必然不樂意!」
聽到這,老九登時張大了嘴巴。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士別三日,定刮目相看?
活該人家能接班,活該那些大佬能看上他八斤。
單單這腦袋瓜子,就比一般人轉的快。
他算是聽明白了,老表這是要驅虎吞狼,不僅要令張大彪散財還要讓他身敗。
一股子由衷的欽佩之情簡直要從眼眶裡溢出來,他更是由衷豎起大拇指,「老表,你簡直比諸葛亮都神。」
「少拍馬屁。」八斤心裡舒服的很,畢竟這天底下就沒不喜歡被人吹捧的人。
「咱們接下來怎麼辦?」老九問道。
「要想使其亡,必先使其狂。」八斤歪嘴一笑,聲音也在此時變的陰險起來,「你,立刻安排人手,他張大彪不是想要打開津南市場嗎,那咱們就幫他一把,讓他火,最好讓咱們津南的養殖戶都知道有致富飼料這個牌子。」
「我曹!」老九眼神一滯,腦袋再次卡殼,懵逼三連……忙的問道「咱們不是要弄死他嗎?幹嘛要幫他?」
娘嘞,這老表今天要逆天啊,因為他感覺自己和老表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似乎,也應該正視一下自己對他的態度了。
「我腦子慢,到底怎麼個章程,能不能跟我說的詳細一點?」九叔這回已經徹底服氣了,也徹底明白了自己和八斤的差距,語氣也不像之前那麼沖了。
對此,八斤還是很滿意的,笑著擺擺手,「去吧,帶上你那些兄弟,幫張大彪宣傳一下,至於怎麼宣傳那是你的事兒,你的任務就是獲得張大彪的好感!」
老九就感覺腦瓜子嗡的一下,戰戰兢兢抬起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門口,顫聲道「我……去幫……他?」
多新鮮啊!
他現在躲還躲不起呢,哪有再往前湊的道理?
不過看老表這意思,好像就是要把他推到張大彪懷裡。
「去吧,注意你的態度,你是去幫忙,我約的人來了。」八斤表情淡漠,但也只是對老九,當他看到進屋的兩個妙齡女郎以後,臉上卻是閃爍出了狂熱。
老九看看兩個女人,又看看八斤,就知道老表接下來會幹什麼,只能鬱悶的轉身離開。
不過八斤的嘴角,卻在此時浮現出了一抹睿智的微笑。
他恨張大彪,恨之入骨。
可以說沒有張大彪,他就不會受這麼重的傷。
但同樣也正因為張大彪,這才因此獲利,取杜紅梅而代之。
所以說,他對張大彪的感情其實挺複雜,就是我不招惹你,你也別來招惹我。
當然,他想招惹張大彪,問題也沒那本事,便想著反正自己後面有人,早早晚晚得把張大彪收拾了。
但張大彪又來了,態度更是出奇的好,這令八斤不免有了一些歪心思。
他不想當提線木偶,若非如此,區區一個杜紅梅如何壓得住他?
可造化弄人,他還是當上了。
權勢,地位,看似都有了。
可實際上卻遠不如以前舒服。
而且這麼多年過來,他也算是看明白了一些事,這人啊,要是沒點真能耐,早早晚晚得玩完。
偉大領袖說過,槍桿子裡出權利還是很有道理的。
自己憑什麼就要當這個提線木偶?
張大彪能打,敢打,脾氣還暴躁,更要緊的是這小子背後的勢力絕對不簡單,否則他不可能還有閒情逸緻待在東興橋賣飼料。
畢竟他殺了人,殺人犯法,這是常識。
而他身後的大佬們遲遲按兵不動,說不定就是在忌憚張大彪的背景。
可自己要是加把火呢?讓張大彪吃了這口飯,再把鍋砸了,讓那些大佬看到,如果任由他繼續下去以後連西北風都喝不到。
他們會如何?
退一萬步,張大彪想要在津南發展壯大,就避免不了橫掃一切絆腳石。
或者說,即便他們想當縮頭烏龜,想穩一手,張大彪這個愣逼沖未必就會給他們機會。
而他要做的,只是添一把火,讓這鍋粥熬的更快一點。
張大彪勝,他八斤將會成為津南真正意義上的大哥,而且又因為提前布局老九去送人情,未必不能抱住張大彪的大粗腿。
如果他身後的人勝,對他八斤也沒有任何影響,頂天了還跟現在一樣,當他的傀儡大哥,起碼還穩呢,不用擔心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當然,更重要的一點是他的仇報了。
反正不管怎麼著,他都不會吃虧。
又一想到老表之前的稱讚,八斤就感覺自己跟諸葛臥龍之間的差距,似乎只剩下了一把羽扇,看向兩個女郎時,也不免動了一些歪心思,「去,給老子找把羽扇來!老子今天要晚點新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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