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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特麼又是什麼東西?」張大彪昂著頭,瞪著眼,態度異常囂張,仿佛槍口對準的不是他的腦袋一樣。墨子閣 m.mozige.com
男人獰笑一聲,「曹家,曹進。是你打了我爸?」
「你爹是誰?」張大彪緊緊皺眉,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老二家的傻小子?馬勒戈壁,老子今天心情不好,滾一邊去,否則讓你好看。」
槽!
見過豪橫的,就沒見過像張大彪這樣豪橫的,腦瓜子都讓人頂住了,還敢大放厥詞,真以為他曹進不敢開槍?
曹進的眼眶逐漸變紅,順勢將槍收了回去,「有種,用槍打死你,算我欺負你。」
說著,曹進縱身一躍直接從二樓上跳了下來,單膝一臥,手頂著地面將力道卸掉,竟然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看起來有點本事。」張大彪嘴巴一歪,不屑的冷笑起來,「但就憑這點本事便想在老子面前班門弄斧,你還不夠資格,就你這樣的,老子單手打十個!來吧,讓你十招!」
這話無疑頂了曹進的肺管子,堂堂曹家少,錚錚行伍人,什麼時候受過如此侮辱?
「你死定了。」
說話間,曹進猛一蹬腿,身子如同離弦利箭,下一秒已經到了張大彪面前,反手就是一招黑虎掏心。
行伍精銳,學的可不是花拳繡腿,一招一式都是為了取敵人性命,這一招,不管是速度,還是角度,亦或是力道,統統滿分。
張大彪沒學過殺人本事,但也見過不少腥風血雨,想當年在興山縣混的時候,那也是真刀真槍打出來的江山。
現如今,張大彪獲得龍王爺傳承,激活了龍王血脈,這具身體早就已不是肉體凡胎,且不提那一身陰險狡詐的野路子,就是硬碰硬,一般人都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張大彪猛一弓腰,身體快速轉了一下躲避了對方攻擊。
本來黑虎掏心一拳斃命,砸穿對方心臟,可沒想到居然被對方躲過去了,雖然震驚,但曹進也不是一般人,一招不成,連續打出三拳。
張大彪也不和他較量,男人,說話就得算話,說讓十招就不可能讓他九招半。
曹進越打越是心驚,因為張大彪的滑的像是黃鱔,根本沾不到他身。
只是幾招而已,曹進額頭上便冒出了一層冷汗。
張大彪就像是耍猴一樣戲耍著曹進最後的尊嚴。
而就在這時,突然就聽二樓之上傳來一聲爆呵,「首長臥倒!」
曹進幾乎想都沒想,直接閃身,下一秒就聽嘭的一聲悶響,子彈正中張大彪胸口,強大的慣性令張大彪連退數步。
他忙就低頭,就見胸口的衣服已經打爛,還冒出一團黑色的硝煙,但就在前一秒,鱗甲已經覆蓋了整個胸口。
一槍沒有撂倒,一槍竟沒打穿對方的身體?
樓上警衛傻了,樓下的曹進同樣傻了眼。
「挖槽,你搞偷襲,你玩不起,你個小垃圾!」張大彪牛眼圓瞪,猛就一個健步朝著路邊的高樓狂奔,雙腳用力一踏,人竟然一躍到了二樓。
警衛還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直接就被張大彪揪住衣領,狠狠的朝著二樓甩了出去。
下一秒,張大彪手持狙擊槍縱身跳下,來到警衛面前,咔咔上膛直接對準了他的腦袋。
「不……不,不要殺我……」
「不殺你,你特麼殺我?」事已至此說別的根本沒用,若非龍鱗護甲主動防禦,張大彪必死無疑。
他講理,也認理,憑什麼他能殺自己,自己就不能殺他?
砰!
張大彪可謂是毫不猶豫,啪的一聲,警衛的腦袋被打爛了一半,黃白之物濺了他一褲腿,不過這都不重要了。
這一瞬,曹進就感覺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他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看到自己手下死在自己面前,而就在這個時候張大彪的槍口已經對準了自己。
豆大的汗珠唰的一下就從腦門上涌了出來,曹進屏住呼吸不由向後退了一步,「張大彪,我警告你不要亂來。」
「你這是逼老子爆粗口啊?」張大彪簡直氣炸了肺。
攔路是他們,拿槍對準他腦袋的也是他們,最後跳下來要打自己的也是他,開槍打中自己還是他們。
到最後,竟特麼的是自己亂來?
這天底下還有天理王法嗎?
「曹進,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立刻跪下,不然,你死!」張大彪咔咔咔一頓操作,再次將槍上膛。雖然他很討厭動不動就讓人下跪的場面,但此情此景,讓他跪已經很給面子了。
只是他這樣一搞,氣勢一下子就沒了,起碼在曹進眼裡是這樣的。
如果是他,在掌握絕對話語權時,一定會先用槍打碎對方的膝蓋。
還要求跪下?誰跪誰傻。
是的,肯定是他懼怕我曹家在蘇杭的地位,不敢得罪我,所以才會如此要求,想要一個台階……
曹進聰明的小腦袋瓜已經看穿了張大彪虛浮的底氣。
跪?
老子上跪天,下跪地,中間跪父母,你算老幾?
「張大彪,你特麼算老幾,也配老子跪……」
啪!
一聲槍響,子彈直接射穿了曹進的大腿根,人更是撲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子彈咔咔上膛,張大彪走上前面直接對準了曹進的腦袋,多想直接按下扳機,直接爆了他的腦袋。
可轉念又一想,留著他或許比直接殺了更有用。
張大彪一把揪住曹進衣領,像是拖死狗一樣拖到一旁的車子前,抬起槍托狠狠砸向了玻璃,而後不由分說給人塞緊車裡。
要麼說這人就是得有經歷,有經歷的擱哪兒哪行,只是幾下,車子便被張大彪無鑰匙啟動,化成一道煙揚長而去。
一路疾馳,很快就來到了目標追蹤的終點。
有道是仇人相見,兩眼猩紅,而且這是要命的仇,一見面吳軒就把曹進拽下車,根本不用和張大彪請示,沙包大的拳頭已經招呼上去。
而此時,吳啟紅屍體就停留在吳夢的跪拜前。
想想剛才還談笑風生,轉眼間就成了一具冰冷屍體,張大彪的心同樣沉落谷底。
殺警衛時,他心無波瀾。
可當一個熟悉的陌生人死在自己面前時,張大彪的心終究還是亂了分寸。
那是一種心疼的感覺,又或者說不是,畢竟自己才和吳啟紅認識不到幾個小時,說的話也不過十幾句,可就是有一種錯綜複雜的滋味在心裡逐漸醞釀,漸漸湧上了眼眶。
張大彪走上前輕輕的拍了拍吳夢肩膀,「哭哭哭,哭有個屁用,這操蛋世道簡直無法無天了,你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振作起來,有我在,就一定有一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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