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烏鴉重又做回了Shine的總裁,可半個多月過去了,烏鴉卻並沒有出現。眼看著跟蘇沫約定的日期就快要到了,可烏鴉就如人間蒸發了一樣。
蘇沫不止一次的在手機上撥打著那個令她熟悉的電話號碼,可系統音卻告訴她這是個空號。平時不怎麼刷手機的蘇沫最近大多時間都在埋頭刷著手機,其實她是一遍又一遍的在微信上給烏鴉發著私信,可那些發出去的私信就好像石沉大海。面對著那一條條有去無回的私信,蘇沫的心也失去了原有的歸屬感。
「蘇沫,最近你是怎麼了?無精打采的!」看著一直低頭刷著手機的蘇沫,苗詩詩不解的道。
「沒什麼。」聽到苗詩詩跟自己搭話,蘇沫伸了個懶腰開口敷衍道。
「還說沒什麼,瞧瞧你自己,你都變成什麼樣了!」頓了一下苗詩詩繼續道:「蘇沫,你過去的精氣神都哪去了?」
「不好意思啊,你自便,我有點困了,想去睡會兒。」說著,蘇沫竟拋下手機自顧自的進到臥室和衣躺下了。
「哎喲你真是,這麼大人了睡覺不知道蓋點什麼,小心晾著肚子。」說著,苗詩詩立刻跟進去幫蘇沫蓋上了薄毯。
看到蘇沫現在的精神狀態,苗詩詩著實大吃了一驚。出於好奇,她從臥室出來後隨手拿起蘇沫剛剛扔在桌子上的手機瀏覽了起來。
當苗詩詩成功進入蘇沫的手機後,那一串串顯眼的標著烏鴉手機的未接通號碼映入苗詩詩的眼帘。緊接著,她還在微信里瀏覽到蘇沫給烏鴉留下的那一行行顯眼的單方面的聊天記錄。看到這裡,苗詩詩明白了,苗詩詩明白蘇沫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了。
上次沈春生開車載著齊霖逃過一劫,只是此刻齊霖再無野心,他有的,只是妻子阿秀死去後的那份無限的悲傷和惆悵。
「齊霖哥,咱們回香港吧!」沈春生道。
「我要帶阿秀一起回去。」齊霖道。
「齊霖哥,我已經命兄弟們把嫂子的屍首帶回來了。」沈春生道。
「好。」齊霖淡淡的道。
駱家駿終於把童樂文和蘇沫安全的帶了回來。他當然知道,這全都是烏鴉的功勞,而他自己,也只是起到了一個順手牽羊的作用。
「多虧了你,沫沫安全的回來了!」楊天華感激的道。
「不,這都是烏鴉的功勞!」童樂文道。
「烏鴉?你見到了烏鴉?」聽童樂文這麼說,楊天華突然一臉鄭重的道。
「沒錯,起初我以為他會置我於死地,可沒想到,他竟然會捨命相救。」童樂文道。
「他怎麼了?」聽童樂文這麼說,楊天華緊張的望著童樂文道。
「他讓駱家駿帶我們離開,而他自己卻留在了那裡,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童樂文道。
聽到這裡,楊天華突然站了起來。
「華叔,你要去哪裡?」童樂文道。
「我要去救他!」楊天華激動的道。
「華叔,你救不出他的,那裡可是美軍的秘密實驗基地。」頓了一下童樂文繼續道:「更何況時間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他也許已經死了。」
「啪」楊天華一耳光抽在了童樂文的臉上道:「你還有沒有良心?是烏鴉冒死救了你,你現在卻盼著他死!」
「沒錯,我是恨他,我恨他當年逼死了小薈,殺他這個念頭我不知在心裡重複了多少遍。可是,自從這次他捨命相救,我對他有了徹底的改觀。他已經不是過去那個烏鴉了,他現在變得有情有義,他已經不是我曾經認識的那個烏鴉了。所以,我已經不再恨他了,相反,我還想救他,可是在那種情況下我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呀!」童樂文道。
「既然你救不了他那就不要妨礙我去救他,我曾答應過鳳哥要保護他照顧他的,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而什麼都不做!」說著,楊天華就向外面走去。可就在這時,童樂文突然從後面偷襲,一掌打暈了楊天華。
「對不起華叔,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去送死。」童樂文望著已經被打暈的楊天華道。
很快,蘇沫與烏鴉約定的日子到了。蘇沫特意梳著雙馬尾,上身穿著一件潔白色的短袖緊身露臍衫,下身穿著一件帶著洞洞的潮流牛仔褲前去赴約。
這裡曾是駱家駿的私人豪宅,但隨著駱家駿事業上的覆滅,這裡也不再屬於他了。這裡也是蘇沫與烏鴉初次見面的地方,進入這裡,烏鴉與自己初次見面的場景再次顯現在蘇沫的腦海。
蘇沫清晰的記得,駱家駿曾以蘇沫母親為由跟自己簽過一份假結婚的假合同,而這裡就是他們的婚房。駱家駿本想著以假結婚的名義跟自己舉行婚禮,到洞房的時候再假戲真做,把生米做成熟飯,可沒想到這天衣無縫的計劃竟被烏鴉撞破了,自己還被烏鴉誤認為是駱家駿的女人而被綁架到了廣州的一家酒店裡。
那時的對話,那時的情景蘇沫還歷歷在目。想到那個時候烏鴉傻傻的樣子,蘇沫竟不自覺的笑了。其實自從那件事發生之後,蘇沫就暗暗的做出了一個決定,那就是誰能把駱家駿從她身邊趕走,她就跟誰一輩子。現在想想,其實並不是因為烏鴉從她身邊趕走了駱家駿她才願意跟著烏鴉,而是因為他是烏鴉,所以她才願意跟著他。沒有原因,沒有理由,喜歡一個人就是這麼沒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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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個戴著眼鏡的胖子突然走了進來。
「小姐,我們這裡正在裝修,請問你有什麼事嗎?」戴眼鏡的胖子道。
「沒事,你們該裝修裝修,我不會耽誤你們的。」蘇沫道。
「可這裡已經屬於我的私人住宅了,你不可以這麼隨便的闖進來!」戴眼鏡的胖子有些生氣的道。
「我等個人。」蘇沫道。
「你等人?你等人為什麼在我的房子裡等?請你出去等好不好?你在這裡會影響工人開工的。」戴眼鏡的胖子有些激動的道。
「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但是我必須要在這裡等。」蘇沫道。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在這裡等?這裡是我家,這裡是我和我老婆未來的婚房!」戴眼鏡的胖子道。
「Honey,快趕走這個瘋女人,這裡是我們的婚房,我不喜歡她在這裡!」這時,胖子的老婆也突然闖進來道。
「我警告你,你現在已經惹我老婆不開心了,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別人惹我老婆不開心。我限你馬上離開這裡,否則……我就對你不客氣了!」看到老婆生氣,戴眼鏡的胖子走近蘇沫身邊裝模作樣的道。
聽戴眼鏡的胖子這麼說,蘇沫斜眼看了他一下,把戴眼鏡的胖子嚇的後退了半步。
「你準備怎麼對我不客氣?」蘇沫瞪著戴眼鏡的胖子厲聲道。
「老公,這個女人竟敢這麼跟你說話,快凶她,快凶她呀!」看到蘇沫這樣,一旁的女人立刻不依不饒的慫恿自己的男人道。
「好,這可是你逼我的,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說著,戴眼鏡的胖子出手欲抓,可他的手從蘇沫的臉移到了脖頸,又從脖頸移到了胸部,可他的手一直懸空著始終沒有落下。
「啪」看著胖子那沒有出息的樣子,蘇沫一耳光抽在了胖子的臉上,把胖子臉上的眼鏡都給抽掉了。「孬種!」蘇沫抽過胖子耳光後不屑的罵了一句。
「你這個婊子敢打我老公,我跟你拼了!」看到自己的男人當著自己面出了丑,女人發了瘋似的衝到蘇沫的面前抬手就打。可就在女人的手剛剛抬起的一瞬間,蘇沫立刻出手掐住了女人的咽喉。
「還打嗎?」蘇沫瞪著女人冷冷的問道。
女人因為咽喉被掐著所以出不了聲,所以女人只能痛苦的搖了搖頭。看到女人認了慫,蘇沫這才放開了她。
女人在蘇沫的手上吃了虧,所以再不敢跟她直接發生衝突了。女人被放開之後立刻小碎步移動到自己男人身邊輕聲道:「這女人不好惹,咱們還是報警吧!」兩人達成共識之後,戴眼鏡的胖子立刻打電話報了警。
不一會兒,兩名男警員走了進來。
「怎麼回事?」高個男警員問道。
接著,戴眼鏡的胖子就將事情的經過全都告訴了兩名警員。
「小姐,這裡是人家的地方,你為什麼賴著不走?」高個男警員衝著蘇沫問道。
「因為我要等一個人,這個人不來,我就不走。」蘇沫回道。
「你等人可以去別的地方等,為什麼偏要選在別人的房子裡呢?」高個男警員不解的問道。
「因為我們已經約好了要在這裡見面,不見不散!」蘇沫回道。
「可這裡是別人的地方,你無權在這裡等待。」高個男警員道。
「如果我換了地方,他就找不到我了,所以我不能換。」蘇沫道。
「你為什麼要把見面地點約在別人家裡呢?」低個男警員好奇的問道。
「因為這裡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蘇沫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可以跟房主事先知會一聲,我覺得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低個男警員建議道。
「不行,絕對不行,兩位警官,這裡是我跟我老婆的婚房,我們要在這裡結婚,要在這裡生寶寶,要在這裡過一輩子的。」戴眼鏡的胖子抗議道。
「喂,你沒看出來嗎?人家也是一對有情人,事先約好了在這裡見面,如果你們夫妻倆能夠成全,也是一樁美事。多做善事,你們以後也會有福報的。」低個男警員微笑道。
「警官,你到底哪邊的?我們報警是為了讓你們幫忙驅趕她,你怎麼向著她說話?」戴眼鏡的胖子不滿的道。
「我是向理不向人的,人家不就是暫時用一下嘛,你幹嘛這么小氣呀!」低個男警員道。
「好你個臭警察,我記住你了,我要投訴你,我要投訴你!」戴眼鏡的胖子衝著低個男警員高聲叫道。
「不好意思先生,我這個同事沒惡意的,請不要投訴好嗎?」高個男警員立刻開口請求道。
「哼,知道怕了,我連你一起投訴!」戴眼鏡的胖子氣焰囂張的道。
就在這時,蘇沫突然抓住戴眼鏡的胖子的胳膊一扭。隨著一聲慘叫之後,戴眼鏡的胖子的胳膊瞬間脫臼了。
「你……你竟然弄斷了我的胳膊!」戴眼鏡的胖子痛呼道。
「還鬧嗎?」
「不……不鬧了!」
「還投訴嗎?」
「不投訴了,求求你姑奶奶快給我接回去吧,其他的什麼都好商量!」戴眼鏡的胖子疼的一頭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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