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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結束,緒方帶著繪里奈前往希臘度假,絲毫沒有錯過本因坊的遺憾,這麼爽快的請假,倒讓繪里奈有些側目。
「我以為,你今年還會繼續跟那位老爺子拗下去。」想到丈夫每一年都要送上去被那位老爺子戲弄一番,繪里奈就不得不嘆氣。就不能攢足了實力再去挑戰麼?
緒方伸手攬過妻子的腰,在對方的臉頰邊輕輕吻了下,「每年都看著那滿臉褶子的老頭,偶爾也要換換口味嗎。」
繪里奈不滿地錘了丈夫一拳,緒方笑呵呵地包起妻子的手,仰靠在飛機座椅的椅背上,「睡會吧,我們得在飛機上呆一天呢,啊,即便親愛的你有什麼期待的,也必須等到了酒店才行。」說著還朝繪里奈曖昧地眨了眨眼睛。
繪里奈羞紅了臉,沒好氣地白了緒方一閉上眼睛不再理會嘚瑟的丈夫。
留下的幾個小的,則再次投入新一輪的職業賽中。只不過,目前的司銘和柴琦都只是摘掉初段帽子的小二段,碁聖賽離他們還有些距離。
「啊,有得來做這些記錄,讀秒的工作。」繼司銘被塔矢亮淘汰之後,柴琦被進藤同期的越智康介淘汰。
「原本還想看看他那個異於常人的輸棋嗜好的,可惜……」柴琦聳了聳肩。連著做了幾天的記錄工作,柴琦就很沒耐心地逃了,還拖走了一同工作的司銘。
好無聊啊,千葉,去我叔叔的會所吧,好像,你也很久沒去了吧。」
司銘點了點頭,亞美生病後,為了照顧亞美,司銘辭去了會所的兼職工作。亞美去世以後,又被升學,比賽塞滿了生活,想想,似乎都大半年沒有去過會所了。倒是加奈子,似乎一直堅持為會所提供她的小點心。
「歡迎光臨……千葉!」原本趴在桌面上昏昏欲睡的今市子小姐,看到推門進來的人後立馬驚喜地站了起來,「好久沒見了,最近怎麼樣?有沒有取得好成績。」
「小千葉來了麼?最近的成績怎麼樣啊?」
「小千葉,本因坊進入第幾輪了?」
「……」會所里的許多常客聽到今市子的聲音,都圍到司銘身邊,紛紛關心起他的現狀來。
大家的熱情,體貼,讓司銘感覺又回到了從前打工的日子。
「啊,輸給塔矢七段了,好可惜哦。」鳩山先生面露遺憾的說,「我還以為小千葉可以進入循環賽呢。」
「哪有啦,我的實力還很一般啦。」司銘笑著擺了擺手,「鳩山先生,今天下棋麼?」
「下,下,給我三個讓子。」
「好啊。」
看司銘已經開始了自己的對局,柴琦也隨便找了位老先生,權當消遣。
今天加奈子跟岡田裕子一起去森下美代子家做功課,連下午的點心都是托人送來的。
司銘同柴琦在會所消耗了一下午的時間,肚子餓的咕咕響時才發覺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了。離開會所前,今市子小姐遞了一張紙給司銘。
「昨天我在網上搜到一個點心的做法。記得前幾天加奈子醬有提到過,就列印了下來,千葉,你回去的時候帶給加奈子醬吧。」
司銘收過來疊好放進包里,「好的,等她學會了,又可以給會所加菜了。」
「呵呵呵,知道就不要說出來嘛!」
關東大賽開幕。首輪比賽冰帝遇到了六角,而青學的對手則是立海大。
完成自己的比賽後,跡部帶著冰帝的一干正選趕到了青學的賽場。
都大賽的時候,一直到決賽,冰帝才正式遇到青學。這之前,他們就知道青學原來的隊伍少了好幾個人。
原本黃金搭檔中的大石秀一郎選擇了京都的學校,菊丸目前經常在單打和雙打間來回。
河村隆似乎是繼承了家業,雖然仍在青春學園讀書,但已經退出了網球部,選擇了一個不那麼占用時間的社團。
儘管前年的那場比賽,使得不二周助激發了更加強烈的熱情,只可惜,為了保證強兩場的比賽,他經常被配給菊丸搭檔雙打。相應地就削弱了青學單打的實力。
最主要的是,在單打上,他們比起前年來,還少了一個越前龍馬。
而相對的,立海大卻還是原班人馬。
冰帝眾人到達青學立海大賽場的時候,他們正進行到第三單打。記分牌的上雙方都是一,看起來,青學也是蠻拼的。
「海堂薰這個人,耐力倒是很不錯的。」
正在賽場上的是海堂薰和切原赤也。
「再有耐力,對上切原也是白搭。」忍足雙手交叉抱在胸前,「他的體力也快到極限了。」
賽場上,海堂奔跑的速度明顯比剛才稍稍慢了些許,也許,作為外行的觀眾們可能看不出,但在他面前這些網球運動員眼裡卻相當明顯。
前年的關東大賽,被不二周助教訓之後,切原略有些改變他原本的暴力球風,但在速度,力量上卻有了長足的進步,眼見的海堂腳步放緩,他緊接著又把球打了回來,這一次似乎速度比之前更快。
「40:0。」
「局末點了。」
「海堂,你這個傢伙,可不能輸掉比賽啊!」青學的觀眾席上,桃城扯著嗓子大聲喊。
「囉嗦。」海堂黑著一張臉,然而,對於現在的局面,他自己也覺得回天乏力了。現在的立海大,好強。
第二單打青學安排的是乾貞治,他的對手是和他一樣的數據型選手柳蓮二,那次關東大賽上似乎也是他們這對小學校友比賽,當時似乎是乾貞治7:6獲勝的。
「青學看起來不太妙。」跡部站在觀眾席最高一層,居高臨下看著柳蓮二同乾貞治的比賽。
兩人的比分咬得很緊。如果乾能打敗柳,那青學還有希望。畢竟,這樣的比賽,幸村不太可能上場。單打一估計只會是真田。青學毫無疑問肯定是手塚,手臂已經恢復的手塚,此刻的實力肯定在真田之上。都大賽那一場,如果真得進行到單打一,跡部也不敢肯定自己可以打敗現在的手塚。如果不是他們的雙打太弱,誰勝誰負還兩說。
兩人的比賽一直拖到了搶七。
「走了。」
這次,是青學被淘汰了。可惜,今年東京不是主辦地。青學是真的無緣全國大賽了。
「我回來了。」
「啊拉,光一君回來啦。」里代笑眯眯的從沙發上抬起頭,「馬上就可以吃晚飯了,今天特別晚呢。」
司銘不好意思的笑笑,「在會所下棋,忘記時間了。」
「沒關係,注意身體就好。」
「嗨。」想到那次發燒之後的十全大補湯,司銘很乖巧地點了點頭,暗暗下決心,明天一定要去網球部的健身房鍛煉身體。
「哦,對了,等會去道場叫一下小若吧。」
「日吉?他今天不是有比賽嘛,怎麼還去道場。」司銘有些疑惑地停下走向房間的腳步,「他們今天輸了?」
不會吧,如果這次網球部不幸止步關東大賽的話,北原學長一定會狠狠地嘲笑跡部學長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里代嘆氣,搖了搖頭。
「恩,那我等會去找他。」
將外套和包都扔在房間,司銘換了身輕便寬鬆的衣服朝道場去。自從那次生病之後,每次去道場,總會有一個空閒的人帶著自己一起練習。聽日吉說,是日吉爺爺要求的。想到日吉全家為了自己身體的擔心和安排,即便每次摔打過後都覺得渾身酸痛,司銘也沒有抱怨過。
久而久之養成了習慣,每次去道場,司銘都會主動換上運動服,跟師兄們練一會才離開。
道場是屍橫遍野。前幾天還陪著自己一起打拳的師兄躺在地板上喘著粗氣。
呃……日吉道場這是被人砸場子了麼?這麼搞成這樣。不夠,看著倒地的一群人裡頭,似乎沒有日吉伯伯親自帶的弟子。
「千葉,你來啦,趕緊把那個傢伙領回去。」梶浦——之前經常陪著司銘練習的那個男孩子慢慢從地上爬起來,「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回來就揪著我們幾個對打,累死了。……」
「辛苦了。」司銘同情地看了對方一眼,日吉在心情不好的時候,下起手來特別重。
「今天青學輸了。」
司銘剛在日吉少年身邊坐下,對方就幽幽地來了這麼一句。
【青學輸了,跟他有什麼關係?】千葉少年好奇得看著司銘。
司銘挑了挑眉,我又不是他肚裡的蛔蟲,怎麼可能知道。他沒有回應,而是等著日吉繼續。
「忽然有種感覺,一直期待追逐的對手,忽然就被人超越了。」
「你們不是都大賽的時候就贏了麼?」
「啊,可是,總還是會繼續期待一下的。」日吉轉頭看著司銘,「吶,如果以前打敗你的對手忽然被一個更強的對手打敗了,你心裡會難過嗎?」
「那,繼續把那個更強的人當做對手不就好了麼?」回頭看了看身後差不多快走光的人,司銘起身,「撒,回去吃晚飯吧。不知道你在糾結些什麼。」
「嗨。」日吉臉上閃過一絲笑意,拉著司銘的手爬了起來。
「把立海大當做對手麼?聽起來也不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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