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夏軒,紀蕭便帶著他們一起去了軒軒口中,像海底世界的自助餐廳。
「哇,好漂亮。」軒軒一進去,便被游來游去的魚吸引了。
這裡確實像一個海底世界。
四周和頂部,是藍藍的海水,裡面有各式各樣的魚,還有顏色漂亮的珊瑚,海草……
餐廳很大,大到有一片沙灘專供孩子玩耍,還有兒童劇場,兒童遊樂場。
「先生您好,請問有預約嗎?」服務生看到紀蕭,忙上前問。
「蕭。」一男子走了過來,「等你半天了。還以為你說來,是騙我的呢。」
「怎麼會。」紀蕭笑著與其相擁。
「我們這都多少年沒見過了。」何昕拍著紀蕭的肩膀,責怪的說,「真以為你把我給忘了。」
紀蕭笑,「小昕哥,我哪兒敢啊。」
「哎呀你這壞孩子,故意噁心我呢是吧。」何昕道,「小的時候你叫我小昕哥,10歲之後,你可就沒這麼叫過我了。」
「怕你懷念。」
何昕笑著白了紀蕭一眼。
「這位,就是弟妹吧。」何昕看向夏之沫,「難怪把我家小布迷的神魂顛倒。原來,是個大美人。」
夏之沫微笑的伸出手,「你好。」
何昕握住,捏了捏,「呀,弟妹的手可真柔娕。」
在紀蕭發火前,忙鬆了。「小布,不看你吃醋的樣子,我還真想不出來小澈所說的,你也吃醋。」
紀蕭無語。
「這個是你兒子?」何昕說著,抱起軒軒,「走,大大帶你去看好玩的。」
「你們,認識啊。」夏之沫道。
「我媽咪閨密的兒子。」紀蕭摟著夏之沫的腰,「他的媽媽小絮姨,澈的媽媽小冉姨,跟我媽咪,從初中到大學,一直到現在,都好到不行。」
「你的小名,叫小布啊?」夏之沫笑著問。
「小時候,媽咪喜歡叫我小布點兒。」紀蕭道。
「還好你給我兒子取了一個不這麼low的名字。」
「我可聽到了噢。」何昕不知何時又竄了過來,「我要跟小小姨說。」
紀蕭無語。
「說。」
何昕笑,「蕭,你總是能很清楚的明白我的心理。」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啦,」何昕道,「就是最近生意好了些,有個什麼幫的總要來收保護費。」
「你給了?」紀蕭挑眉。
以他對何昕的了解,不到萬不得已,他都不會開口。
何昕笑了,「你知道,我主要做的是小孩子的生意嘛。不給的話,他們過來嚇到小朋友就不好了。」
果然猜的不錯。紀蕭無語。「然後。」
「最近,他們有些過份,」何昕皺眉,「保護費突然番了2倍。」
「多少。」
「額,他們要80萬,每個月。」
紀蕭看向何昕,「以前每個月20萬?」
何昕笑著點頭。
「多久了。」
「有2、3年了。」
「你可以嘛,被欺負2、3年,都不提。」
「你不是已經……不想給你打麻煩。」何昕道。
紀蕭挑眉,「洗白,可不等於那些人可以不聽我的話。」
「軒兒呢?」
「在那邊玩。」何昕道,「放心,都有專門的人看著。」
「有談事的地方嗎?」
何昕點頭,「你不會想今天就跟他們談吧。」
「不然我可不保證下次是什麼時候。」紀蕭道。
看著何昕皺眉的樣子,笑,「行了,你給他們打電話,讓他們過來一趟。」
「記得,讓他們的老大來。那下面的人,見識狹隘,談著費勁。」
「好。」何昕轉身離開。
「你和軒兒在裡面等我,我一會兒就過來。」紀蕭拉著夏之沫的手道。
「不要。」夏之沫忙搖頭,「我要跟你一起。」
再怎麼說,她的身手還是不錯的。如果真打起來,他也算有個幫手。
「要不要叫小澈也過來?」
紀蕭笑,「不用。」
「你老公我,很厲害的。」
夏之沫沒有見過紀蕭出手,唯一那次他救自己,還是在她快暈過去的時候,哪裡看得清楚他的身手。
所以心時不免有些擔心和忐忑。
紀蕭看著夏之沫關心自己的樣子,心裡滿滿的。
「好。你跟著我。」紀蕭道,「要保護我喲。」
夏之沫認真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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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蕭看著坐在自己對面,一臉凶像的男子,和站在他身後,一群賊眉鼠目的傢伙,鬱悶的不想看。
他不是說了,讓他們的老大來麼,這些人一看,就是最下層的打手。
「小白臉,」那一臉凶像的男子道,「別特麼給老子磨嘰,保護費快特麼的拿來,不然,老子給你這兒端嘍!」
「口氣不小。」紀蕭淡淡的開口,「叫你們老大過來,你還不配讓我跟你談。」
男子拍的站起,「小子,你口氣倒不小,我們老大也是你說見,就能見的?!」
抽出一把砍刀,砰的砍在紀蕭面前,「老子還有事,快把保護費拿來,老子這刀,可不長眼。」
「對!」男子身後的小弟們叫囂著,「惹了我們老大,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紀蕭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你們的裝備還這麼落後呢,不知道現在都用最低檔,都用槍了麼。」
說著,從自己身後掏出一把小巧的銀質手槍。
夏之沫一見,嚇了一跳,她居然不知道,紀蕭他,隨身帶著這種特製手槍。
那男子一看,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那看著還沒有手掌心大的小玩藝兒,居然跟他說是槍,蒙他沒見過真槍是麼!
砰的一聲,又一把刀飛了過去,「別跟老子瞎磨蹭。老子沒時間跟你玩。小白臉,再不拿出錢,老子可要你的命!」
身後的小弟有人笑道:「大哥,你要了那小白臉的命,他身旁那小妞可要哭死了。」
男子看向夏之沫,「哭什麼。小白臉有什麼用,辦事兒沒勁,哪裡在能讓你爽。跟老子,老子絕對讓你爽翻,一會兒,就將這小白臉,忘的一乾二淨……」
砰。
房間裡一時靜極。
那男子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覺得自己有些喘不過來氣,再接著,便是大腿根處,鑽著心的疼。
低頭一看,襠部某處,那血呲呲的往外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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