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洗好澡出來,安小小便衝著床去了。【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拿起床上的手機,按了那個『1』。
只是令人鬱悶的是依舊無法接通。
到底去哪兒了呀,坐飛機要這麼久!
「少奶奶,」吳媽敲門,「飯已經做好了,下來用餐吧。」
「好的,」安小小道,「我換身衣服就下去。」
對著手機撇了撇嘴,「等姐吃好飯再寵幸你吧。」
「少奶奶,這是你愛吃的紅豆沙。」吳媽將碗輕輕放在安小小面前。
「這個是你喜歡的春卷。肉餡的噢。還有綠豆糕……」
安小小看著眼前的食物,輕輕嘆息一聲。
明明都是她最愛吃的東西,可不知怎麼了,今天吃起來都很無味。
夾起一個春卷,安小小癟了癟嘴。
她最愛吃這個,特別是肉餡的,每次她都能吃5、6個。
可是,可惡的紀司凡每次都跟她搶。
更過份的是,有好幾次她都填進嘴裡咬了一半了,硬生生的被紀司凡給搶走。
「你不是有潔癖麼,幹嘛吃我口水!」每次,安小小都一臉鬱悶的問。
「吃我老婆的口水,我樂意。」每次,紀司凡都很得意的回答。
「少奶奶,你怎麼不吃了?」吳媽看著一桌子的食物,問。
「我飽了。」安小小放下筷子。
「今天吃這麼少啊。」
安小小看了看桌上的食物,確實吃很少,就連最喜歡的春卷也只吃了1個。
「是不是擔心少爺?」吳媽笑著問。
「啊?」安小小詫異,擔心他?怎麼可能!
「新婚夫妻是這樣的。」吳媽一幅我很懂的樣子,「都捨不得離開彼此。我相信,少爺這次肯定很快就會回來。」
「不是啦,」安小小道,「我是因為在外面吃了些零食不餓,所以才吃這麼少的。」
誰會擔心他啊。安小小忍不住翻白眼,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
「我懂,我懂。」吳媽笑的越發開心了。
安小小噘了噘嘴,「我上樓了。」
義大利國際機場。
剛下飛機的紀司凡剛要給安小小打電話,便收到數張照片及報告。
那是紀司凡安排暗中保護安小小的人發來的。
打開照片一看,紀司凡有種被水掩住口鼻的感覺。
原來她去學校,是為了跟那個什麼鬼學長見面。
還有,他們靠那麼近是個什麼意思?!
一頁頁的翻過,紀司凡覺得他的內心的怒火在翻騰。
兩人坐在一起的照片,兩人相視而笑的照片,安小小被捏臉的照片,那什麼學長送她回家的照片……
「我讓你暗中保護太太,不是讓你拍這些照片來氣我的!!」紀司凡直接打電話給那個手下。
「我看你應該去當私家偵探,專門跟蹤調查婚外情,還來做什麼組織的情報人員!」
助手看著紀司凡狠狠摔掉電話,不由的怔住。
那個那個,是不是他安排的,保護太太的那個手下闖禍了?!
「夜,」紀司凡冷聲道,「重新派人去保護太太。」
「是。」夜點頭,爾後小心的問:「那原來那個人怎麼處理?」
紀司凡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跟了我這麼多年,這點小事還需要我來教你?」
夜忙低下頭,不敢對上紀司凡的眼睛,「屬下明白。」
「boss!」
機場外,兩排身著黑衣裝,帶著黑墨鏡的男子見紀司凡出來,恭敬的齊齊鞠躬。
就在紀司凡要上車的那一刻,一個棕色頭髮,身材高大的男子走了過來,身後跟著十幾個同樣高大的男子。
「歐洛,」男子哈哈大笑兩聲,「沒想到你還真敢來。」
男子想靠近紀司凡,卻被剛才站成兩排的黑衣手下人擋住。
而那棕發男子身後的人也涌了上來,一個個將槍拔出對著紀司凡的黑衣手下。
紀司凡眉頭微蹙,抬了抬手,黑衣手下齊齊鞠躬,退到一邊。
那棕發男子見了,不屑的冷哼一聲,知道怕就好。
「這個世界上,還沒有boss不敢去的地方。」夜看了那男子一眼,冷冷道。
男子怔了一下,又是哈哈一笑,「對。我怎麼忘記『暗』的生意遍布全球,哪裡有歐洛不敢去的地方呢。」
「但是,」男子臉一冷,「這裡是義大利,現在是我說了算,你的『暗』組織恐怕使不上力吧。」
紀司凡眉頭又緊了緊,看向棕發男子的目光越發的冷了。
「你可以試試。」紀司凡不屑的瞟了他一眼,轉身上車。不想跟這種無知的人廢話。
「等下。」男子快步上前,一手抵在了車門上,「歐洛,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紀司凡看了看擋在眼前的手,臉色一冷,只見『咯吧』一聲,棕發男子一聲哀嚎,整條胳膊垂在身側。
整個動作下來不過幾秒,棕發男子帶的人壓根沒反應過來到底怎麼回事。
「馬泰奧,」紀司凡冷冷的聲音響起,「你還沒有資格跟我說話。」
見紀司凡上車,馬泰奧急的伸出另一隻手去抓,紀司凡卻像是長了後眼,一個後踢,將他踢出幾米開外。
「不自量力!」夜冷笑,「你以為boss讓手下退開是怕了你手裡的槍?」
「他只是不想擾民而已。」
『暗』組織里的每一個人,赤手空拳就能以一敵百,馬泰奧帶的那幾十個人,還不夠一個人過隱的。
只是這裡是機場,老人小孩兒都有,不想讓他們見血而已。
「我要移平了你!」馬泰奧恨恨的叫囂。
夜冷冷的笑了笑,轉身上車。
一黑衣手下譏諷的看了馬泰奧一眼,上了路旁一車越野。
移平?多可笑的詞。
boss不想而已,不然以『暗』的能力,可以收復全部黑暗力量。
德納羅看到紀司凡的時候,終於鬆了一口氣。擺手讓所有手下退下,衝著紀司凡笑。
「洛,你來的好快啊。」他真怕自己撐不到這個兄弟來。
紀司凡淡淡的,看了看德納羅,「槍傷而已,看著兇險,卻要不了人命。」
「只是你這不取彈頭,任由傷口流血是怎麼個意思。」
德納羅虛弱的扯唇一笑,「你還是那麼厲害,一眼便看到關鍵。」
「你這苦肉計,演給誰看。」紀司凡端起下人專門為他準備的紅茶,喝了兩口,開口問道。
(今天到這裡就結束啦~~~穆藍的pp疼,脖子疼,眼睛疼,哪兒都疼~~5555,求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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