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救世主,寄住在波特夫人的麻瓜親戚家裡,樓梯下的狹窄碗櫃就是他的床,每天只有一碗飄著幾絲菜葉的清湯,屋子門焊上鐵欄杆,過著比家養小精靈還不如的生活條件!如果這是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給我們的保證,我恐怕不能接受……」
托尼·卡斯特怪腔怪調念著《預言家日報》(德文版)上的文章,手指輕彈頭條上某人至少斷了兩次的鼻子,得意的笑道,「英國還是有人才的,這個麗塔·斯基特不愧是金牌寫手,瞧這犀利的文筆,催人淚下啊!」
自從弗麗嘉和哈利波特搭上線後,聖徒就迅速把勢力鋪進了霍格莫德村,順便把報刊業務壯大,起碼在歐洲各國是流通的。
安德烈·海因里希撫掌稱讚:「不愧是小公主,下手乾脆利索,掃尾也做得乾淨,我估計以鳳凰社捉急的智商,連根火雞毛都查不出來。」
「安德烈客氣了,要沒有救世主先生的主動配合也不會有這麼好的效果。」捧一杯牛奶裝乖小孩的希埃爾娜一本正經的回答,卻搞怪似的眨眨眼睛,故作可愛。
她自己都沒有想到,德拉科和弗麗嘉兩個小鬼頭居然給哈利·波特洗腦成功,那傢伙,現在整個一在獅子窩裡築巢的毒蛇。
小天狼星·布萊克發現自己單純活潑又可愛的教子居然變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毒蛇時那恨不得以死謝罪的崩潰樣子大大娛樂了至今不給他好臉色的伊洛蒂。
「噗,咳咳咳咳——」托尼被嗆住了,揪著胸口的布料猛捶。
「小公主,你本來就非常可愛,請不要學白巫師先生裝嫩,很驚悚的。」賽普勒斯·卡卡洛夫放下杯子,苦惱揉了揉太陽穴,他還想多活幾年,而不是去見梅林。
你說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呵呵,誰有那個膽子翻小公主的船……
陛下分分鐘削死他!
希埃爾娜又偏著腦袋眨巴眼睛,裝傻道:「人家哪有?」
辦公室的門忽然被推開,安芙特里忒帶著一身魔藥味走進來,眾多同事控訴又怨念的眼神看的她腳步一頓,無奈的剜了女兒一眼。
「娜娜,你最近作妖的頻率加快了!給我安分點!少折騰你叔叔伯伯們。」
「我可什麼都沒做啊,媽媽,」希埃爾娜無辜的攤手聳肩,「大家只是聚在一起討論一下《預言家日報》上的文章,梅林都知道我有多乖巧。」
其餘人則看天的看天,瞧地的瞧地,陛下的小公主我等開罪不起……
「行了,我還不知道你那點花花腸子,注意分寸。」安芙特里忒白了女兒一眼,這孩子都讓那隻金毛大狗給慣壞了,折騰自己人也不是這麼玩兒的,萬一玩壞了誰批文件?
「好的,媽媽,我知道了。」希埃爾娜立刻點點頭。
幾位負責人聚在一起聊聊天,趁著陛下沒來八卦的不得了。
好閨蜜洛夏義不容辭的第一個開口,她使了個曖昧的眼神,咧嘴直笑:「矮油,安芙,昨晚很嗨嘛,魔藥沒少喝吧?」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安芙特里忒領口堪堪遮住的紅痕,擠眉弄眼的樣子很蠢。
「都給我死開!你們這群無聊的人!再看我就糊了你們的眼睛!」安芙特里忒俏臉飛紅,不自在的攏了攏衣領。
都怪蓋勒特那個混蛋,昨晚竟然拉著她喝酒,不知從哪裡學來麻瓜的調酒技術,帥的不要不要的,結果她恍恍惚惚一不留神喝多了,稀里糊塗就跟他……
把這群八婆狠狠收拾了一頓,安芙特里忒端起咖啡,優雅的抿了一口,輕喟:「果然,運動以後還是得喝碳酸飲料,咖啡不解渴啊。」
洛夏在心裡比了下中指。
要不是不想被陛下發配邊疆……
「媽媽,給。」希埃爾娜很乖巧的遞上一瓶飲料。
洛夏順勢轉移話題,問道:「賽普勒斯,最近有什麼大事?」
「今年暑假最盛大的活動就是魁地奇世界盃了,接下來是10月份舉辦的三強爭霸賽,伊戈爾正在選人。」賽普勒斯看一了下自己前面的紙堆,答道。
「世界盃?感覺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安芙特里忒感嘆一句。
那是,就你那掉進坩堝里沒人撈絕對不出來的德行,世界盃沒變成你世界裡一個永遠的曾經就不錯了!一干無良人士默契的吐槽。
「對了,我記得保加利亞隊找球手是德姆斯特朗的學生?」安德烈看向賽普勒斯。
「沒錯,是黑魔法特長班七年級的,成績還不錯。」賽普勒斯說。
「啊,和我同班?是叫維克多爾·克魯姆的傢伙嗎?」希埃爾娜猛地抬頭,故作深沉的評價道,「長得一般般,實力雖然比起本大魔王還差得遠,但是也還不錯啦。」
「三強爭霸賽,德姆斯特朗的選手應該就是小公主了吧?一定要好好準備,叫那些把個沒品位的聖誕樹供起來的英國佬開開眼界。」寶刀未老的伊凡·諾布維奇握拳,背後燃起森森鬼火。
希埃爾娜看向安芙特里忒:「媽媽,我需要全力以赴還是……」
「隨你喜歡,娜娜,英國人不敢把你怎麼樣,按自己的想法去做就好。」安芙特里忒不假思索的說。
「玩壞也沒關係?」希埃爾娜眼前一亮。
安芙特里忒橫她一眼,「別玩脫就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你優秀的小巫師還是有的。」
「你需要一個證明自己實力的機會,我親愛的小公主,別擔心,你就是把英國翻個個,爸爸也能搞定。」蓋勒特·格林德沃一臉饜足的走進來。
「我想你是不是應該先考慮一下那是一場因為死亡率過高而被停止的比賽,說話前過過腦子,莫非你越獄的時候把那玩意兒忘在裡面了?現在去取還來得及!」安芙特里忒瞪了某人一眼。
「安芙>沮喪,金毛大狗的耳朵耷拉了下來,尾巴有一搭沒一搭的甩著,九曲十八彎的語調讓辦公室里的其他人齊齊打了個寒戰。
洛夏仔細瞧了瞧格林德沃,一句驚呼脫口而出:「梅林一千年不洗的吊帶襪!陛下您的眼睛怎麼了?」
眾人這才發現,自家陛下居然頂著一個青黑的眼圈?!
梅林的碎了一地撿不起來的蛋蛋喲,陛下您終於拿出初代黑魔王的霸氣直接硬上得手了,可是這熊貓眼是腫麼搞得啊?難道真的是讓安芙給撓了一爪子……
辦公室里的氣氛瞬間詭異起來。
「爸爸媽媽,我去挑件舞會穿的禮服,先走了。」希埃爾娜靈敏的小動物直覺拉響警報,她見勢不妙,撒腿就跑。
「等等,小公主,我們陪你挑。」洛夏眼疾手快,拽起丈夫追了出去。
「我們還有事,先……」
被留下的人們看著安芙特里忒越笑越溫柔的臉,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要走可以,把這些捎上順便處理了。」安芙特里忒指指桌上堆的半人高的文件。
還不拿了東西趕緊給老子滾蛋!
蓋勒特·格林德沃銳利的眼神掃了下去。
陛下啊,您老人家的氣管炎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醫了……
不敢說不的眾人只好咽下一肚子委屈,顫抖著小心肝,你推我搡的拿了文件絕塵而去。
等辦公室里重新安靜下來,安芙特里忒起身坐到單人沙發上,冷著臉喝咖啡。
蓋勒特·格林德沃舔著臉湊上來:「安芙,腰還算嗎?我給你揉揉。」
一把推開他,安芙特里忒氣鼓鼓的瞪人:「如果你願意從此離我五英尺以上,相信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腰疼了!」
「安芙,別老宅著,我們一起去看世界盃?」格林德沃毫不氣餒的黏上來。
「和你?」安芙特里忒挑眉。
某人用力點點頭。
「你確定你這張臉能見人?」不屑的冷哼。
大犬耳朵耷拉下來。
「安芙,什麼叫這張臉見不得人啊?我覺得我還是很帥的。」格林德沃扭過頭在牆上的鏡子裡欣賞了一下自己的英姿,擺出自認為最帥氣的笑容。
「你想好了?要公布高塔上的金髮公主的下落?」
格林德沃噎住,「金髮公主是什麼鬼……」
安芙特里忒提議:「我那兒還有一瓶複方——」
話沒說完就被飛快的打斷:「除了複方湯劑!這個不行!」打死他也不願頂著別人的臉和親親安芙呆在一起,萬一傳緋聞怎麼辦?
想起某個珍藏在魔藥柜子里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實驗對象的作品,安芙特里忒笑得春.光燦爛。
讓你昨晚發.情發.情發.情,蓋勒特,不整死你我安芙特里忒跟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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