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包公帶著公孫策等人一同去「拜訪」靜山趙王爺,然而不到半個時辰,他又神色忡忡地回到府衙,和公孫策他們討論上午所遭遇的事。
這日下午,公孫君若正好剛給陳謙看完傷勢出來,見到愁眉不展的展昭,她輕輕關上門後走了過去。
&麼了?」她極少見到他急躁的樣子,就算是再困難的險境,他也總能展現出從容的魄力,讓人可以信服他。
&跟包大人有關?」
展昭轉過身,好一會兒才點點頭,神色凝重,「這次不比以前。」
&是你也不得不承認,每一次包大人最後都是化險為夷。」
展昭細細回想了一番,面色有所緩和。
&況有你和趙虎大哥他們四個全力保護,我想上天也不會奪走一個正直人的性命。」
他嘆了口氣,「但願如此。」
&非你對包大人沒有信心。」
&怎會!」他連忙辯解,最後自己卻笑開了,「我是不是有點庸人自擾了?」
她看著他,面無表情,「有自知之明表示還有的救。」
&展昭哭笑不得,索性一把摟緊她讓她動彈不得作為他對她的懲罰,「就不能說點好聽的麼?」
&聽的你聽得進去?」她反問。如果有用,她還用得著激將法?
他雙手投降,「好吧,算我敗給你了。」
兩個人相擁了片刻,公孫君若從他懷裡抬起頭,「那紫金錘果真這麼厲害?」
展昭點頭,「包大人說他所做的夢是真的,他在紫金錘里見到了那個金甲將軍。」
&傳紫金錘是□□開國的武器,死在錘下的將士無數,更不要說凝聚的冤魂,包大人這般正直的人對它都有忌憚……」
&只怕是那金甲將軍已經控制了趙秋堂,而趙秋堂的邪惡更是提供金甲將軍一個渠道,讓他變得厲害起來。」
&世間光怪陸離的東西還真是不少。」
展昭笑笑,點了下她的鼻尖,「怕嗎?」
&又沒做過虧心事。」
聽她這麼說,展昭不禁莞爾,更加摟緊了她。
入夜,夜黑風高,今夜不知為何,星星都躲進雲層里,天空只留著一個血紅的圓月懸掛著,那血一般的顏色總讓人心裡不舒服,似乎將會發生什麼不祥之兆。
公孫君若坐在圓凳上,一手托腮一手拿著醫書,翻看上頭的內容。眼睛盯在書上,可心思早已跑了出去。屋內的蠟燭燒了一半,燭芯有點長,讓火光不再如初點時那麼明亮了,可她卻沒有心情去理會。
包公一行人去捉拿趙秋堂了,說不擔心那是騙人的,幾次下來她對紫金錘有了不容小覷,也不曉得今夜他們能不能順利回來。
望著外頭走廊上昏暗的燭光,她合上書本走到門口。
外頭一陣吵鬧,似乎是誰回來了,借著燭光,她見到展昭和四大護衛們一臉輕鬆地走過來,展昭雖然頭髮亂了,身上的衣裳也有點皺,但他眼底的光輝是那麼的明亮。她不覺怔愣,腳步在沒有主人的意識中往前邁了出去。
說笑聲戛然而止,趙虎等人看到站在廊下的公孫君若,互相看了眼,隨即調笑著和展昭道別,推推搡搡地回屋子去了。
&我準備好了熱水,快去洗洗吧。」她說,面頰竟然有點發燙。她低下頭,想用頭髮的冰涼來給臉降溫,卻發現沒多大的用。
展昭眼底的光彩更加明亮了,堪比黑夜裡的星星,熠熠生輝。他走過去,捧著她的臉在她額頭輕輕一吻,「我回來了。」
她一直在等他,這麼晚了還站在外頭,是有多不放心他?
被人等待的滋味很溫暖,特別是看到她的身影,他多想跑過去抱起她,對她說今晚他們是多麼的順利,讓她也一起分享他是喜悅和勝利。
屋內熱氣騰騰,公孫君若站在展昭背後替他搓背,這是她主動提出來的,天知道那時她說她要服侍他時,臉頰有多燙。
他背對著她,眼前是他線條流暢的肌膚,常年的習武使他擁有令人羨慕的倒三角身材,渾身上下沒有一點的贅肉,有的是賁張的健碩的肌肉,硬邦邦的。
她揪著帕子,很仔細地擦過他後背的每一個地方,他的後背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特別是肩膀兩處,傷疤特別的可怖。這是他在陷空島為了保護她而留下的,而其他的是他作為護衛的光榮勳章。
&多疤吧?」感覺到她停下來,展昭面向前方,笑著說,「都是舊傷了,現在完全癒合,也沒什麼要緊的。」
&她低頭應著。
&日包大人要審趙秋堂了,呵呵,真是大快人心。」
&今日去看了陳知府,他似乎好了許多,君若,真的很謝謝你,」他頓了頓,繼續說,「陳知府是個好官,清正廉潔又時常為百姓著想,你救了他等於是幫助了整個徐州的老百姓。」
&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
展昭勾起嘴角,「你的應該做卻給別人帶來那樣大的福分。」
&有你做的多。」指尖划過他背上都數不清的疤痕,她開始認真地檢查哪些是舊傷,哪些是新傷。
&沒有被嚇到麼?」聽著她低聲地數數,展昭莞爾道。
&是你的戰績。」停了會兒,她想繼續數時,突然忘了前面的數了,「擦好了,前面的你自己擦吧。」
正要離開,手腕猛地被捉住,身後熾熱的氣息湧來,還帶著水的氤氳。
&麼能臨陣脫逃呢?哪有好人做了一半就離開的?」
&沒有……」聲音變得有些不穩,他的吻已經落在她頸子上。被他從身後抱住,她明顯感覺到後背一片濡濕。
&也沒洗過吧?」
&我洗好……」話還未說完,腰間的帶子被抽了去,衣服從肩頭滑落,更方便他的親吻。肩膀有點癢有點刺,一轉眸,已經有好幾個紅梅赫然印在上頭了。
就在她轉頭的那一刻,他火熱的唇壓了上來。
這段時間為了案子的事,他們已經好久沒有肌膚相親了,如今犯人已落網,明日就等著開審,也就是即將告一段落,接下來的事就是由包公全權負責,而對於被餓了好久的男人來說,送到嘴的美味怎麼可以讓她就這樣遛了?而且對方還是主動送上來的。
他貼著她的嘴,吃吃地笑。
只可惜——有色.心卻沒色.膽,明明都提出幫他擦背那麼明顯的暗.示,最後還是要逃走,她以為他那樣不解風情?
木桶里的洗澡水稍微有點涼,公孫君若只覺得身上的雞皮疙瘩都一個個往外冒,雖說已經是六月里了,可是全身被浸泡在涼水裡,還是讓她不悅地皺起了眉。
&關係,一會兒你就熱了。」把她的雙臂搭在他肩膀上,讓她環住他,展昭與她額頭相抵,笑道,「如果冷就靠近我。」
聽聽這充滿蠱惑的口吻,是一個清冷的大俠會說的嗎?完全就是怪叔叔誘騙小女孩的口吻。抬眸瞪了他一下,還未有所動作,他便借著水的滋潤急切地闖了進來,完全不給她反應的時間。
&公孫君若倒抽了口氣,下面漲的厲害,完完全全地被他填充,沒有一絲的空隙,她幾乎能感覺到他怒龍上的青筋摩擦著她裡面的嫩肉,帶給她又酥又麻,又酸又癢的感覺。一口氣沒接上,他就埋首在她頸子裡,大起大落地運動起來,那樣的粗大又那樣的火熱,每一次的進入都讓她嬌喘不已。
水被帶起,如同情人的手,撫摸著每一寸的肌膚,腿被他環在他腰側,更方便他的出入,她的十指緊緊扣著他的鐵臂,腦袋後仰,迷離地望著頭頂的木樑。
浴桶里水波蕩漾,承載了兩個人重力的浴桶變得那麼狹小,在四肢都伸展不開的空間,她被他一次次的侵>
一晌貪.歡,整整一夜,換了好幾個位置,也換了很多的姿勢,公孫君若都不知道他一個武者,怎麼在這方面有如此之多的想法,明明他的頭腦並不複雜。即便她在他懷裡求饒,他也不肯放過她,親了親她紅腫的嘴唇之後,繼續把他的火熱推進她深處,把她撞得只想求暈,卻暈不了。
身體上到處都是他落下的印記,有些地方還是重疊的,雙腿酸軟無力,渾身的力氣就好像被抽乾了似的。
&你還不停下?」她的腿都已經累得合不攏了,他還側身躺在她身邊,就著潤滑繼續進出,「不是……不是還要開審麼?你……你不是要在?」
外頭都傳來公雞的打鳴聲了,每次昏過去被他弄醒,醒來沒多久又暈過去,何況喊了那麼久,她的聲音都嘶啞了,如今她只想睡它個天昏地暗,可身後的人不讓她如意,一次次搗弄著她的敏感處,撞碎她的睡意。
&午才開審,沒事。」
公孫君若翻了個白眼——但是她累了啊!為何他還是這麼有精神?這就是男女體力上的差距?
身體被他扳過去,又換成他在上的姿勢,他架起她兩條腿,低吼著前進,每一次都入到她最深的地方,讓她緊緊包裹著他,攪著他。木床被迫發出聲音,他身上的汗水滴到她身上,與她的融合在一起,下面傳來抽搐一般的感覺,她揚起下巴腳趾蜷曲,好似靈魂都要被撞出體外。
&君……夫……君!啊啊啊——」那樣的激烈,也意味著他就要到達頂點。
當滾燙的熱液噴淋在她的深處時,她長吟一聲,目光有短暫的凝滯,好似從高空一下子跌入谷底,刺激得都快要要人命了。
睡意排山倒海地湧來,身上猛地一沉,他趴在她肩頭喘息。
終於……可以睡覺了……
++++++++++++++++++++++++++++小劇場++++++++++++++++++++++++++++
公孫君若:終於可以睡覺了……
隔壁張龍和趙虎的房間突然傳來一聲怒吼:老天——老子終於可以睡覺啦啦啦啦——
張龍:噓——小聲些!
趙虎:嗷嗷嗷——不容易啊—>
展昭(親了親公孫君若嘴角):我們繼續
木床:嘎吱——嘎吱——
趙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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