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年輕帥氣的富二代,大家的情緒就開始微妙了,正處在夢幻的年紀,還沒有被現實打壓,偶像劇裡面英俊迷人深情的男主角,如今活生生出現在眼前。
誰都避免不了幻想。
氣氛不復之前的熱絡,眾人目光若有若無地在池糖身上徘徊,眾人中,她生得最好,膚白貌美,長得比電視裡的明星還要漂亮。
大家都是漂亮女孩,誰也不喜歡光彩被別人壓過。女孩子本就渴望被關注,被愛護,處在眾人目光的焦點。就如同年幼時男女同學寫下的夢想,女孩都有明星夢,渴望萬眾矚目。男孩都有英雄夢,渴望拯救世界。
原本和諧歡快的宿舍氣氛,一時瀰漫火星,大家都開始不動聲色觀察起別人,然後更用心的收拾自己,讓自己光彩奪目。
雖然因為矜持害羞,嘴上表現出對那位未露面公子的不屑和淡然,但心裡都在暗暗較勁。
女孩們,有的熱水泡腳,按揉穴位;有人開始敷面膜,讓皮膚水噹噹;還有人倒立,展示輕盈身手。
只有池糖一人和大家格格不入,兀自拿著一本教授表演的書,一邊看一邊模仿,像是書呆子。
——
第二日,池糖照舊在門口迎賓,可惜迎了一上午也沒見老總過來,讓她八卦的小火苗奄奄一息,好失望,好失望。
快到中午的時候,她又被經理安排到宴會廳布置,說是老總中午要在這宴請賓客。池糖到的時候,其他女孩都已經在宴會廳,衣香鬢影,美女如雲,如果不是都穿著旗袍就更美妙了。
池糖眯著眼睛欣賞了一會,趕緊跟著領班去擺放餐具。
忙了一會,經理突然出現,拿著酒杯用叉子敲了敲,清脆的聲音吸引了眾人注意。
&意,有件事要麻煩大家。」
哇,這麼客氣啊!
女孩們笑嘻嘻道:「不麻煩。」
經理輕咳一聲道:「小老闆現在貴賓套房,哪位美女願意幫忙將午餐送過去。」
話音一落,眾人都面面相覷起來,身體不著痕跡地靠近經理,表明自己願意。
見眾女爭相恐後的模樣,池糖往後退了一步,她不想去湊這個熱鬧,在一邊消停待著吧,她可承受不住十幾個女孩嫉妒的視線。
可惜事與願違,在一群往前湊的女孩中,只有她落單,倒顯得鶴立雞群。
經理眼尖地發現了她,托著下巴故作疑惑:「這位美麗的姑娘不想幫這個忙麼?」經理雖然很隨和,和大家相處得很好,但經理畢竟是經理,人家隨和是平易近人,和下屬打成一片,她若是因此就蹬鼻子上臉,絕對是找抽。
靠!池糖吐槽,瞧這話問的,難道她還能說不願意幫麼?
好倒霉,早知道就跟著往前湊了,弄得現在這麼尷尬,她幾乎能讀懂眾女掃向她的目光,無一不在說:心機婊!
真是臥勒個大艹!
不過既然已經得罪眾女,就不要再得罪經理了。池糖立即露出八顆小白牙,笑得一臉狗腿:「怎麼會,能幫到經理,實在是榮幸之至。」
&會說話。」經理點點頭,「那就你吧。」
然後池糖就頂著眾人羨慕嫉妒恨的視線隨同經理去送餐。
推著餐車一路來到貴賓套房,池糖扭頭看了眼經理,經理示意她敲門。
池糖敲了三下,沒人應。
怎麼辦?她扭頭再次看向經理。
經理道:「直接推門進去吧。」
池糖猶豫:「這樣不好吧。」
經理:「沒事,有事我擔著。」
池糖:「那我就放心了,不過,經理您也進來麼?」
&自己進就行了。」經理笑眯眯點頭。
池糖心裡泛起了嘀咕,總感覺哪裡不對的樣子。
無暇多想,她就在經理期待的目光中,推門進去,關好門,她輕聲:「您好,有人在麼?」
……
沒聲音。
池糖有點緊張,張了張口,提高音量又問了一遍:「您好,有人在嗎>
話未說完,就聽見噼里啪啦一陣東西落地的聲音,以及重重的腳步聲,沒等池糖從這道聲音中回神,一個人已經風一樣衝過來,將她死死摟在懷裡。
&陽,陽陽,陽陽……」一聲聲呼喊中,飽含思念。
池糖頭被扣在一個堅實的胸膛中,因為身體貼近,幾乎能感受到對方胸膛上塊壘分明的肌肉。還有攬在她腰間的手臂,僨張的肌肉散發著勃勃熱力,像是一塊火炭,將她整個身體都融化了。
池糖愣愣地抬起腦袋,看著眼前的林臻,他長高了,也壯了,不過一年不見,已經從那個瘦削的少年,長成今天這個滿身雄性氣息的健壯男兒,周身氣勢更甚,隱約凜然。
他的變化太大了,堪稱脫胎換骨,唯一不變的是眼中的深情和歡喜。
見池糖呆愣愣的,林臻開始傻笑,控制不住思念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想我沒,想不想?」
他將池糖又抱高了一些,身體緊密相貼,一手攬著腰,一手托著屁股,像是抱著小孩子。
池糖仍舊不能回神,雖然心裡知道,他就是林臻,那個漂亮羞澀的少年。但又覺得陌生,不敢相認。
長久的沉默讓林臻慌了神,陽陽怎麼了?她不高興麼,她不喜歡他了麼?這一年中,讓他倍受煎熬的不是大家族陌生的關係和敵意,也不是排得滿滿的課程,更不是那些優越子弟的嘲笑,而是擔心池糖變心。
他幾乎每晚都在做惡夢,夢見池糖不要他,她不喜歡他了,她跟在其他男生旁邊。她那麼漂亮,那麼可愛,不知道有多少臭男人趁著他不在想趁虛而入。
每當想到她跟在其他男人身邊的情景,林臻就恨得天崩地裂,心裡疼得想要毀滅一切。
為了能見到她,他不知道付出了多少。
他不是單蠢少年,骨子裡的聰慧讓他明白,想要見到池糖,他必須更努力,更優秀,讓那些人看到他的價值,才會妥協,給他自由。
為了能早點見到池糖,他幾乎是瘋了一般地努力,學習劍道、英文、金融、財經,捋清大家族錯綜複雜的人際關係。
他每天只睡6個小時,連吃飯上廁所,都像是打仗一樣。
長這麼大,他從來沒有這樣辛苦過。
但是他甘之如飴,只要能見到池糖,能和她在一塊,無論他付出多少,再辛苦十倍,百倍都願意。
但這一切的前提是池糖仍舊愛他,願意和他在一塊。
林臻心亂如麻,要失去池糖的恐慌填滿心間,他像是抱住全世界一樣,緊緊摟住池糖……這樣還不夠。
他一把扛起池糖,大步流星往臥室走去。
池糖穿著旗袍,腿邊開口很大,雪白修長的大腿就這樣大剌剌地展露在他眼前。
林臻一下子就愣住了,口乾舌燥,一股熱流直接從鼻息間流出。
他慌忙將池糖放在臥室床上,然後去捂鼻子。
指間透露的殷紅,終於令池糖回神,「你流血了,怎麼回事?快去洗一下,洗手間在哪?」
她猛地跳下床,抓住林臻的胳膊就往衛生間跑,打開水龍頭,捧著清水給他洗鼻子。一邊洗還一邊數落他,讓他仰著頭,不許亂動。
聽著這熟悉的數落,林臻的恐慌終於消失,嘿嘿嘿傻笑起來。
滿臉的血,手上也是血,這個時候也笑得出來,池糖真是無奈極了。
——
經過這一番慌亂的烏龍事件,二人終於重回一年前的熟絡,坐在床上,頭碰頭,氣氛親昵舒適。
林臻像個傻小子一樣,對著池糖嘿嘿傻笑:「陽陽,你長高了,也變白了,眼睛大了不少,還有嘴巴,紅紅的,脖子也好看……」說到這,林臻突然住嘴,眼睛傻愣愣地盯著池糖胸前,像是被什麼景象驚住了,嘴巴微微張著,眼睛瞪得老大。
好一會,才回過神,磕磕巴巴:「這……這也大了。」說完就紅了臉,他下意識想扭過頭,扭到一半又捨不得移開目光,就這樣半扭著頭,斜著眼睛,直勾勾盯著池糖。
這一年中,作為被接回本家的私生子,他的日子著實不好過。那些堂兄表兄為了捉弄他,不是給他灌酒,就是帶他去聲色場所,甚至還誘惑他吸>
林臻本能地厭惡這些,他只想見到池糖,對其他任何事都不感興趣,那些所謂的頭牌在他看來連池糖一個手指頭都不如。每當看著那些女人挺著肥膩的胸脯往他跟前湊時,林臻都控制不住地噁心,想吐。
但是現在面對池糖,不知道為何,他就是移不開目光,不僅移不開,甚至還想要伸手摸摸。記得剛剛抱緊她時,身體緊貼,似乎感覺到那處的柔軟與鼓脹。
池糖察覺到林臻神色不對,順著他的視線發現他正在看哪裡時,臉頰唰的一紅,抬腳踹了他一下:「色胚,看哪裡呢!」
哼,一年不見,居然從青澀小毛頭變為色胚。
果真是長見識了!
被池塘拆穿,林臻耳根一紅,不過這一年間,他別的不說,唯一長進的就是臉皮了,比原來要厚一個城牆的距離。
在那個勾心鬥角的大家族,他不把自己包裝成銅牆鐵壁根本混不下去。
瞬間的羞澀過後,林臻厚著臉皮湊得更近了一些,語氣柔膩:「我看看你,看看你有什麼變化。」說話間又一把將池糖抱住。
戀愛中的少男少女都渴望與對方身體接觸,以前林臻最愛做的事就是抱著池糖,碰碰她的頭,摸摸她的唇。
現在,他臉皮厚了,膽子大了些,敢做更過分的事。
他把腦袋湊過來,在池糖粉嫩的唇上碰了碰。
少女的唇柔軟粉嫩,像是果凍,因為在酒店做迎賓,她還化了淡妝,塗了果味唇彩。
&的。」林臻嘗了嘗,喜滋滋道,「嗯,是草莓對不對。」那模樣像是偷吃蜜桃的猴子,歡喜得幾乎要跳來跳去。
一張英俊的臉滿是歡喜和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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