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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新歡遇見舊愛,男子為何大打出手?#
#再次相見,你陪伴在陌生人左右,這堪不破的世海情關!#
#我們相愛,卻在錯誤的時候#
一二三四五六目相錯,電光火石,仿佛空氣之中都被燎起了噼里啪啦一連串火花。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就在那一剎那,百轉千回欲語還休的故事,狗血淋漓撲頭蓋臉,將他們澆了一個九曲愁腸。
諸人頭頂上似乎都在滾動以上那幾個知音體。
三個人互相望著對方,各自都很惆悵。
教父先生察覺到明顯有些不對勁,「怎麼?你們認識?」
周期沒有想到關凡會有相對來說比較敏銳的觀察力,他沉吟了一小會,看著那個死死咬著唇瓣的男子揪了揪眉,顯得有些意味深長,「事實上,照理來說,他幾個小時以前他還算是我的男朋友。」
關教父一噎,不可置信地看了小媳婦模樣的諸訣守一眼,又盯了冷淡面癱的周期一眼。
誰攻誰受,一目了然。
關教父心裡狠狠一痛。
申築弓不知道從哪裡探出個腦袋,臉上依舊痞里痞氣,又夾著好奇,「所以你真的是彎的?」
周期鎮定地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照理來說,是的。」
申築弓極為隱晦地盯了關凡一眼,眸光異常燦爛。
廳中諸人倒是沒有露出什麼厭惡的神色,畢竟一來關凡他自己就是個高調到不行的gay,二來末世都來了,人類紛紛急著保住自己的命,哪裡還有閒心去管別人的性取向。
然而說起來可笑又可悲,只有在絕境下,那些被世人打上「畸形戀愛」標籤的同性感情,才能夠正大光明站在太陽底下,甚而不能說是正大光明,有時候只能無奈地稱一聲破罐子破摔。
當然諸人歧視的心思確實是沒有,看八卦熱鬧的魂魄卻開始熊熊燃燒。
諸訣守滿眼複雜,眼裡閃爍的既有仇恨、怨毒,更有深深沉沉的不甘,嘴角都被他咬出血來。
三個人,三等心思,各自彎彎繞繞。
譬如說這位:「麻蛋,打了那麼久臉上一道傷都沒有你特麼不是在逗我?」
譬如說那位:「他怎麼會在這裡?就算他沒死,可他怎麼會出現在這個未來華國第一的異能者小隊裡面?上輩子明明沒有聽過這回事,難道他也重生了,有了上輩子的記憶?」
至於周期,他的想法是這樣的,「呵呵,別來無恙。」
然而,還算鎮定的周期下一刻就懵了,整個人就跟天打雷劈滾滾焦雷在頭頂上團啊團,團啊團,直接對準要害擊去,只剩下一點血皮。
系統「悠揚悅耳」的機械聲在他跟諸訣守四目相對的那一刻在腦海里叮叮噹噹響起,【提示,提示,觸發支線任務——刷取主角受的好感值到一百,任務完成獎勵積分五十萬,任務失敗處罰——扣除宿主二十萬積分。宿主目前剩餘積分一百萬,末世是大家的公共場所,請宿主文明行為。】
你特麼的不是在逗我?
被雷了個外焦里嫩的周期攥緊拳頭,強忍著把房子拆吧拆吧吐血的衝動,低聲詢問系統,「那麼,目前任務人對委託人好感值為多少?」
【由於觸發支線劇情重生之進擊的小黃雞,主角受對渣攻目前剩餘好感度為】系統古怪地頓了一下,【嗯,為負三百。這是系統定下的最低好感度。路漫漫其修遠兮,請宿主務必保持平常心。】
「可是這跟委託人的要求好像不一樣吧,他們殺了委託人最親近妹妹,委託人難道不是要他們受到懲罰?」周期額頭上的青筋一根又一根暴起。
系統同情地伸長葉片摸了摸他的黑髮,【所以目前宿主只有一條路可走了。】
【再次得到主角受的真心,然後團吧團吧丟到地上狠狠踩。在安撫主角受的同時還要進行虐身虐心的大業!要糟蹋他的身子,踐踏他的真心,侮辱他的精神,玩弄他的靈魂。】
周期惆悵地抬頭看著諸訣守,眼神極其複雜,又滿是哀怨,諸訣守恰巧也看著他。
【警報警報,主角受對宿主的好感值再陷新低,請宿主儘快刷取好感度,不然系統將直接判定失敗,並且扣除二十萬積分。】
周期仔仔細細地把那個笑得燦爛微微露出虎牙的諸訣守看了一遍,諸訣守長相清秀,眉眼不能說如何動人,皮膚卻細膩光滑根本不像個男孩子,看起來確實是很乾淨細膩。
關凡滿身威儀冷艷高貴,「別站在那裡,先進來。」
隨後他又看了一眼圍著的那一圈人,「都坐。」
一干人等在沙發上都坐齊了,關凡才開始問他倆,連珠炮一樣頓都不頓一下,「叫什麼名字?有什麼異能?在這裡還有什麼親人沒有?」
那一刻,周期看著滿目「慈悲」的關先生,覺得還真特麼地像一個教父。
諸訣守雙手搭在膝上,很矜持,不時悄悄摸摸用仰慕的眼神將關凡望上一望,關凡前世的名聲可是不但傳揚於華國,在世界也是當之無愧的高手。
就算當年他只是基地里的一個普普通通的普通人,可是卻不妨礙看見關凡時跟看到明星一樣的仰慕。
他的手緊了緊,若有似無地看了周期一眼,才輕聲道:「異能,我有空間異能。」
空間異能,也是他想要進入這個前途無量的異能者小隊最大的資本,但是他卻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看見查鞏。
他想不通,查鞏是憑什麼比他還要早一步進來的,畢竟查鞏這輩子可沒有了空間異能。
想到這裡,他把手又攥得緊了緊,手心裡的水滴印記不露分毫。
那個吊墜是查鞏的父母留給他們兄妹倆的唯一一樣東西,如果被查鞏看見這個印記,查鞏一定能夠認出來。
是的,沒有錯,他是重生過來的。
那個異能,本來應該是查鞏的異能,前世,查鞏憑藉元素特殊雙系異能叱吒天下,個人作戰能力甚至與關凡齊名,獲得榮耀無數。
自從他偶然聽到查鞏的異能完全是因為那件傳家之寶,他就無時無刻不在想,如果自己也有了異能,是不是可以不會變得那麼可悲?
所以,當他知道自己重生以後,就迫不及待地出院找到這塊吊墜,實驗了無數次,終於得到了這個靈泉空間。
這是他現在最大的籌碼。
諸訣守暗沉沉地看著完好無損的查鞏,眼裡有怨有恨有求而難得的不甘心。
如果不是查鞏,他也不會重生,所有事情都拜他所賜。
前世的時候,他被花盆砸傷了腦袋,昏迷了許久,醒來時看見查鞏在照顧他本來以為倆人的關係會進一步親密,十分愉悅。
可是他剛剛被照顧著調養出院,查鞏就覺得他好得差不多了,放心大膽地跑出去出差了,根本沒有管他死活。
末世來了,所有人都急於逃命,那個時候他又驚慌又害怕,等著查鞏來救他,躲在衣櫃裡,鎖好門窗餓著肚子等查鞏來救他,聽著隔壁喪屍吃人時發出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聲瑟瑟發抖,後來活人的氣息想來是吸引喪屍過來,不住地拍著外面那扇鐵門,那時候,他連覺都不敢睡,幾天過去,神經衰弱,他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查鞏一直都沒有來救他,諸訣守等到的是一直深深愛慕著他的鐘權恭。
那個時候求而不得的怨恨把諸訣守折磨得形銷骨立,他發誓,除非查鞏是死在外面,不然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
他跟鍾權恭還有路上搜羅來的小弟一起逃命,鍾權恭的雷電異能最為厲害,是小組裡面當之無愧的老大。
而他,卻只是一個什麼也做不了的普通人,又因為一直都沒有看見查鞏的緣故脾氣變得很差,一旦沒有吃的就要破口大罵,吃的不合胃口就會把吃的東西丟掉讓鍾權恭去找他喜歡的東西吃。
鍾權恭愛著他,每次都逆來順受,直到因為他說想要吃貨架上的水果凍再次跑進了超市,結果遇上了一隻高級喪屍
他可以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終於沒有了。
組員信守諾言把他帶到一個倖存者基地,可是也跟他說清楚,絕對不會再繼續帶著一個只會拖後腿的諸訣守。
更何況,那些人說他是殺了老大的兇手,一直都不肯原諒他,甚至無比厭惡他。
諸訣守想到這裡也無比怨恨,小組裡如果不是因為有鍾權恭這個高階雷電異能者在,那些人根本就活不到基地那裡,可是他們卻在鍾權恭死後丟下他嫌棄他,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所以,這一世,他再也不會讓鍾權恭再跟那幾個沒有前途鼠目寸光的人走在一起。
只有華國第一戰隊才能夠配得上鍾權恭的雷電異能,鍾權恭甚至都不會比關凡差,為何要窩窩囊囊縮在這些小組裡不能出頭?
如果不是那些人拋下他不管,他根本就不會活得那樣悽慘。
他在基地里摸爬滾打,可是一個無依無靠的普通人,還能怎麼活下去?他從來都沒有幹過重活,最後,只能選擇出賣自己的身體。
他磕磕絆絆總算活了下來。
在他最狼狽的時候,被一個特殊客人凌|辱虐待,就在大庭廣眾之下,所有人都看不起他,都在嘲笑他。
突然,查鞏出現了。
那個時候,查鞏已經因為空間金屬雙系異能成為基地里數一數二的高手,身後無數擁躉。
最重要的是,他甚至找到了自己的真愛,有個人跟他並肩而立
再次相見,一個天堂,一個地獄,一個光鮮一個狼狽。
他看著查鞏身邊站著的人,恨不能殺了這對狗男男。
查鞏也看見他了,很驚訝,把他從那個魔窟里救了出來,找個地方安置好,從此不聞不問。
只是輕飄飄解釋一句說當初回家去救他的時候,沒有看見人,只是看見一副被啃得精光的骨架,以為他死了。
他在末世里掙扎了兩三年,最後終於取得了小小的一點成就,並且遇見了自己的愛人,兩人現在已經訂婚了。
多年未見,查鞏只是冷冷對他說了一句,「祝你幸福。」
從此,再也沒有自行出現在他面前。
反倒是他那個傻乎乎的「真愛」,真的以為他跟查鞏只是以前的好朋友,傻乎乎地也要跟他交朋友。
可是諸訣守卻因為仇恨沖昏了頭腦,他恨這個人,恨他搶了自己的男人。
就算查鞏真的以為他死了,查鞏也不應該入找別人,世界上他最愛查鞏!憑什麼查鞏不能像他一樣愛他,憑什麼查鞏可以左擁右抱愛完這個愛那個?
不公平,一點都不公平。
他求而不得費盡心機耍卻手段才抓牢在手裡的東西,就像一隻飛鳥,一個不當心,就飛走了,還認了別人為主。
他心心念念的男人,此時此刻功成名就,會彎著眼對別人笑,溫溫柔柔,完全不是面對他時的剛硬冷淡。
兩個人偶爾回眸,之間的濃情蜜意騙不了人,他就跟瘋了一樣,每天每天在後面跟著,做個偷窺狂,任由恨意一點一點侵蝕他的神智。
憑什麼他活得如此骯髒,那些人卻精彩快活?
查鞏的真愛真心把他當做朋友看待,用自己的快活襯托出諸訣守的悽慘。
真愛可以毫不在乎地表現出自己過得有多麼幸福,臉上滿滿地寫著查鞏對他到底有多好。
把他的心弄得千瘡百孔傷痕累累,嫉妒叫他發狂。
終於有一天,他殺了那個人。用□□,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七竅流血,向他伸出手朝他呼救,最終灰心絕望,一雙瞪圓的眼睛死死地看著他,如影隨形,不肯放過。
那個人是大家族裡的少爺,他殺了他的時候,沒有人看到也沒有人查到什麼痕跡,畢竟是末世,規則在重建,死個把人根本查不出什麼,只是以為那個人失蹤。
可是,查鞏卻猜到了。
諸訣守一直都知道這是個面冷心冷的男人,可是他沒有猜到有一天這種淡漠無情會報復在他身上。
那一天的狼狽不可想像,查鞏赤紅著眼睛像頭髮怒的獅子。
他被暴怒的查鞏丟進了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查鞏把他救了出來,又把他送了進去,可想而知,他在裡面的處境。
最後身體得了病,他最後一次要求見查鞏,查鞏卻冷冷地對他說了一段話:
「其實,曾經有那麼一段日子,我發現自己已經愛上你了,決定對你好。末世來了,我拼死拼活回去救你,找不到你,以為你死了,心裡卻還抱有一絲希望,總是覺得你應該是還活著的,發了瘋一樣地找。
我想,等找到你了,咱們就好好在一起。
然後有一天我終於找到你了」
他頓了頓,神色複雜,「我卻看見你跟鍾權恭卻在做|愛,幕天席地,你親他,你叫他。我就像個傻子,坐在車裡看著。有那麼一刻,我很想把他從你的身體裡揪出來,問一問,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可是我轉念一想,末世了,兄弟相殘父子相殺的人多了去了。可能我們的緣分就盡於此吧,我一個大男人,優柔寡斷為了另外一個男人要死要活耶實在太過可笑。你都能放下,憑什麼我不能?
所以,我不愛你了,我早就已經不會再愛你了,跟小甄無關。每次看見你,我都會想起你在鍾權恭的身下意亂情迷,大聲喊叫著我愛你!是你先放棄,你又要怪到別人身上!
你過得好好的的時候從來不會想起我,你過得不如意的時候卻怨恨我,怨恨小甄,地球不是圍繞著你轉,這是你咎由自取。」
查鞏語氣冰冷,面色平靜,對他說出這世界上最傷人的話。
那個時候,諸訣守心想,這個人,這個男人,可真的是會抓住一個人的軟肋攻擊,查鞏抓住了他的軟肋,終於讓他心如死灰。
是,他是跟鍾權恭做過,可是那又怎樣,他不愛鍾權恭,他只是為了活命,難道你查鞏身心都出軌不比他噁心一萬倍?
他死死抓住查鞏的手,掉著眼淚,「不不是,我是愛你的,我跟鍾權恭只是虛與委蛇,你要信我,我從來沒有愛過他半分。」
查鞏卻給了他一巴掌,「你讓我覺得噁心。」
查鞏離開,無論他如何呼喊,再也不肯回頭。
鮮紅濃稠的血從他鼻孔里溢出來,那個時候,查鞏也沒有回頭,一直都沒有,而他只能死死盯著那個越來越遠的背影。
在死前的一刻,他終於決定放下這個男人,愛意一旦被克制,浮出水面的就是洶湧的恨意。
那對狗男男本就該死,他憑什麼不能弄死那個人?
他不快活!誰也別想要快活!
生命里的最後一刻,他突然想起了有什麼都會給他什麼從來不會對他發脾氣的鐘權恭。
只有鍾權恭會永遠站在他的身後,毫不後悔,從不遠離。
可惜,那個時候的他太傻,不懂得珍惜。
這一輩子,是我對不起你,如果有下輩子,我一定會好好愛你。
命運眷顧他,給了他一次重來翻盤的機會,他又怎麼可能再讓查鞏那個渣男再一次傷他的心?
前世種種翻滾在眼前,諸訣守慢慢垂眉收眼,拳頭攥得死緊,眼下情形他還不大懂,不能夠輕舉妄動。
在此期間,周期已經把他望了一遍又一遍,越望越惆悵,越望越想嘆息。
在別人眼裡,這便是被人橫刀奪愛了又不甘心想要死灰復燃的節奏了。
申築弓摸摸鼻子小心翼翼湊過去,貼在關凡的耳邊,表情極為同情,顯得異常欠揍,「老大,你的一見鍾情又沒有希望了,兩個1號。」
申築弓聳聳肩,看著周期不由為他老大的情史扼腕嘆息。
他的父親是關家的司機,他從小就跟關凡一起長大,有些事情自然知道得很清楚很明白。
譬如說,五歲的時候在幼兒班裡跟個小美人談了一場拉拉小手就能傻笑大半天的戀愛,兩人勾著小指頭拉勾商量好要一起上小學。
結果一個暑假過完回來,水靈靈的小美人變成一個比他還要高還要壯的黑皮光頭,穿著背心,粗聲粗氣,「我去鄉下奶奶家待了兩個月,我才發現,呵,原來我也是個男的!」
你先前做什麼去了?
那是關凡第一次失戀,關凡偷偷摸摸地哭了很久鼻子。
可能是這次的打擊太大,印象太深刻,關凡以後瞄準的都是一些水靈靈的小美人,還是清一色的小男生。
初中的時候他又看上了一個。長得那叫一個嗯,熟悉,那個時候被灌了幾句詩詞,看著那人熟悉的略顯冷淡的眉眼,不由自主浮現一句詩,「似是故人來。」
把人小美人偷偷摸摸在心裡揣了一個學期。
又是一個暑假,猝不及防人家媽直接將小美人領上了他門,領回了他家。
原來小美人竟然是他那個泰迪種馬老爸的私生子之一,還是把他老媽氣得死去活來的罪魁禍首。
那是關凡第二次無疾而終的戀愛,連個告白也沒有,小美人就成了自己的私生子弟弟。
對於這第二次戀愛,申築弓給他下了一個很精確的定義。
什麼「似是故人來」,其實你小子就是自戀,怎麼看那小子都長得像你啊。
但是,堅持不懈威武不凡一挫再挫的關凡大學時又偷偷瞄上了一個小男生,他想著這個應該不會出什麼差錯吧。
於是招攬幾個兄弟,玫瑰花蠟燭樣樣來,狂追了幾個月。
接著,又是一個暑假,不耐煩的小美人開了房以後直接把他拉進了房間,當場就脫衣服。
關凡一直以為造化弄人,後來才知道,原來特麼的造化一直沒把他當人看。
關凡一邊害羞一邊流鼻血,眼睛輕飄飄地往上瞄,異常純情,就是不往小美人身上看。
直到被人不耐煩地摁下看。
霎時,天崩地裂,山河呼嘯,血海滔天
關凡瞪圓了眼睛,不可置信,「什麼!你你是女的?」
直回來了?可喜可賀!
然而,還有一個大招在等著他。
那個長得跟男人基本上沒有區別的女人毫不在乎地裹緊自己的小饅頭,大大咧咧,「是啊,我不但是女人,我還喜歡女人,如果不裝成男人,哪個女孩子會看上我?」
她拍了拍關凡的肩,「其實,我就把你當兄弟,哦,不,是閨蜜。」
三次一見鍾情,都在暑假裡無疾而終,關先生的心靈受到了一萬點傷害。
申築弓說,一定是他前世造了太大孽。
於是,偉大的教父?心靈雞湯?關先生在一個暑假裡遠渡重洋,跟幾個外國人念了半個月聖經。
並且決定從此修身養性,毅然決然,用心靈雞湯普度眾生。
嗯,沒錯,周期是他一見鍾情的第四個。
然而兩攻相遇,必有一傷。
造化這隻紙老虎給他撓了一個滿臉花後,偉大的教父?心靈雞湯?關先生心裡很惆悵。
然而,現在,悲催地又一次被命運那傢伙尿了個兜頭蓋臉。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忘了謝,謝謝陸離的地雷,麼麼噠~
手速太渣,又喜歡修修改改,真正的時間都花在修文上了。
晚上一點多鐘睡,第二天早上五六點起來改,大部分時候都是在重寫。π_π
系統:【宿主,觸發支線劇情,殺了關凡,剁了蘑菇頭釀酒,任務獎勵兩百五十萬積分,任務失敗處罰——無。】
周期: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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