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爾摩斯]捕獲一隻名偵探
第五十二章
貝弗里奇侯爵夫人你這樣出爾反爾/說一套做一套/翻手雲覆手雨(大霧)……以後還能一起好好玩耍嗎?
詹妮看著站在她面前露出「八齒」笑容的布魯斯威利,不知道是該將黑線摔他一臉,還是用口水糊他一臉。
詹妮覺得布魯斯威利大概是把她摸透了,不然就是因為他身材好天生衣服架子,不管是穿著西裝燕尾服軍裝休閒裝,還是現在這身緊身騎馬裝,那都是不一樣的美色啊~
身高肩寬腰細腿長……(﹃)
反觀自己,穿著貝弗里奇侯爵夫人不要的黑色寡婦裝……雖然布料是挺好的,但自從詹妮自己脫了寡婦裝後,最討厭的就是全黑的衣服。
貝弗里奇侯爵夫人比詹妮整個人大了一圈,這套裙子詹妮不得不簡單的將裙擺腰胸和肩膀全收了一下,還從另一條裙子上拆了一些白色蕾絲花邊縫在胸口掩飾針腳,又用備用的絲帶扎了一朵絲帶花插在帽子上。
對比一下真叫人氣餒。
你到底看上我哪一點,我改了還不行嗎?
&安,哈德森太太。」布魯斯威利好像完全沒有感覺到詹妮的糾結,他牽著一匹白色的馬走過來,對著詹妮舉了舉帽子,讓詹妮想裝傻都不行。
&魯斯威利子爵閣下。」詹妮淡定的點點頭。
算了,反正這裡沒什麼人,用不著太刻意,詹妮想。她在這裡呆了三天,展示了兩套常服,一套禮服,今天是第四天,明後天差不多就可以回去了,如果能再有一場舞會能讓她展示一下另一條裙子就更好了,之後她與布魯斯威利子爵也不會再有見面的機會。
詹妮頓時覺得即使放縱一下也無妨。這麼一想,詹妮便向布魯斯威利微笑了一下,布魯斯威利立刻敏銳的感覺到了詹妮態度的轉變,
&弗里奇侯爵夫人告訴我你在這裡。」布魯斯威利將馬牽過來,伸出一隻手撫摸著馬的腦袋說,「它叫玫瑰,是位脾氣溫順的小姐。想試試看嗎?」布魯斯威利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糖遞給詹妮。
詹妮接過糖餵給玫瑰小姐,吃到糖的玫瑰小姐果然眨著大眼睛十分溫順的舔了舔詹妮的手……套,好吧,他倆都戴著手套呢。
與玫瑰小姐玩了一會兒,布魯斯威利見時機成熟,便主動說要教詹妮騎馬。他本來是打算著詹妮不會騎,教騎馬麼,怎麼著也要扶個小腰握個小手什麼的。原本詹妮怕被人看見,選的這塊地方又偏僻,然後他就可以……愛嘿嘿嘿~╮(╯▽╰)╭
總之,今天就耗在這裡了。
不過詹妮雖然身體沒有學過騎馬,但腦子裡卻有騎馬的記憶,大腦指揮身體,試了幾次便可以騎在馬上慢慢溜達了。布魯斯威利立刻改變策略,叫人牽來一匹黑馬,與詹妮兩人慢慢的騎著馬在附近溜達起來。
要不怎麼說布魯斯威利是個花花公子呢,他要想討好起女人來,那是無往不利……除了撞上詹妮一面南牆。
兩人聊了一會兒,布魯斯威利就發現哈德森太太愛好廣泛,所知甚多,不管他說什麼話題她都能聊得下去,天文地理國際時事……不僅如此,布魯斯威利還注意到哈德森太太對大局觀有一種天然的直覺,她隨口說了兩句,竟然與他在溫莎公爵幕僚那聽到的方向差不多。
如果這只是巧合,那麼哈德森太太在人性理解上的精準簡直叫布魯斯威利嘆為觀止:他只不過將曾經一位伯爵家的醜聞當笑話說,但哈德森太太竟只從這一件事上就將那位伯爵及夫人、伯爵的弟弟及夫人,還有兩位伯爵小姐的性格特點猜了個*不離十。
&果你是個男人,那將來必定位極人臣。」布魯斯威利由衷的恭維。
詹妮抽了抽嘴角,她可不覺得這算什麼大事,不過都是說著玩的罷了。「我覺得身為女人也沒什麼不好。」
&倒也是。」布魯斯威利這句話又說的不正經起來。
詹妮:「……呵呵……」
要說布魯斯威利覺得詹妮有什麼不好……一說到曖昧她就滑不丟手,真是叫他無從下嘴啊……可越是這樣越想挑戰,總感覺自己有點犯賤==
消磨了兩三個小時,詹妮又恢復了謹慎的態度,堅持要在其他人之前回去。布魯斯威利無法,只好提前將詹妮送回古城堡,心中暗暗估計一旦回去,詹妮大概又要翻臉不認人了…>
回到城堡里,其他人果然沒有回來,布魯斯威利抓緊時間送詹妮回房間。兩人說笑著走到一個長廊,詹妮眼尖的看到另一頭,吊著一隻胳膊的夏洛克在與另一個男人說話。那個男人個頭與夏洛克差不多,但比夏洛克胖多了,夏洛克與他說著話,突然眼睛看了過來。
詹妮心中莫名一突。
另一個男人順著夏洛克的目光掃了一眼詹妮與布魯斯威利,在他們走過去之前就離開了。
夏洛克站在原地等著詹妮與布魯斯威利走到面前才說:「日安,哈德森太太,布魯斯威利先生。」
布魯斯威利覺得夏洛克的話似乎有什麼不對勁,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他沒有深究。
&安,福爾摩斯先生,你在這裡是?」
夏洛克並不搭話,他上下掃了一眼布魯斯威利,那眼神叫布魯斯威利覺得自己好像沒穿衣服站在他面前似的。可是偏偏夏洛克這麼看了他一眼之後就把目光轉向詹妮……布魯斯威利頓時感覺心好像吃了個啥玩意吞不下去吐不出來。面對夏洛克的人常常有這種感覺:無奈,尷尬或是暴躁。
夏洛克就是有這種本事,就算是國王站在他面前他也能以「我需要一個人呆在房間裡思考」為理由把人家趕出去。
夏洛克中槍的手在墊板上敲了兩下,「後天我要回倫敦,一起回去嗎,哈德森太太?」
&天?」
&啊。」
布魯斯威利和詹妮異口同聲的叫出來。
&就說定了,後天早上九點。」夏洛克隨意的點了一下頭。三人無言的站了一會兒,兩位男士似乎都在等著對方說「再見」。
……什麼情況?
詹妮:兩位男士絲毫不避諱女士在場,深情脈脈對視為哪般……你們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布魯斯威利:「福爾摩斯先生?」
夏洛克:「您怎麼還在這兒,布魯斯威利先生?」
布魯斯威利:「……」>
詹妮:他真的說了,真的說了,真的說了……>
布魯斯威利的臉肉眼可見的抽搐了一下,但是他的教養讓他說不出什麼惡毒的反駁來。雖然布魯斯威利對夏洛克的性格已有所知,但目前來看……估計仍有不足。
布魯斯威利:比起他的厚臉皮來……我輸了>
&麼……很遺憾我不能送你回房間了,哈德森太太。」布魯斯威利深吸一口氣,勉強微笑著對詹妮說,「呆會再見。」他再次深吸了口氣轉身離開。
啊呀,這是淚奔去找誰尋求安慰了呢?詹妮沒什麼良心的望著布魯斯威利離開的背影想。
走廊上可不是說話的地方,夏洛克招招手,示意詹妮跟他走。
夏洛克帶詹妮來到一個小會客室,這裡只有一個壁爐和幾套沙發,布置的倒是挺溫馨的,大概是女士們喝下午茶聊八卦的地方。夏洛克拉開窗簾打開窗戶,外出騎馬的人們都陸續回來了,他們在草坪上大聲嬉鬧,夏洛克皺皺眉,又把窗戶關上了。
詹妮一看到沙發就立馬坐了上去舒展開身體,她平時最強度的運動就是去菜市場來回,今天卻騎了老半天的馬……剛剛還不覺得,這會子一見到沙發,她立刻覺得累極了。
夏洛克轉過身,看著詹妮。
詹妮:?
夏洛克:「哈德森太太,我想以你的年紀,應該還沒有老到忘記我之前說過的話吧?」
詹妮:「==#什麼?」臥槽,誰老了誰老了?!
夏洛克:「我說過,你最好離布魯斯威利遠一點,他不是個好的對象。」
詹妮:「……呵呵噠。」你們倆可真有默契,他也是這麼說你的。
對於這種事,詹妮深諳「越描越黑」這個道理,八卦之所以成為八卦,就是因為總是有人惦記著它。所以詹妮非常堅定的回答:「放心吧,福爾摩斯先生,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夏洛克對這個答案很十分非常相當不滿意,但詹妮已經轉移了話題。
&的傷怎麼樣了?」詹妮問道,「後來醫生怎麼說?我以前沒幹過這個,有點擔心自己是不是會弄糟……呃,我是說,傷口……你後來給醫生重新看過了吧?」
夏洛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非常好,醫生也說縫合的非常專業,當我告訴他你是一個裁縫的時候他似乎不太相信,之後我說你最擅長做飯時,他好像要暈倒了。」
詹妮哈哈大笑,然後又突然收住筆警覺的問:「你沒有再用那個對吧?」
夏洛克:「什麼?」
詹妮:「可卡·因什麼的。」
夏洛克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沒有。」
詹妮立刻看穿了他:「騙人。」
詹妮覺得自己還真是苦口婆心,「那玩意會上癮。別相信那些商人的吹噓,這東西本質上就是鴉片,如果你不清楚什麼是鴉片,我想那些在遠東賺了一大筆錢,甚至為此與一個東方國家開戰的商人們或許願意私下向你透露一點。別相信他們說的上癮是因為沒有意志力,這跟意志可沒什麼關係。」
房東太太對自己小小愛好的觀點與好友一致,而且理由也相同這一點,讓夏洛克有一種微妙的不爽。
&知道的似乎不少,哈德森太太。」話一說出口夏洛克有點後悔,聽起來好像又一次的試探似的,但他並沒有這個意思,「華生也說過類似的話。」解釋還不如不解釋呢。
詹妮並沒有注意夏洛克微酸的語氣,「因為我見過。」她冷冷的說:「我見過那些因為一時快·感而上上癮的人是怎麼失去他們的健康,他們的智慧,他們的頭腦,他們的意志力,甚至是他們的自尊心。我見過那些曾經優秀的人是怎麼像一隻狗一樣爬在地上,他們可以殺父殺母,拋妻棄子,只為了一點點藥……」詹妮陷入並不屬於她的回憶。她已經很久沒有像這樣陷入另一個人格的回憶里了,但是這段記憶太過深刻,讓她無論如何也無法忘記。
夏洛克並不知道他的房東太太曾有的奇遇,不過這不防礙他從詹妮的表情里看出她正在回憶不好的事,於是他出聲把詹妮拉回現實:「好吧,我答應你不再使用可卡·因溶液了,作為代價,你……恩,還有華生,都必須負責在我無聊的時候幫我找點有趣的東西,就這麼說定了。」
詹妮:「…>
詹妮:關我屁事啊?
夏洛克:我真是太機智了,給自己點32個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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