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師父
看不到新章請補買章節過半數, 別問我為什麼了 吳裳第一次養孩子, 要追溯到很久以前。
當時她剛剛被d伯爵給扔下山,一個人茫然地在異國度日, 還因為語言不通吃了不少虧。好在她在那堆珍奇異獸中呆了很久,鍛煉出來了身手,一般的人也沒辦法從她手中撈點啥好處。
而在這種情況下……她從亂葬崗中撿回來了一個小孩子。雖然本意她是想著靠小屁孩讓自己學習語言技能……不過養著養著也算是養出感情來了,之後就差不多帶在身邊,跟姐弟一樣生活著。
然而這也是她不信任人類、討厭小孩子的開端……
那個時候的吳裳還是個剛剛下山、完全不懂人情世故的傻白甜,聽了d伯爵的話決定相信人類一次, 認為自己還是個人類想要再度融入人群之中……然後被狠狠地打臉了。
&起來, 阿裳為什麼那麼討厭人類啊?」寵物店裡,饕餮阿澈窩在d伯爵的邊上,好奇地問了一句。
&為被人類背叛了啊。」阿天甩了甩尾巴。
&哦……她說被人類背叛活埋是怎麼回事?」
&這個啊,當時她也養過一個人類小孩, 我覺得都是當自己親人看待了吧……結果最後為了救對方陷入了人類設下的陷阱, 死了一次不說還被那人類小孩活埋了好久……」阿天想起來也有點感慨,「她也挺倒霉的吧……因為是被萬箭穿心的死法,假死了很久才活過來。」
活過來之後就成了人類黑了, 連續著十幾年都對人類有心理陰影, 並且從一開始的愛說愛笑一下子變成了一張面癱臉十幾年。
&不得啊……」阿澈跟著感嘆了一句,復又說道,「那那個孩子最後如何了?阿裳也不像是會善罷甘休的人啊。」
&吳裳被盜墓的挖出來甦醒過來的時候, 那個小孩已經不在了啊。報復都沒處使。她生了一肚子悶氣。」阿天嘆了口氣, 「人類的壽命太短暫了。」
&錯啊……人類太容易死掉了。」
兩個活了夠久目測還會活更久的九尾狐和饕餮如此對話著。
&那個小孩,我知道。」一身輕飄飄蘿莉裝的浣熊小胖走了過來,眨了眨自己圓圓的眼睛,「我記得他是叫……藍染吧!」
另一邊,並不知道被扒了黑歷史的吳裳正在新宿的街頭逛著。
&我在新宿散心。」吳裳接通電話,懶洋洋地說著,用食指推了推自己的淺色墨鏡,「嗯……沒什麼大事,不勞掛心。」
通話結束後,吳裳將手機揣進口袋裡,長吁了一口氣。
養孩子真的太糟心了……一想起自己養的第一個把自己坑死連死後都沒放過自己的死孩子……就覺得自己真的不適合養孩子啊。
下次找徒弟還是找個大一點的吧,不需要自己養的那種,她對自己的教育能力已經徹底喪失信心了。
吳裳一邊想著一邊漫無目的地走著。新宿的燈紅酒綠更顯得她形影單只……
&姐你是一個人麼?」
就在吳裳覺得滿大街就她像個單身狗的時候,一個笑眯眯的少年攔住了自己的去路。
吳裳垂眼看他,對方看起來就像個朋克少年,打著不少耳洞和唇環,背後背著個貝斯,看起來似乎還是個未成年。
並不是第一次被未成年搭訕,但是在這種地方……吳裳帶著一絲驚奇,用打探的目光瞅了對方半天:「你是……搞援>
&說得那麼奇怪啊,姐姐!」少年抬頭一笑,「我只是看姐姐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你這孩子還挺會說話的啊。」吳裳笑了笑,有了幾分興趣,「你叫什麼?」
&姐你叫我真一就行了。」名為真一的少年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看起來還透露出幾分天真的味道。
吳裳沉默了片刻,揚唇一笑,伸手拍拍對方的腦袋:「我不對未成年人下手,乖,一邊玩去吧。」
&我成年了哦!只是看起來年紀小而已!」
吳裳:「……」她這是被賴上了吧?
大概是今天心情不好,吳裳一反常態,拉著這個少年就近選擇了一家壽司店,和對方聊了起來。
這名少年叫做岡崎真一,是個離家出走的叛逆期少年。為了生計,又因為有人教導……他走得有點歪,通過與年長女性的援助交際行為而獲得錢財。
而找上吳裳的原因是……
&為姐姐你看起來很有錢啊。」岡崎真一笑眯眯的。
「……謝謝誇獎。」吳裳下意識地看了眼一旁玻璃櫥窗上反光的自己,嘴角略有些抽搐。她第一次被別人當大款看待了……
&麼姐姐你在煩惱什麼呢?」岡崎真一往嘴裡塞了一塊壽司,下意識地皺起臉,嘟囔了一句,「好酸……」
吳裳面露幾分意外:「我看起來很煩惱的樣子?」
&姐你的情緒很外露哦。」岡崎真一單手抵著下巴,嘴角微微翹著,一雙清澈的眸子倒映著眼前黑髮女子的詫異神情,「至少在我看來。」
&孩子不要管那麼多,開開心心做個笨蛋然後等長大了再去體會世間險惡吧。」吳裳懶洋洋地回道,掏出錢包扔過去一張卡,「缺錢的話我可以給你,別做這種事情了。」
猝不及防被扔錢的岡崎真一接住卡,腦子有些轉不過來,表情都有些呆滯:「哎?為什麼?」
&是……日行一善吧。」吳裳被對方的表情給逗笑了,伸手食指戳了一下對方的額頭,「我只是覺得沒有地方可以去的小鬼很可憐而已。」
說完後,她正欲慣例再加一句恐嚇一下小朋友,餘光瞄到窗外飛馳過去的黑色機車,不由得一怔,什麼都沒說直接站起來衝出門外。
岡崎真一坐在原地呆愣了好一會兒反應過來,站起來正欲去追,想起自己的貝斯還沒拿又折回去拿起再跑,卻發現人已經不見了。
岡崎真一站在店門口,不知為何,有一股微妙的失落感……總覺得自己被包養的同時又被拋棄了。
而更加讓他失落的是……
——「姐姐你沒告訴我密碼啊!」
至於給卡不給密碼就跑得沒影的吳裳……則是跟蹤了一路、圍觀了一出黑機車騎士救跳樓少女的場景。
她靜悄悄地跟著,等機車騎士送少女回家後,她才從拐角處現身,臉上帶著別後重逢的喜悅笑容:「賽爾提,真的是你!」
帶著黃色貓型頭盔的黑衣女子並沒有對等的感情流露,反而像是困惑一般,往後退了一步。
吳裳察覺到這個舉動,臉上的笑容也褪去,微微眯起眼睛,上前邁了一步,仿佛呼喚一般,問道:「賽爾提,你的頭呢?」
這是指普通的一句話,如果讓不明真相的人聽起來內容還有些驚悚,然而兩人卻都不會有此等情緒。
被稱呼為賽爾提的女子舉起手中的>
「……對不起,師父。」這次的聲音比剛剛那句要低很多,吳裳都差點以為自己耳鳴了。她一臉詫異地回頭看去,只見六道骸板著一張臉,悶不吭聲。
吳裳輕笑一下,微微頷首,不咸不淡地嗯了一聲。
&對了,這次攻擊沢田綱吉一行人有什麼收穫麼?」吳裳突然間想起來,一邊喝著酒一邊問道。
&群過於天真的初中生而已。」六道骸嗤笑一聲,暗含不屑。
「……」吳裳嘴角抽了抽,一臉無語地看過去,「是啊,你還不如天真的初中生,你連小學都沒上。」
六道骸對這樣子的諷刺根本不痛不癢,懶洋洋地回應:「我是你教的。」
&你兩句還順杆爬上了。」吳裳不屑地哼了一聲,將手中的酒放下,盯著自己的小徒弟半晌,突然間一笑,「行了,那你就去上學吧!」
六道骸:「…>
吳裳長嘆了一口氣,目光深遠,語氣空幽,帶著希望和期待,說道:「你大師兄還有博士的學位證呢,我總不能在別人問起的時候說我二徒弟連小學都沒上吧……所以,考東大吧,小骸!」
六道骸:「……」
我的師父又犯病了,怎麼辦?急,在線等。
吳裳是個行動派,當天就拿到了並盛中學的資料,樂滋滋地翻起來。
當翻到並盛中學風紀委員長的時候,她愣了一下,摸了摸下巴,指著照片問道:「小骸,你和這個人也打過麼?」
六道骸瞥了一眼:「是又如何?」
吳裳盯著照片半晌,嘆了口氣,合起來扔到一邊:「下次就算要打架也不要打這孩子的臉啊,看著多讓人心疼。」
六道骸一瞬間目光變得難以言喻,用看變態的目光看自己的師父:「為什麼?」
吳裳面上流露出一絲懷念:「這孩子長得很像我初戀。」
六道骸:「……」頭有點疼。
吳裳饒有興味地繼續說著:「哎,說真的,當時我和我初戀雖然最後沒成,也算是有過一段的,這孩子一看就連脾氣都有點像我初戀,搞不好他是我初戀轉世呢?徒兒你說我要不要去追一下試試?算是續前緣了啊!」
六道骸充耳不聞,靜靜地挪開視線,看向窗外。
啊……好想再來一次離家出走……
一周後————
&是我的不肖弟子,黑曜中學不適合他單純善良的性子,所以特意轉學到風紀良好的並盛中。」一身黑色正裝的吳裳一臉擔憂地摟著自己面無表情的二徒弟,語重心長地囑咐道,「校長,我家小骸就拜託你了。」
長相和藹的校長笑眯眯地點頭:「當然當然,那骸同學的班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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