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名為高級的會所
聽到這種相當於普通人突然被失蹤過的朋友找到並說「我被警察盯上了」的話語,龍介異常的淡定地問。
「你幹了什麼?」
「我什麼都沒幹。」
「這對話聽起來好耳熟……」
南野秀一也反應過來了:這不就是龍介經常說的話嗎,只是角色顛倒了而已……他無語地扶額:「……你能不能別打岔。」
龍介總算聽話閉嘴。
於是南野秀一靜下心理理思路,繼續說道:「有人用我的名義去偷了靈界的東西,結果靈界真以為是我做的,最重要的是那傢伙留下了能找到我這邊來的線索。」
接下來南野秀一就簡單地說明了一下,在這幾天他是怎麼獲得了靈界偵探的信任並成功釣出罪魁禍首的。至於沒聯繫龍介則是因為總是處於靈力場裡,電磁波有些混亂,所以電話總是打不通,好在事情解決的挺快,這就已經回來了。
等把這些全都解釋完,南野秀一示意龍介有什麼問題可以問了。
龍介其實聽到靈界失竊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什麼了。
雖然這麼多年過去,前世的記憶越來越遙遠,可是有南野秀一在他身邊,忘記什麼他也不會忘記《幽游白書》的劇情。
這次事件儘管人選出了點問題,但大致還是跟他印象中差不多,無非就是三個妖怪合夥去靈界偷東西,而恰好遇上主角的浦飯幽助新上任來抓人。
結果這次無辜的南野秀一因為曾經太過出名,被人二話不說扣了個黑鍋上去不說還給了靈界偵探浦飯幽助能輕易找到他的線索,害得隱居多年的極惡盜賊不得不去收拾爛攤子,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還不能殺掉對方。不過最後他還是睚眥必報地把膽敢陷害他的那個妖怪整治了一頓後才交給浦飯幽助,估計會成為那個妖怪百年內的心理陰影。
如果說龍介比較在意什麼的話……
「也就是說,你的身份徹底暴露了?」
南野秀一嘆息:「是啊,在學校就暴露了。是學校里的妖怪,我早就覺得的場家的當家……是叫的場靜司的吧?我就覺得他一個人來根本不行,果然沒淨化徹底,害我差點陰溝裡翻船。」
龍介安慰他:「總之也算是在靈界過了明路了,以後再有什麼事應該也不會誤會是你了吧?」
「誰知道呢。」對於靈界的節操南野秀一向來沒什麼信任,雖然一開始是他先不干好事的人家對他有所懷疑也很正常,「我在靈界還有案底沒消除,這次說我帶功立罪放我回來看情況,其實就是找藉口監視我,以後要有事搞不好還得找我上……嘖,看來得想辦法跟靈界撇清關係。」
龍介總結道:「所以你果然還是對靈界做了什麼啊。」
「……那都是當年的事了。」南野秀一其實也有些尷尬,畢竟在他了解了人類感情的現在再來看,他以前還真是沒幹好事,「不過我殺的都是妖怪,人類那麼弱我根本用不著動手。」
雖然他現在也說不上對人類多麼的有好感,依然帶有居高臨下的態度,但對於自己一隻手就能捏死的存在,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他都不會特意去進行殺戮,太掉價了。
聽完妖狐的辯解,龍介毫無觸動地說:「你跟我解釋這些做什麼?關我什麼事。」
南野秀一:「……」
妖狐簡直都要開始反思自己究竟是為什麼把這人渣當朋友了,龍介的下文才出來。
「你是什麼人我還不清楚嗎?你以前是什麼樣與我無關,反正我認識的是南野秀一,是我的朋友。」
南野秀一表情複雜地看著龍介,忍耐著不讓自己的手掐上那人的脖子:「以後說話不要大喘氣。」
這幾天靈子化跟在龍介身邊,親眼目睹了自己這位r的情商到底有多麼低下的迪盧木多,同情地望著南野秀一,有點理解了r這位摯友在過去幾年內遭受過的心靈虐待。
不過雖然r的情商低了點,人情世故也有點不清楚究竟是不知道還是知道但不願意應付,身為人子對家人的態度過於冷漠,但作為r來說是真的沒什麼問題。
遇上不可避免的戰鬥就隨他的安排,從不指手畫腳,對他付出了絕對的信任——就算這信任是源自令咒,能對做到這種程度信任的r也頗為少見。
和自己上一個r相比的話,就更加……
迪盧木多的神思恍惚了一下,但很快眼神就恢復了清明。
倒是南野秀一的視線仿佛不經意間地掃過迪盧木多靈子化的所在地,將那一瞬間溢出的黑暗氣息暗暗記在心裡,打算有機會把那個奇怪的支走再提醒龍介多注意一下對方,不要太過信任了。
「怎麼了?」本來正繼續說著什麼的妖狐突然沒了聲音,龍介把手在對方面前晃了晃看看是不是走神了。
南野秀一回過神來淡定地繼續說:「……我順路去冬木市轉了一圈,沒有聖杯戰爭開始的消息,靈脈也沒有異常,想搶聖杯的話你估計要等很久,最好還是別光指望得到聖杯緩解你的『病情』,自己也努努力。」
乖乖地點頭表示自己聽進去了,不過沒等龍介說什麼,他的手機突然就響了,於是他接起了電話。
「喂,這裡是深田龍介。啊……知道了,沒忘……一會兒?好吧……行,對了,你等下。」龍介抬頭看向南野秀一,「你要一起去嗎?」
妖狐的聽力非常敏銳,這種距離根本用不著龍介轉達就聽得見手機里的聲音。南野秀一明白是怎麼回事,搖搖頭,小聲說:「我剛回來需要休息一下,你自己去玩吧,有……在,我也放心。」
說著他的視線再次掃過迪盧木多的位置。
迪盧木多感覺有點微妙。是不是他的錯覺,怎麼r的朋友回來一趟就看他不順眼了的樣子……?明明笑容還是那麼溫柔,一定是錯覺。
應付了幾聲就掛了電話,龍介懶洋洋地起身伸了個懶腰:「終於能出門了。」
南野秀一很無語:「這幾天你媽媽不是根據醫囑,不把你總關家裡,也讓你出去走走了嗎。」
「那不一樣,這次是跡部景吾邀請我出去的,媽媽很放心,所以等結束了我可以在外面多玩一會兒,反正能說是跟跡部景吾在一塊。」
妖狐嘆息:「按照以往的經驗來看,等聚會結束跡部會一路把你送到家門*到你媽媽的手上,在你病情惡化的情況下只會變本加厲,所以你就不要妄想了。」
龍介:「……」
「跡部的車到樓下了,你到底還去不去。」
龍介在嘴裡嘀咕著聊勝於無,爽快地下了樓。
把龍介塞進了跡部的車裡,南野秀一與跡部景吾面面相覷,最後還是妖狐一臉疲憊:「他就交給你了,多餘的話我也不用講……」
跡部景吾嚴肅地點頭:「我知道的。」
兩個深受龍介迫害的少年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與龍介一同坐在跡部的車裡的,還有忍足侑士少年。雖然電視上報紙上也不是沒見過,但他這距離第一次見到龍介真人已經隔了一年多了,無論如何都說不上熟,龍介又不是個能炒熱場面的人——他不開口殺就不錯了——於是車廂內的氣氛略微有點忍足單方面的尷尬……因為龍介感覺不到這種東西。
咳嗽了一聲,忍足跟龍介打了個招呼:「好久不見,深田君。」
「好久不見……」龍介回憶了一下。
忍足繼續尷尬:「我是忍足侑士,我們見過的。」
龍介沖忍足笑了一下:「對不起,時間太久了,我有點記不清。」
「不,沒什麼,這很正常。」被笑容驚艷了一瞬,忍足心中的尷尬一下子消去了不少。沒辦法,雖然比較膚淺,但長的好看的人至少在他這的確是有特權的。哪怕就為了自己被賞心悅目後的愉悅,他也願意對這個少年多寬容一些:「你身體還好嗎?」
上次宴會深田龍介突然暈過去真是嚇人一跳,這一年過去聽跡部說最近他心臟又病變了,感覺真是多災多難。
還好不是什麼絕症,不然的話……儘管年紀尚輕,但深田龍介這個名字代表的可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國中生,更是「日本古典音樂界的天才」、「聲優界的大神」以及「歌唱界的黑馬」……
在心裡數了一遍對方的成就,忍足侑士忍不住感慨:天才難道總是命運多舛?
龍介不清楚忍足腦海中轉了那麼多念頭,只是中規中矩地按照基本社交教程回答:「多謝關心,還算不錯。」
這時候跡部景吾已經跟南野秀一聊完,也坐回了車裡,快速地掃了一眼龍介全身後,交代司機:「開穩一點,不要急。」說完又回頭問龍介,「需不需要暈車藥?」
「……」龍介覺得需要吃藥的是對方,「我只是心臟病變,還沒脆弱到連這麼點路程都暈車。而且我記得暈車藥需要提前吃,你現在才問根本來不及,等藥效來了也到目的地了——說起來我們去哪?」
跡部景吾詫異地看著他,過了幾秒好像才想起來自己沒說過。
「一家高級會所,帶你去長長見識……別那麼看我,不是酒吧,是正規的會所!」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1s 3.640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