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可以說英語嗎?]」
鈴妹一臉茫然地看向在陽光下都還能自帶光環的華麗派大爺。
跡部一愣——當然這是鈴妹翻譯過後的神情,實際上大爺只是眉毛微微上挑,下頜略抬起。
「[花宮鈴同學,請問你是如何從東京迷路到神奈川的呢?]」
所以…還以為自己在面對小海帶的鈴妹簡直圖樣圖森破,忍住跪地叩拜的衝動。
鈴妹掛上『啊!英語真棒,能順利交流真是太棒了』慶幸臉,忸怩道:「[因為日語生疏,所以一不小心過站了呢。]」
跡部抬腕看表,指針重合在正中,也不打算在這裡過多刁難一個轉學生,
「[嘖嘖,跟上來吧。]」
轉身一邁大長腿,向校園內跨去。
鈴妹這次是真緩了一口氣>
跡部大爺…果真氣勢很足啊…
望著陽光下,跡部挺直的背影,鈴妹小跑兩步跟上,心底突然對『上學』這種事情產生了一點好奇。
鈴妹的身份設定相當給力,爸比是占據了全球運動器械市場半壁江山的花宮財閥擁有者,媽咪是英國知名芭蕾舞演員,兩個人的結合是純粹的愛情故事。
鈴妹可以說是從小含著金勺勺長大的正宗小公舉。
……我們繼續,從英國轉學到日本是一件遲早的事情,只是最近花宮財閥作為日本網球界跨越了職業比賽,中學聯賽的一大讚助商,自然會被各大高校追捧,小公舉的爸比在深思熟慮之後也決定就此機會把小公舉轉回日本。
以上,就是大爺對如此蠢萌的鈴妹忍了三分還親自接待的理由。
鈴妹氣喘吁吁地跟在跡部·大長腿·景吾身後,冰帝學院雖大卻並不空曠,從每一個細節體現了大爺華麗的審美。
道路旁的紅楓絢麗,立於中央的噴泉清流成束,到達最高點後從中又兀地直升起一條水柱濺開點點,在暖陽下折射出金茫又隨流成花瓣狀落回,如此往復。
他的審美對整個學校都是浸潤的,玫紅的磚牆從濕潤的泥土中砌起,環繞型的建築以自由廣場上那架三角瑩白看上去,就是賣了鈴妹都買不起的昂貴鋼琴為軸。
綠草茵茵,時有趁著午後時光攜書坐在垂吊有隨風流動的紫藤廊架下吟讀的學生,搭腳也是輕的,生怕揉彎了那地底的生物似得。
與其說是學院,不如說是一方旅遊景點——不過這也正是大爺的目的。
比起普普通通的學院,感覺有大爺在的地方,果然還是要這麼華麗才是正解。
鈴妹真·沉醉的樣子,取悅了回頭檢閱鈴妹是否跟上腳步的跡部大爺。
鈴妹只有在這種時候才無比懷念曾經那副一米九的身體——體力絕逼可以虐死兩隻阿土伯好嗎!!
「[沉醉在本大爺華麗的校園之中了嗎?]」
大爺單手遮臉,指縫間透露出上翹的嘴角,顯然認為鈴妹這種外邦人認同自己華麗的審美也是理所應當。
小公舉!絕逼不承認自己就是!嫉>
畢竟幾個小時前,還被系統吐槽是土包子來著……
「[真是完美的校園呢~]」
任憑內心波濤掀天,面上還是順毛捋傲嬌的鈴妹一臉痴迷>
時值餐點,
大爺領著鈴妹去了食堂——被向日岳人評價為高級法國餐廳的豪華食堂2>
玫瑰馥郁的香氣浮動在整個食堂,鄰鄰兩桌上交織的不同食物香味讓一腳踏在門口上的人都忍不住食指大動,更遑論還有促進食慾的悠揚鋼琴曲。
金髮藍眼的外國妹子跟著冰帝帝王進食堂共桌,這種事情當然是惹得不少人矚目。
饒心底餓的能啃下兩個阿土伯,但為了維持皮子的鈴妹只得小口小口進食。
跡部大爺是標準的食不語,其他餐桌上的漢子和妹子們也都有意無意地向大爺的行為準則靠攏。
縱然腳心再癢也不能吃飯撓腳!
……臥槽,那是基本禮儀好嗎!作者你舉的什麼例子啊!
圍觀了鈴妹和大爺吃飯全程的路人們,走出了食堂才敢開始大喘氣。
&才那個女生是誰啊…居然和跡部大人同桌……」
&啊!真是運氣好到爆表呢……」
&啊啊,真的好想和跡部大人呆在五米以內的範圍嗅他身上的玫瑰香氣啊!」
&我能和跡部大人站在同一片土地上已經很開心了的說。」
&爾也想和跡部大人打一場比賽啊。」
總而言之,鈴妹在冰帝不要想刷到半分路人愛慕值。
「[本大爺剛才已經好心帶你走過一遍學院了,應該現在能找到路了吧>
……原來剛才是在踩地圖嗎?(捶地
小公舉除了算那些裝修值多少錢以外,根本就沒有記路好嗎!!!
鈴妹臉一紅,開始對手指,軟軟道「[阿諾…還是不怎麼熟悉呢。]」
本來也沒對一個能從東京迷路到神奈川的人抱有多大希望,大爺略一頷首,就表示忽略了這個不華麗的提問。
「[那還是本大爺好心把你送到你們班好了。]」嫌棄臉。
嫌棄臉個毛啊……
鈴妹乖乖地遞上通知書,這才恍然大悟正面上那朵艷麗的不行的紅玫瑰和燙金繁複而又華麗的字體絕逼出自面前這位大爺之手。
所以…大爺他華麗成這樣…根本無從下手啊!撩你妹啊!
好在大爺發現鈴妹是個小短腿的事實之後,不怎麼明顯地放慢了一點點步子。
「[令尊,最近還好嗎?]」
鈴妹迷茫臉,她爹是冷凍在冰庫里不知名的精子好嗎?她怎麼知道好不好。
直到大爺從鼻子裡哼出一個「嗯」字的時候,鈴妹才反應過來大爺問的是『花宮鈴』的爸比。
……我怎麼知道他好不好啊…
支支吾吾了半天,「[家父…還好吧。]」
走在前面的跡部卻腳步一頓,聯想到自家的一些事情,於是語氣稍放軟
「[本大爺只是隨口一問,別在意。]」
誒?鈴妹懵逼,大爺的腦迴路她果然跟不上,嚶嚶嚶。
接下來的短短几分鐘裡,鈴妹一直試圖扯出一個稍微高水準的話題拉高一下外國妹子的逼格。
什麼玫瑰花的培育啊,什麼運動器械的選擇啊,什麼德國文學啊……
其實鈴妹只想問這麼高大上的食堂里有沒有奶黃包啊!(捶地
大爺把鈴妹領到2年d組的門口的最後總算是對鈴妹高看了那麼兩眼。
「[要在日本讀書的話,你最好還是要好好的學習日語,啊嗯?]」
叮囑完鈴妹,大爺披在肩上的外套隨著他的轉身臨風一飛,質地柔軟的衣角從鈴妹的小嫩臉上撫過。
「[那個,真是非常感謝跡部君!]」
大爺側頭,日光從走廊上潔淨的玻璃窗透進,鍍上他高挺的鼻樑,落入他黑灰的眼眸滑亮長長的眼睫。
「[啊嗯,你的謝意,本大爺收下了。]」
……本公舉的內心是拒絕的。
想來之前跡部已經給2年d組的班主任提起過她這個迷路迷倒神奈川的外國新生,和藹的小捲毛女老師桃宮並沒有質疑鈴妹的智商上限,而是更和藹的讓她上講台去做一個自我介紹。
鈴妹還穿著那件綴滿蕾絲的小禮裙,把垂在肩側的辮子擼到身後,再微微鞠躬,「大家好,我是花宮鈴。」
外國妹子發音稍微有些生疏,好在日語不夠,顏值來湊。
不少段數不夠的漢子看到妹子就已經醉的不要不要的。
鈴妹必須是開放的外國妹子啊,燦爛咧嘴露齒一笑,深邃的湖藍色杏眼一彎,講台下一片紅蘋果臉。
就在鈴妹鬼戳戳的想要收割愛慕值了。
不知道是從哪個方向突然傳來一句:「啊!就是那個今天中午和跡部大人同桌吃飯的新生啊!」
&說起來,剛才也好像看到是跡部大人送她過來的吧!」
紅蘋果臉瞬間變得煞白,眼神里射出陰測測的小刀子。
&然能和跡部大人保持三米以內的距離那麼久,真是好嫉妒!』
鈴妹有點撐不住場了,額上滑下虛汗,喂喂,你們是漢子啊!
好在和藹的桃宮老師上來給鈴妹解圍,「[撒,那同學你就坐在那裡好了。]」
鈴妹順著老師手指的方向望去,棕黃色長劉海少年目光嚴肅地回望過來。
鈴妹老老實實坐到漢子後方,桃宮老師微笑:「撒,日吉君要好好幫助新同學哦~」
一節英語課,鈴妹聽得精神大振,找回智商優越感,殼子原產自英國,自帶英語技能,這種初中生英語課不要太簡單好嗎?(得意笑
&吉君,請問這句話要怎麼翻譯呢?」
桃宮老師推了推眼鏡,點了平時甚愛的好學生日吉。
這句話的翻譯略微有些超出初中生水準,好學生日吉也有點楞。
&的眼睛如同黑夜一般迷人。」
小聲的提示從身後傳來,對方生疏的日語能這樣精準的表達出來實屬不易。
日吉一頓,道「你的眼睛如同黑夜一般迷人。」
&很好,日吉君,坐下吧。」
&家要好好向日吉君學習啊!好,我們來看看這個句子……」
鈴妹得意的兒笑~
下課後,嚴肅認真的日吉少年,果不其然地主動回頭對鈴妹道:「剛才…謝謝你了啊。」
因為對向女生道謝這種事情不常做,顯得有些尷尬,脖子根略微泛起點紅。
鈴妹開朗道:「沒關係啊。」
附贈超陽光笑容一枚。
日吉少年咬唇猶豫片刻,最終還是非常好奇地問道:「那個…跡部的身上真的有玫瑰香嗎?」
……
鈴妹笑臉差點沒繃住:「……大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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