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
「此次受害者都是成年女性,生前都遭受過虐待,死後兇手劃花了她們的半張臉。」
一張白板上貼滿了此前4名受害者的照片,行為分析科的成員和警察坐在椅子上望著負責此次案件的警察。
傑森·吉迪恩雙手環胸嚴肅著一張臉目光掃過一張張照片。
「第一名受害者在3個月前遇害,之後我們一直都在調查但一直沒結果。因為她的臉被劃傷了,我們一開始判定為仇殺。」
「我們調查了她的人際關係,朋友,同事,鄰居等等,並沒有發現符合特徵的嫌疑人。」
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看起來嚴肅得一絲不苟的亞倫·霍奇納問:「受害人還有什麼相同的特徵?比如相同的信仰,在某個時間段去過同一個地方?」
那名警察想了想,搖頭。
艾爾·格林諾威:「第一名受害人在3個月前遇害,第二名受害人在兩個月前,而這個月已經死了兩人了。」
德瑞克·摩根:「應該是什麼刺激到了他,他的膽子變大了,也更危險了。」
「能確定上一名受害者的死亡時間嗎?」霍奇納問。
「鑑定報告已經出來了。」珍妮弗·讓熱翻著手中的報告說。
在經過一輪討論後,吉迪恩轉過身說:「我們去昨晚的拋屍地看看,jj和瑞德去拜訪受害人家屬和發現現場的人。」
一群人各自行動起來。
路易莎中午的時候沒有去食堂吃飯,溫妮和梅利莎非住校生並沒有進宿舍樓的權限,只能買了午餐打包送到宿舍樓下。
路易莎是穿著拖鞋下來的,平常仔細打理的金髮也亂糟糟的,臉上還有睡覺壓出來的印子。
「你還好吧?」梅利莎問。
「把昨晚的睡眠補回來了,沒做噩夢。」路易莎接過袋子抓了抓頭說:「不過我覺得我再也不會在晚上去丟垃圾了。」
看她精神不錯溫妮和梅利莎都笑了起來,「你好好休息,這次只是意外,趕快忘記它吧。」溫妮說。
路易莎:「你們也是,不用擔心我,我明天就回去上課了。」
下午還沒上課溫妮和梅利莎就被老師叫了出去,外面有兩名自稱是fbi的人有事要見她們。或許是想讓她們放鬆,他們在學校的樹蔭小道上見面,兩人到的時候在宿舍休息的路易莎遠遠走來。
因為昨晚的事,一個請假休息,一個臉色憔悴,於是梅利莎認為自己應該更堅強一些,擋在了她們身前:「你們是fbi?」
兩名fbi里一個漂亮的金髮美女,一個瘦弱的背著挎包看起來一點都不像fbi的青年。
而jj和瑞德也在打量她們,黑色短髮的女生看向他們的目光帶著懷疑,盡力表現出強勢的樣子。金色頭髮的女生裡面穿著睡衣外面套了件外套,有些不自在的拉了拉衣擺。三人中最耀眼的女孩哪怕臉色看起來憔悴,卻一點也不減她的吸引力,只一個茫然的眼神就能激起人的保護欲。
jj和瑞德把證件掏出來展示給她們看,證明自己的身份後向三人問起昨晚的經過,並希望越仔細越好。
那邊的停車場連路燈都不清晰更別說角落裡安裝的監控攝像頭了,部分信息只能從她們這裡獲知。
雖然昨天已經在警察局說過一遍,但為了破案女孩們並不介意再重複一遍。
「昨晚是我先發現的屍體。」路易莎說。
路易莎從不小心踩到狗屎然後去丟垃圾,最後發現屍體的過程說了一遍。
路易莎:「我嚇壞了,哭著回去找溫妮她們,帶她們回去看過後報的警。」
瑞德:「你們注意到當時停車場裡有沒有人嗎?」
梅利莎:「應該沒有人,我們報警後沒多久才有人過來,他們應該是車主,中途也沒有人開車離開。」
jj:「你們當時有感覺到什麼奇怪的地方嗎?比如奇怪的聲音之類的。」
路易莎想了想搖頭:「抱歉,那時候真的太黑了,我怕又踩到髒東西一直在注意地面。後來又很害怕。」
詢問過程中,溫妮基本沒怎麼說話,看起來就是個安靜漂亮又有些脆弱的姑娘。
兩名fbi探員很快就離開了學校,溫妮和梅利莎要去上課,路易莎回寢室。下午過得很快,溫妮還在手機上搜到了有關昨晚受害者的報道,警方那邊也把對兇手的側寫發了出來,提醒鎮民警惕如果發現身邊有類似的人可以報警提供線索。
雖然已經對這個世界的危險性有了一些了解,但溫妮真沒想到自己會那麼快就接觸到連環兇殺案,只希望這些連環殺手有點眼力別來招惹她,否則她不會介意這個世界多幾樁懸案。
因為新聞報道,放學後明顯可以感覺到結伴一起走的學生們變多了。前4名受害者都是女性,女孩們雖然不會覺得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但也下意識避免獨自回家。
溫妮還拒絕了幾個好心要護送她回家的男生,她還不想為了人設把自己的住址透露出去,不用想之後一定會引來麻煩。
回家的路上溫妮還去了餐廳打包菜品,麗莎邀請溫妮和隔壁的戈登家聚餐,溫妮自己懶得動手但很樂意花錢加餐。
等她到家的時候,米婭和麗莎已經開始動手準備晚餐了,溫妮拎著打包好的食物敲響了艾森家的大門。
麗莎看著溫妮手裡拎著的打包袋:「哦,看來我們能少準備幾個菜了。」她笑著讓開位置。
一輛小嬰兒車正停放在麗莎家的客廳里,戈登家的麗婭正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去夠上方懸掛下來的布偶風鈴,嘴裡「啊啊」說著只有自己才能聽懂的話。
「嗨,下午好小麗婭。」溫妮低下頭看著小嬰兒笑眯眯地說。
「啊~啊。」小嬰兒被溫妮的聲音吸引,朝她露出一個帶著口水的笑。
善良的格林小姐自然不能坐在客廳里光等著上桌吃飯,她走到廚房問:「有需要我幫忙的嗎?」
米婭正切著洋蔥,被辣的用手背抹眼淚:「幫忙撥幾個蒜行嗎?」
溫妮:「好啊。」
溫妮回來了,她們的話題就從育兒經轉到了新聞上。
「兇殺案還沒找到兇手嗎?」
「還沒有,已經死了4個人了,真的是太可怕了。」
「在兇手落網前還是儘量在白天外出,家裡的門窗也要關好。」說到這裡麗莎憂心忡忡地說:「要不我還是換個門吧?」
米婭聽了也在認真考慮這個問題,她家裡還有個寶寶呢。
溫妮看了眼麗莎家的窗戶,他們家的窗戶是向外推的,她一直覺得他們這些門窗挺不靠譜的,沒有防護欄也能心大的開著窗外出,要是有人從窗戶潛進家裡都發現不了。
「要不要在一樓窗戶上加個防盜窗?」溫妮問。
生性愛自由的美國人當然不想把自己家的窗戶改造成那樣,不僅丑視線受阻,還有種住在鐵窗里的感覺。
麗莎和米婭堅定的謝絕了溫妮的這個提議。
「那好吧。」溫妮無所謂地將剝好的蒜放到小碗裡。
白天熱鬧的校園安靜了下來,路易莎住在4人寢室。這個時候大家都已經吃過了晚餐,全都坐在自己的床上刷著手機。
路易莎的狀態基本已經調整回來了,差不多睡了一天這個時候也有心情上網看劇聊八卦。晚上六七點的時候,路易莎的手機突然接到一通陌生來電。
路易莎沒多想就接了:「餵?」
男聲:「您好,路易莎·維布倫嗎?」
路易莎:「是我,請問你是?」
男聲:「我現在趕著要去送下一個快遞,能把你的快遞放校門口嗎?你等下記得來拿。」
這顯然是一各很不負責任的快遞員,以為通知一下就能隨便處理客戶的包裹。
聽到他這麼說路易莎立即坐了起來很不高興:「有你這麼送快遞的嗎?現在都幾點了?你放在校門口被人拿走怎麼辦?」
寢室里另外三名室友轉頭看了她一眼,沒放在心上。
原本聽起來還有些禮貌的男聲頓時不耐煩起來:「我放在校門裡面,有牆擋著你等下來拿就是了。」說完沒等路易莎回話就掛了。
路易莎連餵了兩聲不可置信的望著被掛斷的電話,平生第一次遇見這麼囂張不靠譜的快遞員。
路易莎氣得罵了一句,怕包裹被人拿走忙下床穿鞋子。這時候天邊只剩些微光但也快要暗下來,路易莎快步走在小道上。結果等她到了校門口在門口轉了一圈都沒看見包裹,頓時她的火氣騰地就冒起來了。
想著大概是被哪個學生給拿走了,路易莎又氣又急連忙給剛剛的快遞員打電話:「我包裹呢?!」
男聲:「在校門口。」
路易莎氣得在門口直轉圈:「沒有!我找過了!」
那頭男聲沉默了一下:「不可能,我放那了。」
他們在電話里掰扯了半天,那快遞員囂張得不得了,死活不承認錯誤,把路易莎氣得七竅生煙。特別是她也不知道是誰給她寄的包裹,裡面的東西又價值多少,想要理賠都不知道怎麼辦。直到她說要投訴,那男人才鬆口說可以私下賠償。
男聲不情不願地說:「行吧行吧,我現在回去,賠你現金。包裹信息顯示只是衣服,賠你30美元夠不夠?」
路易莎因為剛剛的爭執氣得叉腰喘氣,因為不知道衣服具體價值更生氣了,總覺得自己虧了:「你馬上回來!」
掛斷電話後,路易莎給媽媽打去了電話詢問是不是她寄的衣服,但那邊給出的答案是否定的。路易莎一時有些頭大,她平時人緣不錯,以前朋友也多,在高中的時候還交往過男朋友,現在完全弄不明白究竟是誰買了衣服送她。
難道是前男友想要複合?
很快拐角就開來一輛車,按了一下喇叭就停下了,明顯是故意的想讓路易莎自己走過去。
明明是對方不負責任弄丟了包裹,推卸責任來回扯皮,最後不情不願的說賠償。現在又故意找不痛快連車都懶得開過來。
路易莎:
她咬牙切齒蹬蹬蹬跑過去,就見那車門開了從駕駛位走下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男人一邊講電話一邊拉開車廂門不知道在翻找著什麼。路易莎走過來的時候還聽見男人跟電話那頭說有一個客戶胡攪蠻纏耽誤他時間,解決後就把包裹送過去。
路易莎就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她跑過去怒氣沖沖的開口:「喂!你」
話還沒說完,有什麼東西猛地擊打在她的頭上,路易莎還沒感受到疼痛就腦袋暈眩的往下倒。
一雙手拉住了她,一扯將她整個人都塞進了車廂里。男人看了看周圍,大學占地範圍廣,這一片基本是不住人的,這個時間點也少有人經過。他跳上車廂拉上門,不久後又從車廂下來回到了駕駛位。
汽車發動,緩緩離開了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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