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俠]珠連璧合
連少主認為「她有要事」已成定局,但殊不知,在另一世界中,花大公子和七公子一路趕到姑蘇,沿街打聽連少主,未想扯出的事當真不少。
據說連少主曾有一指腹為婚的未婚妻。
&子莫要聽他胡說,我有一堂兄在濟南,當日之事他也聽說了,那宴上連莊主已經說過,那指腹為婚不過是長輩開的玩笑,哪能當真?沈老太君倒有那般意思,卻不料連莊主一有心儀之人,才不了了之。」當然也有人意見相反,「況且也幸好連莊主不曾承認這門婚事,沈家姑娘雖是江湖第一美人,如今卻跟個浪子跑了,我是不知沈老太君什麼心情,大抵十分氣悶吧,連莊主運氣太好,早早有了心儀之人,不必站在這風波上。」
&花大公子驚異道:「那連少主的心儀之人,又是何人?」
&是心儀之人,實際誰人不知?那本就是他未婚妻了,至於是何人,我這樣的人物是不知的,聽說姓花,長得十分漂亮,比沈家小姐還要出彩,也不知真假。不過,再多一些消息卻沒有了。」
隨後來到姑蘇,便又聽人說道,幾日前有官家的馬車停在無垢山莊門外,據傳言說,對方正是靠山王之女,文鳶郡主,當然這份消息,不信者居多。靠山王和江湖世家,這關係早已遠到了天邊,如何能聯繫在一處?
花大公子確認為,不可全信,卻也不能不信,便與花滿樓分頭打探,果然找到些蛛絲馬跡,另有消息說,文鳶郡主已被天子指婚給連莊主,但據花滿樓所得,這文鳶郡主當日,是被拒於門外的。
且如今文鳶郡主回程後,據說被靠山王許給朝中一位將領,那將領雖手握重兵,妻子卻接連死了三任,大約這郡主是不願嫁的。
當日文鳶郡主來無垢山莊,大約是得知她父親心意,正好借著天子之意,往無垢山莊求助來了。
可惜無垢山莊,顯然並不缺一位女主人。
&想過了,那幾日珠兒必定和連莊主在一起,大約也在無垢山莊,這文鳶郡主既然被連莊主拒於門外,想來那天子的旨意,不一定為真。或者,就算是真的,連莊主手中也有些力量,即使抗旨,也不至於有何危險。」花滿樓道,他對此事並不意外。
就連花家,能做到和皇室財富相當,必定有些旁人摸不清的底牌和手段。
&你我兩人前來也是失算了,你我來不要緊,總該帶陸小鳳一起,有他在,起碼會省一半的心力。」花大公子嘆道:「不過我現在倒是有些佩服這位連莊主,好像全江湖提起他都只一個好字,也不知他究竟如何做到,真是厲害。」
花大公子問:「你怎麼想?」
花滿樓微微一笑,搖了搖頭,「如今並非我怎樣想。」
花大公子哈哈一笑,「你說的不錯。如今可並非你怎樣想,也非我怎樣想。這樣也好,」他目光看向姑蘇城,「若有一日,真正遇到不可抗拒之力,我花家,也可得尚存。」
兩人將消息待回,雙方便遣了媒人商定,連莊主回程時,策馬在上遠遠瞧著花家的正門,仿佛要透過那漆門看向何處。
若非他向來不近女色,只怕事情也不會這樣輕易,便能有結果。
他先前幾年只將重心放在逍遙侯身上,隨後頗多注意蕭十一郎,毫無空閒。又因他身上秘密頗多,平日連貼身丫鬟也無一個,更不必提世家子弟自成人起便已有的通房,這顯然令花家十分滿意。或者說,若要做花家孫女婿,不管世家子弟,或是門派弟子,與他對比之下,或多或少都有瑕疵。
只怕再也無人比他更為合適。他心知肚明。
……
正如連少主所言,葉檀果然沒能將表姐帶回白雲城,甚至他也不曾回去,只遣了侍女回歸白雲城通稟,自己留在花家。事出突然,或許,再過一段時間,連他父親也會前來花家。
未過幾日,無垢山莊的聘禮挪入百花樓。花天珠大約十分好奇,在二樓虛掩窗縫中向外看,只隱約瞧到那一身熟悉的白色衣衫。
似乎感覺到她的目光,對方談話間向這邊看來。
這一眼不知可有透過窗縫看清人影,但那人影倒是在他看過來的瞬間,慌忙向內退去,連窗戶也忘記關閉。
連少主目光緩緩掃過那道虛掩的窗,神色未動,話音卻漸漸停頓片刻。
&主?」周十四在身後輕聲道。
連少主收回視線:「沒什麼。」
確實沒什麼,他就算有些想法……如今也難以做到,他不曾忘記,小姑娘曾說過,她父親的耳力,比她更勝數籌。連少主掩下神色。
他十分有耐心,卻只對敵人,連少主想,他是否要再提前些?好在不等他如何,花七公子夫婦已被陸小鳳一紙傳書叫走,連少主這一晚才得到機會,從那二樓小窗中進入房間。
只是這一踏入,卻與往日略有不同,房中氤氳霧氣,他怔在原地,片刻後才知此地發生何事,那屏風後的人影綽綽,是在難令他心中安靜下來。尤其是如今,婚事臨近。
只是他在原地未動,那開窗聲卻驚動了沐浴的少女,她先是一驚,已從水中起身,批過一件單衣,濕漉漉的長髮緊貼在單衣,濕掉一大片布料,她見屏風外之人毫無動作,似乎應當是她熟悉之人,她輕聲道:「是誰?」
男人低咳一聲,大約也知來此的時候不對,回道:「是我。」
小姑娘臉已微紅,原本臉頰便被熱氣熏熏,此時已連耳後也跟著紅起來,她道:「你先出去。」連少主立即轉身要離開,隨後又聽小姑娘低呼一聲,「等一等。」
&麼聲音?」連少主皺起眉,他耳中傳來一陣細小的破空聲,亦或也有振翅聲。
&看一看身邊可有玉蜂漿?盛在玉瓶中……罷了,這時也來不及了!」小姑娘大約也十分吃驚,也不顧身上單衣已濕透,直接從屏風內出現,一把握住男人的手,便往屏風之後拖拽,「你快躲進桶中去。」
連少主依言躍入水中,這浴桶十分大,即便兩個人也足夠寬敞,更何況他一人。只是他坐在其中,卻見少女單衣貼在身上,手指已冷冰冰。他心中不悅,反手將她擁進懷裡,也埋入水中。
屋內振翅聲越發加大,大約有十幾隻個頭奇大的白色蜜蜂湧入房間,小姑娘將連少主藏在身後,兩人一併沒入水中,那玉蜂到處遊蕩一周,見一無所獲,便十分自在的退了出去。
小姑娘從水中冒出,暗鬆口氣,「這是娘親養的玉蜂,可惜我手中沒有玉峰漿做引,無法以手勢控制。」她解釋道,只是她如今的模樣半遮半露浮在水中,實在叫人難以注意到她口中的話。連少主想不到他二人會有這樣的境遇,但這溫水使他身體隱隱發燙,口中竟開始有些乾燥。
&
&小姑娘也注意到浴桶中已濕透的少主,她大約明白自己如今是什麼模樣,伸手裹緊了衣裳。只是這動作,不做還好,連少主只看一看她,身體溫熱,心中更是滾燙,便有些難以忍受。
他伸出手,已握住小姑娘手腕。
&蜂已走,你、你也該出去了。」小姑娘將視線轉向一側,卻不料這人變本加厲,只一瞬間便將另一隻手扣在她脖頸,從唇上吻下來,這一吻稍顯急促,男人喉骨滾動,微帶著幾分喘息,拼力去吸允她的嘴唇和舌,仿佛要將她親得腫了才肯罷休。
&今日見你,本是十分想你,卻不曾想……我本聽你所言該即刻出去,可你這樣,我如今……實在難以忍耐。」他口中含混不清。手掌已搭在小姑娘腰窩,這一處稍一用力,便已叫對方身體軟下來。
接著他雙眼微閉,已從小姑娘的臉頰親吻至脖頸,這一處他以往也不曾觸碰過的地方,他流連其上,不知不覺已吻到她衣襟。那薄如蟬翼的單衣已緊貼在皮膚。
他認真凝視片刻,實際眼中已並不清明,仿佛和那霧氣一樣朦朧。他只憑本能,便已十分風雅的用唇下一截牙尖啃咬過她鎖骨,隨後啟唇叼著那一段衣襟,緩緩向外扯動,這動作由男人做來,尤其連少主這般人,實在令人難以招架。
連少主將那領口微微解開,露出細白的胸弧。
他動作頓在原地,感覺到小姑娘身體已微微顫抖,他不再向下,只緩緩在這一處輕啄。接著握住她的手,貼在自己滾燙的胸口。
這樣克制良久後,連少主眼中才漸漸恢復清明。
&不要怕,你總歸是我的妻子。」他道,另一手在她背後,穿過她濕潤的烏髮,在她背後撫慰,低聲道:「是我的錯。我該再等一等。」
小姑娘本是蜷在他懷裡,這時也不再顫抖,微微睜開眼,她沉默片刻,小心的伸出手,抱一抱他:「你到處都這樣燙,是不是病了。你……你還覺得難受嗎?」
連少主為這樣孩子氣的話搖搖頭,他本以為她該是知道的,畢竟據他所知,她那師父陸小鳳,江湖上桃花情緣甚多,本身也並非甚麼潔身自好之人,江湖中但凡有人提到他,便不得不提到這些事。
但現在想一想,或許這其中的事,無人和她提過,「你在身邊,也就不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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