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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武俠]衣香如故
胡鐵花感動的不行, 他覺得自己所交朋友就傅凌衣一個人十分給人安全感。
楚留香七竅玲瓏心,他能明白所有人的想法、能知道所有人想做什麼,但你壓根不明白他在想什麼、他要做什麼, 有時候難免有些稀里糊塗、不明所以。
姬冰雁雖然比楚留香簡單的多, 但他冷冰冰的什麼都不說, 加之他喜怒不形於色, 你壓根搞不懂他的想法,也是稀里糊塗, 不明所以。
相比之下, 傅凌衣是最簡單易懂的人。
咳咳, 說太多了,簡單來說,反正胡鐵花被這句「我會保護你們的」感動的就差上去握傅凌衣的手了:「你真是太好了。」
傅凌衣呵呵一笑:「因為如果沒了你,我會覺得少了很多樂子。」
&麼叫做樂子?」胡鐵花勃然大怒:「我又不是戲子!」
傅凌衣淡淡點頭, 表示自己知道了:「嗯,你還不如戲子。」
楚留香和姬冰雁哄然大笑。
在送走反覆道謝的彭家五虎後,天色已深了下去,夜越深, 寒氣越重。
胡鐵花已冷得有些顫抖,他們就在沙丘後搭起了帳篷,生起了火。
石駝將駱駝圈成一圈, 駝峰擋住了火光。
幾個人這才覺得好受得多。
楚留香三人已經將食物從駱駝上取了下來。
胡鐵花拿酒, 姬冰雁從車上拿出各種精巧的杯盞瓷器, 楚留香則是挽起袖子洗手準備食材。
三個人動作異常熟練, 唯一不太會做飯的傅凌衣一臉驚奇:「你們居然會做飯?」
明明做飯是那麼那麼難的事。
楚留香一邊行雲流水切菜,一邊側臉對著他一笑:「自然。」他笑眯眯安利自己的手藝:「我做菜雖不比甜兒,但也算得上一流了,等會你可不要客氣。」
傅凌衣雙手環胸,斜斜瞥了他一眼:「楚留香,哪有人會自己夸自己的。」
&啊。」
一看楚留香笑盈盈的樣子,傅凌衣就猜到他接下來會說什麼了,果然,就見楚留香自然無比道:「我啊。」
傅凌衣忍不住吐槽:「……楚留香,你是怎麼做到這麼厚臉皮的?」
楚留香忍不住笑,他雖然笑的開懷,但手上動作始終行雲流水,連停頓都沒有。
傅凌衣又驚又奇,不由道:「我說,你們一個是蘭州首富,一個是盜帥、一個也是赫赫有名的大俠,怎麼會做飯?」
楚留香道:「這些名頭是現在的事了。」
胡鐵花嘆道:「我們以前可不是什麼蘭州首富、盜帥大俠,我們那時只是很普通、很貧窮的孩子罷了。」他突然笑了,聲音滿是懷念:「說起來,我突然覺得這次來大沙漠也並非一件壞事了。」
&
胡鐵花喝了口酒笑道:「因為我、老臭蟲、死公雞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了,若非此番沙漠之行我們也不能像現在這樣並肩作戰,坐下喝酒了。」
&當年,我們經常一起喝酒的,老臭蟲還曾灌醉了我八十八次。」
楚留香笑道:「八十九次……你難道忘了酒缸里那次麼」
胡鐵花大笑道:「我怎會忘記,那次我只不過在你酒里下了半斤巴豆,你卻把我拋進張家的大酒缸里,害我醉了三天。」
胡鐵花笑道:「我還記得我們最後一次喝酒是在七年前的莫愁湖,那一年莫愁湖上的荷花開得好美,咱們用荷葉捲成酒杯,喝一杯酒,拋一張葉,到後來咱們那條船都幾乎被荷葉塞滿了。」
楚留香目光越發悠然。
姬冰雁的眉目也溫和許多。
因為傅凌衣不喝酒,所以他想像不到那酒該是何等的醉人,但他能想像到七年前的畫面有多麼醉人。
胡鐵花手裡拿著酒杯,一飲而盡後又笑著感嘆:「那些老日子美好又讓人懷念。」
姬冰雁冷冷道:「那些日子也不見得有多好,那時我們喝的是酸酒,躺在又濕又冷的草地上。」
他這樣的說法倒讓傅凌衣有些詫異了,因為誰也想不到現在這個說著「世無花月美人,何苦生此世間」、樂於享受的楚留香小時候居然那麼苦逼。
楚留香對他眼裡的詫異看的清楚,他摸了摸鼻子笑道:「和現在是不是大不一樣?說起來,我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喝酒還是胡鐵花偷來的。」
胡鐵花大笑:「好漢不提當年勇。」
傅凌衣原本以為楚留香的臉皮就很厚了,沒想到胡鐵花的也不薄,不由吐槽道:「我說,老話說得果然很對,『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們臉皮的厚度也是一樣。」
胡鐵花上上下下看了他了好幾眼,突然笑道:「如此說來,你的臉皮豈非也是很厚了?」
傅凌衣:「……」
糟糕,那句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也把自己說進去了。
傅凌衣內心捂臉,但面色一點不變,看上去果然臉皮很厚。
胡鐵花正要繼續逗他,卻被楚留香一個淡淡的眼神給制止了。
稍微開些玩笑就夠了,不能真讓傅凌衣不好意思了。
當然對於傅凌衣的各種實力吐槽、嫌棄,楚留香表示:有嗎?
他怎麼不覺得?
&這種差別對待也是沒誰了。
這邊,姬冰雁已經在火上煮了一鍋熱菜,胡椒、蔥姜和牛羊肉混合的香氣讓一旁的胡鐵花吸了吸鼻子。
傅凌衣不喜歡羊肉,就默默搬了個小凳子坐在楚留香身邊,眼巴巴等著自己的小甜湯出鍋。
他單手托腮,鳳目亮晶晶的,比勝過漫天繁星的極樂之星還要動人心魄。
一直在看著他反應的楚留香不由莞爾,他發現傅凌衣對甜食的反應實在是可愛的讓人想要揉腦袋。
就在他這麼想的時候,傅凌衣黏在甜湯上的目光轉到了他身上:「楚留香。」
&他的表情太過認真,楚留香心裡一緊:「怎麼了?」
傅凌衣默默看向了姬冰雁和胡鐵花,發現他們倆一心放在牛肉湯上後鬆了口氣:「那個,明天也做小甜湯吧?」
楚留香覺得自己好像又看到了傅凌衣頭上有貓耳朵冒了出來。
他猛地咳了一聲,勉強控制住自己的手:>
聽到他的回答,傅凌衣唇角不受控制的向上翹了翹,他心情更好的看著楚留香拿著勺子慢慢攪動甜湯,傅凌衣聞著空氣中清甜的味道不由嘆了口氣:「我為什麼做飯這麼難吃?」
他這話太沒頭沒尾了,楚留香一時也沒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傅凌衣道:「我和你們一樣,也是從小自己做飯,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那麼難吃?」
傅凌衣內心小人苦惱的皺了皺眉頭:難道他是真沒做飯的天賦?
和你們一樣?
從小自己做飯?
楚留香皺眉:「你從小自己做飯?你……父母呢?」
&果有的話,誰會自己做飯啊,做飯對我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一提起做飯傅凌衣就腦袋疼,可能是因為胡鐵花的回憶,他也想到了自己的當年:「我記得我第一次做飯是烤魚,好不容易抓到一條魚,結果卻忘了清理內臟,當時那味……至今難忘,所以導致我現在都不太喜歡魚,應該說我不喜歡一切會有腥味的食物。」
&飯時經常因為把握不好火候導致有的生有的熟。」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就算做成這樣子,他還要勉強自己吃下去。
想到自己的廚藝傅凌衣頓時有點佩服楚留香了,別的先不說,就衝著這甜湯的香味他都要點三十二個贊。
楚留香眉皺的更緊。
如果有的話。
什麼叫做如果有的話,凌衣似乎對他的父母頗有怨氣。
還有很早之前,傅凌衣曾說過的「既然知道對不起就不該繼續這麼做,不是嗎?」
對不起什麼?
難道是凌衣的父母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
從小自己一個人做飯,從小,難道凌衣父母對不起他的地方就是拋棄他?或者對他不管不顧之類的?
在想到這種可能後楚留香突然覺得心裡很不舒服,在他看來傅凌衣就應該是那種被捧在手心裡的小娃娃。
唯恐護之不及。
不過,這都是自己的猜測,應該不是事實。
楚留香這麼一想,又鬆開雙眉對傅凌衣笑道:「你不需要廚藝一流,你若想吃什麼告訴我就是了,這天下間的美食名菜我還是知道許多的。」
傅凌衣愣愣看著他,半晌,突然道:「楚留香,如果你是女的保不准我就娶你了。」
到目前為止,他只對兩個人說過這種玩笑,一個是九百萬。
那廝的手藝簡直沒話說。
一個就是楚留香,每次笑的時候總有點賢妻良母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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