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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武俠]衣香如故
傅凌衣第一反應:找死?
第二反應:我成全你。
但他還未行動, 身旁楚留香氣場霍然一變,原本溫文爾雅的清朗氣質瞬間變成凝水化冰的寒冽。
楚留香雖未說話,但已用不著說話了,那一刻, 他氣場兩米八,直壓下了所有聲音。
姬冰雁抬頭深深瞧了眼楚留香,繼而不動聲色的垂眸飲茶。
用不著在意杜環,不管是楚留香還是傅凌衣,要收拾這樣的人都是輕而易舉。
胡鐵花啪一掌拍桌子上了,他怒聲道:「我問你,你是不是要找事?!」
胡鐵花這純屬湊熱鬧來了, 其實他一開始打的主意是笑看傅凌衣花式吊打搞事情的杜環。
只是見楚留香氣場嚇人, 於是抱著不能讓老臭蟲獨自出風頭的逗比想法, 這才拍桌而起。
胡鐵花喝酒喝得有點高了,手上的力道沒控制好, 只聽一陣裂響, 矮几竟被他一掌拍碎。
這樣的一掌若拍在人身上,豈非一掌能將人的腦袋拍得粉碎?
杜環呆住了。
龜茲國王呆住了。
姬冰雁看著一地的美味佳肴, 呆了。
傅凌衣也呆住了,好一會,他默默拉了拉胡鐵花的袖子:「胡鐵花,你得賠人家桌子了。」
胡鐵花:……這不是重點好嗎?!
到最後, 架沒打成, 因為在楚留香、胡鐵花、姬冰雁的身份暴露出來後就沒人想動手了。
一直到回到他們所住的帳篷, 傅凌衣想起杜環他們幾個仿佛見了鬼的表情還是忍不住笑,「我說,你們三個到底有多恐怖?連殺手無情杜環都跟見了牛鬼蛇神,就差說句『好漢饒命>
胡鐵花特別騷包一笑:「一般一般,我們也就江湖傳說級別而已。」
結果就看傅凌衣瞥他一眼,目光中有著無盡的無語鄙視,但他居然一句話都不說,只是呵呵一笑。
別說胡鐵花了,就連楚留香、姬冰雁也是奇怪不解。
以傅凌衣的性格不刺胡鐵花兩句簡直不科學啊。
胡鐵花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傅老弟你這什麼意思?」
傅凌衣雙手攏袖,淡淡道:「我從不和智商明顯缺陷的人說話。」
楚留香姬冰雁哄然大笑。
胡鐵花嘿了一聲,不服:「我智商怎麼就有缺陷了?」
傅凌衣一臉看智障的表情:「胡鐵花,你非讓我不留情面嗎?」
胡鐵花:「……你剛才給我留情面了?」
傅凌衣不確定:「應該…>
胡鐵花:……謝謝了啊,我的哥,你還真是留、情、面>
就怕空氣突然安靜。
四個人各自忍笑中,忽然帳篷外乾咳一聲,有人帶著笑聲道:「四位貴客還沒有睡麼?小人奉國王之命特來拜候。」
龜茲國王之命?
來人是先前宴會上一直站在龜茲國王身旁的消瘦漢子,應該是心腹之流。
傅凌衣懶得多費心思猜龜茲王的用意,於是直接問道:「何事?」
龜茲國王的心腹笑道:「小人是受國王命令,來向三位求親的。求親的對象,自然是三位中的一位,而且這不僅是國王的意思,也是大公主自己一見之下,芳心便已暗許。」
這句話說出,連姬冰雁都怔了怔,失聲道:「求親?」目光立刻轉向了傅凌衣。
楚留香和胡鐵花也齊齊看向了傅凌衣。
在他們想來能讓琵琶公主一見之下便芳心暗許的人除了傅凌衣沒其他人了。
傅凌衣起初也是一愣,幾乎在一瞬間捕捉到他說的大公主:「大公主?」
來人笑著解釋:「大公主是琵琶公主的親姐姐。」
原來不是琵琶公主,楚留香先是鬆了口氣,隨即心又提了起來,保不准琵琶公主的姐姐和琵琶公主一樣,也心儀凌衣呢。
他忍不住咳了一聲,緊張道:「不知……大公主心儀之人是誰?」
傅凌衣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淡定安慰他:「放心吧,大公主估計喜歡的是你。」
怎麼看在宴會上表現出色的都是楚留香,談吐優雅、氣質卓然。
楚留香一臉懵逼:「什麼?」大公主跟他有什麼關係?
傅凌衣很了解的樣子:「所以別緊張。」
楚留香差點一頭砸在桌子上,他眼神是筆墨形容不出的複雜難言,傅凌衣簡直歪到十萬八千里,但是轉而一想,楚留香又覺得傅凌衣想的還是很符合邏輯,誰會想到他緊張的是這件事呢?
來人卻搖頭道:「並非這位貴客,而是。」他頓了頓,目光轉向胡鐵花:「這位。」
胡鐵花頓時跳了起來:>
楚留香頓時撫掌大笑道:「妙極!妙極!這位公主倒真有賞識英雄的慧眼。」
心底大大鬆了口氣,一個琵琶公主就夠了。
胡鐵花連連搖頭,幾乎想也不想就連聲道:「不行不行。」
那龜茲來人也不生氣,只是笑著道:「貴客可以好好想想,小人先在外面等著。」他說著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他一退出去,三個很沒良心的損友瞧著胡鐵花的苦瓜臉笑成了一團。
姬冰雁抱拳,一臉認真的恭喜:「胡鐵花,恭喜你從今以後再也不是光棍了。」
胡鐵花臉都要皺到一塊了:「你們就不要開我玩笑了,我怎麼能娶個公主做老婆,我養得活她麼?若要我乖乖地跟著她做駙馬,那更是死也辦不到。」
傅凌衣也沒想到胡鐵花居然想這麼遠,他想了想道:「你別想這麼多,龜茲國王用意並不單純。」
胡鐵花啊了一聲,一臉求說明:「這是什麼話?」
&是感覺,首先我們先提出一個問題。」傅凌衣反問道:「如果你是國王,你會隨意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還未了解過的江湖人嗎?」
這沒什麼好想的。
胡鐵花立刻搖頭:「不會。」
更現實些的姬冰雁道:「即便是不受寵的女兒也不會如此隨意,畢竟有著尊貴的公主身份。」
&以龜茲國王為什麼會下這樣的決定?」傅凌衣慢慢思考:「龜茲王下這樣的決定顯然是在宴會、你一掌拍碎了桌子之後,所以龜茲王可能看重了你的武功。」
這麼一推理,傅凌衣繼續進行猜測:「因為有極樂之星和石觀音這樣的麻煩在,有可能龜茲國王只是想找個保鏢女婿,大公主也許的確不太受寵,否則不至於連面都不能露。」
胡鐵花反駁:「也許大公主是太嬌貴了。」
結果就見傅凌衣上上下下看了他一眼,突然一笑:「老胡,咱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龜茲國王會把一朵嬌貴的鮮花插在……咳咳,不說,你們都懂。」
胡鐵花:「……誰都別攔我!」他作勢要動手。
傅凌衣躲在楚留香背後笑:「楚留香,你攔著老胡啊。」
楚留香展開雙臂,一邊將他護得嚴實,一邊笑懟胡鐵花:「老胡,咱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
姬冰雁在旁邊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幾個人鬧了一陣,胡鐵花又嘆了口氣:「那你們說我們應該拒絕吧?」
&要答應。」傅凌衣冷靜道:「因為我們雖然被龜茲國王留下,但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比如極樂之星、比如石觀音、再比如龜茲國王為何不在自己的宮殿而是在這裡,只有讓他更放心,我們才能得知原由。」
胡鐵花神情複雜,他終於點頭:「好吧,為了真相。」
他突然一拍胸脯,大義凜然:「我就犧牲下自己吧。」
傅凌衣忍笑嘆息:「唉,可惜委屈大公主了。」
被他一句話氣成天邊的一朵煙花的胡鐵花。
眼看胡鐵花臉色不對,傅凌衣十分機智,他直接身子一閃掠出了帳篷,聲音帶笑:「我去散步,一會回來。」
夜風習習,繁星數點。
不遠,石駝居然不在帳篷休息,反而仍在細心的照顧他的駱駝。
似乎他只有在照料別人時,才能忘記自己心裡的痛苦。
而世上又有誰願意接受這醜陋、古怪又殘廢的人的照料呢?他只有將這雙溫情的手,加在牲畜身上了。
現在駱駝都已入睡,但他卻還是呆呆的坐在那裡,滿天星斗下只有他一個人的身影。
傅凌衣的想法就是,這大晚上的他不冷嗎?
要知道沙漠晝夜溫差實在太大了,白天熱的能攤雞蛋,晚上卻又冷的能凍掉人的耳朵。
但是石駝更喜歡和他的駱駝呆在一起。
傅凌衣邁步向他走去,從包里拿出毯子順便為他蓋上,不回帳篷睡也沒什麼問題,不冷不完事了嗎?
所以他什麼都沒說,正要離開,卻又一側臉望向某處。
那個似乎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有些病怏怏的王沖在凝注著石駝。
他的目光如此專注認真。
傅凌衣皺了皺眉,想走過去,王沖卻也發現了他,立刻逡巡著走開了。
王沖明顯不對勁啊,傅凌衣自然不想就這麼放他離開,他剛追出數步,突聽銀鈴般一聲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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