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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武俠]衣香如故
來到大唐已有幾個月了。
怎麼說呢, 李覺得大唐實在是很自由而開明的朝代。
比史書上記載的更要自由開明, 當然也許也有此大唐非彼大唐的原因。
不過這都不重要啦,重要的是這裡的山水很美、人也很好相處。
李博聞強記的能力在大唐也沒有絲毫削弱, 短短兩三個月的時間她就對各大門派、奇人異事稱得上了如指掌了。
而蘇蓉蓉,她結識了一長歌好姬友, 兩個人經常約在一起彈琴作畫, 舞文弄墨,日子過的精緻而優雅。
宋甜兒則是一邊和唐門姬友研究暗器之術,一邊嘗試烹飪各色美食,忙碌而愉快。
直到某一天下午, 宋甜兒突然神色詭秘離開了村子, 一直到傍晚,天上飄了如絮的雪。
宋甜兒神色更加詭秘的回來了, 回來時手裡還多出了一瓶子。
李奇道:「你一下午是去做什麼了?」
宋甜兒嘿嘿一笑, 也不回答她的問題,倒反問道:「咱們和凌衣認識這麼久了, 卻還沒見過他喝酒,難道你們不好奇他喝酒之後是什麼樣子嗎?」
傅凌衣是真的滴酒不沾,甚至連帶酒的東西都不吃。
聞言, 李愣了一下:「我……」她頓過之後, 又立刻一笑:「當然好奇凌衣喝酒後是什麼樣子了,但是, 你知道的。」
宋甜兒笑著晃了晃手中的瓶子:「就是這個啦, 我特意做的, 一點酒味也沒有,不僅聞上去就連喝著也只有果汁的味道。」
蘇蓉蓉不著痕跡的蹙了蹙眉,隨即搖頭微笑,溫聲婉言道:「還是不要了吧?」
李和宋甜兒兩個人立刻瞧向蘇蓉蓉,蘇蓉蓉最是溫柔少言,但她所言向來很有道理。
蘇蓉蓉道:「凌衣既然滴酒不沾自然有他的道理,若是騙他沾了酒,萬一有什麼問題,你們倆豈不是要難過自責了?」
聽她這麼一說,宋甜兒和李都有些不好意思,「我、我沒想到。」
&知道。」蘇蓉蓉笑著摸摸她腦袋,又接著道:「而且……你們有沒有想過凌衣喝完酒是什麼模樣?」
倆姑娘齊齊搖頭:「沒有。」
蘇蓉蓉一臉認真猜測:「也許會發酒瘋,摔砸東西、動手打人、吐一地……」
宋甜兒身子一抖:「不會吧?他不是這樣的人。」
蘇蓉蓉十分淡定的喝了口茶,「喝了酒的男人和平時總有些差別,這樣的變化我們都是見過的。」
她這麼一說,兩個人頓時悚然一驚,平時穩重優雅的人喝了酒耍酒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宋甜兒額了一聲:「那算了,給凌衣……」有些不合適,她話還未說完,卻突然一道優美而冷漠的聲音響了起來。
&是給我的?」
傅凌衣不知何時站在了她身旁,長發披於雙肩,勝雪白衣,飄兮如雲,領口和袖口繡著幾朵紅梅,垂眸時的清冷淡漠便如雪中寒梅。
一時為色所迷的宋甜兒呆呆點了點頭:>
&此,多謝。」傅凌衣鴉羽般的眼睫一抬,鳳目流光,竟讓人不敢直視。
宋甜兒、李:……
1
因為是深冬,傅凌衣和楚留香早半個月就住在了一起,別誤會,他們倆十分清白。
主要是楚留香想不清白,也沒那本事……咳咳,傅凌衣可是一個十分正直禁慾的青年。
楚留香點上香爐,暖爐備好,傅凌衣怕冷,手總是難捂熱,他替他捂,傅凌衣又覺得不好意思。
唉,楚留香揉了揉鼻子,雖然臉皮薄也很可愛,但在某些時候他還是希望傅凌衣……
也就在這時,只聽「嘩」一聲,門被人推開了。
&衣……」
楚留香語聲一頓,擔憂迎了過去:「你怎麼了?」
卻見傅凌衣按著額頭,楚留香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能聽到他聲音里……似乎帶了一點軟糯的味道。
&什麼。」他這麼回答,一邊向前走了幾步,步履虛浮,竟似要倒了下去。
楚留香急忙攬住他,「凌衣?」
好一會兒。
傅凌衣突然抬臉一笑,「嗯?」似乎是從鼻腔里喃喃而出,顯出與其截然相反的軟糯。
而楚留香終於看到了他的表情。
只是一眼,楚留香完全呆住了。
傅凌衣生的好,妖魔一般蠱惑人心的顏色,平日面無表情時已足夠吸引人,偶爾一笑、一挑眉,更是能令天地失色。
隨著認識的時間越來越長,楚留香能看到他不一樣的地方也越來越多。
但他從沒見過傅凌衣現在的神情。
白如脂玉的面龐忽然浮了淺淺的胭脂色,清冽乾淨的鳳目像是起了雲霧,那麼縹緲而迷離。
楚留香只覺得嗓子發乾:「你……喝酒了?」
&酒?」傅凌衣疑惑的歪了歪頭,隨即粲然道:「沒有,沒有,我沒有喝酒。」
他伸手戳了戳楚留香的臉:「我才不像你。」他抿著唇一笑,眼睛亮的像是有星星:「我滴酒不沾。」
竟似有些小小的得意。
楚留香深吸了口氣,他突然明白傅凌衣為什麼不喝酒了。
而在明白的同時他也下了個決定,在有其他人在場的時候絕不讓凌衣喝酒,楚留香有些偏執的想,這樣子的凌衣只有他一個人能看到。
見楚留香盯著自己,卻連一句話都不說,傅凌衣有些奇怪又有些不高興,他不由湊近了去看楚留香的眼睛:「你怎麼不說話呀?你不高興嗎?」末了,還表示疑惑的歪了歪頭。
長長的睫毛像是一把小扇子,讓人心都癢了。
楚留香連忙搖頭:「不不不,我很高興。」
此時此刻,還會有什麼讓人覺得不高興的事物嗎?
不可能有的。
傅凌衣彎著眼睛笑,一臉很滿意的樣子:「這就對了,要高高興興的,這樣才是乖孩子嘛。」
乖孩子?
楚留香哭笑不得,他真沒想過居然還會有人說他是乖孩子。
傅凌衣毫無所知,他突然伸手去拉楚留香的衣服,楚留香被驚到了,他第一想到的居然是:酒後亂性。
不知怎麼竟然有點小小的期待。
然而,事實證明傅凌衣是一個十分正直禁慾的青年,這點是他即便喝醉了也不會改變的事實。
傅凌衣一邊將手往楚留香懷裡探,一邊喃喃道:「冬天明明那麼冷的,你身上為什麼會這麼暖和?你是屬夏天的嗎?」
這倒是真的,傅凌衣體寒,一到冬天就手腳冰涼,楚留香截然相反,就跟小火爐似的,這也是傅凌衣總會不知不覺往他懷裡鑽的原因。
楚留香也不攔他,一邊笑著由著傅凌衣將冰一樣的手往自己身上放,一邊溫聲哄勸道:「凌衣,我們先睡覺好不好?一會就不冷了。」
他以前也沒照顧過喝醉酒的人,不過想來喝醉的人都會比較任性,應該柔聲細語吧?
傅凌衣乖乖嗯了一聲,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偏頭,特別正經嚴肅:「但是我還沒有洗澡。」
楚留香哄他:「明天早上洗也是一樣啊,現在好好休息好不好?」
&吧。」傅凌衣忽的抬眼一笑,亮晶晶的鳳目滿是信任親近:「我聽你的。」
我聽你的……
我聽你的……
再一看他的眼睛,楚留香血槽已空。
喝醉酒的凌衣怎麼可能這麼聽話乖巧?!
這讓人怎麼把持的住?
要不……他不把持了?
楚留香恍恍惚惚在腦海中進行了一番天人交戰,一回神,就見傅凌衣已經脫得差不多了。
外袍隨意扔在地上,就穿著單衣,安安靜靜坐在床邊看著他。
見他看他,又彎著瀲灩的鳳目一笑:「楚留香,你快點好不好?」
楚留香:……
儘管內心要被萌化了,但楚留香還是先很溫柔淡定的為傅凌衣脫好鞋,再替他將被子蓋好。
做完這一切,楚留香這才看向那道一直凝視著自己的目光。
傅凌衣雙手抓著被子,蓋著自己小半張臉,露在外面的鳳目睜得大大的,那樣子說不出的憨態可掬。
楚留香莞爾,忍不住俯身親了親他的額頭:「晚安,凌衣。」
算是意料中的,臉皮薄的傅凌衣眼睛睜得更大了,甚至連抓被子的手都鬆開了,這不禁讓楚留香升起一種自己是流氓的微妙感。
厚臉皮的楚留香揉了揉鼻子,果斷又親了一下,這次卻是吻在了傅凌衣唇角。
以凌衣的薄臉皮一定會有更可愛的反應吧?
然而,楚留香沒想到的是下一刻,傅凌衣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將他壓在床上,一個翻轉,傅凌衣居然反下為上,就這麼垂眸瞧了楚留香一眼,隨之而來的是一個吻。
一個……並不算溫柔的吻。
感受到唇上的溫暖,楚留香眸色驀然深了下去,然而還沒等他有任何動作,傅凌衣已鬆開手。
他起身,艷色的薄唇翹了翹,就像是打贏了勝仗的小孩子:「耶,我贏了。」
楚留香:……等等,你贏什麼?我怎麼有點不懂呢?
下一秒,傅凌衣一頭栽了下去,居然就這麼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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