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野櫻毫無懸念的贏得了比賽,很快回到看台上,左右張望了一下。
&卡西老師呢?怎麼沒跟你們一起觀看比賽?」他疑惑的四下里看看,不禁有些奇怪。
剛剛明明還看到卡卡西站在看台上的,怎麼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沒了?
&對啊!卡卡西老師呢!」鳴人後知後覺的回頭,這才發現原本站在他和佐助身後的卡卡西已經不知去向,不禁有些詫異,「佐助你看到卡卡西老師了嗎?」
&走不久,」佐助自然是瞄到卡卡西離開的畫面,不過當時正全神貫注的觀看春野櫻的比賽,所以並沒有詢問他前往何處,也根本不在意他,微微皺了皺眉,看向春野櫻,「你沒受傷嗎?」
&沒有啊,」春野櫻點了點頭,隨意活動一下身體,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但是胳膊立刻被佐助抓住,不由得睜大眼睛看著他,「怎麼了?」
「……擦傷了,」佐助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他手臂上的衣袖已經破爛不堪,被碎石劃開好幾道口子,他居然無知無覺一樣,「去醫療班重新包紮一下吧。」
春野櫻歪頭看他,想了想,才爽快的點頭,「好吧。」說罷,也不管佐助驚訝的目光,開開心心的朝醫療班走了過去。
「……小櫻他不是不喜歡去醫院嗎,怎麼佐助你一說,他就去了??」鳴人錯愕的看著春野櫻爽快的背影,不由得驚嘆起來,「還是佐助你厲害,他都聽你的話呢。」
「……還……還好吧……」佐助其實也是有些吃驚的,畢竟春野櫻那個人的性格與常人不同,他認定的事情,是不會輕易改變的,況且他一直覺得擦傷根本不是什麼傷勢,連骨折都不在乎的人,會因為自己一句話去處理擦傷?
……什麼情況,今天他吃錯藥了?
雖然佐助也很想跟過去看看,但眼看自己的比賽也快臨近,沒辦法跟上去,只能原地等待。
春野櫻的確如佐助所言,乖乖去醫療班治療了一下,順便還連帶檢查了一下前幾天的傷勢,重新包紮之後,才從醫療室出來。
他一出來,就看到神威站在醫療室的門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麼,你要在這裡繼續打一架嗎?」春野櫻見他故意在等自己,立刻皺起眉頭,警惕的看著神威,表情里充滿了戒備。
&麼會呢,這裡畢竟是醫療室吧,我沒用的堂弟,」神威笑眯眯的撐著傘,將陽光擋在背後,聳了聳肩膀,頭上的呆毛一跳一跳的,並沒有戰鬥的想法,「我只是想來找你敘個舊而已呢。」
&可真不是好笑的笑話,」春野櫻感覺到他沒有打架的打算,放鬆了一下神經,但仍舊和他保持距離,「誰知道你會不會一時興起,突然對我發起攻擊呢。」
畢竟上一次的經驗,可是讓他吃夠了虧,神威也是這樣突然就沖了過來,讓自己結結實實的挨了他一記手刀。
穿腹而過的滋味,誰也不想再嘗試第二次了。
神威眯著眼睛,毫不掩飾自己的期待,倒是挺遵守規則的開口,「我還是會遵守這裡的規矩的,等到正式比賽的時候,再和你一決高下哦。」
「……」春野櫻有些無語,定定的看著他,突然好奇的道,「你怎麼會來這裡?你不是成為夜王的弟子了嗎?為什麼會來地球?」
夜王鳳仙是何等人,既然會收神威當弟子,必然會精心培養他,怎麼可能讓他這麼快樂的四處溜達,尋求刺激?
想到這裡,春野櫻突然有了一種很不好的感覺,謹慎的盯著他,「難不成……你把夜王打死了??」
連親生父親都敢動手的傢伙,師傅算什麼?對神威這種人來說,只要是強者,他是不會在意人倫關係的,只有輸贏更重要。
&你還真是了解我啊,神代,啊不,應該叫小櫻,才對吧?」神威挑了挑眉頭,對他的敏銳倒是挺欣賞的,但還是有些失落的嘆了口氣,「可惜呢,他突然就跑掉不見了呢,害我一直在尋找那傢伙的下落,才會掉在地球上呢。」
「……掉……?」春野櫻瞪大眼睛看向他,有些不可思議,「你是說,你掉在這裡的?」
&和我的飛船一起呢~每次著陸我都會撞上一些東西呢~真是困擾啊,」神威笑眯眯的點了點頭,一丁點反省的意思都沒有,就好像他撞上的不是什麼星球,而是尋常物品一樣。
「……關於這點,我還真是很佩服你呢,」春野櫻有些無言以對,神威這傢伙除了戰鬥之外,其他能力都不怎麼樣,駕駛飛船這種事果然還是交給擅長的人更好,這傢伙恐怕會覺得撞上去比平穩著陸要來的更迅速便捷吧,「……那你怎麼會和佐井他們混在一起的?」
&那傢伙啊,」神威似乎對那兩個人相當感興趣,挑起一邊的眉毛興致勃勃的說道,「我掉下來的時候,正好被那傢伙的哥哥,就是信發現的,然後就被帶回去啦~」
春野櫻翻了個白眼,覺得跟他廢話也沒什麼太大的用處,看樣子,這傢伙除了好戰之外,嘴巴也是挺嚴的,乾脆不理會他,徑自打算離開。
路過神威身邊的時候,他突然開口,「下一次遇到我,要是不全力以赴的話,可是會死哦~」
春野櫻回頭看了他一眼,扯了扯嘴角,「你也是。」
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
預選賽順利結束,第七班的三名成員也很幸運的進入了正式賽,而正式賽的時間,就定在了預選賽的三天後。
屆時,不禁會有風火兩國的影到現場進行觀戰,還會有各國的代表和觀眾前來觀看比賽,這也是向各國展示自己忍者實力的最好機會,是一場盛會。
正式賽與預選賽是同一個會場,在預選賽之後,賽場被重新整修加固,裝飾一新,用來迎接正式比賽,而正式賽的比賽規則也有了一個重大的轉變,從一對一的對決賽,變為了守擂賽。
預選賽後,進入正式賽的選手只有九人,九人會按照順序隨意抽取好牌,產生一至九號,首先由一號與二號選手進行比試,贏者成為擂主,然後依次與順序選手繼續戰鬥,贏者或是堅守擂台,
或是淘汰出局,直至剩餘唯一一人,就會直接晉升中忍。
這樣一看,排名靠後的選手顯然占有優勢,但排名靠前的選手也同樣不能忽視,畢竟剩餘下來的
九人,無論是忍術還是體能,都是參賽選手中的佼佼者。
春野櫻看了看自己的號牌,並不是特別靠前的順序,讓他覺得慶幸的是,鳴人和佐助都排在自己的後面,這樣一來,無論神威排在前面還是後面,他都有信心與神威對上,儘量不讓他傷害佐助或是鳴人。
第一場比賽很快就開始了,對他來說,誰贏誰輸都不太重要,重要的是,神威排在幾號,會不會遇到他所重視的人。
第二場比賽過後,場上留下了一個叫做我愛羅的下忍,春野櫻對他頗有些興趣,好奇的觀察了起來。
我愛羅成為擂主,第三場比賽上場的是與他同為砂忍的隊友,勘九郎頗有壓力的看著弟弟,很直接的棄權不比了,讓現場一片譁然,有些觀眾甚至不滿的叫罵起來。
但若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有不少砂隱村的觀眾在我愛羅上場比賽之後就匆忙離開了,似乎對我愛羅相當忌憚,倒是有些奇怪了。
&助,那傢伙很厲害嗎?」春野櫻用肩膀頂了頂坐在自己身旁的佐助,好奇的朝我愛羅努了努嘴,十分在意,「而且他為什麼會有黑眼圈啊,睡眠質量不好嗎?」
「……我怎麼知道?!」佐助不耐煩的推開他,煩他總一個勁的往自己身上靠,就像突然沒了骨頭一樣,對我愛羅也是相當關注,「你好好看比賽,如果他一直贏下去的話,就有可能是你跟他對戰了,到時候有苦頭吃!」
春野櫻咧嘴,嬉皮笑臉的看他,「怎麼會?我可是很強的哦。」
「……得了吧!」就算明知他說得是實話,佐助也不願意順著他的意思,忍不住潑他冷水,「你跟神威打的時候,不還骨折受傷了嗎!所以還是老實吸取教訓吧!」
&神威和他可不一樣呢,在我看來,我愛羅可比神威可愛多了呢~」春野櫻眨了眨眼睛,突然看到一個有趣的畫面,「咦?那不是神威嗎,他要對戰我愛羅?」
佐助一驚,轉頭看向場內,果然有一個身著長衫的少年,撐著紫紅色的雨傘走進了場地,頓時捂臉。
……這下可糟了,這樣一來,不管是我愛羅贏,亦或是神威贏,春野櫻都討不到什麼便宜啊……
看樣子,砂隱村的忍者是用了戰術,力保一人成為中忍,倒也不失為一個策略。
「……不知道那傢伙會不會被打死啊……」看著場地中央的黑眼圈,春野櫻為他鞠了一把同情之淚,有點可憐他。
&管他死活,幹嘛那麼關心別人?」佐助翻了個白眼,瞪了他一眼,有些不爽。
剛剛看到木葉其他選手比賽,也沒見他這麼關心過,這回換了個砂隱村的下忍,就這麼心心念念的,還真是會招蜂引蝶!
他可沒忘記,稻垣一醒過來,就興高采烈的跑來木葉忍者的休息區找春野櫻,還一副要把自己最厲害的忍術教給春野櫻的態度,恨不得直接睡在木葉休息樓里!
他們到底是來比賽的,還是來干別的!
而且兩個男生,至於搞得那麼親熱嗎,簡直變態!
&幹嘛不高興?」春野櫻撓了撓頭,不明所以的看著佐助那惡劣的態度,有些茫然。
&真打算學稻垣的忍術?」既然提到了,佐助就想要問清楚,土遁有什麼好稀奇的,卡卡西也會土遁,怎麼沒見這傢伙去規規矩矩的學幾天忍術,反而跟個外村忍者嘀嘀咕咕的,莫名其妙!
春野櫻不疑有他,倒是挺肯定的,「是啊,我要學那個輕重岩之術,看起來挺好玩的,還能飛呢~」
他仔細詢問了卡卡西有關土遁的問題,稻垣的其他忍術倒是無所謂,唯獨這個輕重岩之術,據說是三代土影所擅長的,即便在木葉也鮮少有人學會,聽聞稻垣還是三代土影孫女的師弟,學學也不吃虧麼。
佐助氣不打一處來,也不知道是氣他對稻垣太好,還是氣他學習外村的忍術,沒好氣的道,「那個像玩兒一樣的忍術有什麼好的!也沒看你跟卡卡西好好學點有用的忍術!」
春野櫻眨了眨眼睛,歪頭看他,好笑的道,「佐助,你是生氣我對稻垣很好嗎?所以寂寞了?」
「……」佐助只覺得自己的臉猛地漲紅燙熱起來,氣的青筋爆出,一拳砸在他頭上,「寂寞你個頭!給我好好看比賽!!」
&春野櫻也不覺得他的力道有多疼,只是笑嘻嘻的揉了揉頭頂,然後乖乖坐好,準備觀看比賽了。
佐助只覺得心中憋屈,氣悶不已,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才朝賽場中央看去。
……寂寞個鬼呀!他又不是什么小姑娘!還寂寞呢……
…………才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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