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會包庇郭槐,」展昭肯定的說道:「如果郭槐真的受不住,承認了那件事情的話,她一樣要面對律法的制裁;因此,現在重要的就是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先把事情解決了。」
&得有道理。」於小魚想了想,點了點頭:「所謂『一條繩上的螞蚱,誰也跑不了』,他們兩個,一損俱損,恐怕早已無法分開了。那麼,展大人,你說可不可以審一審仁壽宮的那位呢?那位也許沒有郭槐的心理素質,率先招了呢?」
還沒等展昭回話,於小魚便自言自語的回答道:「恐怕是不能。天下有幾個人,有資格審那位呢?恐怕連皇上都不能輕易的動她。唉,看來這年月,誰都不比誰容易。」
&麼這麼感慨,」展昭笑道:「想吃什麼,我請你。」
&豪,還是算了吧。」於小魚笑道:「總吃好的,會長肉的。」
&似乎很怕自己會長肉?」
&然了!」於小魚一本正經的道:「減肥,是女人的終身事業。」
&又不胖。」展昭打量了於小魚一番,笑著說道。
&了,你不是女人,不會懂的。」
回到家,於小魚才感覺到真正的舒服自在;而最令於小魚感到滿意的是,展昭主動的住進了書房,她自己一個人獨霸一張大床的時代重新回來了。
第二天,於小魚好不容易才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熟悉的景象,竟然有種不知今昔是何昔的感覺。
好好的醒了會兒神,於小魚才算是反應過來自己終於回到了家,煩燥的撓了撓腦袋,勉強的爬了起來,收拾一番,才慢悠悠的向酒樓走去;至於展昭,早就已經離開了家,去往開封府,陪同包大人繼續審理狸貓換太子一案。
果然不出於小魚的所料,掌柜安全早已捧著帳本,等候於小魚多時了。這會兒,看到於小魚主動的自投羅網,自然笑呵呵的捧著帳本走了過來,直接塞進於小魚的手裡。
於小魚認命的坐到桌子前,打開帳本,仔細察看這幾個月的帳本。看到帳本,於小魚就不得不佩服安全了,這個落弟秀才的能力確實不錯,帳目記得井井有條,清楚明白,於小魚也因此省了不少的事。
一個上午的時間,於小魚便審完了一半的帳目。
把帳本推到一邊,於小魚抻了個懶腰,活動活動自己僵硬的身子,站了起來。
&得怎麼樣了?」安全看著於小魚愁眉苦臉的樣子,笑著走了過來:「有沒有什麼不明白?」
於小魚搖了搖頭:「你記得很清楚,我放心得很;對了,趕明給小可發一份工錢吧!」
安全想起一直幫著小豆子忙裡忙外的小可,點了點頭:「行。這段時間,小可那丫頭一直幫著忙活,真多虧了有她。」
&於小魚想了想:「現在人手還夠嗎?」
&到這裡,」安全滿臉的笑容:「我還真忘了跟你說了,我昨天已經托人又找了一個跑堂的。這段日子,酒樓的生意不錯,三個跑堂的實在是忙不過來;你也看到了,小可有時候都得來幫忙……」
&於小魚點點頭:「這事就交給你了;需要什麼,你直接……」
爭執的聲音打斷了於小魚未說完的話;小可跑了過來:「小魚,你快點過去看看吧,那邊那位客人實在是太……」
&了,」於小魚打斷了小可的話:「你休息一會兒吧,忙了一上午,也累了。我過去看看。」
樓下的大堂里,一個穿著破布衣裳的男人正蹺著二郞腿,拿著筷子敲著桌子,腳上的一雙破草鞋正隨著腿的晃動而有節奏的顛著;小豆子正一臉氣憤的站在他的身邊;周圍圍滿了看熱鬧的食客,甚至連大門口都擠滿了人。
&說,這東西那麼辣,能吃嗎?」
&官,」小豆子瞪著眼睛:「你說的這叫什麼話?你這不是沒……」
&什麼?」男人也瞪著眼睛,一雙極為勾人的桃花眼比小豆子明顯大了不少:「你說爺在沒事找事嗎?」
&可不就是在沒……」
&豆子,」於小魚帶著安全從二樓走了下來:「你先去忙吧;這裡有我和安掌柜的呢。」
&男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於小魚一番,滿臉充滿意味的笑容:「這是能主事的來了?小鬼,」男人拍了拍小豆子的肩膀,戲謔的道:「你還不速速散開。」
小豆子憤怒的撥開男人的手:「幹什麼你?大家都是男人,別動手動腳的。」
&小豆子的話,令於小魚實在忍不住的笑了出來;看著男人變得僵硬的臉色,於小魚趕緊讓安全帶走了小豆子,自己留在這裡應付這明顯找茬的男人。
&官,」於小魚的臉上帶著客套的笑容:「請問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
&是能管事的?」男人斜著眼睛看著於小魚,一副「爺十分瞧不起你,你能把爺怎麼樣」的模樣。
&於小魚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不變:「所以客官你有什麼要求,可以直接跟我說。」
&說,」男人勾起嘴角,露出一抹極為漂亮的笑容:「這酒樓是那隻臭貓開的?他人呢,怎麼不露面?在哪兒貓著呢?」
於小魚眨眨眼睛,不解的問道:「貓?客官是打算買貓嗎?小店可不賣貓;你要是真的想買的話,出門右轉,出城門,到城外老鄉家買吧!」
&說的是御貓,」男人憤怒的握拳,揮了揮:「那隻叫展昭的臭貓!」
&於小魚這才想起展昭曾被皇上金口玉言稱為御貓,點了點頭:「客官是要找展大人?那可得去開封府了。這個時候,他應該是在開封府辦差的。」
&男人指著於小魚,一臉的憋屈:「你是要氣死爺嗎」
聽著周圍圍觀人群爆發出的笑聲,於小魚不解的說道:「客官這麼說,我可擔當不起。」
&男人深深的吸了口氣,大手一擺:「算了,爺不跟你一個女人一般見識。你去找個能管事的人過來吧!」
&就是管事的。」
&男人不屑的看著於小魚,一副明顯看不起人的模樣。
&夫人,」安全安撫好了小豆子,又趕了回來:「怎麼樣了?」
&叫你什麼?」男人指著於小魚,眼睛瞪得大大的,根本不能相信,眼前這個嬉皮笑臉的女人竟然會是別人口中的「展夫人」。
&夫人是開封府御展大人的妻子。」安全一臉得意的說道:「這間酒樓就是展夫人開的。」
&來,」男人這才算是相信了於小魚的身份,挑眉看著於小魚:「你就是展昭那廝的媳婦啊?」
於小魚笑著點了點頭:「客官認識展大人?」
&認識!」男人像是被踩了痛腳一樣,差點跳起來:「誰要認識他?誰認識他,誰倒霉。」
&好,好,」於小魚笑了笑:「不認識,不認識。客官說不認識,那就不認識好了?」
&的?」男人高聲嚷道:「你懷疑爺?」
&有,沒有。」
&了,」男人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你說,今日這事怎麼處理吧?」
於小魚眨了眨眼睛,安全靠近於小魚的耳邊,小聲的講述了今日之事——原來這個男人果然是來找茬的。
他很早就來到大堂了,先是什麼也不點,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覺;好不容易睡醒了,要了一壺上等的鐵觀音之後,便點了一份水煮魚;可是,他先是挑剔鐵觀音不是上等的,接著便開始說魚不是水煮的,非要叫管事的人來……
聽完了安全的複述,於小魚點了點頭;看著男人一副斜著眼睛等著她處理的模樣:「客官,要不給你換一份別的?」
男人不情願的點點頭:「哼,不是爺故意要找茬;你說,誰家的水是那麼辣的?」
過了一會兒,新換的回鍋肉被安全親自端了上來;男人挑了一口,直接吐在地上,又踩了兩腳:「呸,呸,這什麼味啊?」
直到換到第五份,男人終於裝不下去了。索性一指站在一旁笑眯眯的於小魚:「喂,我說,你回去直接跟那臭貓說,他這酒樓要是就這個水平,趁早直接關門得了,省得丟人。」
&位老爺,」旁邊有客人插嘴說道:「人家川菜本來就是這個味,你吃不習慣可以不吃啊。何必這麼為難一個女人家呢?」
&是,這不明擺著看人家一個女人,故意來找茬的嘛!」
&們說什麼?」男人緊緊的盯著說話的人:「有本事再說一遍。」
看到男人一臉兇惡模樣,眾人都不敢再說什麼了;看到此,男人得意洋洋的看著於小魚,一臉你奈我何的模樣。
&不,」於小魚不慌不忙的說道:「客官給我們做一份正經的川菜,讓我們大家見識見識高水平的川菜是什麼樣子的,怎麼樣?」
&男人狠狠磨了磨牙:「算了,爺不跟你一個女人一般見識。走了。」
看到男人抬腿就想走,於小魚趕緊開口叫住了人:「等一等。」
&的?」男人看著於小魚,滿臉得瑟的笑容:「還想請爺吃東西不成?不行,不行,你這裡的東西,就算全端上來,爺都不會滿意的,知道為什麼不?因為這家店跟那臭貓有關係,明白不?」
&咋的,」於小魚笑得一臉燦爛:「也不想請客官展現廚藝了。看起來,你就不像是會做吃的的人;就算你想去,我還怕你把自己給點了**呢。不過,這吃飯就得付錢,你可明白?」
&錢?」男人輕輕的一笑,本就十分英俊的臉上,露出如勾魂一樣的笑臉,晃得周圍的看客陣陣的恍惚,沒想到竟然能有人笑得跟展大人一樣的好看;然而,男人卻完全都不在乎自己引起的效果,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沒錢!」
&錢?」於小魚狠狠的一拍桌子:「行,今天的盤子,你就給洗了吧;要不然,咱們就去見官!」
&男人不屑的看了於小魚一眼:「要錢找那隻臭貓去。」
&你……」於小魚只看到那男人翩然而去的背影,只能狠狠的跺了跺腳:「你個吃白食的……」
&掌柜,將這裡處理一下。」將後續的事情交待給安全後,於小魚便重新回到了樓上,繼續看帳本。
等於小魚看完了帳本,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陰了,而展昭卻還沒有回來。
於小魚看了看陰暗的天色,小聲的低喃道:「是案子還沒審完?還是郭槐已經招了,現在他們正在處理後續的事情?」
強烈的好奇心,使得於小魚再也無法在家裡坐下去了;她暗暗的告訴自己,自己只是去開封府,看一眼展昭,看看晚上用不用給他留飯?順便跟他說一下今天中午酒樓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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