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兩天過去了,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楊勇在花廳里來回踱步,臉上的神色憂心忡忡。讀爸爸 m.dubaba.cc
只過了兩天而已,他的心從昨天下午開始就忐忑不安,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壓在心頭,幾杯涼茶進了肚子裡,那股不安也依舊是散不開拂不去。
楊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望著外面暗下來的天色,又看了眼不停走來走去的楊勇,說:「皇兄不要著急,一會兒估計就有密探來報了。」
原來今日下午楊廣來找他的時候,楊勇拜託他去探尋恪靖的行蹤。照理來說,兩天的行程足夠抵達山麓,也是他收到信件的時候,因為一開始,李淵就答應一天一封信,報告路途上的相關情況,可是到現在為止,他還沒收到一封來自李淵的信。
他擔心恪靖一行人是否發生了什麼意外。
而得知楊勇的擔心後,楊廣就答應讓人去查看查看,然而半天過去了,也沒見到密探的回覆。
望了眼外面已經完全黑掉的天,楊勇唉聲嘆氣。如今的他什麼都做不了,他唯一能做的也只能等著密探的回覆,但是那種等待的滋味,實在是不好受。
「殿下,飯菜都已經準備好了,二位殿下請隨臣妾一同去用膳吧。」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王良媛緩緩走到楊勇面前,嬌羞道。今日的她特意盛裝打扮了一番,穿著嶄新的衣裳,佩戴最華麗的首飾,紅唇秋眸、顧盼生輝,顯得她整個人都艷麗無比。
楊勇看而也不看她說:「你先帶二殿下去吃吧。」
「二殿……」
「我還是和皇兄一起吧,四嫂若餓了,可以自己先吃。」
笑容凝固在臉上,王良媛抬頭看著面前的兩個男人。
恰好在這時,密探來報,說查到恪靖等人的消息了,說是被餉馬給抓住,正關在大牢中。一聽這消息,楊勇就緊張了,抓著密探的衣襟連問了好幾個問題,問得密探都不知道該先回答哪個。最後還是楊廣做了調解,才讓楊勇稍微平靜了下來。
「所以現在的情況是,皇嫂他們只是被抓住,是生是死還不知道?」給密探帶來的消息做了個概括,楊廣言簡意賅問。
「是。」
「這……這怎麼會是這樣的?怎麼會突然冒出餉馬的?」明明以前都不曾聽聞這事。
楊廣一拍腦門,「我倒是記起來了,自從父皇登基以後,山麓那邊的惡霸被官兵趕出村莊後就沒人管了,該不會那群餉馬就是……」
「那一邊是誰管的?怎麼不治治這幫惡賊?」
「我若沒記錯應該是王誼。」
「王誼?」楊勇緊鎖著兩道眉。那不就是阿五將來的公公?好傢夥!
見楊勇不說話,楊廣走到他身邊,問:「皇兄現在做何打算?」
「先救出太子妃,」直視楊廣的眼,楊勇搭著他的肩膀,「阿摐,這件事,皇兄只能委任於你了,要不是……」要不是他手下有兵權,要不是東宮的禁衛沒有被撤去,他也不會麻煩楊廣。
「皇兄這是什麼話?能為皇兄這般出力,是身為弟弟我的職責,兄弟有難,怎能不互相幫助呢?」對著楊勇抱了下拳,楊廣承諾說,「皇兄請放心,我一定會將皇嫂平平安安帶回來的。」
「有你這番話,我就放心了。」
「二殿下不留下來一道用膳嗎?」見到楊廣急急離去的背影,王良媛上前幾步喊住他,忽而覺得不對,連忙改口道,「殿下您看,天色已經黑了,若不吃點東西上路,恐怕也沒力氣吧……」
她已經從楊氏兄弟的對話中聽出太子妃被抓的信息,心裡開心得都忘乎所以。
被抓了好,被抓了妙,最好來個意外什麼的,這樣就真的是天助她了。因為恪靖在,她處處受氣不說,還被楊勇遺忘了很久,加上高氏懷有身孕,宮中還有個雲昭訓偶爾出出力,如今她明顯意識到,她的受寵已經一日不如一日。
一個太子妃,一個高良娣,這兩個眼中釘她覺著刺眼了,太子妃出去後,她以為楊勇會到她的居所來,未料兩天了,他都是獨自睡在自己的寢居,就連暖床的丫鬟,他都譴退走了。
如今,老天都幫助她,除去太子妃,她怎能不抓住機會?她相信,時間拖得越久,恪靖的生命就越會受到威脅,能拖一刻是一刻,能拖一點是一點。
「不了,謝謝四嫂的接待,但是事關人命,不能耽擱太久。」說完,楊廣和隨從一道離開花廳。
見他離去,王良媛覺得,她的心也跟著一道走了。手緊緊拽著絲帕,她咬著嘴唇不甘。
她今日的盛裝打扮是為了誰?為了誰啊?偏偏就是有人不願多看兩眼!
「殿下,臣妾先去……」瞅見楊勇魂不守舍的樣子,王良媛撇撇嘴,轉身追著那身影去了。
楊廣和隨從在走了一段路之後,聽到後面的腳步聲,楊廣名隨從先去外面等他,自己則停住腳步等著身後之人趕上來。
「四嫂這般急著出來,是有什麼話想同我說麼?」見著因趕得匆忙,差點就摔倒的女子,楊廣雙手背在身後,笑看著她說。突然,懷裡撞進一具嬌香玉體,他就勢摟住她纖細的腰肢,然後帶著她轉到假山的背後,掩人耳目。
王良媛頭上的簪花擦過他的下巴,幾分瘙癢,搓了香粉的她,渾身上下都是濃郁的香味。穿金戴銀、盛裝打扮,他自然知道她這番下苦功夫的意思。
「四嫂,您這是投懷送抱麼?」
好不容易平復了急促的呼吸後,王良媛抬頭,盯著眼前的俊美男子,又生氣又難過又欣喜,五味陳雜的滋味讓她最終以踮起腳尖,主動送上紅唇來表達她此刻的心情。
現在她可以確定,這男人在之前是故意不去理會她,讓她獨自在那邊撓心撓肝的難受,他自個兒卻在一旁看她的好戲。
實在是可惡!
兩個人分開一點的距離,楊廣望著懷中的女子,月光傾瀉在她美艷的臉上,化了妝後的她更是光鮮動人,紅唇經過津液的滋潤,散發著誘人的光澤。他暗啞著嗓音,戲謔道,「四嫂這是算什麼?」
「算什麼?當然是懲罰你啊!」嘟著嘴,王良媛開始抒發她的不滿情緒。到了最後,她索性用她塗著蔻丹的指甲去戳楊廣的胸,來發泄堆積在心口的憤懣。
抓住王良媛的手指,湊到唇邊落下一個個細碎的吻,楊廣抬眸,望進她眼底,「這樣,四嫂的心可是平復了嗎?」
深邃的眼眸鎖住她所有的心情,什麼不滿什麼抱怨,早已在被他帶到這假山之後而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如今剩下的只是無言的悸動和心底的渴望。她屈起膝蓋,在他兩腿間蹭了蹭,媚眼如絲,「不夠,遠遠……不夠。」
狂暴的吻如雨點般落下,從紅唇一路進到她光滑的脖子裡。酥癢感從大腿根處蔓延到全身,細碎的嬌喘從唇中逸出。
「……給我。」
後背抵上了假山,她感覺到身體被一雙有力的膀臂托起,然後又冷風從裙擺下灌進,冷得她立馬勾住楊廣的腰貼近他。這一動作,將兩人的距離緊密貼合,近的一絲空隙都沒有。
滾燙的利劍在洞口蓄勢待發,她都能感受到上面跳動的脈搏。春.水從洞口流出,滴到利劍上,沒有燭光,沒有薰香,有的只是朦朧的月光和吹拂的夜風,而這樣的環境反而把感官神經更加擴大,一點細小的動靜都能勾出囚籠里的猛獸。
「這裡可是外面,四嫂承受得住?」
她沒有說話,而是以起伏的行動來回答他的問題。
許久沒有被寵愛過的她,身體所充滿的快.感就像是干地得到了雨水的滋潤,激烈得難以想像。當火熱的液體噴在體內的時候,她幾乎要尖叫出來,而楊廣的吻及時封住了她所有的聲音。
激戰告一段落,可她還是覺得不夠,細胞叫囂著還要,那點點雨露,根本就無法滋潤她的飢餓。正想繼續展開的時候,體內癱軟的利劍卻已經滑出去了。
楊廣背對著她快速整理好衣服,「四嫂也打理一下吧,一會兒皇兄過去用膳,被看出什麼就不好了。」
「你那麼急著離開,為的就是去救那賤人?」王良媛抬起頭,注視著正離去的楊廣,「但是都這個時候了,那賤人,估計也是凶多吉少吧?」
伸出去的腳背縮了回來,楊廣轉過頭,看向王良媛,「四嫂似乎很討厭太子妃啊。」
「豈止是討厭,巴不得她死了才好。」
「所以你才誘惑本王?」
誘惑嗎?難道你不也是很投入在其中?
隱去眼底的怒意,王良媛冷哼,「是又如何?二殿下不是也不喜歡她嗎?為何要答應殿下的請求去救?您在這裡和臣妾歡愛,難道還會認為那賤人活著?帶回一具冰冷的屍體,您不覺得此番前行是多此一舉?」
「那看來要讓四嫂失望了,既然本王答應了皇兄要帶皇嫂回來,就一定會做到,而且……」話語再停了幾拍後,楊廣對著懸掛在半空中的銀月,說,「依照皇嫂的聰慧,本王相信她是不會有事的,有事的只會是別人。」
往前走了幾步,他又停了下來,轉過身笑,即便他知道夜色遮蓋了他的笑容,可他也還是對王良媛笑,「對了,今夜四嫂的味道還真是相當不錯的,要不是事務纏身,多來幾次也無妨。」
「皇兄沒那個口福,也是他自己有眼無珠啊,哈哈——」
笑聲瀰漫在黑夜,就如一張無形的網,籠罩在王良媛的頭頂上空。
風吹起散亂的頭髮,插在青絲里的髮簪早已歪斜,衣服也未整理好。王良媛就這樣靜靜站著,直到楊廣的身影消失在視野里,她都沒有系好腰帶。
天亮了,大牢的門再次被打開,春苑是被一陣吆喝聲給吵醒的,揉揉眼睛舒展了下酸痛的脛骨,發現恪靖早已醒了,站在窗口下方對著外面正亮起來的天發呆。
「娘娘,用膳了。」從獄頭手中接過碗筷,春苑走到恪靖面前說。
連續被關了兩天,她也開始由最開始的不適應逐漸接受起眼前的事實來了。其實看守的對她們不賴,飯菜都是熱騰騰的,還會給她們加餐加肉,被子雖不是新的,但也不是破爛到無法蓋,就是味道稍微難聞了點,有時那獄頭得空了,還會跑過來同她們聊上一會兒。
春苑想,也是因為她家娘娘事先賄賂了的緣故,若是被外人知道,他也沒有這麼大的膽子做。
「嗯,你先吃吧,本宮不餓。」
這兩天來,恪靖做常作的一個動作就是對著那扇高高的窗戶發呆,而且一呆就是好長的時間,有時是皺眉,有時是舒展開眉宇,而大部分是面無表情,誰也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誰也不願去問,因為問了,她也只是說看天色而已。
外面獄頭給火爐里多添加了些木柴,火苗舔著木柴,發出嗶嗶啵啵的響聲,火星四濺,給這狹小的空間增加了點光芒。
春苑咬著饃饃,歪著腦袋打量著恪靖。因為兩天多的時間沒有洗漱,她的臉已經不再是來時的白白淨淨,臉上沾了些灰塵,衣服上也有,衣角都皺起翻卷了,比起她在救災時的樣子還要狼狽。
可即便如此的落魄,她的背脊也依舊是挺得筆直筆直的,目光遙望著天際,不是那種呆滯的眼神,而是清澈明晰的似乎能將天空給穿透,春苑想,她家娘娘即便是在再艱難的環境,她也能保持著不卑不亢的風骨,這種風骨,可以說一點不輸給男子。
這也是她崇拜她家娘娘的地方,比女子多了一分堅韌,一分傲氣,一分凌冽。不,不是一分,而是好多分,就算是貴為太子妃,天天給人服侍著出來,可在艱苦環境中,也不表現出嬌弱,反而堅強無比。這點春苑在和她一起幫助災民時就領略到了,而現在,卻是關係到生命的時刻,在她那裡,也見不到慌亂。
她家娘娘說了,她們會平平安安、風風光光地出去的,所以,作為恪靖貼身侍女的她也就信了,沒有理由的相信。她相信最後,他們這群人會以勝利者的姿態離開的。
「太子妃娘娘,我們寨主有請您親自前往一趟。」大牢的門被打開,獄頭帶著幾個手下站在門外說。
恪靖嘴角勾起,說:「那勞煩這位小哥帶路了。」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來猜猜王良媛的心情唄~可以用四字成語哦
+++++++++++++++++作者賣萌線++++++++++++++++++
最近得了拖稿症,需要花花留言來調節調節
天使們,請吱個聲吧,不要讓作者君淹沒在寂寥里,~~~~~~~~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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