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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同一時間稀里嘩啦的玻璃水平砸地上,莊孝同時倒地。
「莊孝--」夕夏嚇得全身僵住,面上血色瞬間被抽走,「莊孝--黎子你太過分了!」
黎子雙肩一聳,無所謂說,「不砸暈他還能怎麼辦,你說?」
夕夏氣得話都說不出來,黎子這姑娘確實太狠了,宿舍朱衣昨天抱回來一浴缸,這姑娘也不知道是跟朱衣置氣還是真的想幫夕夏,沖回宿舍抱著那魚缸回頭就給莊孝腦袋上砸去,瞧吧,現在那兩條可憐的小金魚還在地上蹦躂,合計過一會兒就會缺氧而死。
莊孝那麼強個身板兒,就那麼直直倒下去,這樓層都跟著震了兩震。
夕夏心都緊了,蹲下身把莊孝的頭抱進懷裡,輕輕擦著頭上的血,對著黎子氣憤的說,「他才受了傷,你要把他打傻了怎麼辦?」
黎子翻翻眼球兒,「你這是在怪我了?我幫你呢雲夕夏。」
就這說話時候領導來了,三四個保安跟著上來,領頭的是系裡的輔導員,上來一看,愣住,「你們……你們也太衝動了……」
不過也不好怪女生,畢竟有人爬水管上來人女生害怕是自然的,這是正當防衛。
「他意圖不軌,老師,我們是正當防衛。」黎子趕緊說。
老師擺擺手,「送醫院吧,大家別說了,這事系裡已經知道了,系裡會處理的,別鬧到學校,影響不好。」
夕夏看著保安把人抬走一臉的焦急,想跟過去,又退了回來。
「還沒忘呢。」黎子站夕夏身邊說,夕夏回頭看了她一眼沒說話走了。
走廊上陸續有人出來,相互談論這,認識的已經覺得這沒什麼奇怪的了,雲夕夏拒絕的人又不是一兩個,大一那會兒幾乎每天都有不怕死的。誰都知道雲夕夏那是真正的冰山,誰都融化不了,所以這一兩個學期這樣的人就少了,像今天這個雖然轟動,不過這事要放在雲夕夏身上,大家臉上除去妒忌的表情外也是理解。
夕夏呆坐了一下午,心裡根本靜不了,一直到天剛擦黑,她才匆匆站起來快速的收拾完,然後拿了手提包就出去了,黎子買了飯回來,宿舍已經空了。
「明明放不下,還死撐,為了什麼呀?」黎子嘆氣。
夕夏在醫院上樓時被人攔住,海公子把她往一邊拖。夕夏皺緊眉頭,看清來人是海公子,這才問:
「怎麼了?」
「找孝哥是吧?你這樣是上不去的,來,我幫你。」海公子拉著夕夏往值班室走,邊說,「我本來不能幫你的,但孝哥對你是認真的,我希望孝哥能高興,所以才幫你。咱說好了夕夕,你不能告訴戰哥是我幫你的。」
夕夏跟在海公子後面走,沒說話,海公子進了值班室,讓裡面的護士都出去,然後拿了套護士服給夕夏,說,「你換上,然後跟我一起上去,現在戰哥不在,趁這時候最好,戰哥在,你是見不到孝哥的。」
夕夏拿著衣服,海公子退到門口把風,夕夏拉上帘子把衣服換了。海公子要是別人還能放肆,這夕夏他還真不敢,一是莊孝他不敢惹,再來是夕夏自身氣場挺足,他是真不敢隨便玩笑。
「夕夕,孝哥那頭……真是你給砸的?」海公子目不斜視,順便問道。
其實想也知道,除了她還有誰敢對莊孝動手?不過這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夕夏聽著愣了下,沒答話,她當然聽得出海公子那是關心莊孝。
夕夏拉開帘子站在海公子身後說,「走吧。」
海公子轉身,小驚艷了一把,怎麼說呢,眼前一亮,夕夏人本就生得美,這眼下把一頭海藻長發綁起來,巴掌大的小臉完全露出,一雙大眼嵌在白皙瑩潤的臉上分外分明。只是,她的眼神有些冷,少了幾分嬌美多了一絲生人勿進的氣息。海公子趕緊把目光轉向一邊,也難怪孝哥這麼迷她。
海公子把人帶上樓,夕夏跟著走,心想原來有人守著的,怪不得海公子會說她見不到莊孝。
「孝哥在裡面,現在還沒醒,夕夕,你就在這看看吧,不能進去。」海公子站在門外說,他能做的只有這麼多了,他是想幫莊孝,可野戰的話他也不能不聽,所以,夾在中間實在很為難。
夕夏從透明玻璃往裡看,莊孝臉色有些發白,安靜的他少了狂妄,挺直的鼻樑和沒有血色的唇,都讓她心裡隱隱作痛。如果她沒有負擔和壓力,她一定任性一次,和他試著在一起的。
他生活得太幸福,不知道她的辛酸,現實總有太多無奈和不得已,如果一切是他說的那樣,喜歡了在一起就行了那多好。
「誰讓你來的?」夕夏被身後森冷的語氣嚇得身子一彈,匆匆拭了拭淚濕的眼,轉身才發現,海公子人不見了,野戰突突的站在她跟前。
野戰這人他心情好,你也能跟他說上兩句,可他要心情不好,那什麼都別想。
「我自己來的,怎麼,哪條法律規定這不可以?」夕夏抬頭說。
野戰挑眼看著她,嗤笑了聲,說,「雲夕夏,我一直都不認為你是個簡單的女人。」看了眼裡面依然沒有醒轉跡象的莊孝,再說,「談談吧。」
轉角處野戰停下來,夕夏也跟著站住,野戰目光火熱而放肆,上上下下把眼前女人看了個遍。撇開別的不說,雲夕夏確實夠得上『美人』二字,能把護士服穿到這種程度的女人不多,這算是他見過中最優的。也是,從第一眼起,他就沒有否認過雲夕夏的容貌,語氣有些輕佻:
「你跟著莊孝,是為錢吧。我查過了,你有個弟弟,需要一大筆醫藥費,我沒猜錯的話,你除學生外做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工作都是為了錢,是嗎?」
說真的,夕夏是很不喜歡野戰那語氣,當她是什麼?她是為了什麼,做什麼樣的工作跟他有什麼關係?
「是!」她冷冷的說。
「所以你承認跟著莊孝是有目的的?」野戰語氣依然輕佻,不過多帶了一絲寒氣。
「是。」夕夏抬眼對上野戰寒氣迸發的眼睛。
野戰笑得很是嘲諷,心裡念了句:還真是不知羞恥為何物!
「莊孝都不介意,你介意這麼多為什麼?還是因為莊孝搶走了原本屬於你的獵物?」夕夏這話很犀利,也很露骨。
野戰對她有意思,她當然知道,如果不是因為莊孝,野戰可能早就出手了。當然,這也是夕夏的猜測,不過她在這種事上不是懵懂少女,別人對她企圖她心如明鏡。
藏得倒深,夕夏冷笑。
野戰瞬間眸子迸發出寒毒一樣的冷光,緊緊盯著夕夏,冷冷的說,「一個貨物一樣的女人,說出這樣的話來該說你是太自信還是太自以為是?」
夕夏噙著慣有的淺笑,迎著野戰冷戾的目光,眼裡是點點笑意,將野戰潛伏的怒火視若無睹,「怎麼,說中你的心事惱羞成怒了?」
「毒蛇一樣的女人--」野戰看著夕夏冷冷的說了句,夕夏不置可否,笑了,說:
「多謝你的美譽!」
「莊老太爺找過你,你想要的已經拿到了,為什麼還不放過莊孝?」野戰收回打量她的目光,這個女人--太危險!莊孝那樣的愣頭青,哪裡是她的對手?能不被她迷得神魂顛倒?
「哈--」夕夏笑出聲來,終於說正題了,抬眼再看野戰,莞爾一笑,說,「孫少爺真是抬舉我了,不是我不放過莊孝,是莊孝自己找上我的,難道你還不了解他的個性嗎?」
野戰看著夕夏,這女人,真真實實就是一條正吐著信子的毒蛇。那點點笑意一旦把人蠱惑了,那就是劇毒。
「說吧,你想要多少?給個數兒,希望你不要貪得無厭,有很多人都死於他無止盡的貪婪,你這麼美的女人,」野戰伸手勾起夕夏柔美的下巴,盯著她瀲水大眼繼續說:
「死於非命,會很可惜的……」
她的下巴瑩潤而細膩,觸感極好,一旦碰觸會點令人上癮,野戰不自覺的用指腹婆娑著她柔嫩的肌膚。
夕夏並不當這是一種挑逗,笑了聲說,「孫少爺這是威脅我呢……哈,有一種人我見得還挺多,表面衣冠楚楚,其實是個覬覦兄弟女人的禽獸……嘖--我相信孫少爺不是這種人吧。」
野戰目光一滯,手鬆了開,「真是自以為是的女人,到現在還以這種身份自居。」
夕夏點頭,「為什麼不,只要莊孝不鬆口一天,我一天是他的女人,你不能否認。」
「不就是為幾個錢?」野戰突然怒喝出聲。
夕夏愣了下,這種人其實很危險,他本就是有身份有地位、外表光鮮內心險惡的禽獸,真要撕破那層表象什麼都做得出來。
「說,要多少,我孫站TMD還少了那幾個錢?要多少才放過莊孝,給數兒吧,大家目的都清楚得很,也別在裝了,噁心人!」野戰跟著放話。
夕夏有點招架不住了,就沒做過這種硬碰硬的事,她是需要錢,但前一次老太爺給的她已經拿了。其實她現在跟莊孝是沒有任何關係,槓上野戰也就是一時衝動。可現在,似乎是箭繃在了弦上。
夕夏笑了下,「我要我可以和我弟弟匹配的骨髓!」
「真是有夠賤!」野戰罵了句,「好,雲夕夏,你最好記住今天這話,要是以後還纏著莊孝,你就是九命貓妖也不夠你消耗!聽著,這不是威脅,這是事實。」
野戰活落轉身走了,夕夏看人轉過轉角鬆了口氣,心裡發酸。如果可以,她何必這麼作踐自己?
夕夏輕聲嘆氣,臉上媚惑人心的笑容蕩然無存,只剩下毫無防備的落寞。
然而,剛一轉身卻撞上又折回來的野戰,「啊--」
夕夏驚呼出聲,野戰動作又快又急,瞬間把人推牆上,下一刻壓住她身體,大掌扣上她的頭,唇即刻壓了上去。帶著狂野和肆虐的氣勢,在她唇上狠狠蹂躪。火舌幾次想奪門而入都被擋在外面,野戰越發氣怒,發狠的揉壓她的身體。
夕夏指甲道道抓在他身上,根本沒有多餘的力氣反抗,指甲划過,野戰臉上立馬起了三條紅印,血珠子立現。
野戰總算放開她,夕夏第一反應就就是一耳光朝他臉上打去。野戰畢竟是經過訓練的,再快也快不過他,下一刻大掌緊緊箍住她手腕,迸出危險氣息的眸子盯著她憤怒通紅的臉頰,哧聲一笑,說:
「果然夠賤!」
鬆手甩開夕夏手腕,大踏步走了。
夕夏大口喘著氣,狠狠瞪著野戰的背影,眼裡淚花再也關不住滾了出來,抹去一把卻滾得更厲害,一顆接著往地上掉。
本來已經結束了的,她為什麼又跑來自取其辱?
海公子躲在後一個轉角處,有些震撼,更多不解,野戰怎麼會對夕夏有興趣?不能吧……不不,重要的不是這個,重要的是,莊孝要知道還有這茬兒,那不得翻天?
看著夕夏眼淚,海公子有些於心不忍,又不敢正面跟野戰對著來,只能忍了。
莊孝醒來後人又是在醫院,醒來就添火,他竟然被黎子那女人給砸了,死女人,最好燒高香別落在他手裡,否則有她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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