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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夏,我太高興了,我真的,真的太高興了夕夏……」
騰楓抱著夕夏不撒手,興奮激動的瘋樣兒跟平時那個穩重內斂的他完全不一樣,有些難以自持。
夕夏被騰楓突然抱住轉圈有些受驚嚇,被放下來時臉色不大好,又不好這時候甩臉走人,只能幹瞪著罪魁禍首。
騰楓笑得開心極了,快樂得像孩子,看到夕夏那小眼神兒,知道她在生氣,立馬湊過去說,「我只是太開心了,對不起,以後我保證不這樣。」
夕夏抬眼瞪他,可抬眼那一瞬,騰楓那張燦爛的小臉跟記憶里另一張笑得同樣燦爛的臉重合在一起。夕夏心裡一慌,趕緊低頭。
「沒事。」低低的說。
「行了,以後兩個人相處時間還少嗎?以後單獨在膩歪,現在老班長是屬於大家的……」李勝在一邊嚷嚷著。
「雲夕夏那不是還沒答應呢,你們是不是高興得太早了?」一女生酸溜溜的說。
黎子不樂意了,那女的就是曾經暗戀騰楓多年的那女的,就住她們隔壁宿舍。大學時候就對夕夏橫豎看不順眼,如今姑娘都結婚生娃了還對騰楓念念不忘呢。
「勞你擔心,那都是遲早的事兒,對吧夕夏?」黎子反言出口。
這晚上大傢伙兒鬧騰到很晚才散盡,也好在這隔音效果強,要不別的病人早來殺人了。
夕夏很頭疼,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和騰楓的感情,一團亂。
七天,只有七天啊,為什麼要這麼逼她呢?工作起來都無精打采的,影響太大了。
野戰當天離開新時代第一件事就是去莊孝口風,當晚約了莊孝出來,同時還要幾個老戰友,當然,海公子也在。
野戰就是為了確認莊孝知不知道雲夕夏回京都的事,事情也如他所料,莊孝果然還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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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一直要忙畢業答辯的事,更新不穩定,請大家諒解。大家都知道四年大學,畢業不是兒戲,很重要的,我們學校這段時間在評估,所以我們這一屆畢業是變態的嚴格,6號的答辯讓我最近壓力很大,真的希望大家能體諒,感謝,鞠躬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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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戰這晚上相當興奮,不斷跟大家起杯,那幾個曾經出生入死的兄弟有些摸不著頭腦,野戰這人要說性子上那曾經是比莊孝還收些,這幾年大家都陸續退伍也不間斷的聚過幾次,可每次表情都淡得可以,跟莊孝兩就跟打啞謎似地,誰也不樂意多說一句,弄得陪著的幾人壓力極大,多說幾句又怕兩位爺嫌燥,不說話吧那場面又實在僵。
今兒看野戰這熱乎勁兒,大家似乎都還沒適應過來。
「戰哥,您這是得了什麼喜事兒了?說出來大家樂呵樂呵?」其中一人問。
野戰起了杯就仰頭灌下去,「難得聚聚,心裡高興,來,再來一杯。」
野戰再起了一杯給身邊陪坐的女人灌去,他身邊的女人有些惶恐,想推,可手還沒抬起來野戰直接把酒灌女人嘴裡了,辣得女人眼淚花子直飛。
野戰喜歡純的,那種一打眼兒看去很稚嫩的女人,這是圈兒里誰都知道的規矩,所以給他的女人都那一型。
灌了女人並沒有過多的交流,起手將身邊女人推開了些,然後轉向莊孝說,「莊孝,你這身邊空了多少年了?要不,哥給你物色一個?你瞧我身邊這個怎麼樣?絕對嫩--」
野戰手一轉,身邊女人又給扳了回來,手扣住女人的臉,一張稚嫩白皙的小臉仰面抬起,野戰哈哈大笑,戲謔的問,「伺候我們世子爺你願不願意?」
那姑娘或許真沒伺候過這麼難纏的主,趕緊點頭,「願意,願意……」
野戰再看向莊孝,莊孝那臉就跟寒冰凍結似地,自顧自在喝悶酒,壓根兒沒見要搭理他的意思。海公子趕緊說:
「孝哥不喜歡這一型,戰哥你又不是知道。」
「哈哈……是,是,我怎地就忘了咱們世子爺不好這一型……不過,莊孝,人還是不要太念舊的好,該適當換換口味,沒準兒還真能找到些趣味……哦,忘了又忘了,孝哥不碰女人,嗨我這真是好心多事兒呢。孝哥,您該不會是在為…守身吧?」野戰一句緊跟一句,旁邊海公子連連打眼色也無濟於事,看樣子今晚他是存心要和莊孝槓上。
野戰其實也沒別的意思,他心裡實在太痛快了,痛了五年,眼下他的心得到救贖。莊孝這五年怎麼過來的他不是不知道,莊孝能撐到今天還活著那可真是一大奇蹟。可就因為這樣,野戰那心才更痛快。
莊孝一心裝著的女人就在眼前,可人卻不知道,莊孝自己不知道,那也就怪不得野戰的先下手。
要說,五年前莊孝和雲夕夏兩人的關係就結束了,他現在出手,沒有對不住誰,各憑本事。
方才的活躍氣氛因為野戰的話再次僵了起來,要莊孝以前那火爆脾氣,此刻拔槍都有可能。哥兒幾個安靜坐著,小心看著,都找好了出口,這一旦戰爭爆發,他們得撿最近的出口走,免得傷及無辜。
眼神看著野戰,又往莊孝看去。
可莊孝卻不為所動,依然自顧自的喝酒,慢慢的斟上,仰頭一口吞下。他喝的都是烈酒,濃度最高的那種,眼下燈光昏暗,卻能清楚看清他的臉色,白如紙。
以前的莊孝,會在這一刻掀桌而起,可如今的他,早麻木了,充耳不聞,愛怎麼說怎麼說去,如果現在他胸腔里的那東西還叫『心』的話,那麼他的心早爛了,千瘡百孔,痛得麻木了,野戰那些話,又怎麼能激起他任何情緒來?
野戰無所謂的笑笑,早知道莊孝是這副死人樣兒了,只是他很想知道,如果雲夕夏出現在他面前,他會是個什麼反應,不會還是那副死樣吧?
海公子真覺得野戰過分了,看著莊孝心裡一痛,伸手去奪莊孝的杯子:
「孝哥,你不能再喝了,再喝又得進醫院了,孝哥……」
海公子那點兒力氣,怎麼可能阻止得了莊孝。莊孝越喝不是臉紅,是臉色發白,只有海公子知道,莊孝開始胃了。那麼一杯接一杯的灌,怎麼可能不再進醫院?
野戰突然覺得無趣了,他怎麼忘了莊孝現在還是個隨時都要進醫院的病秧子,就那樣兒的,他又擔心什麼?
也就莊孝執拗,以為在原地等著,他愛的人還會回來,那是他蠢。野戰很清楚雲夕夏是什麼樣的女人,她絕對不會再攀莊孝那根枝兒,如果她有那心思,他是最好人選。
所以,他這擔心過頭了,莊孝現在有什麼本事跟他搶女人?
野戰突然調侃:
「莊孝不是想著醉了後就能看到雲夕夏了吧?那還真是只能做夢見了……」
野戰話沒說完,莊孝騰地起空一杯子隔空朝野戰砸過去。莊孝手法一向利落乾淨,又快又准。而他的出手方式,野戰當然也熟悉得很,看著莊孝有那動作手一動,一把扯住身邊女人的頭髮往身前擋。
『嘭』一聲,那女人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兒,額頭就被狠狠砸了個血窟窿。
「你不配提她的名字!」莊孝聲音冷得發寒,起身大步跨了出去。
莊孝的聲音低沉而醇厚,跟五年前大不相同,是成熟內斂的聲音。可那不是天生帶來的,而是壞了聲帶。
「走好啊,孝哥--」後面飄來野戰的戲謔的聲音。
海公子看著走出去的莊孝,又看看還坐著的野戰,左右為難,頓了下還是跟著走了。
野戰扯動嘴角笑了下,當下變臉,厲聲喝住海公子:
「陸海軍,你給爺站住!」
海公子在門口停住,心裡不滿,野戰起身出去,手搭在海公子肩上兩人一併出了屋子,轉向人少的地方:
「知道該怎麼說話吧?」
海公子抬眼看想野戰,不答話,野戰笑著,說,「莊孝現在一心在事業上,我想他不會關心任何人,比如,雲夕夏在京都這事兒……」
「戰哥!」海公子突然生氣,「孝哥等夕夏已經等了五年,我求你放過孝哥吧,他不能沒有夕夏。戰哥,我知道你不是真心看上夕夏,你只是想用夕夏來打擊孝哥,如果因為商業競爭,我們大可明明白白的來,為什麼要做這些骯髒的事兒?這不是以前我認識的孫戰,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我還就樂意做這些骯髒事兒了,怎麼地?陸海軍,你要樂意看到我們自相殘殺,你大可立馬告訴莊孝,雲夕夏就在京都。我這人卑鄙,你不是現在才知道,我就是公私不分,雲夕夏這個女人我要定了,莊孝要跟我搶,那就做好開戰的準備!」
野戰話落轉身再進了包間,海公子性子他太了解了,他們三人中,最珍視他們感情的就只有海公子,這是野戰一次又一次得寸進尺的籌碼。
…
夕夏因為那七天期限人有些鬱結,心裡不痛快,她總感覺自己被人擺了一道,還是身邊人合著伙兒來把她給出賣了。
實在後悔,她當時怎麼就答應了李勝要給騰楓什麼驚喜呢,背氣,真是太背氣了!
商量著是說瞞著騰楓,可她現在一回想,她這感覺是自己給人懵了,那晚上的情景可不就是算計她來的嘛。
弄得美人幾天來寢食難安,工作都沒了心情。
野戰要知道雲夕夏住在哪裡實在太容易了,早上的車等在夕夏宿舍樓下,看著夕夏慢吞吞的挨近一家早餐店,沒多久就看見她捧著杯豆漿出來。
野戰趕緊按喇叭,夕夏好像沒聽到,野戰驅車往她身邊去,搖下車窗,笑著看她。
夕夏垂眼看去,然後頭轉一邊想著繞路走,野戰趕緊跳下車擋她面前:
「怎麼見著我就跑啊?好歹也算舊識。」
夕夏想裝不認識來著,可他說得對啊,好歹也算舊識。實在不能怪她神情厭倦,實在是騰楓那事兒給她帶來太大困擾,讓她應付別的事有點心不在焉。
「巧啊,路過吧,您先行?」夕夏搭上笑說。
野戰盯著她那笑,真是怎麼看怎麼假,看得他恨不得使手撕了她的那假笑。別說,還真上手了。
可想他動作多快了,手一上前,捏著夕夏臉頰往一邊扯,下手也不是說故意,合著是對女人從來沒溫柔過,所以手重,扯得夕夏一愣,下一刻眸子裡立馬飄上兩團怒火。
「死開!」夕夏怒聲一喝,手朝野戰手背狠狠敲去。
野戰頓時愣了下,他自己都沒反應過來有這動作,那就是無意識的。手慢慢送下來,手上滑嫩的觸感依稀還能感覺出來。手感很不錯,野戰不由自主把眼神兒移向手上,回味著,想得有些銷魂。
夕夏妙目橫瞪,踩著小高跟兒走了。
野戰很快回過神來,轉身把人拉住,「上班是嗎,我送你。」
沒等夕夏說話,就把人給塞車裡了,夕夏那個氣啊,指著外面說,「我很近的!」
「再近也得走路是吧,我送你去。」野戰開動車,心裡偷著樂,轉頭看她問,「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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