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級長的中途加入打斷,佩妮沒有再繼續對貝拉施展鑽心剜骨,警告地瞥了一眼馬爾福:「隨便。」退學還是繼續上學對她來說無所謂,讀書如何回去又如何?如果能夠殺掉貝拉,一切都值得,她重又看向貝拉。
在佩妮與盧修斯說話的間隙,貝拉終於恢復了一些力氣,疼痛過去,她惱羞成怒地推開扶著她的納西莎,舉起魔杖對準佩妮大喊:「奪你武器。」紅色的光芒從魔杖尖端激射而出,攜帶著貝拉怒火的一擊重重地將佩妮擊倒,她向後翻滾了好幾圈,就在其他人以為她是不是暈過去了,佩妮卻撐起身體,緩緩地站起來,目光直視著貝拉,嘴角勾起一抹飄忽的笑。
&痛,一點都不痛。你想聽我求饒嗎?我不會,永遠不會。」佩妮說著莫名其妙的話,語氣輕柔卻令人驚悚,她再次向前,每一步都像踩在虛幻中,就跟貝拉說的佩妮像只幽靈一般飄渺,看著這樣的佩妮,即使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貝拉特里克斯都不禁瑟縮了下,佩妮一雙綠眼睛閃爍著輕蔑,「……你害怕了嗎?很疼?你也知道疼?你這個惡魔!」
圍觀眾人都不禁暗暗哀嚎:你才是惡魔吧!
新生們早就嚇蒙了,而高年級的斯萊特林明哲保身地在受到攻擊的不是自己時早就遠離貝拉,看戲要注意保持安全距離。
斯內普則感嘆伊萬斯果然又開始發瘋了,幸好這次的目標不是他,不過看著她面對學院的高年級甚至剛開學就高調地挑釁,那種感覺不知是擔憂她以後會被欺負還是慶幸她又找到了新的目標,他實在沒有勇氣邁開步子去現在這個宛如復仇女神的佩妮身邊阻止她,只是拼命往級長身後縮,如此才能為他帶來安全感。
納西莎的魔杖現在落到地上,好死不死正好在佩妮的腳旁,她焦慮不安,暗中祈禱佩妮別注意她的魔杖。一名巫師,特別是有著悠久歷史的家族並且在魔法學校受了好多年教育,魔杖是最親密的夥伴,這個念頭深入靈魂,一旦失去自己的魔杖再不會施展魔法,就會任人宰割。所以她一直祈禱,祈禱佩妮不要發現她的魔杖,或者貝拉能快點打敗這個詭異的伊萬斯,她甚至幽怨地瞥了一眼盧修斯,在這種情況下還不出來制止。
&准再過來。」貝拉甩甩頭,將心中奇怪的恐懼甩走,她才不會害怕一個新生,剛才她不就給了那女孩重重一擊?她只是在強撐,很快就能解決掉。
佩妮身周二米內的物體再次懸浮,有些在公共休息室中留在二米範圍內的人也不例外,他們暗自叫苦,剛才平息的時刻為何不跑快一點。
盧修斯·馬爾福眼看這事沒完,作為斯萊特林新上任的級長,無聲地抱怨他怎麼就那麼倒霉,新生里為何會被分進一個如此難纏的學生?一直以來斯萊特林都是以團結著稱的,因為團結,斯萊特林才能在另外三個學院的聯合抵制下連續幾年獲得學院杯,證明斯萊特林才是最優秀的學院,如今學院優秀的歷史將在今天被終結,而他就是那個倒霉的級長,別人都有看戲的權利他卻不行,他必須出面了。
魔杖對準佩妮的背心,盧修斯說:「統統石化。」
若是被這個魔法擊中,以盧修斯此時的能力雖不至於將人變成石像,讓人僵硬無法動彈還是能行的,他非常自信的一擊卻是打在佩妮控制著的懸浮的人體之上,只見一個倒霉鬼被佩妮迅速地拉到背後幫她承接了盧修斯的一擊。盧修斯下巴都要落地了,若不是巧合,難道這女孩的背後長著眼睛?
佩妮丟下被石化的少年,回頭冷冷一瞥盧修斯:「你要幫她?」
沒等他回答。
&爾福!」男生宿舍那兒發出一聲怒喝,「你竟敢把我弟弟石化!」
一道紅光隨後打向盧修斯,一向以優雅聞名的馬爾福後裔狼狽地躲閃過魔法光線,飄逸的寶貝頭髮被魔法攻擊斬斷了一縷,剩下的短髮從耳畔垂落,看著地上金色的斷髮,他氣得發抖,惱火地對那人吼道:「萊斯特蘭奇,你竟敢!你竟然敢攻擊我!」這傢伙瞎了眼嗎?他哪兒攻擊他弟弟了,明明是伊萬斯把他弟弟拉過來當盾牌使。
&你先攻擊我弟弟。」羅道夫斯冷笑著毫不示弱,「可惜讓你躲過了,接下來呢?我不信你每次都能躲過。」他早看不得盧修斯·馬爾福了,不光處處壓他一頭,納西莎·布萊克居然喜歡這麼一個小白臉,這讓他對馬爾福特別看不順眼,混血和有些純血家族會畏懼馬爾福他不會,早就想找機會揍他一頓了卻礙於種種原因而不得不忍耐,現在有那麼好的機會他如何肯放過。
羅道夫斯的攻擊並沒有停歇反而對著盧修斯如影隨形,更顯瘋狂。
&瘋了。」盧修斯努力躲閃著攻擊,在他身旁的都是新生,此刻他們都不由抱怨爸媽怎麼沒給他們多生幾隻腳好逃跑,很多被羅道夫斯的攻擊牽連,不是被摔出去就是變成不能動的殭屍。斯內普被石化的時候,無比悲催地醒悟,原來哪兒都不安全。
納西莎怔怔地看著事態朝無比混亂的方向發展,馬爾福看來是幫不上忙了,公共休息室現在又是一片混亂甚至比剛才更加混亂十倍,下方魔法光束到處亂飛,不幸留在其中的斯萊特林們不是抱頭鼠竄就是倒霉的中了流彈,但是那個身穿黑色校袍膚色慘白,睜著一雙綠瑩瑩眼睛的紅髮小女孩靜靜地站在那一堆混亂中,仿佛周圍的混亂與她無關,更加影響不到她。這令納西莎想到了故事中的野獸,盯著獵物的嗜血目光令人頭皮發麻。
貝拉向佩妮不斷發射著魔法攻擊,所有的攻擊都被佩妮利用懸浮的物體阻擋,家具、人體,一切能夠充當盾牌的她都毫不在意地使用,為何要有愧疚?他們都是該死的巫師!
雖說佩妮可以讓自己不受各種攻擊的危害,卻對只能防禦的方法感到了不耐:「遊戲到此為止!」她冷酷地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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