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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女人糾纏著江魚,那看起來年齡最小的女子靈活的舌頭輕盈的在江魚的胸口上滑動,『嗤嗤』的笑著。那二十來歲的女子朝江魚拋了個媚眼,胴體也軟在了江魚的身上。「好強壯的小兄弟,嘻嘻,是不是被我們嚇住了?哎喲,和你開玩笑的了,你被我們大師姐灌下了『萬丈紅塵煉心散』,又怎麼會和我們歡好呢?你才昏迷不過兩天兩夜而已。」
另外一女子咬著江魚的耳垂『嘻嘻』的笑道:「唔,你嚇得肌肉都繃緊了哩,好壯實的塊頭啊。若不是師姐說了不許咱們動你,你還真被我們吃得一點渣都不剩了。你這死人好不沉重,把你從那山里搬出來送來這裡,我們三姐妹幫你好好得刷洗了好幾遍,差點沒累死了人。」
江魚只覺得丹田中一股不受控制的熱流升起,在體內瘋狂的衝撞,身體已經開始了讓他無比惱怒的變化。可是也不知道那所謂的『萬丈紅塵煉心散』到底是什麼東西,江魚手指頭都難得動彈一下,只能無奈的忍受著這三個女子的愛撫和親昵。那看起來十歲出頭的少女不輕不重的啃噬著江魚的**,嘴裡發出沉迷而陶醉的聲音:「本座活了九十七個年頭了,還沒碰到過這樣精壯純陽之氣這樣充沛的男子哩。」
『啊~~~』,一聲慘叫,不知道從哪裡憑空冒出來一股子力氣,江魚連滾帶爬的衝出了被窩,驚恐的翻滾了幾個跟頭,最終軟在了那帳幕中心的皮褥子上。他看著那滿臉暈紅的少女驚呼道:「你,你說什麼?你今年多大了?」
那少女漂亮的大眼睛眯了起來,鼻頭一皺,很是可愛的笑道:「不過九十七歲嘛,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咱們大師姐,也就是咱們宮主年齡最dà ,也才一百五十來歲,這兩位都是我的師妹,她才七十八歲,叫做香香。」她指了指那看起來有十**歲的少女,隨後又指著那二十許上下的女子嬌笑道:「她年紀最小,今年不過花甲出頭哩,嘻嘻,叫做妙妙,咱們修liàn 的是『顛倒奼女神通』,最是長生不老的好法門。奴家嘛,江公子稱呼奴家叫**愛就是了,嘻嘻。」
米粒子大小的雞皮疙瘩鋪滿了江魚全身,三個六十歲開外甚至將近百歲的老妖婆在自己身上摩擦翻滾了半天?江魚死掉的心情都有啦。饒是面前三位紅粉佳人皮膚細嫩容貌絕佳美得沒有天理王法的,但是江魚卻好似堪破了某處門檻,眼前儘是紅粉骷髏,溫軟粉紅鄉變成了鬼蜮死城一般,心中一股涼氣直升起來,卻是滅掉了他心頭的**。
自稱『愛愛』的這女子站起身來,晃動著帶著幾分稚嫩氣息的身軀走到江魚身前,一腳踏在了江魚的胸口上,將沒有反抗餘力的江魚踏在地上,自己兩條小手,又在他身上掏摸起來。「好啦,江公子,你又不是那群吃齋的和尚?忌諱什麼呢?人生在世不過百年,能有幾次歡愉?你好好的閉著眼睛享shòu 這無邊的快活就是。」
她越看江魚越是歡喜,猛的摟著江魚強行和他親了個嘴兒,大聲叫道:「哎呀,我可忍不住啦,這麼好一塊兒鮮肉在面前,不吃掉簡直就是心疼哩。香香,妙妙,大師姐也不知道忙什麼去了,兩天兩夜不見回來,干cuì 我們消受了這娃娃算啦。」那兩名女子眼睛一亮,立刻跳了起來笑道:「可不是麼?咱們天欲宮的規矩就是到了手的就是自己的,她自己不來吃掉,也不能怪我們貪嘴。」
說時遲那時快,三名女子好似惡犬撲食一樣,香香架住了江魚的兩臂,妙妙壓住了江魚的兩腿,愛愛抓緊了江魚的腰肢,兩隻手也不知道用什麼邪門法子頃刻間挑起了江魚的興頭來,腰肢往下面一沉,就要將江魚吞進qù 。江魚嚇得魂飛魄散,猛的扯著嗓子嚎叫起來:「救命啊,救命啊,再不救命,就要出人命啦!」
三名妖女正在嬌笑呢,帳幕的門帘子突然被人挑開,一縷白影飄了進來,天欲宮主冰冷中還帶著萬分魅惑的聲音響起:「好啊,我著三位妹妹幫我看緊他,如今卻要偷吃不成?被你們三人聯手用那『奼女功』一吸,這小子還能活麼?」一縷綠色劍光突然閃過,逼得三名妖女倉皇退後了幾步,天欲宮主冷聲道:「等我問完了他的話,再采掉他的那一點元陽,自然會把他送給你們消受。你們極什麼?」
三名妖女低下頭沒吭聲,顯然對天欲宮主還是很有點畏懼之心。天欲宮主輕聲一笑,就這麼扭動著腰肢走到江魚身邊盤膝坐下,冰涼中帶著絲絲電流般古怪感覺的手指在江魚下巴上微微一划,嘆道:「江大人,你已經落入本宮手中,想要囫圇個的出去,怕是沒那個道理了。本宮問你一句話,你可願做本宮的人麼?」
「做你的人?什麼意思?」江魚渾身一抖,只覺得天欲宮主手上似乎有無窮的魔力,體內的精血精元居然被她輕輕一划就全部帶動起來,拼命的朝著下體涌了過去。只是一會兒的功夫,江魚下體已經變得紅通通甚至發出了絲絲的血光,全身的精氣精元已經被天欲宮主用那最邪門的手法催逼到了一起。他心中駭然,身體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生平第一次,他是真正的害怕了。
無凡告訴江魚,等得他的修為到了銀身的境界,那就是百邪不侵、邪毒辟易,任他魔門的天魔大法六萬四千法門,絲毫動搖不得他的根本。但是此時江魚只是可憐巴巴的鐵身修為,一身鋼筋鐵骨的鍛體功夫才剛剛開始呢,哪裡消受得起這等催情手段的折騰?眼看著自身的命脈就被那天欲宮主輕輕的一手握住,江魚嚇壞了。
看出了江魚眸子中濃濃的畏懼神色,天欲宮主不無得yì 的嬌笑起來:「你害怕了?果然是行家――你的本命精血和全身的精氣,都被我這『千嬌百媚斷魂手』逼到了一處,只要我輕輕一吸,你就立刻化為乾屍慘死。唉,喪掉了本命精氣,就算輪迴十輩子,也是在畜生道里打滾的,你想來是害怕的。」手指頭輕輕的在江魚的尖端彈動了幾下,一股輕盈的吸力讓江魚差點沒一瀉而亡。看著江魚那瞬間變得鐵青的面孔,天欲宮主笑道:「好,不嚇唬你了,做本宮的人麼,自然就是做本宮的門人、弟子、心腹,以及,面首。」
「啊?」江魚呆了一下,驚呼道:「面首?」
天欲宮主嘻嘻一笑,親昵的湊近了江魚的面孔,紅唇在江魚嘴上深吻了一記,這才嘆道:「不要看本宮年紀比你大了三五歲,本宮這一身的本領,卻是一百個青春少女都比不上的哩。成了本宮的人,天欲宮下屬無數美女,不是任憑你採摘麼?這可是多少男人求都求不來的好處。」一番話聽得江魚直翻白眼,您這叫做只比江魚大了三五歲麼?你師妹把你的底細都泄漏出來啦!
兩隻手親熱的環抱著江魚的脖子,天欲宮主身體整個趴在了江魚的身上,嘆道:「有一段時間沒出宮了,沒想到有了你江大人這麼好的男子。本宮不僅可以讓你享shòu 無邊的艷福,更能傳授你一身無敵的神功,助你在朝堂中得享高位。這還有什麼不好的?你江大人想要的,不就是高官厚祿、嬌妻美妾、金銀如山麼?這一切,本宮都可以給你。」
長吸了一口氣,江魚沒有回答她好還是不好這個問題,而是顧左右而言他的問道:「且不說這些,我只是好奇,你堂堂天欲宮的宮主,名列大唐朝通緝海捕文書的並行第一位的人物,怎麼會親自出手來對付我這小小的人物?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眼珠轉了幾圈,天欲宮主輕身而起,手指頭在江魚身上戳了幾下,讓他的氣血稍稍的平復了,這才笑道:「也好,不管你待會是否從了本宮,本宮總是願yì 讓『自己的小男人』明明白白的。嘻嘻,到了這裡,你還想要逃走麼?這個地方,可是我天欲宮百年來好容易經營的秘穴,你是沒有任何逃走的指望的,本宮卻也不妨給你說個明白。」
得yì 洋洋的天欲宮主一邊好似撫摸寵物一樣的撫摸著江魚,一邊得yì 的將一切的內幕述說了出來。
其實事情很簡單,就是天欲宮、地煞殿兩個同宗同流的冤家門派罕見的聯手,控制了突厥王庭中某些身居高位的王公大臣,藉助古勒、扎古渾這一批天欲宮爪牙的名義,著突厥王庭給了李隆基一份挑釁的文書,勾引李隆基不斷的調派精幹人手捕殺扎古渾這群馬賊。這是江魚已經明白的事情,前後就是一個陷阱,逼得喜好面子的李隆基,不斷的把大唐的精銳精英填進陷阱里――這也是突厥王庭的要求,只要是能削弱大唐的事情,他們就是樂於見到的。
之所以讓天欲宮主親自帶領人馬做那陷阱中殺傷力最強的棋子,就是為了預防大唐朝內可能被派出來的頂兒尖兒的高手。比如說大善智、大威勢、袁天罡、李淳風這一類人,以及隱藏在大唐宮廷中,一些身份更高實力更強的人物。天欲宮主的任務,就是不斷的誅殺前來追殺扎古渾這群馬賊的大唐精英,一直殺到李隆基無法忍受這種損失,從而派出大唐朝內真正的守衛力量――比如說,某位曾經的取經人的身邊人。
而和天欲宮聯手的地煞殿所屬,就會在地煞殿主的率領下,召集近千名不畏刀劍的高手,趁著京城空虛的機huì 攻入興慶宮,探查某件要緊的事情。而這個事情的線索,就來自於上次他們在龍池地殿內找到了某件絕密檔案,以秘文書寫的檔案。至於具體是什麼東西,江魚不知道,天欲宮主卻也不說,只是含糊其詞的說,是有關於正邪興盛衰亡,道魔兩道未來趨勢的大事。
簡單的給江魚解釋了幾句,天欲宮主眯著眼睛笑道:「地煞殿的那群蠻子和我們一向不對勁,不過,這次他們殿主主dòng 的求本宮出手幫忙,嘻嘻,既然有好處,為甚不幫他們?所以,以本宮堂堂宮主的身份,卻也來陪著你們這群小娃娃捉迷藏,也是顧不得這麼多啦。」
深深的嘆息了一聲,江魚看著天欲宮主道:「既然有好處,為甚地煞殿不獨吞好處呢?」
天欲宮主抿嘴笑了笑,扭了一下江魚的臉蛋笑道:「好一個知心識趣的人兒,好處自然都是想要獨吞的,可是沒有我天欲宮配合,他們怎麼能奈何得了大唐朝的那些人?若是他們有那本事,百多年前,早就被他們地煞殿控制的隋煬帝,也不會死得這麼慘啦。」『呵呵』的笑了幾聲,天欲宮主高傲的說道:「我天欲宮的實力,比他地煞殿有過之而無不及,雖然因為某個諾言,我們不方biàn 在中原多做手腳,但是,嘻嘻,少了我們天欲宮,他們地煞殿又能做成什麼事情?」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江魚突然眼裡精光一閃,急問天欲宮主:「地煞殿既然實力不濟,他們為何不求他們背後的人出手?」
天欲宮主一邊撫摸著江魚的胸膛,一邊本能的回答道:「唉,這可是正邪兩道共同遵守的規矩,他們阿修羅宗卻也沒這麼大的膽子,公然插手凡俗間的事情罷?……你,你問什麼?你怎麼知道地煞殿背後有人的?」天欲宮主猛地一驚,手掌猛然提起,作勢就要拍在江魚胸膛上。但是很快的,天欲宮主微微一笑,手掌輕輕的落在江魚的心口慢慢的撫摸起來:「本宮卻是忘記了,你曾經用五雷咒打古勒那不成器的東西哩。你是天師道還是其他的哪一門哪一派的弟子?」
江魚只是笑著看著天欲宮主,隨後,他猛的扯著嗓子嚎叫起來:「兩個老鬼,你們再看熱鬧,魚爺我今日就栽啦!」
天欲宮主猛地一怔,剛要嘲xiào 江魚說這裡叫破了嗓子都沒人來救他的時候,整個帳幕突然塌了下來,一縷涼風飄過,被天欲宮主按在地上的江魚,已經失去了蹤影。緊接著,帳幕一角江魚的褡褳、寶刀、天狼弓、錢袋等零碎物事也都消失無蹤。再緊跟著,天欲宮主以及三位妖女同時尖叫一聲,幾個人身上都同時被人摸了好幾把,尤其天欲宮主,一件外tào 、一根腰帶被人強行扯走,連她腰帶中掛著的幾個藥瓶,也都被人順手牽羊摸了去。
一聲尖叫,天欲宮主一劍劈開帳幕,一道綠光沖天飛起二十幾丈高,就聽得她嘶聲咆哮道:「一群廢物,你們怎會讓人混了進來?」她目光朝著四周一掃,隱隱約約的看著東南方向有兩條細微的光芒微微的閃動了一下,立刻喝道:「三位師妹,快快和本宮一起追上去,這江魚,絕不能讓他活著溜走!」一道綠光閃過,她瞬息間已經掠出了數十丈。另外三名妖女也是一聲怒嘯,身上勉強披了一層輕紗就沖了出來,緊跟著天欲宮主朝著東南方向追了過去。
江魚好似騰雲駕霧般被一個人抱在手上急速奔馳著,只是一盞茶的時間,那人已經抱著他掠過了二十幾座山頭,把後面的天欲宮主早就不知道拋去了哪裡。那人猛地一個站定,隨手將赤身裸體的江魚丟在了地上,隨後兩個『嘻嘻哈哈』的聲音響了起來:「好香艷的粉紅陣仗,小魚兒,你可差點沒被弄成了死魚兒哩。」
渾身癱軟無力的倒在地上,江魚怒聲道:「還不快把解藥給我找出來?當我這樣光著很好看不成?」
空空兒笑嘻嘻的將幾個藥瓶隨手丟在了江魚身上,和精精兒一起蹲在了江魚身邊,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江魚光溜溜的身體,怪笑道:「好,好,除了頭髮,身上一根毛都沒有啦,剛生下來的娃娃,也就你這個樣子啦。」
江魚氣得差點沒暈了過去,勉強挪動手指頭翻檢了一陣,找到了一瓶聞起來冰涼刺骨讓他渾身精神一振的藥末兒服了下去,感覺到身上漸jiàn 有了力氣,知道是對症的解藥,這才指著空空兒、精精兒罵道:「你們到了多久?」
空空兒一本正經的看著江魚:「師弟護送你的那一幫屬下安全出山,我一直跟在你身後。」
江魚再次差點被氣暈了過去,他吼道:「那為甚不早點救我?非要看我出醜不成?」他嘀咕道:「還以為你們一起護送他們去了。」
空空兒繼續那一本正經的樣子,笑道:「你也沒什麼損失呀?早救了你,怎會知道他們的陰謀詭計呢?你這美人計,用的不錯啊。」說道『美人計』三字,空空兒、精精兒再次瘋狂的大笑起來,四支眼睛滴溜溜的上上下下的掃視著江魚。
悶哼了一聲,江魚知道自己沒辦法說贏這兩個老不休的傢伙,爬起來從空空兒手上接過自己的衣物穿戴好,咬著牙齒道:「好,好得很,這一群妖女敢這樣對付魚爺我,若是不把她們好好的折騰一番,怎出得這口惡氣?剛才帳幕所在是什麼地方?」
一看到江魚轉換了話題,換到了正經事情上,空空兒也板起了臉很嚴肅的說道:「是大唐朝官辦的天風馬場!唔,這裡居然成了他們天欲宮的秘穴。你想要做什麼?」
江魚穿戴整齊,咬著牙齒道:「幫我擒住那天欲宮主罷。我要讓她知道,得罪了我江魚的下場是什麼。唔,你們是她的對shǒu 麼?」
空空兒、精精兒對視一眼,同時吐吐舌頭笑起來:「那,就擒住她罷。二打一,她輸定了。不過,若是她的三位師妹被引了過來,可就是咱們要慘大了。咱們的修為,都在同一個檔次上,若是我們師兄弟比她們高出一個境界,也就不可能被派來人間行走啦。」
江魚眼裡凶光一閃,冷哼道:「那就這樣定啦,這一次魚爺我不和她們開玩笑啦。我引走她的三個師妹,你們擒住天欲宮主,封禁她的武功,然hòu 再各個擊破,若是能抓住天欲宮的四大妖女,這份功勞……嘿嘿。」一想到得yì 的地方,江魚就忍不住仰天狂笑。擒住天欲宮主,地煞殿的人自然就不知道天欲宮主已經將他們的計劃泄漏了出來,到時候在長安城將計就計的埋伏下大批人手圍殲地煞殿的一干妖人,這份驚天動地的大功勞,怕是自己封侯都有了指望罷?
空空兒、精精兒可有可無的點點頭,兩人身體幻化為朦朧的光影,緊跟在江魚身後掠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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