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會影響任務吧?」
「不會,你放手去做。」
雲汐心裡有了底,決定先放開手,而且西郊山里軍營才堪堪有三萬人,培養成真正的人才還需要時間,這段時間她要蟄伏起來。
「最近我幫皇帝夠多了,以後讓他自己管理吧。」
下午,月嬤嬤回來,帶來了弟媳調查的結果,是一個妾室使壞,買通照顧小少爺的小丫鬟偷偷往小少爺身上撒了冰水。」
雲汐暗嘆,內宅手段真是層出不窮。
「侯夫人怎麼處理的?」
月嬤嬤:「發賣了那小妾,丫鬟送了官。」
雲汐滿意,「還算利落,孩子沒事吧?」
月嬤嬤老老實實回道:「小公子已經好很多了,幾位太醫聯合診斷,開了溫和的藥說是慢慢養著,孩子身子弱,用不得猛藥。」
「是這個道理,你平時多注意著玉羊兩個孩子。」
接下來,雲汐讓人把女子學院的一攤子事情扔給了皇帝,每天只顧著照顧孩子,悠閒過自己的日子。
反觀連誠這裡雖不說焦頭爛額,卻也不好過,梁寶回來後,蒼老許多,以往無往不利的手段用起來效果大打折扣,讓皇帝逐漸厭煩起來。
大皇子周歲時,除了初一十五和三十,其他時候連誠要忍著不適臨幸其他妃嬪,心裡頗為鬱悶。
雲汐冷眼看著並不管,只管哪個妃子懷孕了,才會來點興趣。
冬去春來又是一年春來到,春耕時,梁寶死了,當了皇帝的替死鬼。
春祭結束,皇帝帶著官員用膳時,梁寶坐在皇帝旁抿了一杯酒,沒想到很快毒發身亡了,把連誠嚇得夠嗆。
別人不知道,連誠心裡有數,最近他和梁寶鬧了矛盾,那壺酒是自己的,他偷偷讓張來賜給了梁寶,以示安撫,沒想到……
「張來,兇手查出來了嗎?」
張來小心翼翼的回答,「回陛下,路指揮使把所有人都嚴查了一遍,發現少了三人,兩個太監和一個丫鬟,在不遠處的湖裡找到了屍體,線索斷了。」
「斷了!怎麼會斷了?告訴路陽平必須給我找到兇手,簡直膽大妄為!」
連誠發了好大的火,主要是想起了雲汐說的話,心道那些大臣真敢弒君?是看他有了繼承人,所以想把他除掉,換個奶娃娃上去好控制?
「可惡可惡可惡!」
張來連忙溜走去找路陽平,陛下發飆了,必須要儘快找到兇手啊。
夜間,連誠孤身一人睡在自己的乾清宮。
「梁寶?」
「陛下,你為何要這樣對我,為何啊?」
「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陛下你忘了我們的誓言嗎?你怎麼忍心?」
……
連誠只看到一張滿是血的臉湊近,張牙舞爪的撲向他,掐住他的脖子不鬆開,瞬間感覺呼吸不上來了。
「不!不要!梁寶!我、不是、故意的……」
「陛下!陛下!」
張來使勁兒晃著連誠,許久,連誠長出一口氣,緩了過來。
「咳咳!」
連誠目光呆滯低著頭看著被子。
張來哭喪著臉,「陛下,您沒事吧?」
過了很久,連誠才緩過來,看向淚流滿面的張來,啞聲問:「你怎麼在這裡?今晚不是你當值。」
「陛下,奴婢晚上起夜總感覺心裡不安,遂跑來確認,卻看到殿內一個人影閃過,嚇了一跳,才快速沖了進來,沒想到陛下正閉息……」
張來是真的後怕啊,作為最有權勢的太監,他能依附的只有皇帝,若是皇帝有個好歹,他這個貼心人自然沒好下場。
「張來,你看到了!是誰?」連誠精神恍惚,聞言如同抓住救命稻草,發狠道:「是誰!」
張來緩緩搖頭,沉聲道:「陛下,奴才只看到是一個身量窈窕的女子,別的因為天黑沒有看清楚。」
「女!子!」
連誠寒意逼人,張來點頭,他確實沒看錯,長發,身形窈窕,胸部碩大,好像也沒有喉結,可惜對方跳窗逃走了,距離太遠,不然他定要拿下這個弒君的賊人!
「好!好!好!一計不成又生毒計!」
乾清宮的燈從半夜亮到天明。
路陽平和劉英被找來,全皇宮上下的宮女都被抓去審問,無一放過,雲汐這裡自然也不例外。
「馮安,你派人去照看一下,別給我的宮人打壞了,還有錦衣衛和東廠有消息了立刻來報我。」雲汐躺在榻上,和系統聊著天。
「是誰出手了?」
系統查得很快,「前五皇子是主謀,前十三皇子也摻合了。」
雲汐皺眉,「他們還不死心?這個老五已經是半癱了,他做這種事對他有什麼好處?
說起來,皇帝對他的這些兄弟都很大度,唯有處置了害他的老十一,二、四、五、九四位皇子還是維持著先皇的處置,圈禁在府里,一應吃用供應從來沒有缺的,老二中毒身體虛,老四斷了腿,老五半癱,老九瞎了一隻眼,都是沒資格登上皇位的。
至於老十三和十六出生晚,沒參與奪嫡,成年後封了郡王,遠離權力中心,心有不甘很正常。」
「他們不行,但他們有孩子啊,你未免想的太簡單了。」
系統的話如同當頭棒喝,雲汐恍然大悟,身體殘缺不能當皇帝就當太上皇啊,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雲汐又問:「官員有誰參與的?當初奪嫡,那些依附這些失敗皇子的官員勢力應該都被先皇翦除了吧?」
系統:「明面上肯定都搞了,躲藏深的自然沒有發現,至於是哪幾家,就靠你來查明了,我賣個關子。」
雲汐沉吟片刻,拿出紙筆開始回憶記錄,不知道的地方先空著,等秀兒們回來再問問。
原主記憶里關於朝政的事情多是近些年的,以前的沒多關注,還真是不是那塊料啊,想想四大爺,睚眥必報,登基後把以前的競爭對手都搞了一個遍,這才是真正的政治高手,不留隱患。
相比之下,原主和皇帝就像政治小白,太安於現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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