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少主似乎突然被什麼東西嗆了一下,「你說什麼?」
「沒,你幻聽了。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你如何知道本少主的行蹤,你似乎跟辰王很熟?」少主的手搭上了陳淺翳的右肩,五根手指一點點收緊。
「沒有沒有,我跟他不熟,一點都不熟,如果可以,我再也不想遇見他。」陳淺翳抖了抖肩膀,將肩膀上「黑無常」的爪子抖了下去,免得一不小心被拉下地獄。
少主睨著陳淺翳的側臉,神色複雜。
陳淺翳帶著少主在山裡慢慢摸索,兩人一路走,一路時不時說兩句,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順著水流出了山,下到了山腳的河灘上。
「天黑了,都什麼時辰了?」陳淺翳看著面前緩慢流淌的河流,腦袋一陣發蒙,「這裡又是哪裡?」
一天沒怎麼吃東西,也沒好好休息,受了傷流了那麼多血之後還走了那麼久的路,陳淺翳有點支撐不住了。
今夜的月色尚可,銀白的月色在潺潺河水中打散,順著涓流一路向下,奔向夜色的盡頭。
「這裡是京郊南邊,順著這條河一直走,可以到京城。」
借著查看水勢,少主飛快地掃了一眼陳淺翳,見她身體搖晃了兩下,猛地一轉身,忽見陳淺翳繃緊了身體緊張地盯著河流的上游。
濃黑的夜色中傳來什麼東西擊水的聲音,一下一下,很有規律。
少主轉頭看去,一個黑色的輪廓過了很久才慢慢展露出他的真面目,全身上下被黑色籠罩的男子撐著一艘小船緩緩向這邊靠過來。
陳淺翳握住左手腕,對方只有一個人,如果那個人是來探路的,那只能去探探黃泉路了。
小船在少主面前停下,船上的人轉向他們,輕輕喚了一聲,「少主。」
「請。」少主指了指小船。
陳淺翳鬆了一口氣,是少主的人。
他要帶她去哪,送她回去嗎?
陳淺翳一抬腿,腳下一軟重重倒了下去。
「陳淺翳!」少主兩步過來拍了拍陳淺翳,沒有任何反應,他趕緊抱起陳淺翳上了小船,「趕快進城。」
「少主,今日情況如何?」那人的聲音有些沙啞。
「四根金條,有三根是假的,真的那根被她收走了。」少主低頭盯著陳淺翳的臉,稍事看了一下她的傷勢,傷不重卻昏迷不醒,少主趕緊捏住她的手腕探脈。
「那要不要趁現在……」
「不,只有一根金條,她拿著也沒什麼用,金條在她這裡也安全,現在不急。」少主抱著陳淺翳,雙手摸索著搜遍了她全身,「今天在石室里,她用的一種暗器很厲害,我確定她帶在身上,但是沒搜到。」
「要不要帶回去,仔細搜搜?剝得乾乾淨淨,什麼都能搜出來。」
「不必了。」少主突地提高音調,似有些慌張,「送她回去。」
突地一片光在陳淺翳的左腕處亮起,少主看過去,一片光滑的肌膚上,有個指甲蓋大小的光從肌膚下透射出來,照出一片光幕。
少主摸了摸那片發光的地方,光芒突地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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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終於醒了。」
陳淺翳一睜眼就撞見寶珠湊到跟前的臉,她撐著要坐起來,左肩的疼痛又將她扯了回去。
「公子你好好休息,別亂動了,你今早半身血地倒在房門口,把我們都嚇壞了。」美珠端了碗粥過來,「正好你醒了,先喝點熱粥吧。」
「我早上才回來的,不是昨晚?」陳淺翳仔細回想昨晚的事,她從山裡出來的時候是晚上不錯,但也不可能這點路就用了一個晚上吧。
「昨天晚上我睡得比較晚,沒聽到府里有什麼動靜,早晨起來的時候我也沒看到公子。」美珠一邊說著一邊扶起陳淺翳,寶珠趕緊拿了個靠墊在陳淺翳背後墊著,「我是從前廳回來的時候看到公子的。」
今早才回來的,那昨夜少主帶我去哪了?
陳淺翳趕緊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還有傷口的包紮。
「我身上的衣服是你換的?傷口你包紮的?」陳淺翳抓緊被子,飛速回想昨晚的事,但什麼也想不起來,「不會是少主吧,他……」
「我見到公子之後就扶公子回房了,衣服是我換的,傷口也是我包紮的,公子先喝點粥墊墊肚子。」美珠吹了吹捧著的粥,見陳淺翳一臉的緊張,她往前湊了湊,一臉賊笑,「公子昨晚幹嘛去了呀。」
「幹嘛去了,又幫少主擋劫了……」陳淺翳捧著臉,小聲嘟囔,「也是,明知道他在,我怎麼還傻乎乎撞上去。」
不過少主的抱好暖和,好踏實。
昨晚在船上的時候,她醒來過一下下,夜裡河水寒涼,搖晃的小船也透著寒氣,但是少主抱著她,真的太舒服了,暖和又平穩,她很不要臉地蹭著少主的肩頭,睡死過去了。
陳淺翳捏了捏自己的臉,好想把他抓過來,上上下下認認真真摸幾遍啊。
「嗯?公子想摸誰?」美珠挑了挑眉。
「啊,沒什麼,我琢磨著我得回一趟漳州。」陳淺翳趕緊岔開話題,「順帶帶點人過來。」
那群人擺明了是衝著金條來的,而且他們視金條為珍寶,超過了對一般寶物的重視,這群人很可能要用金條做其他事,她不能讓不屬於這裡的金條,壞了這裡的秩序。
漳州漳城外山洞裡的發射器她得趕緊轉移到島上,有她的侍衛嚴密看守,她才放心,而且她必須將發射器里所有的金條都收到骨環里,不能再讓任何不屬於這裡的東西流落出去。
陳淺翳撓了撓頭,可是那一箱一箱的金條,她什麼時候才搬得完啊!
這次事件的幕後之人身份應該不簡單,昨天湧入密室的人中,只有那一個人蒙面,說明他是見不得人的。
要麼他的面目眾人都認得。
要麼就是少主認得。
不過查他的身份不是她的事,她已經透露了線索給少主,少主會將那人揪出來的。
畢竟那人真正想殺的少主。
「不行!」美珠寶珠異口同聲。
「公子你受傷了,哪也不准去,養好傷再說。」寶珠拉著陳淺翳的手,都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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