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一夜過去,陳淺溪和少主睡得安穩。一筆閣 m.yibige.com
許是殺手盟封閉的氣氛特別讓人安心,亦或是少主真的喝多了,兩人睡了許久還不見醒。
陳淺溪睡在少主懷裡,帶著玉鐲的手恰好搭在少主身上,少主悠悠轉醒之時,牽起陳淺溪的手親了親。
陳淺溪甩了甩手,掙開了少主的動作,少主一蹙眉,又把陳淺溪的手抓了回來。
「淺溪?」少主輕輕喚了一聲,他湊過去,看看陳淺溪醒了沒,見陳淺溪沒動靜,「吧唧」又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嗯……」陳淺溪輕哼一聲,睜眼撞見一張陌生的臉,她一緊張,揮手一拳揍過去。
「淺溪。」少主飛速握住陳淺溪的拳頭,他驚呼一聲。
陳淺溪定了定神,這才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少主摘了面具後露出的不是辰王的臉,她一時忘了這件事。
「沒嚇著你吧。」陳淺溪輕輕蹙眉,抬手揉了揉少主的臉,「你摘了面具,真不認識你了。」
「沒事……」少主咬咬牙,陳淺溪居然說不認識他,看在他鮮少摘下面具的份上,他認了。
陳淺溪一揮手,略有分量的鐲子打在手上,她眯了眯眸子,舉起手腕定神看了看。
少主師父送的鐲子,剛好被少主戴在她左手腕上,昨晚兵荒馬亂的,都沒注意。
「收了這個鐲子,你就是少主夫人了。」少主半開玩笑,半是試探。
若是陳淺溪答應了,那是最好,若不答應,說服她嫁給辰王是最好的。
陳淺溪卻是一直盯著鐲子看,少主的房間內很昏暗,屋內岩壁上嵌著幾顆夜明珠,照亮身旁少主的臉,也照亮陳淺溪的手腕。
歸矣莊園也有珠寶首飾這方面的交易,但成色觸感這麼好的玉鐲,她還是第一次見。
她想把手鐲取下來收在骨環里,這太貴重了,她怕磕著碰著,更怕鐲子丟了。
放在骨環里,絕對丟不了。
更何況,左手腕上戴了個東西,不是很方便。
「怎麼了?」少主按下陳淺溪的手放到他胸前,一手握著陳淺溪的手,一手把玩她手腕上的玉鐲。
「這鐲子太貴重了,我把它收起來吧。」
少主握著陳淺溪的手略一挑眉,這麼說,她是答應了。
他壓下上揚的嘴角,狂喜的同時還有些失落,終究她還是不願嫁給辰王。
「在殺手盟的時候,你先帶著,師父看了高興,我也高興。」少主拉著陳淺溪的手不讓她取手鐲,這是身份的象徵,斷不可輕易放下,「晚上,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少主神神叨叨在陳淺溪耳邊念叨了一句。
「你好不容易來一趟殺手盟,得帶你到處轉轉,別看殺手盟外面殺氣縈繞,其實有不少有意思的地方。」自他跟了師父,殺手盟便一直存在著,他也不知道殺手盟是何時簡歷、誰建立的。
只知道,他出師那一天,便成了殺手盟少主。
「你平時在殺手盟,會取下面具嗎?」陳淺溪收回手,轉了個身看著辰王的臉,她現在還不是很習慣這張陌生的臉。
「不會。」少主回答的乾脆,「沒有人能看到少主的臉。」
陳淺溪想了想,坐起身在床上到處扒拉。
「你在找什麼?」少主也跟著起身,視線跟著陳淺溪的手到處亂飄,「本少主在這呢,沒有丟。」
少主摟住陳淺溪的肩膀,腦袋在她肩膀上蹭了又蹭。
「說什麼呢。」陳淺溪輕笑一聲,從角落裡扒拉出一個銀質面具,「給你。」
昨晚睡覺前,少主醉醺醺的摟著她,她也被少主身上的酒氣熏昏了頭,摘了少主的面具隨手一扔,還好沒扔到奇奇怪怪的地方。
陳淺溪幫著少主將面具重新戴上。
「還是這樣習慣一些。」陳淺溪捧著少主戴上銀質面具的臉親了一口,「方才那張臉,我真的……挺怕的……」
一覺醒來,誰看到個陌生人躺在身旁摟著自己都嚇得不行。
少主摸了摸自己的臉,每次戴上面具出任務之前,他都會挑一張臉換上,每次都不一樣,換上什麼樣的也不知道,哪怕面具意外滑落,都沒人知道少主的真面目,這樣都是為了掩護少主的身份不暴露。
畢竟若是讓人知道了少主就是辰王,必定要出大事。
「那你多看看。」少主湊近了些,泛著微光的銀質面具湊到陳淺溪面前。
陳淺溪忽地笑了,素來冷硬的少主一下跟個小孩似的,她打趣地點了點少主的面具,指尖傳來硬實的觸感,她用指甲輕輕敲了敲。
「可是我已經看到脫下面具的少主了怎麼辦。」
「那就……」少主拽住陳淺溪的手腕,拉著她靠近自己,「按照江湖規矩。」
少主手臂一緊,摟著陳淺溪躺倒他懷裡。
「當了少主夫人,就可免一死。」
隔著銀質面具,陳淺溪依然可以從淺薄的銀光之中窺探到少主神情的眸光,她靜靜注視著他的眼睛,漸漸地,她似乎可以從少主的眼眸中窺見他內心的一隅。
少主的內心裡似有一面亮堂堂的明鏡,正好照亮她的臉。
陳淺溪的心忽地一動,一種被在乎、被珍視的感覺漸漸冒了出來,她以前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陳淺溪臉忽地一紅,抱住少主親了一口。
「說好了啊,我這輩子就懶定你了,怎麼也不撒手。」陳淺溪坐起身,摟著少主的脖子,趴在他耳邊認認真真說了句話,「我愛你呀。」
少主忽地紅了半邊臉,銀質面具下的他,忽地驚慌失措不知該如何答覆。
陳淺溪突如其來的告白,就像他帶領千軍萬馬,忽地被對方擊中了軟肋,瞬間潰不成軍。
「我……」少主張了張嘴,聲音卡在喉嚨里半天出不來,他索性摟緊了陳淺溪,所有的感情和言語,都在深深的擁抱之中。
少主的親事就算定下來了,吃過晚飯,他打算帶著陳淺溪去找元幽算好日子。
「要準備幾個月?」聽少主說,籌備婚禮要很長一段時間,陳淺溪瞪大了眼睛,「在那之前,我們要一直待在這裡嗎?」
「當然不是。」少主回道,「籌備的事,讓屬下去做就是了,我們有時間回一趟京城。」
他出來的匆忙,京城那邊有的事還沒交代清楚,況且他出來也有些時日了,還回去了。
陳淺溪在京城也有不少事,光禮樂司和歸矣莊園的事就夠她忙一陣的了。
「在殺手盟再待幾天,然後我們回京城。」少主都打算好了,殺手盟這邊交給屬下去籌備婚禮,有師父盯著他也放心。
接下來的日子專心處理京城的事,等到京城的事交代得差不多了,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他們。
「那我是不是也要準備些什麼。」陳淺溪咬咬唇,聽說古代的嫁娶還挺麻煩的,有什麼六禮,還有嫁妝彩禮這些,她什麼都沒有啊,「嫁妝,我是不是得準備起來了。」
少主點了點陳淺溪的腦袋,「傻丫頭,哪有自己給自己準備嫁妝的。」
其實少主不需要陳淺溪準備什麼,只要她嫁過來,便已經足夠了。
他一轉頭,見陳淺溪一副迷茫的樣子,忽地轉念一想,「不若,你帶我去迷島上轉轉?」
之前他有收到消息,藏寶圖就藏在迷島上,他遍尋無果,結果陳淺溪說迷島歸在她名下。
這不是緣分,又是什麼呢。
天意讓他尋到寶藏,天意讓陳淺溪嫁給他,一切的一切,,早就註定好了。
「迷島?」聽少主提起,陳淺溪才想起之前好像是說過這麼回事,「行,不過那島上沒什麼東西。」
帶衛百浪出島、埋發射器的時候,她還在那裡住過幾天,現在的迷島,除了藏著她的發射器,真沒什麼好看的。
若說風景的話,迷島上的風景確實不錯,但海島風光,哪個島上不能看,都是一樣的。
「淺溪,你聽說過海盜的故事嗎?」少主忽然收斂起臉上的嬉笑,一本正經地問陳淺溪。
陳淺溪搖搖頭,對於這裡的很多事,她都不知道。
來這裡的前三年,她專心做任務、開莊園,進了京城之後,才算真正的著陸到這個時空,知道了一些事,認識了很多人。
「傳說在百餘年前,有一夥海盜,專門干一些搶劫的勾當,他們活動的區域不僅限於我們沿海,只要是船隻去的地方,他們都去。」少主頓了頓,繼續說道,「傳說他們後來又轉去經商了,但不知為何,有一天,這伙海盜的蹤跡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陳淺溪聽得入迷,莫非海盜的寶藏藏在她的迷島上?
這不太可能吧,迷島又不大,要是真在迷島上,早在她買下來之前寶藏就該被發現了。
「直到近一二十年,才重新有了與這伙海島有關的線索,據說他們將寶藏藏在大洋某處海島上,便上岸隱居了。」少主說道,「而藏寶圖就在迷島上。」
這些線索,捕風樓的人查證了至少三遍。
之前陳淺溪的金條之所以被盯上,都是因為她的金條太過特殊,被人誤以為是海盜寶藏中的一部分。
後來查明,真正的寶藏還好好地,一丁點外流的跡象都沒有。
「可是我的迷島一直很安靜,完全沒有人盯上那裡,也沒有什麼特殊之處。」迷島安靜得不能再安靜了,若不是將那裡選為隱匿發射器的地方,她都快忘了那裡。
迷島面積不大,島嶼中間又有山丘,可以建房子的地方不多。
再加上它終年濃霧不散,外面一眼看過去,總有風雨欲來之勢,願意去的客人也少。
「濃霧……」陳淺溪忽然想到了什麼。
會不會正是因為迷島終年濃霧不散,才被海盜盯上,也是因為濃霧不散,人跡罕至,所以注意到的人才少。
「你想到了什麼?」見陳淺溪念念有詞,少主興奮地摟住陳淺溪的肩膀。
「聽你這麼一說,我好像弄懂了一些事情。」只是,若要帶少主去迷島的話,那發射器的事是不是就暴露了。
陳淺溪望著少主一臉興奮,她忽地透過面具,看到面具之下辰王的那張臉。
辰王的秘密,她都知道了。
瑞兒的秘密,她也窺探到了。
如若少主撞破了發射器的事,就順勢突破心理障礙,坦白一切,如果他能接受的話。
背負秘密的感覺,不好受。
「等這些事情都塵埃落定,我帶你去迷島。」陳淺溪對這筆寶藏沒什麼興趣,但她很想看看,古代的寶藏長什麼樣。
這個時空雖與她語言共通、文化相近,但與她所在的歷史,還有許多不同。
比如這個時空的國家航海業和歌舞產業很發達,對比相近時空,她所在的歷史就不是這樣。
「好。」少主答應下來,「不過在那之前,我先帶你去找我師父,我們得先把婚期定下來。」
一說到婚禮的事,陳淺溪又紅了臉。
以前她總覺得,結婚對於她來說太遙不可及,她甚至認為她將孤單至死、終老一生,卻沒想到在另外一個時空,遇見了疼她愛她的人,遇見她一生所愛。
結婚的事一下提到眼前,她覺得近的有些不真實,像做夢一樣。
她抬起頭,一臉傻笑望著少主,她伸手摸摸少主的臉,溫熱真實的觸感傳來,她才真的確信她要成親了,她即將嫁給眼前的這個人。
她真的好怕,到頭來又是一場空夢。
陳淺溪暈暈乎乎地被少主抱到了元幽的房間,元幽剛午睡醒來,才開了窗正打算小酌兩杯。
少主忽地闖進來,大喊一聲「師父」,驚得元幽差點把他打出去。
「何事。」元幽裝作氣定神閒的模樣,沉住氣問了句,他抬眼瞥了一眼少主懷中的陳淺溪,將事情猜了個七七八八。
少主放下陳淺溪,衝到元幽面前單膝跪地,他一抱拳,語氣十分誠懇,「請師父賜一個良辰吉日。」
元幽摸著下巴,少主昨日還說不急,今日卻急哄哄地上門求日期,這一晚上的轉變,也太快了。
他掃一眼少主,忽視掉,視線又落在陳淺溪身上,眼神不斷在陳淺溪的肚子上打轉。
一晚上,也可以發生很多事。
更何況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題外話------
淺溪終於跟少主告白了5555555,辰王沒等到的話,終於被少主等到了555555這句話,等得太久太辛苦了。陳淺溪和少主什麼都沒發生,什麼都沒有,是元幽腦補過度了,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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