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張的前輩」
豐平看著張之維消失的地方,喃喃自語:「前輩剛才演練的是雷法,姓張,還穿著道袍」
豐平陡然振奮起來:「聽說天師也來參加這次壽宴了,該不會是天師吧?!」
但緊接著,他反應過來,「不,不對,應該不是天師,我雖沒見過龍虎山天師,但從師父口中聽說,當代天師是個劍眉虬髯的老者,這位前輩明顯不符合。」
「不過,從剛才我看到的那種鋪天蓋地的雷霆浪潮來看,想必一定是天師府上的高功,而且是輩分很高的那種,被授予了雷法,難怪略微一指點,就能讓人醍醐灌頂!」
這時,豐平又看到了地上的錢袋子,愣了下,撿起來數了數,滿滿當當,頓時一臉感動:
「前輩指點我,看我窘迫,還給我善後的錢此番恩德,小子豐平,沒齒難忘,將來若有所成,必將親自上龍虎山答謝前輩指點之恩!」
豐平收起錢袋,對著張之維離開的地方行了個大禮,隨後去了租借畫舫的地方,想要賠償,卻被告知,已經被陸公子買單了。
豐平頓時感嘆道:「果然如傳言一樣,陸家人嚴於律己,一身正氣,陸公子,真是一個可結交的君子啊!」
走出門,還沒走幾步。
一個聲音傳來:「豐平,你小子一會兒不見就淨給我惹禍?」
豐平一回頭,就看到一個身穿勁裝的光頭大漢大步走來,此人叫儲大師,是火德宗現任宗主。
「師師父,您怎麼來了?」豐平有些吃驚道。
「聽說你跟呂家雙璧打了一架,怎麼,受打擊了?」
儲大師過來,自然不是來責備豐平的,這不聽見愛徒被呂慈給教訓了,擔心承受不住打擊,過來安慰一下嗎!
當然了,老一輩的人就算是安慰,也像訓斥一般,不過,豐平早就習慣了。
而且,他也沒受打擊,甚至有些感謝呂慈這瘋狗的不依不饒,若沒有他,自己哪能得見前輩指點?
「什麼打擊啊,師父,我這是越挫越勇,現在我打不過那瘋狗呂慈,等過段時間,看我不把他燒成癩皮狗!」
豐平自信滿滿的說道。
「嚯,那為師就等著看你表演啊!」儲大師笑道,「走了,去陸府了,壽宴要開始了!」
「師父,我就不去了,弟子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豐平說道。
儲大師皺眉:「怎麼?被打擊的吃不下東西?」
「才不是,我只是這次有些感悟,想回去好好消化一下!」
此刻,豐平滿腦子都是張之維掌中的銀色閃電浪潮,他想回去冥想打坐,好好感悟一下。
「真的?可別繃著!」
「那還有假?」
另一邊,張之維漫不經心地走在長街上,腦中思忖著用火金之炁開啟逆生狀態的想法。
這條街不長,沒多久他終於走到了盡頭,這裡攤子已經很少了,人也稀稀寥寥,落日的光芒直射張之維的臉,他用手遮著陽光,在街口的地方站住了。
「腦袋一熱,用火金之炁,感覺有些想當然了,但要不要試試呢?!」張之維看著太陽,喃喃自語。
他記得,張楚嵐搞出了類似的招數——迅雷,就是用陽五雷的炁刺激自己的經脈,可以讓自己的速度和力量在一定時間內獲得飛躍般的提升。
當然了,張楚嵐的那種方式,只是很基礎的應用,對現在的張之維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以張之維現在陽五雷的造詣,以及性命修為,張楚嵐所謂的特殊狀態,他甚至可以常態保持。
此刻,張之維追求的可不是單純的刺激經脈,而是暫時性的把自己全身的炁,轉化成火金之炁,來實現對自己的全面提升,哪怕只是短時間的。
「人一出生,先天一炁就具化到四肢百骸,溫養身體,這股炁強大且溫和,所以陸謹施展逆生三重,導出先天一炁,按一個軌跡進入上丹田,再由上丹田生發,流入四肢百骸,進入逆生狀態時,屆時,身體會跟著呈現不同程度的炁化,但不會損傷身軀,反倒會強化戰力。」
「但我若導出火金之炁運轉全身,讓身軀也跟著部分炁化的話以火金之炁的狂暴程度,如果身軀承受不住的話,別說強化肉身,那簡直就是自焚!」
「可若不試一下的話,怎麼知道我的身軀承不承受的住呢?」
張之維思忖良久,一咬牙:「我這十年如一日,用金光咒淬鍊的出來的性命,堅韌如鐵,豈會扛不住這小小火金之炁,我必需得試試!」
「不過,不能拿命去試,可以先用一些無關緊要的部分試試水,比如頭髮絲什麼的,如果我的頭髮絲能抗的住,那其他部分,自然也沒問題!」
想到解決辦法後,張之維只覺得豁然開朗,打算立刻找個地方試驗一下,但看了看時辰,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壽宴就要開始了,等吃了飯,回屋慢慢琢磨吧!
轉身朝陸家大院而去。
作為異人界的四大家族,陸家無疑是很氣派的,陸府是一個大大的莊園,朱漆銅首的大門前車水馬龍,門上的牌匾寫著兩個大字——陸府!
剛一到陸府門口,就遇到了在門口迎客的陸謹,他已經換了一身乾淨的紅衣服,依舊穿的喜慶。
不過,現在他正被小胖子王藹糾纏。
「陸謹,我拜託你幫忙保管的糖葫蘆哪去了?」王藹一臉認真道。
陸謹:「」
陸謹支吾了一下,坦白道:「我我把它插在街上了!」
當時他和呂慈狗腦子都快打出來了,哪還顧得上那些糖葫蘆?
「我叫你保管,你給我插在街上了?!」小胖子王藹連忙追問:「哪個街上,我去取!」
「就在」
陸謹正要說。
走過來的張之維說道:「就在別人肚子裡了!先前看熱鬧的那麼多人,一人一根,早就拿沒了,你現在去,說不定還能找到那根空棒子!」
「被人吃光了?」小胖子王藹一驚,怒視陸謹,「你就是這麼保管的?」
「」陸謹連忙道:「我賠你,我賠你行吧,我在接客,你別鬧,今天過後,我賠你十根插滿糖葫蘆的棒子!」
「不行,我答應過石花兒要給她帶糖葫蘆的,我現在就要!」小胖子王藹怒道。
陸謹一臉無奈的掏出幾塊大洋:「我現在有事,脫不開身,我給你錢,你自己去買行不行?」
「哼,誰要你的錢!」王藹一把推開:「我有錢,我自己去!」
說罷,蹬蹬蹬的跑出了門。
張之維扭頭,看著肥胖的王藹一扭一扭的跑著,始終無法把這個憨不拉幾的小胖子,和後世劇情里那個陰險毒辣的老陰比聯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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