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瞬間就爆發了起來。
柳、謝兩家準備的非常充分,人數也比吳家的多,一戰起來,開始還有點膠著,可是,隨著越來越多的人手都投入戰鬥中,就成了單方面的壓倒式,吳河山還在突破之中,吳家頂尖高手缺少,古軒雖然能夠攔住一個,但攔不住另外一個,只能眼錚錚的看著吳家眾人的慘死。
「砰砰!」
自從晉入到地玄境,古軒的自身實力更勝一籌,對於那些柳、謝兩家的子弟,直接就是一擊斃命,下手可謂是毫不留情。
「小畜生,拿命來!」
古軒剛解決完一個柳家子弟時,突然,右側一道咆哮聲響起,一道人影接著閃現而來。
古軒連忙望去,只見柳中天一陣猛踏,飛快的朝著古軒這邊狂奔而來,沿途上,試圖攔著他的人全都被瞬間擊斃,下手狠辣無情。
看到這一幕,古軒心中怒火衝天,瞬間就迎了上去,他知道,今天的這一切都是這個老傢伙搞出來的,古軒早就恨不得殺他而後快,隨著晉入到地玄境,對付這種地玄境後期的高手,古軒有著足夠的信心,不過,想要徹底擊殺他還是非常的困難,畢竟實力的差距在那,就算是古軒比尋常的地玄境初期厲害,也很難辦到,當然了,除非動用結界陣法,那樣或許可以殺了柳中天,但是消耗巨大,在這混戰中,稍有不慎,就有會生命危險,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古軒是不會用的。
「砰!砰!砰!」
兩人瞬間相接,一連的對碰了數掌,速度快的離譜,只看到一道道玄力碰撞散發出來的光芒,在上空中閃現著。
一陣碰撞之後,雙方同時倒退數步,緊接著,又同時躍起,再度沖向對方,戰在一起。
雙方都沒施展任何的武技,單純的比拼玄力,兩人的玄力也爆發到了極致,拳掌激烈的碰撞著。
柳中天越打越心驚,一交手時,他發現古軒就已經是地玄境了,有點小吃驚,但也沒多在乎,可是隨著兩人激烈的碰撞起來,對方的玄力卻絲毫不比自己的弱,柳中天心中一突,想起血狼也是死在古軒的手裡,難怪不比自己差。
柳中天甚至有些感嘆,為何這不是自己的孫子,成長速度太快了,但也更加堅定了必殺古軒的決心,旋即,柳中天大喝一聲:「謝家主,這些小雜魚先不要管,到礦場裡將吳老頭先殺了,我感覺到他快要突破了。」
聞言,謝榮點了點頭,放棄了屠殺周圍的那些吳家子弟,一躍而起,朝著礦場裡奔去,一些吳家子弟見狀,連忙的阻攔,可是直接被謝榮一拳轟開,不死也得重傷,但仍然有著吳家的子弟前赴後繼的擋在謝榮的面前,他們並不怕死,怕的就是吳河山不能順利的突破,到那時,吳家才真的是大難臨頭。
看到一個個的吳家子弟悍不畏死的擋在謝榮面前,被無情的殺死,古軒欲要去攔阻,但柳中天瞬間擋在了面前,阻擋住古軒的去路,冷冷道:「不要想過去,吳老頭死定了,吳家也註定要完蛋。」
古軒神色一凝,沒有理會柳中天的話,身形暴起,雙手結著古怪的手印,形成一把刀的形狀,赫然是空手刀印,玄力的比拼沒有半點結果,情況緊急,古軒也不想浪費時間,直接動用武技。
看到古軒施展武技,柳中天也不甘示弱,柳家的千葉掌閃現,威力可不是柳銘施展時可比的,當然,古軒的空手刀印,也不是當時能夠比的。
兩人的武技一施展出來,也不停頓,瞬間就奔向對方,轟了過去。
就在雙方的武技即將碰撞到一起時,礦場裡面,吳河山閉關處,那股玄力波動越來越強,動靜也越來越大,隱隱間,形成一個淡淡的玄力旋窩。
那淡淡的玄力漩渦,籠罩在那一片礦場上空,隱隱間肉眼能夠看到,顯得格外的震撼人心,就連在礦場外的古軒等人也看到了,無不震驚,緊接著,又是一道狂喜,他們瞬間明白過來,吳河山即將突破成功了。
「該死,謝榮那傢伙在幹什麼!」看到那玄力旋窩,柳中天面色非常的難看,怒罵一聲。
古軒也不再與柳中天糾纏,連忙轉身,朝著礦場裡奔去,吳河山突破成功,柳、謝兩家也翻不起大浪了。
「嗡!」
礦場上空的玄力旋窩,突然間劇烈的抖了抖,然後,只看到那玄力旋窩慢慢的淡去,化作一絲絲的氣流,流向下方的房間之中,流進吳河山的身體之內,流入丹田之上。
片刻之後,緊閉的房門突然間打開,閉關一個多月的吳河山終於出關了,隨著吳河山的出關,吳家眾人無不歡聲起舞,臉上充滿著激動的神情。
「父親,你突破真是太及時了,在晚一會,柳、謝兩家都要打進來了。」
看到吳河山出關,吳天宇迅速的湊了過來,激動的道。
儘管吳河山在房中閉關,但是對於外面的情況,還是了如指掌,對於柳、謝兩家的突然偷襲,他非常的憤怒,就連鬍子都翹起來了。
「哼,柳老鬼這次也該付出代價了。」吳河山冷哼一聲,然後,急速的奔向礦場外面。
...
「該通知血戰幫了吧?」看到吳河山突破成功,謝榮連忙湊到柳中天身邊,問道。
「放心吧,馬上就到,就算吳老頭成功突破也沒用,吳家這次始終是在劫難逃。」
「柳老鬼,沒想到我吳河山還能有突破的一天吧?」
這時,吳河山從礦場裡出來,望著柳中天不由得調侃道。
「哼,吳老頭,你別得意,突破了又怎麼樣。」柳中天冷哼一聲,不屑的道。
「柳老鬼,你還真是不死心啊,難道憑你現在還能跟我抗衡?」
看著柳中天居然還這麼強硬,吳河山不由得嘲諷道。
「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
柳中天話音剛落,就聽到礦場下面的大道上傳來一陣陣的轟響聲,一大隊人馬急衝過來,駿馬上的人個個彪悍,渾身透著兇猛的煞氣。
在那大隊人馬最首位的位置,一人御馬而立,中年模樣,靜靜的騎在駿馬之上,渾身散發著一種令人窒息的氣息,那氣勢,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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