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類似今天這樣的事情沒少發生。
前些年全球範圍災難頻發,病毒肆虐,各個國家一團亂麻,只有華夏平穩過渡,而不少國家也因為華夏的幫助渡過危機。
從那之後,全球公認華夏是最安全、最有擔當的國度,我國出國留學的大學生少了,反而許多國家的大學生都把前來華夏留學做為最佳選擇,包括那個自以為天老大他老二的山姆國。
說來也是諷刺,各國留學生中,還就屬他們國家來華夏的留學生最多。
而我們國家的大學生群體,習慣把如今這個時代稱為華夏時代。
外國留學生多了,各種各樣不同國情的他們來到華夏,初期難免發生許多摩擦,近幾年才漸漸好起來。這幾年前來華夏留學的留學生也都比較老實,不再像前幾年那麼亂來,其實也是被華夏學生給收拾老實了。
所以類似今天這樣的事情,大家其實都司空見慣,留學生嗎,異國他鄉遠道而來值得同情,但既然來到華夏求學,還是要本份做人,別把他們國家壞習慣帶進來為好。
回到臨安小區,甘一凡看看時間不晚,給吳長安去了電話。
前天晚上和吳長安見了一面,那時就已經發現吳長安行動不是那麼方便,好像受了傷的樣子,不過當時吳長安表現比較奇怪,他也沒有顧得上問,現在打電話過去就是想問一問吳長安身體狀況。
他卻不知道吳長安此刻就站在旁邊樓上窗戶看著他進家門。
「我沒事,小傷,過幾天就能好全,你回來了?」
「嗯,去了趟健身房回來,剛進家門」甘一凡邊說邊走進書房,從大包里取出俞二爺交給他的手抄本放在書桌上,接著說:「我從島上給你帶了只山雞,你在哪?現在給你送過去。」
「你別送過來了,我正好要讓吳恆去找你,你就在家等著,他大概十五分鐘後能到。」
吳長安掛斷電話,回頭對早已等在一旁的兒子說:「你看看,親生兒子盡給我添麻煩,也不知道關心關心老子,人家一凡還懂得給我送山雞補身子。」
吳恆笑說:「爸,你乾脆認他做兒子得了。」
「你以為我不想,他要真管我叫爸,我立馬讓你滾蛋,不省心的臭小子」
「說誰不省心呢?」一位中年婦女從廚房出來,她就是吳長安妻子廖桂芝,在稅務部門上班。
吳長安乾笑不作聲,吳恆笑嘻嘻的說:「爸,媽知道你受傷的事不能怨我,媽多賊啊,在我說夢話的時候套我話,這我沒招。」
廖桂芝輕哼道:「你個老傢伙還想瞞我到什麼時候,租了這麼個小房子到底幹什麼用?還真學人家年輕人養小三啊,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紀,老老實實在家養老不好嗎?整天東奔西跑瞎忙啥,一點都不讓人省心。要不是兒子有說夢話的習慣,我都不知道你個老傢伙居然跑去跟人打架,丟不丟人啊你」
廖桂芝絮絮叨叨,吳恆竊笑不已,老吳拿眼瞪他,往門口努努嘴,無聲說:「還不快滾」
「媽,我今晚在市區還有事要忙,先走了,你照顧好我爸,別讓他找小三」吳恆樂不可支出門。
廖桂芝追到門口絮叨幾句,這才回頭對吳長安說:「老吳,你有沒有覺得兒子最近很古怪?他一個小民警不好好在鎮上待著,整天往市區跑是怎麼回事?」
老吳為兒子打掩護:「他什麼想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不給他找點事情做,還不一門心思要進刑警隊啊,行了行了,你別絮叨,我先喝湯」
「你個老傢伙就知道嫌我囉嗦,兒子的終身大事你不著急?找那麼多事給他乾乾嘛,老大不小了,連個對象都沒有,我還等著抱孫子呢」
樓上老兩口說著話,樓下吳恆來到不遠處小院摁響門鈴。
這個時候甘一凡在看俞二爺交給他的手抄本,坐公交車的時候他看過幾頁,這會兒接著往下看,沒曾想才剛看了幾分鐘門鈴聲傳來,他還在納悶是誰會來找他,一開門卻是吳恆,不免驚訝道:「吳哥來得這麼快。」
「哦,我就在附近。」
兩人進了屋,甘一凡把山雞給吳恆,後者接過說:「從島上捉來的吧,一看就和平常山雞不一樣,好東西啊,回頭你也給吳哥捉一隻,我拿去巴結領導。」
甘一凡答應下來:「行,下次給你帶一隻,野兔要不要?」
「當然要,你不主動說我還不好意思提,必須要啊。我們隊裡新來一美女刑警,是我同校師妹,幾個單身漢都要搶瘋了,你吳哥我也不例外。尋常野兔不夠誠意,雲集島的野兔那是絕對。上回吃了你帶回來的野兔,到現在還念念不忘,就打算跟你要一隻回去送美女師妹。」
甘一凡笑了起來,隨口問:「吳哥什麼時候去的刑警隊?」
吳恆輕笑道:「喲,說漏嘴了,不過沒關係,我爸也知道,正幫我一起瞞著我媽呢,你要見到我媽別在她跟前提。」
甘一凡點點頭,「我就見過廖阿姨一回,吳伯伯受傷,阿姨來照顧他了?」
「今天剛過來。」
「等我下次回去,我也給阿姨送一隻野兔過去,書上說野兔女的吃好。」
吳恆笑道:「這你也知道?」
「才知道,俞二爺給了我一本手抄醫書,裡邊有說這個。」
吳恆豎起大拇指,「還是你厲害,又是上學又是健身打拳,現在還開始學醫了,時間安排得過來嗎?」
「我還在學打籃球。」甘一凡靦腆道,「時間能分配過來。」
「你身高適合打籃球,進校隊了?」
「沒有,就是我們校區各系之間比賽,我同學說我彈跳不錯,教我打籃球。」
吳恆沉吟了一下,說:「既然都是學,我今天也要你學一個東西。」
「嗯?」甘一凡有些驚訝,「什麼東西?」
「這是一門學問。」吳恆臉有點燙,不過老吳委以重任,他也只好接著,就見他一本正經的道:「關於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一門學問。」
甘一凡眨巴眨巴眼,挺好奇。
吳恆拿出手機一番操作,接著說:「這門學問是我們上初中的時候學的,你呢,以前在島上沒學過,現在補上。不過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教,得你自己去看,我剛給你發了個鏈接,你回頭看看,記住啊,要抱著做學問的態度去看,認真看。」
吳恆走了之後,甘一凡好奇點開鏈接,這一看就沉迷進去了,不時手指尖就會發燙,到後來,指尖都燃起火苗來。
他看了一遍又一遍,平常十一點前就會上床睡覺,今晚臨近十二點才躺上床,夜裡夢見的都是男女之間的這門學問,早晨起床沒什麼精神,總感覺哪裡不對勁,掀開被子一看,床單濕了一片。
沖了個澡出來,他拿起手機猶豫再三,把鏈接網址刪除,一邊嘀嘀咕咕,一邊來到院子裡,想要修煉卻怎麼也專心不了,一閉上眼,眼前就好似有白花花的女人身體在晃。
「青春期躁動啊,真可怕!」臨出門前他感慨萬分。
上午第一堂大課,甘一凡同學受到全系同學熱情對待,就連教授也誇獎了他兩句,這還是他在上學期間首次得到教授稱讚,雖然是因為他在雲集島救人的事情,不過他也感到十分開心。
感覺自己已經被同學教授接受了,就像平常大學生一樣。
這個周一的課比較多,上完一節大課,還有兩節小課,下午和晚上也都排得滿滿的。
第一節小課要到另一個教室上,學生蜂擁出門,難免磕磕碰碰,以前的時候也是這樣,甘一凡不覺得如何,可今天他走的很僵硬,原因就是臨到門口,有個女學生從他身邊擠過去,胸口挨著他的胳膊,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好不容易走進教室,王有為對他招手,要他過去坐,他一看座位旁邊就是剛才摩擦他的那位女同學,臉色立馬變了,搖搖頭,縮到角落去坐。
「誒,我說你今天怎麼了?看上去那麼奇怪呢?」王有為蹭過來,不無好奇問道。
甘一凡支支吾吾,就好像被逮著偷腥的貓。
「干白是害羞吧?」前邊女同學回過頭來咯咯笑。
甘一凡那張臉頓時像極了煮熟的蝦。
「干白,你做我男朋友吧,你長這麼高又這麼白,以後我們的孩子一定很好看。」前排女同學人來瘋,一見到甘一凡那副模樣,頓時激動起來,開啟撩男模式,伸手要摸他的臉。
甘一凡哪裡經歷過這個,一時間手足無措。
王有為仗義,一把抓住女同學伸過來的手,一本正經道:「顧翎同學,我不許你欺負干白,說句心裡話,干白年紀小還不懂事,我夠成熟了,不如我們倆湊對,生他一打籃球隊。」
顧翎白了他一眼,「我更喜歡干白這類學者型,不喜歡你這類粗獷型,我們倆不合適,任冬梅合適你。」說著話,對身旁一位高個女孩擠擠眼。
高個女孩就是她口中的任冬梅,也好運動,皮膚偏黑,健康的美,她說:「可以啊,我就喜歡粗獷型的,只要你將來老老實實做老王,而不是隔壁老王,那咱倆搭夥過日子。別說生一打籃球隊,只要你不年老色衰,生一打足球隊都沒問題,就問你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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