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曹誠,其實根本就沒有在意過姜雪寧說的話,他也並不打算真的幫忙,因為他很清楚,即便是他去了,義父也不可能鬆口。
所以打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真的幫忙,所以自然也不會在意姜雪寧的好處,對於她這個人,曹誠還是有所了解的。
雖然有幾分姿色,但是心思太毒,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可不信,一個為了地位能夠不顧一切的女人,重來一次就會改變。
他更相信的是,這一世對於某些事情的追求,會更加的強烈和扭曲,時間就這樣慢慢的過去。
當他再一次看見姜雪寧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果然沒錯,這姜雪寧,始終還是那個姜雪寧,從來沒有什麼變化,變得只是追求不同了。
「姜雪寧,你應該明白,你即便是這麼做了,也不會改變什麼,我若是猜的沒錯的話,你應該知道信的事情了吧?」
「你還覺得,我會幫你嘛?所以放棄吧,看在你姐姐的份上,我可以當做你之前沒來過。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曹誠直接道
「侯爺,那封信我確實是看了,不過,這和您答應我的事情好像沒什麼關係,還是說您打算反悔了?」姜雪寧繼續道
「嗯?姜雪寧,本候的機會,可不是什麼時候都有點的,這是最後一次了,你若是再得寸進尺,那便後果自負!」曹誠一臉嚴肅的道
「侯爺,從我決定今天過來的時候起,我就沒想過回去,我現在只問侯爺一句,您之前答應我的,是否作數?」姜雪寧反問道
「哼,本候答應的事情自然作數,既然你想好了,那便如此吧,你去你姐姐那等著吧,我今晚就過去。」曹誠直接道
「什麼?侯爺您要,您要在我姐姐那?我姐姐那?」姜雪寧驚訝道
「怎麼?不行嗎?還是你有什麼難處?」曹誠反問道
「啊,沒有,侯爺,你把我就先告退了,我這就去準備。」姜雪寧聽後,自然是趕忙否認,然後轉身離開了。
而曹誠的嘴角,則是浮現出了一抹嘲諷的笑容,然後直接起身邁步往出走,他所乘坐的馬車,沒多久就到了謝府。
曹誠下了馬車,一路來到了謝危的書房,而此時的謝危,早已在這裡等候多時了,看到他進來便直接道「你怎麼來了?」
「怎麼?難道我不能來嗎?謝少師,你的眼線難道沒告訴你,姜雪寧又去了我那裡嗎?」曹誠直接道
「這我當然知道,可條件是你提出來的,現在他去讓你兌現承諾,好像也沒什麼不妥吧?」謝危直接道
「呵呵,謝少師,他是完成了我的條件,可那只是其中一個,而另外一個,她並沒有兌現,或者說現在還沒有兌現。」曹誠笑著道
「嗯?定遠侯,你大張旗鼓的跑到我這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個?她要做什麼,那是她的事情,與我無關。」謝危直接道
「真的無關嘛?哪怕。她說要做我的女人,也和你無關?」曹誠道
「什麼?你說什麼?她答應了你什麼?」謝危聽後直接站起身道
「你還說與你無關?謝少師,哦不,應該叫你薛定非才對,你看上的女子,現在就在她姐姐的房間裡,等著我去寵幸。」曹誠笑著道
「曹誠,你敢!」謝危聽後,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脫口而出道
「呵呵,著急了?你著急就對了,謝危我今天就是來告訴你,有些事情看上了就要儘快下手,晚了,那就是別人的了,哈哈哈。」曹誠道
「曹誠!直說吧,你到底想如何?」謝危面色陰沉的道
「呵呵,不愧是忍辱負重這麼多年,這心性確實是不錯,不過,我這次可不是來跟你提條件的,我是來通知你的。」
「你看上的人,今晚上就歸我了,今後,你就不要惦記了,要不然的話,你我之間的合作,就要成為廢紙了。」曹誠說完後直接轉身就走。
而在他走後,謝危氣急攻心,直接暈了過去,而這時候的曹誠,已經上了自家馬車。
而與此同時的姜雪寧這邊,也面臨著巨大的考驗,或者說是詢問。
「你說什麼?你要跟侯爺?你瘋了不成?雪寧,你到底要作什麼?我不管你要幹什麼,你現在走,你現在走還來得及。」
「要不然一會侯爺回來了,你就走不了了!」姜雪惠急忙道
「姐姐,我自然有我的事情要做,這件事情你不用管,我只求你不要把我的事情泄露出去,可以嗎?」姜雪寧沉聲道
「你,雪寧,你到底要幹什麼?你知不知道,這一步一旦走出去,你這輩子就完了,沒有回頭路的。」
「咱們家已經出了一個妾室,難不成你還想成為第二個嗎?你知不知道,這要是讓父母親知道,他們是要被氣死的!」姜雪惠道
「姐姐,這些我都知道,可我有不得不這麼做的理由,你只要告訴我,你到底幫不幫我就行了。」姜雪寧一臉認真的道
姜雪惠聽後一直沒有開口,姜雪寧也沒有催促,時間就這麼慢慢的過去,一直到曹誠過來推開房門,姜雪惠都沒有想好。
「呦,你們都在啊,那正好省得麻煩,看樣子,你們姐妹聊的不是很愉快啊?怎麼樣,都說了什麼,和本候說說?」曹誠笑著道
「侯爺,侯爺,您能不能高抬貴手,放雪寧一馬?妾身在這給您磕頭了,我求求您了,您就放過她吧。」姜雪惠聽後,趕忙跪地請求。
「雪惠,你這是做什麼?看來他什麼都沒和你說啊?你以為,是我逼她過來的嗎?你自己問問她,她是因為什麼來的?」
「姜雪寧,今日當著雪惠的面,我最後在給你一次機會,你若是後悔了,你現在就可以走,我問你,你可後悔嗎?」曹誠直接道
「侯爺,您就不要再問了,我還是那句話,我既然都過來了,我就沒打算離開,所以侯爺,您大可不必如此試探。」姜雪寧道
「哼,真是良言難勸該死的鬼,既然你執意如此,那便如此吧,不過你們倆給我記住,此事要是被夫人知道了,你們就都去死吧!」曹誠冷聲道
聽了這話的姜家姐妹,是一句話都不敢說。曹誠見狀直接點了點頭。
「行了,既然如此,這時間也不早了,那就休息吧。」曹誠直接道
聽了這話的姜雪惠,知道自己阻止不了這一切了,於是便起身想要離開,誰知她剛往出走就被叫住了。
「你這是打算去哪啊?你若是出去了,外邊怎麼會不知道呢?我還真是沒有嘗過姐妹一起的滋味,今天倒是可以開開葷了。」
姜雪惠聽了這話,頓時站在了原地,隨後身子忍不住有些顫抖起來,然後轉過身嗎,一臉委屈的看著曹誠、
而曹誠見了絲毫不覺得掃興,反而還越看越興奮,然後便衝著姜雪寧道「你還在那幹什麼?還不去幫幫你姐姐?」
姜雪寧聽了這話,頓時如夢初醒,趕忙上前幫忙,沒錯,此時的姜雪寧,根本就沒有什麼難為情。
畢竟她前世,可是先後伺候了三個男人,她又怎麼會在乎這些?早在來之前,她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姜雪惠見自己妹妹越走越近,滿是不解的看向她,可她的眼神,絲毫沒有阻止姜雪寧的動作,一切都在向著曹誠希望的方向發展著。
看著眼前風格完全不同的兩姐妹,曹誠哪裡還能把持得住?於是,這該發生的,自然也就發生了。
第二日一早,曹誠早早的起了床,還別說,雖然精神有些不佳,但心情還是非常不錯的,畢竟這可是姐妹花啊。
這其中的滋味,自然不是一般女人能比的,收拾妥當的他,邁步走出了院子,然後定追了幾句就離開了。
而在他走後,自然有人教院子裡人規矩,這些下人自然是一句話都不敢說,一個個保證不會說出去。
不過管家完全不信他們,於是又做了些小準備,這其中的門道,外人自然是不得而知的,作為主人的曹誠,自然也是不知道的。
一切都那麼平靜,曹誠在散朝後,直接走到了謝危身邊道「謝少師,我猜你一定很想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吧?」
謝危聽了這話,面上不動聲色,可心裡卻已經動了殺心,曹誠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也就不再多說,直接走開了。
曹誠這邊在散朝後,並沒有回府,而是直接去了定國公府,到了之後的他,直接進了自家義父的書房。
「誠兒,我聽說你之前去見了謝危,剛才又和他說了話,不知道,你們是在說什麼事情啊?」薛遠直接道
「義父,您不用這麼緊張,我既然答應了您,自然不會反悔,我之所以去見謝危,是因為有了些小意外。」
「之前姜家的二小姐去我那找我,她說要我一開始本也沒當真,可誰知道後來這事兒成真了,我昨晚已經,嘿嘿。」曹誠笑著道
「嗯?真是沒想到啊,這燕臨和謝危爭搶到最後,反而便宜了你,我倒真是小看那個張遮了,他竟有如此魅力?」薛遠感慨道
「義父,我之所以去見謝危,就是為了激怒他,讓他鋌而走險,只有這樣,我們才有機會做其他的事情。」
「要不然得話,我們根本就不敢有其他動作。」曹誠道
「是啊,此人實在是太聰明了,有他在陛下身邊出謀劃策,確實是一個阻礙,不過你確定能夠激怒他嘛?」薛遠道
「義父,光是這樣自然是不行的,所以我們還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殺掉張遮。」曹誠一臉陰沉的道
「什麼?誠兒,我沒聽錯吧,你說要殺掉張遮?你可是剛收了好處啊,你這是吃干抹淨,不打算認賬了?」薛遠有些意外的道
「呵呵,義父,如今那姜雪寧也算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心裡怎麼能想著其他人呢?就算是真有什麼人,那也只能是個死人!」曹誠道
「呵呵,誠兒,以前還真沒看出來,你竟然還有這一面,可以,這件事情你就是不說,我也是打算繼續做下去。」
「不過,你就不怕那下丫頭跟你鬧?你可別告訴我,你還打算辣手摧花?」薛遠似笑非笑的看著曹誠道
「義父,您就別取笑我了,辣手摧花的事情,我怎麼會幹呢?我只不過是想要讓她訴訴苦而已。」曹誠道
「嗯?你難道就不怕,那小丫頭和謝危?嗯?」薛遠反問道
「呵呵,義父啊,您多慮了,當初這姜雪寧沒去找謝危,反而是來找了我,就已經說明,她寧願給我都不想給謝危。」
「您覺得,她現在去了,就願意給了?即便是她願意給,謝危也絕對不會要,那可是個心高氣傲的人,這嗟來之食,他又怎麼會要呢?」
「即便他真的要了那也無妨,有的時候這人吶,一旦堅持被打破,那今後,可就再也找不回來了。」
「一個失了心智的謝危,對咱們還能有什麼威脅呢?」曹誠笑著道
「妙,妙啊,真是太妙了,誠兒你放心,最多三天,最多三天,我就讓那謝危下去和他母親團聚。」薛遠笑著道
「呵呵,如此,那就看義父您的手段了,這時辰也不早了,兒子也該回去了,先告退了。」曹誠說完後,直接轉身就走了。
而此時的謝危,正在自己的書房裡,想著剛才曹誠說過的話。
他即便是再怎麼提醒自己,也還是過不去心中的那道坎,他是怎麼都想不明白,寧二到底是怎麼想的?
他寧願去找曹誠與虎謀皮。都不願意來和自己說?自己有那麼可怕嗎?自己就那麼不值得信任嗎?竟然連曹誠都不如?
此時的他很生氣,心中湧起無窮的怒火,他決定要殺了曹誠。
「什麼?謝居安你是不是瘋了?你竟然要殺了曹誠?我說,你是不是燒糊塗了?先別說我們到底能不能殺得了他。」
「就算是我們能殺了他,那殺了之後呢?我們怎麼辦?我們能逃出的去嗎?我們全都要給他陪葬!」呂顯滿臉驚訝的道
「我沒瘋,他現在已經嚴重的影響到了我們的計劃,所以一定要除掉他,至於到時候怎麼離開你不用管,我會處理好的。」謝危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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