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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還沒說話,那青年就哼了一聲:「怪不得滿身臭汗,臭氣熏天,原來是個出苦力的。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鄙夷地把手放在鼻子底下,使勁扇了扇。
在那女孩面前,他肯定是不敢動手的,只能這麼冷嘲熱諷。
蕭羽看看他,先前只能看到他的臉,現在能看到全貌了,一身錦衣華服,頭上戴著金冠,腰裡配著玉佩,袖口鑲著金邊,腰上的帶扣是紅寶石的,一眼看去,整個人色彩繽紛,顯得花里胡哨的。
和他比起來,那女孩穿得更加色彩波瀾,似乎把彩虹裁下來做的衣裙,整個人被繽紛的色彩包裹著,給人的感覺卻大不相同。
那女孩的色彩繽紛有種夢幻般的美好,似乎把自然風景里的美麗色彩都匯聚過來,美麗卻不落俗套,反倒給人特別的清新愉悅的感覺,特別是襯著她稚氣未脫的氣質,給人的感覺特別舒服,像是俏皮的小仙女。
那青年身上聚集了那麼多的色彩,卻充斥著對奢華的炫耀,色彩多得俗氣,讓人厭惡。
不知這是不是蕭羽的心理作用,反正這就是他的感覺。
對於那青年的話,蕭羽絲毫都沒表現出生氣,只是笑了笑:「公子說的是事實,我確實一身臭汗,但既然大小姐都不介意,那我就是可以待在這裡的吧?倒是你,如果實在呆不住,那麼痛苦的話,乾脆出去透透氣吧,對你更好!」
「你竟然要攆我出去?」
蕭羽一笑:「這是為你著想,你不是嫌我臭嗎?」
「你……」
「你到底是出去還是留下?別這麼墨跡行不行?磨磨唧唧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那青年氣得臉色漲紅,在他眼裡,蕭羽就是乞丐似的人物,被這樣的人奚落,怎麼受得了?
猛地站了起來,結果,直接撞到了車頂上。
他忘記了,這是在車廂里,車廂的高度有限,根本沒法完全站起來。
這麼猛站起來,不撞到頭才怪。
不過,蕭羽原本以為,他這麼撞上去,絕對會把車頂撞出個大窟窿,畢竟那青年是玄極階十一級劍士,這一撞的衝擊力不是普通人可比,衝擊力是相當大的。
卻不想,車頂竟絲毫損傷都沒有,倒是那青年,捂著頭,趕緊又蹲下來。
蕭羽暗驚,這車廂是什麼材質的,竟然這麼堅固,連玄極階劍士都撞不壞。
暗暗把手放在車廂一側,悄然用力按壓。
如果是普通的車廂,直接就給按碎了,但他的手完全沒按動,車廂一點樣都沒變。
旁邊,那女孩被那青年的模樣逗得咯咯嬌笑。
那個中年人則搖了搖頭,不過並沒說什麼,只是眼睛多看了蕭羽兩眼。
先前根本都懶得看蕭羽,但蕭羽言語如此凌厲,讓他禁不住多看了兩眼。
蕭羽心頭一跳,還是低調些好,如果讓那中年人懷疑自己的身份,可就不好辦了。
那女孩笑了半天,止住了笑聲,問蕭羽:「大叔你在臨波城的酒館見到了蕭羽,就是說,蕭羽還在臨波城,對不對?」
蕭羽給了個模稜兩可的答案:「先前肯定是在臨波城的,但現在是不是還在,就不知道了。」
心頭又一次驚訝,對方連自己的名字都知道,到底是什麼來頭?
那女孩點頭:「和我們得到的訊息一樣,我們得到的訊息,前幾天,他確實在臨波城,還在臨波城裡大鬧了一場,最近幾天卻不知去向。」
蕭羽皺眉,她能得到這麼多關於自己的訊息,說明在臨波城裡有他們的人啊。
正想著,那女孩又問:「你說在酒館裡看到他,他很喜歡喝酒嗎?喜歡喝什麼樣的酒?他不會是個酒鬼吧?如果是個酒鬼,那可怎麼辦啊?」
直接來了一連串的問題。
蕭羽苦笑:「我只是見了一眼,對於他是不是喜歡喝酒,是不是酒鬼,就不知道了!」
「那他喝酒是怎么喝的?是淺斟低飲,還是開懷暢飲,或者豪飲無度?」
蕭羽無語,至於問得這麼清楚嗎?連喝酒的風格都要問清楚,她找自己到底要做什麼?
問得這麼清楚,是為了摸清自己的脾性,以便對症下藥,有的放矢,制定針對自己的策略?
笑了笑:「當時看他喝得挺有風度的,慢悠悠的。」
聽了這話,那女孩誇張地拍著心口:「那就好,那就好,還好,還好!」
似乎是虛驚了一場。
蕭羽更加不解,自己喝酒很有風度就讓她這麼如釋重負嗎?自己喝酒有沒有風度和她有什麼關係嗎?至於讓她如此嗎?
越是了解下去,真是疑惑越多。
忍不住,又一次問:「大小姐,您找他到底有什麼事啊?看您這麼著急,他是您的仇家嗎?」
一說起這個問題,那女孩就變得沉默下來,看看那邊的中年人。
那中年人開口,沉聲道:「大小姐問你問題,你回答就是,其他的事情,不要多問,和你沒關係。」
蕭羽乾笑:「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忍不住又看向那女孩,仔細打量。
那女孩頭上戴著花環,花環上的花朵正嬌艷,似乎剛剛盛開。
她的頭髮很長,卻沒看到背後的頭髮垂落到哪裡,似乎垂落到了衣服裡面,和色彩斑斕的衣裙連到了一起。
再看她的衣裙,柔亮帶著光澤,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那光澤度,看起來像是流光綢做成的,卻又不像,感覺比流光綢柔韌多了。
她的衣服是什麼料子的?蕭羽忍不住盯著看了半天。
那中年人冷喝一聲:「你的眼睛往哪裡看呢?注意點!」
蕭羽嚇了一跳,趕緊移開了目光。
那女孩瞪了那中年人一眼:「穆伯伯,您別嚇到大叔,他沒有惡意的。」
那中年人拱手:「那也不能讓他這麼露骨地看您,您是何等尊貴的身份,怎麼能讓他這麼盯著看,實在太不敬了。」
「我覺得沒關係,反倒覺得這位大叔很親切,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
蕭羽暗暗苦笑,倒真是見過,畫像上的分明就是自己。
卻怕那女孩意識到這點,忙說:「像我這樣的人到處都是,所以大小姐才會覺得熟悉吧。」
「是這樣嗎?」那女孩皺眉想了想,隨之笑了一下,「或許是吧!大叔,你別害怕,穆伯伯看起來很兇,其實人很好的,你就好好回想,想想在哪個酒館見到了蕭羽?現在想不起來也沒關係,等進了臨波城,咱們圍著臨波城轉轉,幫你回想,到時你肯定就能回想起來了。」
蕭羽咳嗽一聲:「就算找到那酒館,也不一定就能找到他,他可能只是偶爾在那裡喝了一次酒。」
那女孩點頭:「但至少是個線索,或許到了那裡不小心就碰上了,我的運氣一向不錯,我覺得我一定會碰到的,越靠近這裡,我的這種感覺就越強烈。」
這聽起來很像孩子話,找人竟然靠運氣,但她竟然說對了,她的運氣真不錯,真的碰上了蕭羽,蕭羽不就在她面前嗎?只是她沒認出蕭羽來而已。
蕭羽笑了一下:「希望大小姐真有那麼好的運氣。」
這個時候,外面忽然下起雨來,呼啦一下就落下來,嘩嘩的,雨滴不停敲打著布簾。
那女孩聽到雨聲,忙掀開布簾,滿臉笑容:「好大的雨啊,真漂亮!」
蕭羽無語,怎麼感覺她都沒見過幾次雨似的?
像她這個年齡,應該見過無數次雨了吧?至於這麼高興嗎?
普通人早就見慣了雨,根本不會覺得雨漂亮什麼的,反倒旅行的人,遇到雨,心情會很不爽。
下了雨,道路泥濘,可就難走了。
蕭羽忽然想知道,現在都下了雨,路面都是泥水,那四匹白馬還會那麼渾身一塵不染嗎?
掀開布簾,往前面看去,看向前面拉車的白馬,結果看到,那麼大的雨,四匹馬的身上卻一點雨水都沒有,反倒在那四匹馬的身上蒸騰著熱氣,雨水還沒落到,似乎就化作了蒸汽。
去看那四匹馬的蹄子,同樣如此,似乎身上裹著一層東西似的,泥水根本沾不到它們的蹄子上,它們依然健步如飛。
這四匹馬絕對是罕見的寶馬良駒,儘管蕭羽並不認識。
能用這樣的四匹馬拉車,也足以看出車裡這位大小姐的地位。
只是,到現在為止,蕭羽想知道的信息,絲毫都沒套問出來。
如果只是這個女孩,倒是好騙,肯定能套出他想知道的話,但有那青年和那中年人在旁邊虎視眈眈的,想問出什麼來,就難了。
問什麼話的時候,還要特別小心,免得他們懷疑自己的身份。
蕭羽現在是個流浪漢,流浪漢只能問出流浪漢的話,問了超出這個身份的話,對方就會懷疑他的身份。
「大叔,別被雨淋著,趕緊進來!」那女孩輕輕拉著他的衣服,竟然不嫌他身上髒。
蕭羽就要把腦袋收回來,這個時候忽然看到,迎面有十幾匹馬急速馳來。
馬上的人個個身材精壯,看那騎馬的姿態,絕對都是劍士,還都是劍士高手。
蕭羽驚訝,他們又是什麼人?看他們的打扮,並不是皇族的人。
那十幾個劍士馳到跟前,都拉住了韁繩,分開兩邊,讓開了道路。
等馬車過去,忽然從背後取出綢布來,展開拋出,拋向另外一邊。
綢布極為寬大,這麼拉開,正好遮在了馬車上空,並且那綢布很特別,雨水根本浸不透,這麼展開在馬車上方,好像為馬車打了個巨大的傘,雨水再也落不到馬車上分毫。
這些來勢匆匆的劍士,竟然是來為馬車打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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