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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也是過了很多年才想到的。筆神閣 bishenge.com」
「果然!」蕭羽嘆了口氣,「那你找到了嗎?」
「沒有!」
蕭羽更是無語:「你沒找到,那你說什麼?」
「但我意外地打聽到一件事情,星羅大陸有個勢力叫做幽魂劍士,他們專門幫助幽游部族的後人,我得到了一個地圖,按照地圖,就能找到他們的所在,但我還沒來得及去找他們,就被殷冷流抓走了我的女兒,捲入了皇族的事情裡面。」
「幽魂劍士?他們是什麼人?」
「據說他們是當年受了幽游部族恩情的劍士,暗中保護並且幫助幽游部族的後人,他們的劍技來自於黑暗森林,這種劍技是不敢隨便使用的,更不敢張揚他們的身份,只能像幽魂似的生活,於是自稱幽魂劍士。」
「你說有他們所在之處的地圖?」
魏霧故忙點頭,到身上摸了半天,摸出一個地圖來。
看到那地圖,蕭羽一陣皺眉,地圖皺巴巴的,而且魏霧故肯定貼身收藏。
魏霧故看起來很少洗澡,又整天喝酒,流汗估計也不少,弄得綢布的地圖油汪汪的,柔軟的綢布在油漬汗漬和酒漬的浸潤下都有些發硬了。
魏霧故把地圖拿出來,遞給蕭羽,卻發現,蕭羽只是看著,並不伸手去接。
趕緊說:「少俠,千萬別客氣,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女兒的救命恩人,你如果想要這地圖,乾脆就送給你了。」
蕭羽苦笑:「我不是客氣,只是實在沒那麼大的勇氣。」
他真怕自己伸手拿到,那地圖會粘到自己手上,拿不下來。
而且,那地圖冒出一股股的臭味,實在難以靠近。
君洛夢見了,忙從身上拿出一塊淺紅的手帕,托著那塊綢布,送到蕭羽面前。
那手帕香噴噴的,總算中和了一些綢布上的臭味,而且有手帕隔著,總算不用擔心手被粘住了。
蕭羽接過手帕,隔著手帕把綢布展開。
上面果然有個地圖,第一眼看到的地名卻相當熟悉,不由失聲念了出來:「傲雪城?」
魏霧故說:「是啊,在傲雪城附近,附近有個寂靜深淵,他們就在寂靜深淵的一個地方。」
蕭羽又看看,問他:「你從哪裡得到這個地圖的?」
「在一個酒館裡,聽一群劍士說起幽游部族的事情,還說了幽魂劍士的事情,說幽魂劍士會保護幽游部族的後人,於是我就上了心,後來就把地圖從他們手裡搶了過來。我雖然不是幽游部族的後人,但一直被當做幽游部族的後人追殺,我覺得,幽魂劍士也有責任保護我的。」
蕭羽又看了一眼那地圖,忽然嗅到一股奇特的味道。
從綢布的臭味和手帕的香味中,他的鼻子依稀分辨出了一種特別的味道。
很怪,不香也不臭,淡淡的。
不是他有得自嗅風鼠的強大嗅覺,根本聞不出來。
這絕對是某種草藥的味道,就在這時,蕭羽就感覺,自己手指的地方,有絲絲的玄氣產生。
不由吃驚,這說明,有藥性正在透入自己的肌膚。
但現在還不能辨別是毒藥還是有益的藥性?
最初,他懷疑是君洛夢的手帕有問題,畢竟他現在的手接觸的是君洛夢的手帕,不由看了君洛夢一眼。
像這種小女孩,看起來單純天真,有的是真的單純天真,有的卻是假的,而那些假的單純天真,簡直殺傷力驚人,越是覺得她們不會騙人,她們反倒騙得風生水起的。
不會君洛夢就是其中之一吧?
她看起來一派單純,長得又漂亮。
君洛夢被他看得古怪,忍不住問:「姐夫,怎麼了?」
蕭羽沒有說話,而是把手帕上的綢布抖落掉,然後用那手帕擦拭自己的手。
如果那手帕中有古怪藥性或者毒性的話,這麼擦拭手,手肯定會有反應,會有更多玄氣從手裡產生。
君洛夢看他這樣,趕緊說:「姐夫,這手帕已經髒了,你要擦手,我來給你擦。」
說著,拿起自己如雲般柔軟的衣袖,要給蕭羽擦手。
蕭羽推開,依然用她的手帕不停擦手。
但手上再沒玄氣產生。
蕭羽實在奇怪,剛才還有的,怎麼突然就沒有了?
不甘心,於是把手帕拿到鼻子下面,使勁嗅了嗅,閉著眼睛,要從手帕的香味中尋找那種奇怪的味道。
君洛夢看他對著自己的手帕這樣摸來摸去,又陶醉地在鼻子底下亂嗅。
那畢竟是她的貼身之物,臉上不覺發燙,雙頰飛紅,小聲說:「姐夫,你在做什麼啊?」
蕭羽嗅了半天,也沒嗅出自己想要的味道,不禁皺眉,不對啊,怎麼那奇怪的味道消失了?
拿著君洛夢的手帕,不禁悵然若失。
君洛夢見了,小聲說:「姐夫,如果你很喜歡這手帕,就送給你了。能把手帕送給姐夫你,我很榮幸的。這個也可以送給你。」
說著,解下腰上掛的香囊,遞給蕭羽。
蕭羽卻根本不是那個意思,看看君洛夢,一派羞澀單純的模樣。
看起來是誤會她了,忙笑:「不用了,這個手帕就足夠了。」
既然不是這手帕,難道是……
眼睛看向地上的綢布,忙用君洛夢的手帕包著拿起來,送到鼻子跟前,認真地嗅起來。
這個舉動,真把君洛夢看得驚住了,真是驚得目瞪口呆的。
那塊綢布上都是魏霧故身上的臭汗味,還是貼身的臭汗味,蕭羽卻放在鼻子跟前去嗅,這是什麼癖好啊?
這個癖好真的太怪了,君洛夢看得都有些想吐。
很懷疑,蕭羽那麼近距離地去嗅混雜了各種味道的臭汗味,難道不會吐出來嗎?
但蕭羽不但沒吐出來,反倒臉上露出喜色來。
越發吃驚,記得蕭羽嗅自己的手帕,嗅到後來,一臉的悵然若失。
但現在,嗅那麼臭的東西,還是魏霧故貼身拿出來的那麼臭的東西,竟然嗅得那麼高興。
蕭羽這個……
這個發現,真是把君洛夢給嚇壞了。
蕭羽不喜歡香的東西,反倒喜歡臭的,不喜歡自己這個女孩的東西,卻喜歡那個男人的東西?
真是越想越害怕。
嚇得俏臉蒼白,有些花容失色的。
蕭羽臉上露出喜色,當然不是因為喜歡聞臭的東西,而是發現了他要找的味道。
那種奇怪的味道,他在綢布上找到了。
原來不是君洛夢的手帕上帶著藥性,而是綢布上帶著藥性。
綢布上帶的藥性竟然透過手帕,然後又透入他的肌膚,真夠厲害的。
蕭羽現在已經十分確定,他聞到的古怪味道,就是一種藥香,也就是說,綢布上應該浸潤著某種藥液,又或者,這個綢布或許就是一種草藥,而不是真正的綢布。
這是綢布還是草藥,放在嘴裡嚼嚼就知道了,那絕對是不同的味道。
就要放進嘴裡,忽然看到了旁邊君洛夢嚇壞的模樣和張開的嘴巴,趕緊停了下來。
剛才太過投入要弄清這是怎麼回事,都完全忘記了綢布上的臭味,但綢布上各種臭味混雜,放在鼻子底下聞就罷了,再放進嘴裡,非把君洛夢嚇壞不可。
轉手把綢布遞給君洛夢,「可以幫我把這綢布洗洗嗎?洗得乾乾淨淨的。」
君洛夢愣了一下,接了過去,問蕭羽:「如果洗的話,會不會把上面的地圖也給洗掉了?」
蕭羽搖頭:「沒關係,我已經把地圖記住了,就算洗掉也沒關係。再說,你應該是洗不掉的。」
他已經察覺出來,這綢布不是普通的綢布,上面的地圖也不是用普通毛筆畫在綢布上的地圖。
君洛夢拿著手帕,到了水井邊上,汲了一桶水上來,然後就在水桶里認真地洗起來。
她是尊貴的公主,平時根本不是自己洗東西,並且是洗這麼髒兮兮的東西。
平時看都不會多看一眼,但現在,為了蕭羽,硬是親自動手,認真地洗了起來。
一桶水,瞬間變成了黑色。
把水倒了,重新提了一桶水,洗了一會,桶里清澈的水又變得黑了。
君洛夢不由無奈地看看魏霧故:「我說,你身上到底有多髒啊?」
他身上到底有多髒,從他身上放著的這塊綢布就可以看得出來。
魏霧故撓撓頭:「男人身上髒一點沒什麼吧?不都說臭男人嗎?不臭的男人怎麼叫臭男人?」
君洛夢很無語:「你這是髒一點嗎?我勸你,千萬別去浴池洗澡,會把人家的浴池變成糞池的。」
這句話夠狠的,魏霧故卻笑了笑:「我都是在河水裡洗。」
「沒把河水變成臭水溝?」君洛夢一邊洗著,一邊說著自己的不滿。
魏霧故這次實在沒法不尷尬了,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君洛夢不知換了幾桶水,總算把那綢布洗乾淨了。
原來那綢布不是黑色的,而是淺綠色的,總算看出了它的真面目。
洗完之後,綢布的顏色變得鮮亮多了。
君洛夢拿著來到蕭羽面前,遞給蕭羽。
蕭羽用手摸了摸,手感很細軟,完全就是綢布的感覺,看看上面的地圖,並沒因為那麼搓洗而洗掉,反倒更加清晰。
放在鼻子上聞了聞,那種古怪的藥香更加明澈。
君洛夢忙說:「姐夫,雖然我給洗乾淨了,也請你千萬不要用嘴咬,不然我實在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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