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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劍士團的劍士和皇族暗影守衛簡直看得目瞪口呆,面面相覷,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皇宮守衛,特別是穿著鐵鏡石重甲的皇宮守衛,出了名的難纏,就像難啃的骨頭似的,想咬,沒處下嘴,咬到了,咬不動,反倒把牙齒硌掉好幾個。
他們身上的鐵鏡石盔甲以及盾牌,表面非常光滑,又極其堅硬,根本無處著力,能打上的力量偏又擊不碎,所以,單論讓人頭疼的程度,穿著重甲的皇宮守衛比皇家劍士團和皇族暗影守衛更威名遠播,很多高手,寧願對戰皇家劍士團和皇族暗影守衛,也不願碰這些難纏的皇宮守衛。
但這麼難纏這麼堅硬的皇宮守衛,在蕭羽面前,被摧古拉朽般擊敗,蕭羽甚至連劍器都沒出,這讓人怎麼能相信?
蕭羽走到先前說話那個皇宮守衛面前,低頭看了他一眼。
那皇宮守衛躺在地上,雙手撐地,嚇得不停往後退。
蕭羽撇嘴:「你還覺得我是要逃嗎?」
那皇宮守衛搖頭,蕭羽這麼輕鬆就料理了他們,怎麼還需要逃?
滿心都是恐懼,生怕蕭羽出手殺了他,色厲內荏地威脅蕭羽:「你最好不要傷害我,告訴你,我們都是殷首領的人,你敢傷害我們,殷首領不會放過你的。你如果放過我們,我或許可以在殷首領面前給你美言幾句,保住你的性命,甚至可以在殷首領成為皇上之後,為你謀個一官半職的。」
蕭羽苦笑:「你到現在還覺得他能坐上皇位?」
「皇族……皇族的人現在都支持他,他又娶了皇族的公主,當然會成為皇上。」那皇宮守衛說著,虛空拱了拱手,「殷首領的等級又那麼高,沒人可以阻擋他的腳步。那些不識時務的人,妄想阻止,只是螳臂當車而已。你實力這麼強大,還是別做那個蠢事了,只要你棄暗投明,我可以舉薦你,希望你能看清當前的形勢。」
他說得好像蕭羽反倒要求著他似的。
蕭羽撇嘴,搖搖頭:「沒想到你對殷冷流這麼有信心呢,可惜,看不清形勢的是你。」
轉頭對皇家劍士團吩咐,「把這些皇宮守衛抓起來,守住門口,閒雜人等,一律不許進入。」
皇家劍士團聽令,紛紛上前,把那些皇宮守衛抓起來。
先前那皇宮守衛大聲說:「你知道你做了多麼錯誤的選擇嗎?你會後悔的,肯定會後悔的,現在回頭,還來得及,不然的話……」
蕭羽掃了他一眼:「我可以告訴你,如果我沒來到這裡,或許殷冷流會得逞,但現在,我到了這裡,他的美夢就只能是美夢而已了。」
說完,縱身而起,飛入院子。
在空中,看到院子裡到處都是對峙的局面,皇宮守衛和皇家劍士團以及皇族暗影守衛的對峙。
看起來,皇宮守衛已經全部出動,但數量上還是處於劣勢的。
只是,皇家劍士團和皇族暗影守衛都不敢輕舉妄動,畢竟這些皇宮守衛是皇族帶來的,也可能是因為君洛舞沒有下命令,再或者,君洛舞被困住了,他們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
蕭羽現在要做的就是趕緊找到君洛舞。
在皇家園林的樓閣頂上穿梭,不時飛到空中,俯瞰下面的樓閣。
很快,他看到一處地方,有很多皇族的人在那裡。
皇族的人,服飾很特別,可以一眼就看出來。
找到了,蕭羽迅速接近過去。
他在皇家園林中這麼搜尋,自然很多皇宮守衛看到,也有不少皇家劍士團的劍士和皇族暗影守衛看到他,但一來他們處在對峙之中,誰也沒法分出精神去追逐,二來蕭羽的速度太快,想追也追不上。
這種情況下,蕭羽很輕鬆地就來到目的地。
這裡是一處很幽靜的樓閣,比較偏,靠著很大的竹林。
但這個本該很幽靜的樓閣,現在卻不那麼幽靜,反倒很熱鬧。
樓閣前的院子裡,聚滿了人,都是皇族打扮的人。
在那些人里,殷冷流一身白衣,顯得很特別,仿佛瀟灑名士一般,一眼就能辨別出來。
想想他在那個破舊宅院狼狽逃走的模樣,現在竟然又把架子端了起來,看來傷已經好了啊。
也很快看到了君洛舞,君洛舞看起來依然很憔悴,裹著個大氅,坐在二樓的欄杆處,面對著院子裡的人。
她坐在高處,坐姿端莊而高貴,一派公主的風範。
在她身邊,花寒凌站在那裡,握劍在手,神態傲然,看起來是要和君洛舞共同進退的。
他現在對君洛舞倒是忠心。
除了他之外,那個皇族暗影守衛的副大統領陸辛意也在,現在已經被君洛舞任命為皇族暗影守衛的大統領了。
他和花寒凌一左一右,站在君洛舞身邊。
花寒凌的背挺得筆直,陸辛意卻有些目光閃爍的。
他對君洛舞的知遇之恩很感激,但本身就是個小心翼翼的人,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面對這個情況,難免心中忐忑。
蕭羽沒見過他,並不認識他。
又往君洛舞身邊看了看,除了他們兩個,再沒別人了。
他在空中觀察著,身形在飛落,但院子裡的人都沒注意到他。
院子裡其實也是對峙的局面,君洛舞和殷冷流以及皇族其他人的對峙,氣氛同樣緊張,大家都在關注著彼此,實在沒工夫向空中看,蕭羽在空中使用逐風之舞,又很輕,如花瓣似的隨風飛舞,往下飄落。
蕭羽觀察完下面的情勢,暗暗鬆了口氣,看來並沒來晚。
想了想,打算並不直接現身,而是先在暗處。
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如果這麼現身出去,對方有了提防,就大大降低了自己的威力。
再說,誰知道殷冷流有沒有在暗處設有埋伏或者後招,自己在暗處不出來,可以作為反制的後招。
飛落下來,悄然落到竹林里。
雙腳踩在一根竹子細長的枝條上,身體隨著竹枝輕輕晃動,感覺比風都要輕一般。
分開面前的竹葉,看過去。
殷冷流也坐著,坐在一個椅子上,坐在那些皇族中人的最前面。
只有他坐著,那些皇族中人反倒都站著。
這在以前,簡直是不可想像的。
就算他是皇族寒影守衛的首領,畢竟還是奴才,是為皇族效力的,怎麼能他坐著,反倒讓皇族中人站著。
他現在這麼理所當然地坐在那裡,完全不理會那些皇族中人的感受,只能說明一點,他已經完全控制了皇族那些人,所以才這麼肆無忌憚。
再看皇族那些人,總共有五六十人,有男有女,有的還很年幼,也就七八歲的樣子,有的則已經年邁,但都一個表情,就是唯唯諾諾的,再沒絲毫皇族該有的氣勢和氣質。
在這裡,只有一個人還保留著皇族的風骨,就是坐在樓閣二樓的君洛舞。
哪怕面對臨波城的第一高手,玄極階十一級的殷冷流,依然傲然無懼,神色自若。
她的表現和其他皇族中人實在有著天壤之別,她在很早以前就能從皇族中脫穎而出,那麼優秀,芳名遠播,不是沒有原因的。
她就是那個出類拔萃的,自然與眾不同。
反觀其他皇族中人,已經完全屈從殷冷流,低下了高貴的頭,眼神中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
蕭羽探察了一下他們的等級,最高的也就是玄極階八級而已,大多是黃極階。
在這個弱肉強食、等級決定一切的星羅大陸,即便是皇族,沒有了超強的人撐起局面,也要沒落的。
君自威絕對想不到皇族會落到這個局面,落到被一個奴才騎到頭上的局面。
但其實,這裡面有很大的原因就是他。
他可能沒法改變皇族人才凋零、青黃不接的境地,卻不該讓皇族不和。
就連外人都知道大皇子和君洛舞已經成了對立的局面,他不但沒有早點改變這個局面,反倒踩一個捧一個,加劇他們的衝突。
他自以為好計,用君洛舞做了君洛塵的擋箭牌,能讓君洛塵安穩坐在皇位上,卻接連失算,君洛塵完全沒承受得起他的期待,反倒殺了他。
他這個皇族等級最高的玄極階十一級劍士死掉,皇族兩個最優秀的人,君洛塵和君洛舞又對立,皇族想不衰落都難。
等君洛塵也死掉,皇族除了君洛舞,真的沒什麼人才了。
皇族已經人才凋敝,別人自然趁虛而入,殷冷流的背叛,可以說,完全就是必然。
他效忠的皇族連個玄極階八級以上的劍士都找不出來,他是玄極階十一級,那麼強大,為什麼還要效忠皇族呢?
再說,他早就有了不臣之心,皇族給他創造了更好的機會背叛而已。
蕭羽暗嘆,現在這個院落里,所有皇族的人加起來,聯手對付殷冷流,都不可能打敗殷冷流。
殷冷流完全就是鶴立雞群,沒人可以制衡。
堂堂星羅大陸最強大的君臨國的皇族尚且如此,一個劍士如果不瘋狂提升等級的話,等在前路的只有被欺負的命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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