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筱月是被噁心地停下來的,並且小腳迅速後退,因為她看到,那劍士的褲襠位置,一股水流溢了出來,順著樓梯往下流淌。
噁心地皺了皺眉頭,「就你這個膽小鬼,也好意思娶我?」
掃了一眼周圍的劍士,冷喝道:「不想死的,就想辦法弄昏自己!我只數三聲,如果到時還有清醒的,我會親自幫他的,至於是打昏,還是一不小心殺掉,我就不敢保證了!」
說完,就開始數起來,」三,二,一!」
數得速度飛快,那些劍士根本沒有猶豫的時間,紛紛把腦袋往牆上撞去。
看來都不想讓風筱月幫忙。
一時間,場面倒是分外壯觀,牆壁也在瞬間被撞出許多窟窿,紛紛撞昏過去。
身邊那劍士也往牆上撞,把牆壁撞了個大窟窿,不過,竟然沒撞昏過去。
轉頭看到風筱月冰冷的雙眸,那叫一個驚恐,趕緊說:「我再努力,我再努力!」
慌不迭地縱身飛起,撞向樓里的一根柱子。
砰地一聲,柱子被撞斷,他也總算撞昏過去,跌落到地上。
風筱月撇嘴:「你師父倒是沒吹牛,你還真是天賦異稟,別人一下就能撞昏,你偏要遭兩次罪!」
回頭對蕭羽說,「主人,你等著,我這就把那毛皮拿來!」
蕭羽嘆了口氣:「月兒,你可真夠會出風頭的!」
風筱月可愛地吐了吐舌頭:「我這也是壯壯主人您的威風啊!」
縱身飛落到樓梯下面,就往前殿而去。
蕭羽等了一會,風筱月又飛奔回來,手裡果然拿著塊毛皮。
來到蕭羽面前,趕緊交給蕭羽:「主人,這施千鈞倒真是會享受,這是火息貂的毛皮,能夠產生暖暖的熱量,好像個小火爐似的,抱在懷裡,特別舒服!」
蕭羽接了過去,觸手確實暖融融的,非同一般。
不過,現在沒時間多看,必須儘快拿到那對翅劍,免得夜長夢多。
讓風筱月閃開到一邊,就從石門中走了進去。
翅劍似乎感覺到了有人接近,猛地再次展開,紛亂的劍氣也再次打出來。
蕭羽揮舞昆玄劍,一邊格擋,一邊靠近。
總算到了跟前,看到那對翅劍又要震動,趕緊把手中的毛皮覆蓋上去,裹住一把,那把翅劍頓時安靜下來,又迅速裹上另外一把,把毛皮捲起來。
拍了拍,兩把翅劍完全平靜,於是迅速收入懷中。
轉身出來,對風筱月說:「趕緊離開!」
風筱月激動地問:「主人,那對翅劍到手了?」
蕭羽點頭,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咱們就是為它們來的,如果拿不到,豈不是太笨了嗎?趕緊離開,或許能在三十六洞劍士上山之前下去!」
帶著風筱月,飛快出了後殿,來到前殿,根本沒再理會前殿的守衛,就向那條細細的通道而去。
過了那個通道,就是飛雲索。
來到飛雲索前,卻看到,對面的天梯峰擠滿了人,少說也有數百,密密麻麻的,把對面的山崖完全占據了。
看到那些人,蕭羽搖搖頭:「這些人反應夠快的,這麼快就上來了!」
遠遠看去,對面的人還有不斷增多的趨勢。
風筱月咬了咬嘴唇:「這都怪我!主人,讓我衝過去,為主人你殺出一條血路!」
就要飛到飛雲索上。
蕭羽趕緊抓住她:「笨丫頭,你飛渡飛雲索的時候,就是最脆弱的時候。當你在飛雲索上的時候,他們發動攻擊,你別說殺出一條血路,能保住性命就不錯了!」
風筱月不覺臉紅,滿臉懊惱:「主人,我真是一錯再錯,我怎麼就這麼笨呢?」
這個時候,對面一個老者叫囂起來:「蕭羽,你真是膽大包天,不但殺掉一洞主殷自得,殺了殷自得的夫人,現在還敢擅自衝上飛雪門總殿,簡直罪大惡極,今天老夫一定要手刃你這個敗類,為飛雪門正名!」
說著,抽出腰間的長劍,晃了晃,長劍上立刻燃燒起火焰來,對蕭羽挑釁,」你這個敗類,敢過來和我一戰嗎?今天我絕不會讓你活下去的!」
蕭羽苦笑,這個傢伙應該是三十六洞中的某個洞主。
除了一洞主和二洞主,其他洞主只有黃極階八級,這傢伙應該也就黃極階八級而已,竟敢對自己這麼囂張。
哼了一聲:「你既然這麼容不下我,那就過來,過來殺我啊!」
風筱月撇嘴:「是啊,你個臭老頭,既然那麼牛氣,過來啊!」
那老者眼睛轉了轉,自然是不敢過去的,畢竟施千鈞說,蕭羽殺掉了殷自得。
殷自得是三十六洞的最強者,蕭羽能殺掉殷自得,收拾他自然不在話下。
也就仗著身後那麼多人,敢放肆地叫囂一番,真過飛雲索,那不是找死嗎?
他才沒那麼傻,卻又不願露出膽怯的模樣,讓別人恥笑,丟了面子,於是撫了撫鬍鬚冷笑:「要不是對面是飛雪門的總殿所在,我早飛過去把你擊殺了!別以為你殺了殷自得就很厲害,平時殷自得見了我,也要給我幾分面子的,他的第一洞就算勢大,也不敢怎麼樣我的山洞!說實話,我還真沒看上他的第一洞。」
才這麼說完,旁邊一個中年人忽然冷笑:「我說賈老兒,你就別在這裡自吹自擂了,還看不上第一洞?如果不是掌門說了,誰能殺掉蕭羽,就可以做第一洞的洞主,你會這麼積極?真夠虛偽的!」
說完,拍了拍胸口,「至少我敢光明正大地承認,我就是奔著一洞主的位子去的。」
那老者被說得很沒面子,老臉泛紅,冷喝一聲:「別裝光明磊落了,你的品性如何,都是同門中人,誰還不知道誰嗎?在這裡的肯定都想做一洞主,但為了一個洞主之位如此爭先恐後,豈不讓人笑我飛雪門?稍微粉飾點還是需要的,女人不也總往自己臉上塗些胭脂水粉嗎?」
「嘿嘿,賈老兒,你果然夠假!而且,有句話你說錯了,不是所有人都為一洞主之位而來。」一個年輕人搖著摺扇出來,模樣很是瀟灑的模樣。
那老者看到又有人拆台,很是不爽,咬了咬牙:」你在裝清高嗎?不是為了一洞主之位,你為了什麼會這麼積極?」
那年輕人聽了,哈哈一笑,把摺扇猛地收了起來,慢條斯理地說:「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想要的是個紅粉知己而已!」
說完,望向對面懸崖的風筱月,朗聲道,「風大小姐,你可知道,你現在的處境相當危險。你和你爹二洞主鬧翻,而且,你和蕭羽這個飛雪門的敗類為伍,已經成為飛雪門的公敵,隨時可能香消玉殞,但你如果能夠投入我的懷抱,我肯定可以保護你的周全!「
說到這裡,咳嗽一聲,「我雖然有六房妻室,但在我眼裡,都不及你的萬分之一,如果你願意從我,我即刻休了她們,讓你做我唯一的夫人。既能讓你擺脫險境,又能讓你成為洞主夫人,這麼好的機會,千萬不要錯過啊!」
風筱月聽了,氣地咬牙跺腳的。
蕭羽卻苦笑:」月兒,你果然是明月谷人人矚目的小公主,這麼多男人對你有覬覦之心呢!」
「但我恨不得把這些臭男人一個個都殺掉!」
蕭羽眯眼看看對面,對面的劍士越聚越多,而且,他們都被施千鈞的承諾激發,都貪婪地想做上一洞主,只要自己過去,他們肯定拼命又瘋狂地圍攻自己。
這倒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對面那麼多劍士,那麼多雙眼睛看著,自己很難渡過飛雲索。
他們都不傻,知道自己在飛雲索上的時候,就是最脆弱的時候。
「我說蕭羽,別負隅頑抗了,束手就擒吧!」對面那老者傲然地說,「你現在唯一可以選擇的是,你要死在誰的劍下?告訴你,如果死在我的劍下,對你來說,或許還是一種榮耀,沒幾個人有榮幸死在我的劍下的!」
「我說賈老兒,你就別吹了!你也就多吃了幾年糧食而已,鬍子頭髮都白了,依然還是黃極階八級,你也有臉炫耀?你這臉皮功夫倒是練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那中年人瞥了一眼蕭羽,「過來死在我的劍下,我可以給你留個全屍!」
那年輕人猛地把摺扇打開:「別的我不管,月兒是我未來夫人,誰都不許動她!」
他們似乎已經完全無視蕭羽和風筱月的反抗能力了。
風筱月實在氣不過,大聲道:「告訴你們,也就你們現在占據地利,換個地方,我主人讓你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也不看看你們的水平,也敢對我主人叫囂,真是可笑!」
那老者哼了一聲:」換個地方,老夫又豈會怕這個飛雪門的敗類?這個混賬東西,無論在哪裡,我都能滅了他!」
那中年人嘆了口氣:「蕭羽,別反抗了,你已經插翅難飛了,被這麼多人亂劍殺掉總比不上我一劍就刺死你,到我這裡來,我給你個痛快,反抗下去,真的沒有意義了!」
「哈哈,對,你們已經插翅難飛,我未來的小夫人也是插翅難飛了!」那年輕人眼中泛著熱切的光芒,完全不看蕭羽,只盯著風筱月。
其他劍士卻不時地呼喊,群情激昂,現在完全是敵寡我眾,每個人都有了無比的勇氣,都把自己當做了英雄似的,得意忘形。
那個氣勢,倒真是壓倒性的。
風筱月忍不住抱住蕭羽的胳膊,低聲問:「主人,該怎麼辦啊?」
蕭羽忽然笑起來:「本來我真沒什麼辦法,但他們替咱們想到了辦法!」
「什麼辦法?」風筱月驚喜。
蕭羽微微眯眼:「他們不說咱們插翅難飛嗎?也就是說,咱們插上翅膀,就可以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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