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貴的牡丹花下突然出現了一株狗尾巴草,還真有點適應不了。全/本\小/說\網一般的做法都是拔之而後快。諸葛瑾婂這顆高貴的牡丹花還真不免多看了身邊的這株狗尾巴草,似乎沒有從什麼地方看出對方的與眾不同。
畢竟唐僧不是那種神放異彩的神仙降臨,即使有才能也不會那麼外現,所以對於高貴的牡丹花來說,他還是一株狗尾巴草。
兩則沒有相交的可能,所以一路上也沒有任何可以聊起的話題。似乎諸葛瑾婂的目的只是為了將對方送到圖書館的旁邊就可以。
定力十足一直以來都是諸葛瑾婂被人看好的原因,本來她還以為對方會跟自己聊天想產生一種交集,奈何這廝一點都不懂得跟美女在一起千萬不要冷場子的錦囊妙計,嘴角泛起一絲微笑的諸葛瑾婂覺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太過於驕傲。
這樣的男人她不喜歡,甚至有一種想將對方打擊致死的想法。她不明白對方怎麼讓自己的二爺爺對他喜歡不已的,但是自己不喜歡他。對於自己不喜歡的東西,諸葛瑾婂從來都不會好言相對。
快到圖書館的時候。諸葛瑾婂說話了。
「想藉助別人一躍成名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小心樓梯有些陡。自己沒那種定力,掉下來會摔死。」諸葛瑾婂的聲音聽不出什麼的情感,但是那種冷酷的蔑視感覺還真讓唐僧感到陣陣的無奈。難道那些世家大族的孩子都是這樣目中無人嗎?
「有人喜歡願意讓我登上他的肩膀看一下不一樣的風景,我一般都不會拒絕的。」唐僧玩味的笑著說,看來沐銀杉那娘們說的很對,這個諸葛瑾婂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至少骨子裡跟沐銀杉一個性子。這樣的女人就應該讓男人好好的蹂躪她們,讓她們知道不要總是用藐視的目光看待別人。
「四面八方都有人盯著,想耍什麼花樣都逃不出世人的眼睛。好好的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掂量一下自己的能力跟所處的位置。鯉魚跳龍門的事情並不是發生在所有人身上的。」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這種事情諸葛大小姐不會不知道吧!對於我們這些市井小民來說有利的事情都會削尖了腦袋往裡鑽。」
「就怕利還沒到,人已經身首異處了。要明白,該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該自己的想的也得不到。」
「謝謝諸葛大小姐的忠告,我想我會得到應該屬於自己的東西。」唐僧笑著說,似乎並沒有將對方的那種忠告當一回事,更加肆無忌憚的想要得到些什麼一樣。
「下車。」
從車上下來的唐僧看了一眼坐在車裡的女人,嘴角泛起一絲玩味的微笑,聲音不緊不慢的說:「諸葛大小姐路上小心嘍。」
唐僧的話還沒有說話,那輛勞斯萊斯幻影已經揚長而去。
對於突然出現的狗尾巴草,一朵高貴的牡丹是不放在眼裡的,即使這株狗尾巴草有著異常龐大的野心也成就不了什麼太大的本事,畢竟他本身就是一株應該躲在深山裡的狗尾巴草。不過對方的話還真是夠讓人憋屈,至少一直以來都被人恭維的諸葛瑾婂還從來沒有在語言上吃過虧。心中不免忿恨不已。
不過對於眼高於頂的諸葛瑾婂來說,一隻狗咬了你,也不用再咬回去。只能夠當做自己沒看到突然出現的野狗而已。打擊致死,自己還沒有那麼狠心。索性不搭理,如果繼續上演無賴的話,她諸葛大小姐還真不免會將這隻癩皮狗打擊致死。
原諒的事情可以做,但是不能夠大發善心。
心情的好壞總是跟隨著事情的發生而起起落落,本來心情大好的唐僧被突然出現的一個瘋女人給糟蹋了,那種感覺還真猶如少女被人強*奸了一樣難受。唐僧索性也就當做猛采玫瑰花給刺到了手,也沒有繼續在這件事情上過多的難受。
人生最悲傷的事情莫過於沒有對手,看著一個能夠跟沐銀杉算得上對手的女人出現,唐僧覺得自己應該值得高興,只有這樣才能夠打擊沐家。如果諸葛家的後輩都是那種傻逼呵呵的富二代,他覺得這場遊戲還真沒有持續的必要了。不過突然出現這麼一個強勁的對手,亦或者說將來能夠成為一個不錯的合作夥伴,讓唐僧興奮不已。原本被對方的那種打擊難受的心理也消失不見。
站在圖書館旁邊的唐僧,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手機。想想應該給霍思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了。想必那個腹黑女妖精此時也應該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看來合作還是要進行的。
接到唐僧電話的霍思感到一陣的疑惑,她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會給自己打電話,畢竟上次的陰謀自己雖然不能夠說的上是一個始作俑者,但也是推波助瀾。對方能夠摒棄前嫌發揚一下大丈夫的氣勢。顯然霍思並不認為對方是這樣的人,能夠惡狠狠的打擊北區徐虎的人怎麼可能會這麼容易放過自己,或許此時對方正在對自己敲響警鐘而已。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霍思是今天早上知道的。她明白南區徐一彪真正的主子是唐僧,當然也明白那場戰役意味著什麼,雖然那場戰役不至於讓北區土崩瓦解,可是老大被對方生擒,顯然已經宣布了南區的勝利。對於這種黑幫的打鬥,警察並不是時刻上演保護一方平安的責任,只要不涉及眾多的人員死亡,他們也不管幫派的廝殺。即使管管,也只是表面上的工作,即使硬派人去查詢徐虎的下落,也不會在南區找到蹤跡。
「什麼事?」鈴聲響了半分鐘之後,霍思深深的吐了口氣,還是接了那通電話,聲音假裝平靜的問,其實內心已經翻江倒海了。
「霍大小姐還真是健忘啊!上次給我送了那麼大一個禮,我還沒有報答呢。」唐僧的聲音有點玩味。
霍思聽出來那是對方的諷刺,她知道自己做錯的事情就必須承擔一定的責任,看到對方離開,她基本上算是猜到自己的結局。
「你想怎麼樣?」單刀直入的問到,霍思知道,該來的總會來,無論過了多久。時間越久就越害怕,還不如早點到來呢。
「霍家大小姐此時還有煩惱的事情縈繞心頭嗎?」
「什麼意思?」
「想跟你再度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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