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和牛奮鬥的眼神短暫接觸後,眼中的神色變得有些渙散,人也有點迷離,頓挫了幾秒之後,三個女人同時驚呼起來,因為她們驚訝的發現,眼前突然冒出一個披頭散髮,胸口開著一個大洞,張牙舞爪的女鬼飄在她們眼前。頓時嚇的魂飛魄散,尖叫起來「鬼啊」!
白朮心裡稱快,經過牛奮鬥的講解之後,她自然已經知道是天眼的功勞,不過這一次莫名地解氣,暗說:「這小子鬼把戲真多!」
過了一會,鬼影消失,可驚魂未定的女人們哪還敢抬頭,都跪在牛奮鬥面前伏著身子:「我們信您!」
「稍等一下啊。」
牛奮鬥說完,朝外走去,三個女人想跟著,卻被白朮蠻橫地攔住了。
他走到院內的花棚,鼓搗了大半天,白朮也不知道在幹什麼。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他才滿意地抱著一顆不大不小的石頭回來,放在三個女人面前說:「不管你們想什麼辦法,把這塊石頭放在薛海明的辦公室,記住,要正對門,最少放七天,然後就沒你們的事了。」
「啊,這麼簡單?」女人們難以置信地問,她們見牛奮鬥很慎重的樣子,沒想到只是提了一個對她們而言,再簡單不過的要求。
牛奮鬥攤攤手說:「就這麼簡單呀,不過別讓那個和尚知道或者看到。」
「太好辦了,最近這幾天,那個姓薛的好像又想升官,讓那死和尚幫忙改改辦公室的風水,這種事一年總得兩三次,太平常不過了。但是,那個死和尚算個名人,我們這地方有點地位的人都認識,為了避免風言風語,他一般都不去薛海明的辦公室,都是讓我們代勞,我們擺一塊石頭,就說是靠山石,他肯定信。」
「呦,你們知道靠山石?」牛奮鬥有點哭笑不得地說,這個理由他都沒想到。
「跟什麼人學什麼嗎,大師您就別取笑我們了。您剛才不是說也給我們,那個什麼東西嗎。」女人們不好意思地問。
牛奮鬥面色突然有些尷尬,從包里拿出個個剛剛在外面製作的,用紅線紮緊的黃紙包,猶豫了一下說:「咳咳,你們最近哪位快來那個了?」
白朮一臉蒙圈,她怎麼會不明白這小子是什麼意思,上前狠狠推了一把罵道:「你要臉不,問女孩子這個?」
「哎呀,別鬧,經血又叫紅陽,可以驅邪的。」牛奮鬥白了一眼。
那三個女人倒不忌諱,其中兩個小心翼翼地舉起手。
「兩個人,太好了,這樣啊,把你們兩人的紅陽滴在這個上面一兩滴,然後再做那種事的時候,把這個東西壓在床墊下即可。不過,千萬不要打開,否則你們的小命也就沒了。」
女人們這會只惦記自己的小命,哪裡會在意牛奮鬥說的是不是女人私密話題,忙不迭地接過小紙包,千恩萬謝。
「好了,千萬別露餡啊。」
「放心吧,不會的。」女人們齊聲說道。其實牛奮鬥真的多餘說這句,這些女人都是逢場作戲的主,演戲的水平不比專業演員差。如果真要較真,這些女人從事的職業算是最上檔次的,裸,體,藝術
「那我們就告辭了,哦,對了,那位鬼朋友說要親眼盯著你們辦完事她才願意走,我也沒辦法。我可提醒你們啊,這位鬼朋友可是厲害的很。你們不要千萬不要想著告訴那個和尚,就他那點能耐,他根本看不出來,不信,你們等那和尚來了就知道了。其實,這位鬼朋友完全可以自己復仇,但那樣的話,她無**回,是以才讓我出手的。你們可別惹怒了她啊,到時候,我也救不了你們的。」
說完,留下三張驚愕的無助的臉,拉著白朮離開了別墅。
「真的,你不去當騙子真是屈了大才了,信口雌黃的本事真是絕了,要不是我認識你,我都得被你騙你了。」
「謝謝誇獎!」牛奮鬥恬不知恥地說。
「誰誇你了,臭不要臉。」白朮罵了一句後馬上說道:「不是,咱們就這樣走了?弄了半天就給了一塊石頭,給了一個紙包,就完事了。我還以為你要拿這些壞女人威脅那個禿驢呢!」
「你覺得能威脅的了嗎?」
白朮想了想說:「好像不行!」
「那傢伙有點真本事,我怕我困不住他反而打草驚蛇,是以才找到他的家,想事前布個陣困住他,可是遇到那三位美人以後,想到了更簡便的辦法,還能一石二鳥,何樂而不為呢。」
「你叫那三個什麼?」白朮聽到他叫那三個女人美人,吃醋的秉性頓時暴露無遺。
「八婆,八婆行了吧?」牛奮鬥趕緊解釋。
「這還差不多,那你說,你想出的是什麼辦法?」白朮這才關心起正事。
「剛才那個地方風水好吧?」牛奮鬥沒來由地說了這麼一句。
「不懂,感覺挺不錯的,問這個幹嘛?」
「房子裡的風水是改過的,藏風聚氣,在人間不管任何地方,孤陰孤陽都不可能單獨存在。風水局的改動,只是把陰煞之氣聚在一點。我剛才找到的那塊石頭,便是陰煞匯集的地方。因為那裡的風水局太過完美,導致那塊石頭上殘留的陰煞之氣也非常濃烈。如果把這個石頭擺在薛海明的辦公室,我敢保證,不出半年,他將體會到什麼叫做絕望。事業倒塌,債台高築,家庭破裂,眾叛親離,如果在那種情況下他還能苟活,那我就留他一條命。」說完,牛奮鬥嘴角露出一絲邪魅的笑意,不用說,能活下來的概率幾乎為零。
白朮自然懂風水局的可怕,所以她對牛奮鬥話一點質疑都沒有,她終於明白牛奮鬥過的那句話,如果事情屬實,那一定要讓薛海明感到人生的絕望,然後自我了斷,永遠做個孤魂野鬼是什麼意思了:「怪不得老話說不能惹風水先生,殺人於無形啊。」
「這還不算完呢,回頭讓白毛去地府一趟,查查這個姓薛的祖宗,怎麼能縱容自己的子孫如此為非作歹卻不予懲戒呢。」
「這也行?」白朮這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觀點。
「不用驚訝,白毛沒少幹過這種事。」牛奮鬥笑著說。
白朮咂咂嘴,開始同情薛海明了:「哎,那你把石頭拿了,那個和尚回來發現怎麼辦?」
「沒事,我又換了一塊,以我的水平,這點小事還是沒問題的。」
「我信!那你給那三個女人的紙包又是什麼東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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