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覺得我是那麼討厭的傢伙嗎?」
男人的聲音低沉而有磁性,然後傾身過來將女人滾落在臉頰的淚珠一一吻掉。
熾熱的唇緩緩轉移到她的嫩唇。
夏雲初的唇微微顫抖著,還沒有從剛才的情話緩過神來。
能夠打動女人的,不需要那麼激烈的愛情和誓言,只是生活的一切細節還有一些體貼的舉動,能夠讓一個女人心醉。
男人將女人微微顫動的嘴唇溫情地吮進口。
可以看出,女人喜歡這樣的溫柔對待。
因為她配合地倒在厲炎夜的懷裡,並且加深了這個吻。
陽光輕輕楊撒在身,顯得一切嗾使那麼美好。
而來來往往的路人都對這雙有情人投去祝福的眼光。
夏雲初回過神發覺自己居然跟男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演了一出秀恩愛的戲碼,不由得臉紅起來。加本來被這個男人吻得紅霞滿臉,更加誘人心動。
「深深呢?」
看見車裡似乎完全沒有兒子的身影,夏雲初不由開口問道。
而厲炎夜依身在車,看著滿臉羞紅,卻楚楚動人的女人,還有那被自己吻到有些發腫的紅唇,下腹微微一緊。
他現在才知道原來不需要什麼,僅是溫情的幾句話能打動身邊的這個女人,真是又傻又善良。
不過自己居然也願意配合她玩這種『浪費感情時間』的遊戲!
隱約間還有點癮呢!
「厲炎夜,你將深深丟到哪裡去了?」
夏雲初見不到兒子,連所謂的愛情都不想要了。她現在更重要的是作為一個母親。
「兒子已經被我放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現在我帶你過去找他,順便能夠給你一個驚喜!」
「厲炎夜,你到底將深深丟到哪裡了?我不要什麼驚喜,只要我的兒子!」
只有孩子在自己身邊的時候,作為一個母親的夏雲初才感覺到安心。
「別急,我現在帶你去見他!」厲炎夜啟動了車,然後穩步向前行駛。
夏雲初卻是有些惆悵,低頭看著手的玫瑰花。
頓時生了很多怪的想法。
要是自己不是給這個男人生了一個兒子,而且兒子又這麼粘自己的話,他會不會像現在這樣放低姿態來重新追求自己?
還是說要是沒有當年那一場陰差陽錯的婚姻,他們的命運會不回此不同?在他身邊的會不會是另外一個美麗溫順的女人?
所以自己跟厲炎夜,算不算是在對的時間裡,遇見了對的人?
可是姚若藍跟厲炎夜呢?
頓了頓,又將她從腦海剔除,她不是已經成了過去式嗎?這個是自己的愛情之路,不應該帶她的。
「在想什麼?」男人見到女人一直在沉思,隨口便一問。
「我在想你跟姚若藍是不是在錯的時間,遇見了對的人,還是在錯的時間,遇見了錯的人。」
才不是自己要提的,是他自己問起,所以才說的。
果然男人又有點煩躁地問道:「怎麼又提她?」
「不回答是掩飾了。」
夏雲初還是糾結著想要得知一個答案,儘管她知道一個聰明的女人是不會這麼做的。
不過反正自己已經是一個傻而天真的女人了,倒也沒有關係。
「我跟姚若藍……當是荷爾蒙過剩,碰了美麗的承受體,難免會有些火花碰撞吧。」
「那倒是挺激烈。」
「都過去了,還什麼激烈不激烈的。是男女間的那點事而已。」
夏雲初一頓,淡聲說道:「厲炎夜,你真髒。」
「髒什麼?我可是沒有碰過她的!」
「你以為我會相信?」
「我說姚若藍的第一次是給的試管,你相信嗎?」
「不信!」
「不信隨便你了!」男人聲音拉長,不想跟夏雲初爭論的冷峻模樣。
「厲炎夜,你這樣真的很惹人討厭,好像一切都不管你事,什麼都沒有放在心一樣!」
「我倒是挺喜歡聽你說口是心非的話!」
「……厲炎夜你這個王八蛋!」
厲炎夜將夏雲初帶到的地方,是一家五星級酒店。預先定好了房間。
夏雲初下意識是排斥的,一男一女過來酒店還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可是想到還有兒子在面,夏雲初的心才安了一點,怎麼說當著兒子的面,男人也做不出什麼事情來。
「深深……深深,媽咪來了,快點出來,別躲貓貓了哦!」
在夏雲初在床邊尋找兒子的小身影的時候,有一個黑影迅速地將她撲倒在地,一起倒在了那張超大的kingsize大床。
濕熱的吻鋪天蓋地落在女人的臉,還有頸脖間,無一不彰顯著男人對女人的渴望。
「厲炎夜……放開,別這樣!深深在哪?」
算是在男人的熱吻之下,夏雲初惦記的還是自己的孩子。
厲炎夜微微一頓,要是不跟這個笨女人說明真相,想必她是不會乖乖地跟自己言歡的。
「深深在盤古地,現在很安全。不過他給我布置了一個任務,是要撲倒他的親親媽咪,不要給任何機會給其他男人!」
男人誠實的話語,讓夏雲初一陣羞怒交加。
「厲炎夜,你們兩父子居然合夥起來欺騙我!要不要臉?」
「要是你想要我的臉的話,全部都給你……」
厲炎夜身體已經恢復了七成,其實也說得是快好了,算沒有辦法施展開來,將女人壓制住也綽綽有餘。
彼此之間的摩擦讓男人感到十分舒適,於是他更加貼近了女人。
溫溫吞吞地吻著身下的女人,並不著急進一步,不停消耗著女人的體力,更加能夠增進彼此的感情。
只是夏雲初從來沒試過男人這樣溫吞的方式,居然生了一種想要不顧一切將男人要了的衝動。
「厲炎夜,你這個傢伙真是討厭!」
夏雲初淚眼朦朧,卻是因為動情而生,聲音都微微有點顫抖。
「還是喜歡你這麼柔柔的罵聲!」
這麼動人的情話,最是容易讓人動情。
女人跟男人不一樣,追求的是被深愛,被珍愛的過程還有感覺,而男人總是追求一瞬間的痛快。
霓虹燈下的s市,仿佛多了一層朦朧的面紗,透著陣陣誘人的熱氣。
夏雲初睜開眼的時候,外面已經夜幕低垂。
心裡是舒服的,只是身體沒那麼舒服了,仿佛被車子碾壓過一樣。又好像身體的力氣全部被那個男人給抽光了,整個人都無精打采的。
某些方面卻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深深!」
當一個小小的身影出現在腦海,夏雲初猛然坐直了身體。一陣涼意襲來,夏雲初下意識縮了縮,才發現,自己身一絲位著,而身旁的男人亦如是。
俊秀的眉目,還有挺拔的身軀,似乎在沉睡著,所以少了平時的囂張跋扈感覺,多了一種溫潤的帥氣。
直到現在,夏雲初都沒能緩過來,怎麼自己這樣被男人給撲倒了呢?
簡直是將所有的矜持都丟了。
不對,也可以這麼想:是自己將這個帥氣多金,又是自己孩子親爹的男人給睡了的!
而且這個男人的那啥還行,自己睡了他的話也不算吃虧。
「厲炎夜快點醒來!我們過去接深深了!」
夏雲初將身的羽絨被子抓個嚴實,不讓胸前的春光乍泄,一邊推搡著正在熟睡的男人。
起他,還是自己的兒子夏深較靠譜。
男人慵懶地哼唧一聲,隨後將耳邊嘮叨的女人壓在在身下。在她臉烙下俏麗的紅痕。
夏雲初羞帶躁斥責起來:「厲炎夜你幹什麼?」
「沒事的,一個晚丟不了,歐陽幫我們看著呢!」
男人的心總是這麼寬大。卻沒有顧及到一個懷胎十月的母親對孩子的牽掛。
夏雲初發狠地咬了一口男人的肩膀,而男人也知道她確實是掛念兒子,順水推舟鬆開了她。
夏雲初立馬過去浴室,將這一身濕熱都洗乾淨。
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厲炎夜並沒有跟著擠過去洗個鴛鴦浴什麼的,不然還真是成了耍流氓之徒了。
也或許是因為他的身體沒有完全痊癒,又過早地行使了對女人的占有權,所以有點力不從心地再來一次。
厲炎夜伸出勁臂,從桌子旁邊拿過手機,給歐陽星朗撥通了電話。
「我兒子呢?」
慵懶的聲音帶著只有男人才能聽懂的累喘聲。
「你是爽了,老子給你帶兒子,當保姆來著!」
歐陽星朗確實有點不爽,只是很多事情不是他不爽可以阻止的。
「切,這點覺悟想當深深的乾爹?」厲炎夜嗤笑道:「給你一個機會好好表現,將我兒子送來酒店給我。」
「有什麼好處?」
厲炎夜那邊的低沉慵懶聲音如同一塊磁石要將歐陽星朗吸過去,而歐陽星朗也開始亢奮起來。
「金山還是銀山?不然還是給你一個破碗,等你什麼時候露宿街頭了,還能有一個要飯的工具!」
厲炎夜不僅是在調侃歐陽星朗,更加是跟他起警告意味,這傢伙樹敵太多,讓他給別人一條後路,怎麼都不聽。恐怕想他死的人,大有人在,甚至包括他身邊的人!
霍沉是富安安排在他身邊的一個。
不過應該最想讓他死的,是姚若藍。她之所以決定跟厲天昊結婚,歐陽星朗絕對『功不可沒』。
e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s 3.737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