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若藍是個有腦子的女人,像魅色這種烏煙瘴氣又糜爛的地方,她當然不會一個人過去。而且還要靠自己從裡面把厲炎夜撈出來,這是一件難事。
所以姚若藍在出門後,給一個叫做巴松的泰國人打了電話,叫他在魅色門口等她。
巴松是一個很厲害的泰國拳手,能夠在河屯手下工作的人一般都不是普通人。而且這是河屯給自己養女的保鏢。
姚若藍帶著巴松闖進去魅色的時候,墨塵正在逗著他的小兒子小白。
一頭漂亮的強裝的藏獒小白。
只不過雖然是看著兇殘,它的獸性和野性早給墨塵給磨滅了。只是用來嚇唬嚇唬人罷了。
巴松是一名拳手,同時也是一名殺手,他很清楚用什麼樣的招數和方法能夠將人一拳擊倒在地。所以魅色裡面的那堆打手頓時初在了下風。十個人都打不過姚若藍身邊的那個泰國人。
正好墨塵聽到消息的時候,很是有空,所以帶著小白過去看了幾眼。
看到姚若藍的時候,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女人也太可怕了吧?
他想起了這個女人次被厲炎夜帶過來,三個想要演戲折騰她的少爺,通通死於非命。那死狀光是想起來夠墨塵將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男人的老二全部都割掉了,不僅這樣,還被塞進了自己的嘴巴。
墨塵沒有親眼見到,可是聽了覺得噁心巴拉的。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將這麼殘忍血腥的事情跟面前的女人聯想到一起。
「姚若藍,你這什麼意思?帶人來砸我場子?」墨塵看著她冷哼道。
墨塵是什麼主兒?天不怕地不怕,更加不會怕姚若藍區區一個女人,她身邊那個看起來很厲害的泰國打手更是沒有放在眼裡。
姚若藍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直接說道:「厲炎夜在哪?快點告訴我。」
「我知道他在哪,可是我是不想告訴你。」
墨塵一張魅惑眾生的臉,簡直女人還要漂亮,要是他變成女人,說不定能把姚若藍都給下去。
墨塵舔著自己的唇,用語言逗弄著姚若藍。
「好啊,那我讓人將你這裡砸的稀巴爛!」姚若藍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兒,更加不會跟你好聲好氣地商量。
「很厲害,很能打?」墨塵淡淡瞟了一眼站在姚若藍身邊的巴松,下巴一揚,「先給我個二三十個,我看看他到底怎麼厲害法!」
這是他墨塵的地盤,哪裡夠你一個泰國人過來撒野?看他怎麼翻天!
姚若藍是個睿智聰明的女人,她當然知道算巴松多厲害,能夠以一敵十,可是他也敵不了同時來的二三十個,最後只會是他們自己遭殃罷了。
所以姚若藍的目光落在了那條看似兇狠,內心卻事憨厚的獅頭藏獒身。
姚若藍在魅色駐唱了大半個月,當然之後這裡的墨塵少爺養了一隻寶貝蠢狗兒子。
她嘴角泛起一抹冷意,然後跟巴松說了一句泰語。
在場沒有人能夠聽懂她說的小語種,連墨塵也搞不懂她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墨塵倒是不怕她將這裡鬧翻天,怎麼鬧,這裡都是他的地盤,他們是跑不掉的。
在墨塵打算環著雙臂看熱鬧的時候,巴松忽然轉變了方向,猛然向著墨塵身旁的那隻獅頭藏獒撲了過去。
還沒有人能夠反應過來的時候,墨塵那隻寶貝藏獒脖子間已經多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墨塵這才意識到這巴松的意圖,姚若藍剛才跟那個泰國人咬耳朵又是說的什麼話。
只不過這小白真是辜負了它兇狠的外形,被別人一圈打得嗷嗷叫,連反抗都不敢反抗了,真是眼巴巴地看著墨塵親爹哀嚎著。
「墨塵,厲炎夜和這蠢狗,你自己選一個!」姚若藍冷冷說道。
聽見自己兒子小白被打成這樣,墨塵是在是心疼得厲害。
在姚若藍的威逼之下,他只能告訴了她厲炎夜的房間號。等到姚若藍離開之後,墨塵才指著小白一頓大罵:「你這沒用的蠢狗!將老子的臉都丟光了!你還真是白長了這一身肉!信不信老子今晚將你給燉了!」
任由墨塵怎麼破口大罵,小白是縈繞在他腳邊,蹭來蹭去不肯離開。
「塵少,要不要派人跟去?」魅色裡面一個保安隊長出聲問道。
「派什麼派?還不是去挨打的份?到時候還要老子給你們醫藥費!一群沒用的東西,給我滾蛋!真是白養你們了!」
墨塵罵罵咧咧的。
不過很快,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的嘴角露出一抹神秘奸詐的笑意,「沒事,你們的歐陽大爺肯定會讓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大吃苦頭的!」
「你說是吧?小白?」他伸手,拍了拍獅頭藏獒的腦瓜子。墨塵知道歐陽星朗一定會好好教訓一頓姚若藍的。他這個野蠻人從來不懂得憐香惜玉!
姚若藍跟巴松砸門的時候,歐陽星朗在浴室裡面洗澡,不過幫已經醉酒的厲炎夜洗澡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原本他不想多事的,可是厲炎夜的胃本來不太好,加雞尾酒的酒精刺激,吐了自己一身。當然,扶著他的歐陽星朗也沒能倖免。
將厲炎夜伺候好丟床後,歐陽星朗才有空將自己身處理一下。
所以姚若藍跟巴松砸門進來之後看見的是橫陳在床的厲炎夜,睡得十分酣甜。那偉岸的身姿,還有身的肌肉既流暢又柔和。
只不過……他身的衣服哪裡去了?
這時候歐陽星朗也從浴室裡面出來了,他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誰這麼大膽,竟然連他歐陽星朗的門都要砸?
「是你?」姚若藍是認識歐陽星朗的,也知道他跟厲炎夜的關係非同一般。
只是兩個大男人共處一室,而且厲炎夜還一絲不掛地躺在床,歐陽星朗則是穿著浴袍,他們究竟是做了什麼?
「你這個變態狂魔,你到底對夜做了什麼?!」
姚若藍本能覺得厲炎夜一定是被歐陽星朗給睡了。
這說話的語氣,讓歐陽星朗不爽到極點。在s市,墨塵是娛樂界的太子爺,厲炎夜是商業經濟圈的龍頭老大,而歐陽星朗,則是黑白灰三道的主宰者。
區區一個女人居然敢對他大呼小叫的,真是少見。
不過歐陽星朗認出了姚若藍的聲音,在厲家兩兄弟出事那晚,她給他打了電話,讓他去救厲炎夜。
也是說她是不希望厲炎夜死的。而且從她的緊張程度來看,她似乎對厲炎夜有點意思。
歐陽星朗的眉頭皺得更深,他不喜歡面前的這個女人。
夜?這麼親密的稱呼是她能叫的嗎?
「我想要怎樣厲炎夜,與你無關,算你想管,你都管不著!」歐陽星朗的語氣是真正可以凍死人的那種,不同於厲炎夜的暴戾,他簡直是在跟一個死人在說話。
姚若藍漂亮的臉頓時扭曲起來,直接跟巴松說道:「你把夜帶走,裹被子!」
姚若藍看得出歐陽星朗是個不好惹的人物,所以她也不想跟他再多做什麼糾纏,來這裡的目的只不過是想要帶走厲炎夜罷了。免得徒生事端。
「誰敢動他!」歐陽星朗冷冷吐出這幾個平凡卻讓人覺得森然恐怖的字來。
在巴松的手還沒碰厲炎夜的時候,歐陽星朗一個飛撲然後再一個乾淨利落的擒拿手,硬生生將巴松的手腕給扣住了。一個反手將他鉗住,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姚若藍可以清晰地聽到巴松被擰到骨頭錯位的咔擦聲。
巴松的整張臉痛苦地扭曲著,可以看出來,歐陽星朗這一記反鉗真是見他給傷狠了,幾乎整個手都被歐陽星朗給卸了下來。
歐陽星朗正如墨塵所說的那樣,是一定會好好教訓一下他們兩個的。他骨子裡是兇狠的。並且嗜血成性。
忽然間,巴松朝著姚若藍吼了兩句泰語,歐陽星朗聽不懂。不過大概的意思是讓姚若藍快走。
可是姚若藍捨不得離開床的厲炎夜。他肯定是給歐陽星朗下了什麼藥,所以才會睡得這麼沉,以至於對周邊的打鬥和吵鬧都無動於衷。
「厲炎夜你快點醒醒!歐陽星朗他……要對你做什麼你知道嗎?!」
姚若藍沒有逃跑,只是朝著酣睡的厲炎夜一遍又一遍地嘶喊這,床的厲炎夜還是一動不動,這或許是他大半年來,睡得最安穩的一覺了。
見到厲炎夜怎麼叫都叫不醒,姚若藍沖了過去,想要推醒他。
歐陽星朗怎麼可能讓她觸碰到厲炎夜呢?所以只能送開了巴松的手,對著姚若藍的腰肢是一個側踢,完全沒有憐香惜玉可言。
如果這一腳踢在了姚若藍身,那她不死也會殘廢了。
歐陽星朗腿的勁力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更加別說是姚若藍這種柔弱無骨的女人了。
跟歐陽星朗交過手的巴松知道男人的厲害,他連忙飛身過去,自己擋在姚若藍的身前。
因為歐陽星朗的力道之大,在巴松給踹飛出去的時候,連他身後的姚若藍也無法僥倖,一起飛出了兩三米之遠。
姚若藍只覺得身體很疼,但是巴松直接吐血了,由此可見,歐陽星朗這一腳有多重。
姚若藍卻還是不甘心,想要繼續向著床的厲炎夜衝過去,無計可施的巴松只能一記手刀,將姚若藍給打暈了,隨後將她扛肩膀,從房間裡面逃離出去。
歐陽星朗沒有去追,也覺得沒有必要去追,只是側頭看著床還在香甜地睡著的厲炎夜,堅毅的臉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
走到床邊坐下,「還是你這個臭小子夠拽!都為你鬧成這樣了,還睡成豬一樣!」說著伸手在他高挺的鼻樑颳了一下。然後替他將被子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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